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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睡衣是谁的?是陆天瑜的?
衣柜的上方摆着一只小盒子,她的手不受驱使,她伸手触及了那盒子,她拿了下来,鬼使神差的打开了。
是一只狐狸耳环,仅此一只,没有成双成对。她的直接告诉她,是陆天瑜的,因为她看到陆天瑜的饰品,不管款式如何,都带有一只小狐狸。
如她的本性一般,狐媚诱人。
他怎么能如此?收着别的女人的东西?她拿着耳环拍了照,带上睡衣跑去质问他。
她心如死灰,面色沉寂,手有些微微颤抖,“秦玦,这是什么?”
秦玦就像被人犯了禁忌一般,冷冷地问:“你拿这些干什么?”
“这是谁的东西?”
“我的。”
她看起来像弱智吗?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并不简单,秦玦伸手就拿走了她手上的睡衣,又伸手来拿她手上的耳钉,她手快,躲过去了。
他如此紧张,这些东西,一定是陆天瑜的,一定。
内心的直觉使她有些害怕,她哆嗦着问:“你和她上了床?”
秦玦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就像默认一般。
她冷笑,“果然是这样!原来你不靠近我,只是在为她守身如玉!”
“把东西还给我吧!”
她愤怒了,东窗事发,他竟然还只顾着他的东西?难道他竟从来都不考虑她这个做女朋友的感受吗?
她一股劲跑到窗户旁,将那耳钉扔了下去,他如此珍藏陆天瑜留下的痕迹,那她就毁掉好了。
“武阳!”秦玦漫步走了过来,全身散发着无情的气息,他的嘴似寒冰铸造的冰刃,他从来都不曾对她说过情话,那时却说了最冷酷的言语,他说:“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们就分手吧。”
怎么会这样?她从未想过与他分手的,从前,她就知道秦玦喜欢陆天瑜,她来质问他,不过只是想确认而已,她想知道,她在他心底到底有何种重量。
如今看来,不过轻如鸿毛。
她慌张着,就好像再次被抛弃一般,她说:“秦玦,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武阳,我们真的不合适。”
“不合适?只不过是你心底里藏着陆天瑜而已!”
“对,我心里就是藏着陆天瑜,所以我们就此算了吧。”
“秦玦,我不说了,我就当今天什么也没看见好不好,我们合适的。”
“武阳,我已经识破你的表演了,你不要我把话说的太绝,你带人恐吓陆天瑜,在公司以我女朋友的名义欺负人家我都知道了。”
她收起脸上的悲伤,既然秦玦这么在乎陆天瑜,那他就等着看陆天瑜伤心好了。
“如果你要和我分手,那我就把这件事告诉徐桤安,让你深爱的陆天瑜得不到幸福,反正她心里一心一意只有徐桤安。”
“随便你。”
既然如此,就别怪她对徐桤安说明实情了。
她狼狈离场,留着眼泪对徐桤安说明了一切,徐桤安那么重情的人,一定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的。
可他只是愣了两下神说,“看来你是没有帮我向天瑜解释清楚了。”
徐桤安如此大度,那为什么当初就不肯多听她姐姐解释呢?
她愤然离场,既然他们都不在乎这件事,想就此埋没这肮脏的暗影,那她就让全世界都注目好了,也让夺走秦玦和徐桤安的人成为众人唾骂的人,到时就别怪她狠心了。
所以她毫不犹豫的把照片发到了网上。
就像老天助她,第二天她就在网上看到了陆天瑜的视频,一个可爱的老太把她的店子砸的稀巴烂,还把陆天瑜推到了地上,血溅当场。
这是她想做却没有做成的事情啊,这是这半年来,她看到的最舒心的事情了。
她仔细看了解说,原来是李月在咖啡里头下毒,人家找上门来了。
她毫不犹豫的转发了,要击败敌人就要给人致命的一击不是吗?反正这事。。。。。。也与她无关。
第二天徐桤安就来找她了,还要求她删掉关于陆天瑜的视频和言论。
那怎么可能呢?好戏还没开始,怎么能轻易落幕呢?
她不得不反驳徐桤安,“这是我的自由,你凭什么干涉?”
“武阳,你为什么总是针对天瑜?”
“我针对她?我没有啊。只是不想让其他人在受到伤害罢了。”
徐桤安焦急地说:“你这样做,她的生意会受到影响的。”
“那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那天我喝的酒很少,却与乐帘发生了那样的事,今天想来,那时的感觉并不对,那天,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
她笑了,“什么叫感觉不对?明明是你自己把持不住,现在反而过来怪我咯?”
“武阳,我没怪你,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和你姐姐。。。。。。但是天瑜是我的女朋友,我必须帮她,请你把你的言论删了好不好?”
他还有脸提她的姐姐?
“徐桤安,你刚才说错了,我不只是故意针对陆天瑜,针对的是你啊,谁让她跟你有关系呢?你不知道如今乐帘就像我姐姐从前那般,整日以泪洗面吗?你一定还不知道,陆天瑜半夜听到的敲门声,就是我做的!你们让我不好过,那我就让你们觉得生活在地狱里,针对陆天瑜,这还只是开始,我会穷极一生让你和你最爱的人都不得善终。”
“你真可怕!”
“我可怕?徐桤安,你不要忘了,是谁把我逼到这个地步的?”
“你要怎样才肯罢休?”
“要我删除言论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就要受点委屈了。”
“要我做什么?”
她忽然笑了,她要让徐桤安像她姐姐一样爱而不得,永远悲伤。
“只要你和她分手,和乐帘结婚,我就答应删了言论和转发的视频。”
这是一个稳赚不赔的交易呢,就赌徐桤安对陆天瑜的感情,她一定能赚到。
“你怎么知道乐帘就一定会乖乖配合你?”
“这你就放心吧,她喜欢你可喜欢的不得了。”
毕竟成功掉到徐桤安这样的金龟婿,就可以衣食无忧呢。
徐桤安闭着眼睛像是难以抉择,然后他说:“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徐桤安望着她,眼里有着愤怒和厌恶。
他还提起要求来了。
“什么要求。”
“我和乐帘结婚后,你就不能再去打扰她。”
真是深谋远虑。
“放心吧,只要她不来招惹我,我就不会去为难她。”
“如果她和秦玦在一起,你又想怎样做?”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
徐桤安咬着牙对她说,“武阳,如果你再做出伤害陆天瑜的事情就不要怪我不顾你姐姐和苏幕辙的情面,对你不客气了。”
看吧,一个个都维护着陆天瑜呢。
徐桤安说完就走了,她感到了无比的孤独。这世上从来没有一个人能真正苦心为她着想。
她忽然想起了苏幕辙,只有他,才会偶尔的担心她吧。
那天风雨忽然飘来,电闪雷鸣,她从街上跑到房间,房间里昏黑一片,阴阴沉沉,她全身湿透匍匐在窗前,在一阵雷声中对苏幕辙打了一个电话。
她说:“幕辙哥,我有点想你了。”
电话那边传来不紧不慢的声音,苏幕辙说:“过两天我会到你那边来准备办一次画展,到时我就来看你。”
第56章 :客人()
毛小扬带了好几帮朋友来,秦玦也会偶尔来店里,只要秦玦来店里,她就让他坐在门口,去吸引大把女顾客。虽然生意远不如从前,但终于摆脱了庭前门院是非雨,门可罗雀草将休的尴尬局面,糊口是没有问题的了。
李如新打电话来,说李月被抓回来了,很好,没有人永远不幸,她终于听到好消息了,虽然这好消息让她百般不是滋味。
转眼就到了十二月底了,风越来越萧瑟,雨越来越阴冷,陆天瑜推开玻璃门,瞧了瞧大街上的景象,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一阵狂风吹来,下了几滴稀疏零落的小雨滴就停了,街上的行人都行色匆匆,害怕被困在雨夜的街上。
陆天瑜倒是不急,说不定这只是老天爷给大家开的玩笑呢?
雨真的绵绵不绝下了下来,她哆嗦了一阵,真冷,她赶紧把门关上,她通知毛子扬好好去过他的夜生活,混上两杯小酒,放他一个晚上的假,别来上班了。
她愁着,望着在她门前吆喝的出租车师傅,那些人像见到了商机,都热情的拉着客。
她也该锁了门,早些回去了,要不然的士都走光了。
一个穿着棕色休闲服的男士走了进来,即使打扮的非常朝气,也掩盖不了那满腹的儒雅风味,他一身风貌,就像来自一股林间的清分,能吹散了山间的雾霾。
他点了一杯拿铁,她小心翼翼的奉上,诚心诚意祝他喝的开心。
客人丝毫不着急,慢慢的品着,不时投来打量的目光。
仿佛特意来她这里避雨一般。
能不能别光顾着看她,快点喝呢?他可以夜雨大雨处变不惊,她可不一样,若是下起了倾盆大雨,到时司机师傅都走光了,她可怎么回去呢?
客人终于气定神闲的跑来结账,她找好钱,以为客人要走了,没想到他主动搭起话来。
“您是陆天瑜吗?”
她诧异的微笑着点了点头,多亏李月和武阳,现在认识她的人也不少。
“我叫苏幕辙,是专门画画的。”
画家?
她可没看出他哪里有半点画家的影子,除了他的气质。一般画画的不应该是留着长发,甩着胡子,性格怪异的么?
她以百年不变的官方口吻问:“苏先生,您好,请问还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
“我是来专门向你道歉的,我是武阳的哥哥。”
她转着灵动的眼睛,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