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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口气倒是挺硬的,就是不知道我那皇兄究竟在意不在意你腹中的孩子了。”齐怀天笑着走到爱和身旁,大咧咧的坐在爱和的身旁,再次嘲笑道:“自己任务没有完成,想报复的人也都还好好的活着,你便堕落到为杀身仇人生孩子了。”
爱和闻言,眸子顿时微微的眯了起来,额头也紧紧的拧了起来。
“王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伤害我的孩子吗?”爱和语气颇为不友好的说道:“况且,我现在是皇上的妃子,为皇上怀孕也是应当的,倒是你,就这样进来,你不怕被别人撞个正着吗?”
齐怀天不在乎的说道:“谁撞到了,我就杀了谁,如此简单的事情,你还用得着问我吗?”
爱和心中并不想和齐怀天闹矛盾,因为自己这次可以重新活过,重新入宫报仇,全是靠齐怀天的帮忙,就是现在,自己也时不时的需要齐怀天的帮助,所以当下便说道:“王爷,我知道您谁都不怕,想杀谁就杀谁,刚刚是我说错话了,王爷不要在意。”
齐怀天上下打量了一下爱和,这才笑道:“知道我为什么要救你吗?因为你懂分寸,知进退,我正好需要这么一个人在宫中做眼线,若不然,你以为我会救你吗?所以你现在也要做好你自己的本分,若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
爱和闻言,心中顿时怒火冲天,可是脸上依然带着柔柔的笑意,说道:“王爷说得,我都明白,也肯定不会辜负背叛了王爷的。”
“如此甚好。”齐怀天邪魅的笑道。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尖细的公鸭嗓子:“皇上嫁到,淑妃娘娘到,贤妃娘娘到。”
紧接着,便是外屋门外推开的声音。
爱和顿时心急如焚,齐怀天倒不是多么的慌张,两三步走到衣柜前,打开柜子门,闪身便钻了进去。
爱和便忙得做刚刚醒过来的样子,忙得起身下来,正好齐怀仁他们三人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妃妾恭请皇上圣安,恭请淑妃娘娘,贤妃娘娘金安。”爱和小心的福了身子,说道。
爱和本以为齐怀仁会忙得扶起自己,毕竟自己的腹中还怀着皇嗣,可是没想到,齐怀仁却不紧不慢的坐下了,这才开口说道:“和妃免礼。”
齐怀仁与洛昭阳坐了炕,年若雪与爱和便每人坐一张方凳,年若雪倒是没事儿,爱和却是十分的别扭,本来身子就沉重,便坐了一个没边没沿的方凳,是十分辛苦的。
众人落座后,却谁也不说话,只有肖肖一个人正挨个给上茶,上茶完毕后,便缩在一旁悄悄的站了,任谁也看得出,齐怀仁现在可没有好心情。
众人一直沉默着,屋内的气压也越来越低,爱和的身子都忍不住的一点颤抖,生怕是齐怀仁知道齐怀天正在自己的寝宫中。
“和妃妹妹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有些心不在焉的?”洛昭阳笑眯眯的起身说道:“对了,你正怀有身孕,如此高贵的身份,本宫怎么能让你坐板凳呢?来吧,还是坐本宫这里吧。”
洛昭阳笑着对爱和伸出了手,爱和却不敢接,谦恭的说道:“多谢淑妃娘娘关心,妃妾坐在这里并无事儿的。”
年若雪也笑道:“昭儿姐姐,你来我这边坐吧,和妃妹妹怀有身孕,怕是不能总坐方凳呢。”
洛昭阳闻言,便真得走过去,坐在了年若雪身边,对着爱和笑道:“和妃妹妹去坐吧,若是坐方凳伤到了腹中的皇嗣,那岂不是本宫的罪过?”
齐怀仁淡淡的扫了爱和一眼,说道:“淑妃叫你坐,你便坐。”
爱和答应着便坐下了,屋内的气氛一下子便到了零度。
爱和心中十分的忐忑,眼神儿不由自主的总是瞟向衣柜,年若雪与洛昭阳都发现在这个事情,也都向着衣柜看过去。
“雪儿,你在看什么呢?”齐怀仁突然问道。
年若雪浅笑着回答道:“妃妾正在看和妃妹妹家的衣橱呢,当真是漂亮。”
爱和闻言,着急的说道:“贤妃娘娘若是喜欢,妃妾倒是还有一款同花色的,一会儿便叫奴才给娘娘送到安晴宫,如何?”
年若雪感觉出了爱和的紧张,难道这个衣柜里,有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吗?
年若雪刚想再开口说些什么,齐怀仁突然起身说道:“昭儿,雪儿,你们跟我来。”
齐怀仁说着,便率先一步走了出去,眉头拧得死死的,眉眼之中酝酿着一丝风暴。
年若雪与洛昭阳皆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得跟了出去,爱和在身后长吁一口气,福身说道:“恭送皇上,恭送淑妃娘娘,恭送贤妃娘娘。”
齐怀仁领着年若雪与洛昭阳一同离开后,也不说话,直到走出了两条巷子,这才说道:“你们两个先回去吧,我还有事儿要处理。”
说完之后,齐怀仁便转身大步的离开了,弄得洛昭阳与年若雪一阵的莫名其妙。
两人略微闲聊一会儿,也就各自回各自的宫中了。
年若雪前脚才回到安阳宫,刚刚端上茶杯喝了一口茶,便听外面报:“许太医求见。”
年若雪微微一愣,自从安阳过世之后,孟太医便负责给自己日常请脉了,这个许太医可是没怎么打过交道,那他这会儿是来干什么了?
“请许太医进来吧。”年若雪本想拒绝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自己却突然想知道这个许太医找自己究竟何事。
没一会儿,许太医便跟在一名小太监的身后走了过来,对着年若雪行礼道:“臣恭请贤妃娘娘金安。”
“许大人免礼。”年若雪微微在空中一抬手,随即又说道:“锦风,看座。”
“多谢娘娘。”许太医直起身子后便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刚刚搬过来的方凳上。
年若雪慢调斯理的问道:“不知许太医前来所为何事?”
许太医对于年若雪开门见山并不着恼,反倒有几分赞赏,然后便不动声色的左右扫了一眼。
年若雪会意,偏头看了锦墨一眼,锦墨便开口说道:“锦风,娘娘要的东西你准备好了吗?就领着一群下人戳在这里?如此办事不利,以后还怎么把事情交给你?”
锦风会意,忙得领着屋内的宫女们都退了出去,还一个劲儿的说着奴婢该死。
“许大人,现在可以说了,你找本宫究竟有什么事儿?”年若雪依旧是开门见山的问道。
许太医从自己的袖袋中拿出两样东西,说道:“这是安大人生前托臣交给娘娘的。”
年若雪并不接,而是问道:“安大人离开这么久了,即便是真得有东西托大人在送给本宫,应该也不会这么晚吧?”
由于对许太医的不熟悉,所以年若雪心中正提着一百份的小心。
许太医也不着恼,只是笑着回答道:“安大人给臣这些东西时,便交代过臣,要等这个时候再拿给娘娘看的。”
年若雪还是眯着眼睛打量着许太医,对他的话并不相信,若是果然与安阳交好的话,那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
年若雪还在犹豫的时候,锦墨便有点沉不住气了,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许太医手中的两样东西。
许太医见状,便起身将手中的两样东西都放在了桌几上,说道:“佟老先生是臣的老师,也是安大人老师,所以娘娘大可放心。”
年若雪闻言,心中顿时有些激动,对着锦墨说道:“锦墨,拿来。”
锦墨其实已经比年若雪更早一步就拿到桌子上的东西,交到年若雪的手中。
年若雪展开看时,是两封书信和一本账簿,翻开看时,却是司徒落絮当初的诊脉记录,没想到安阳一共预备了两份,就算是太医院的丢了,这边还有一本备录呢。
“娘娘慢慢拆看,臣先告退了。”许太医见年若雪收了下信,心中也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总算是没有辜负安阳所托。
“许大人慢走,锦墨,去帮本宫送送许大人。”年若雪吩咐道。
虽然锦墨也非常想知道信中讲了什么,这会儿还是耐住性子将许太医送了出去,这才几乎是小跑着折了回来。
“娘娘,安大人都说些什么?”锦墨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却又充满的害怕,期待他在信中可以提到自己只言片语,又害怕安大人根本没什么要和自己说的。
年若雪丢给锦墨折叠整齐的纸,说道:“这是安阳写给你的,你自己看吧。”
锦墨手忙脚乱的接住年若雪丢过来的信纸,小心翼翼的问道:“给奴婢的?安大人写的?”
年若雪抬头看着锦墨笑道:“是,安阳写给你的,你心中不高兴吗?”
锦墨将信纸捧在自己心口处,说道:“高兴,奴婢高兴!”
“那就一边儿看去,别打扰我。”年若雪挥挥手,继续看着手中的信纸,眼睛很快便模糊了一片,信中提到的,都是以往的点点滴滴,和对年若雪下一辈子的承诺。
年若雪看完后,便拿出火折子,将信纸烧掉了,那边锦墨也已经看完了,眼角里也含着泪,可是却不想把信纸烧掉。
“锦墨,你记在心里便可以了,这种东西不能留。”年若雪劝解道。
锦墨犹豫了半天,这才一闭眼睛,将手中的信纸交到年若雪的手中,含泪看她将信烧掉。
锦墨平复了一下心情,突然在年若雪面前跪了下来,说道:“娘娘,奴婢要替安大人报仇。”
“如何报仇?”年若雪并不抬头,只是淡淡的问道,手里翻看着司徒落絮的请脉记录。
锦墨一愣,随即便苦笑道:“奴婢真笨,奴婢明明知道是太后娘娘害死了安大人,可是却没有办法报仇。”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锦墨的心十分的疼痛。
“安阳在信中,说让你为他报仇了吗?”年若雪再次问道。
锦墨摇摇头,说道:“安大人叫奴婢好好活着,不要为他报仇,可是,奴婢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