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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渥十分不争气,听到喝斥,也是战战兢兢:“是是是父皇。”
杨渥没有多少的胆气,在杨行密喝斥之下,风度大失,让杨行密眉头一皱,闪过了一抹微怒色,又是将杨渥以及杨演隆叠合在了一起。
杨行密心头的天平,也是渐渐倾斜向了杨演隆了。
徐温低语,对于杨行密不服药,也十分失望,眼色之间,闪过了一抹寒光。
“父皇,我我我有一件书信,乃是我的府中行事、内作,截取到的!”杨渥眼睛闪闪烁烁,十分怨毒!
“关于何事?”杨行密轻咳,向着杨渥问道。
“是是是关于”杨渥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父皇,请恕儿臣不敢说!”
“哼,这吴国,乃是我杨家的天下,难道在自己的家,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你这样,胆小怕事,我怎么能够将天下交给你?”
杨行密大怒,拿起所谓的奏章,向着杨渥掷去:“你这一个孽子,除了吃喝玩乐,你还会什么?”
“你不学无术,就是胆大一点,还是可取之处!”杨行密怒气冲天:“当初,朕在你的这一个时候,都是杀官造反了,也是有当初这样的胆气,才有这样吴国天下,才有你在朕的余阴之下,好好的过活,如果你不是有个好老子,你早就去讨饭了。你看看你?你呢?除了吃喝玩儿,欺瞒霸道之外,你还会什么?”
“儿臣,儿臣”杨渥口齿都是在打结:“儿臣不敢。”
杨渥也是没有杨演隆那般英明神武,十分窝囊。
“父皇,这是我截下来的一封密函!”杨渥也不哆嗦了,像是大计得逞:“这一封密函,与淮南行军司马、鄂岳行营招讨使大将军李神福,有关系!”
第113章()
“神福?”杨行密一皱眉,眼睛眯成了一线,闪烁一抹精光:“与神福有什么关系?”
“父皇,你看一看我手中的这一封书简,就可以得知了。”杨渥眼睛之中,闪烁一抹狠毒:“此时关系重大,儿臣担心,影响吴国天下,儿臣不敢自专。”
徐温一旁暗自惊叹:“若不是韩力提醒,真没想到杨渥竟然如此有心机。光是刚才那种胆小如鼠的表演,就足以迷惑所有人!”
“事无不可对人言。”
突然之间,在杨渥说完之后,一个将军一身甲胄,出班在众臣之前,众臣无不退让。那人所过之处,几乎人人低头,连杨渥见到了他的威势,也是后退了不少!怕他暴起伤人。在他目光之下,徐温竟也一步一步,向后倒退!
“李神福,大胆,皇长子,乃是吴国的未来,你胆敢忤逆?”就在杨渥吓得后退之时,一个将军手持剑柄,狠狠跪在了杨行密的座前:“陛下,请恕张灏大胆,如此忤逆之徒,张灏愿血溅五步,也要诛杀此孽!”
“殿下,今天张灏在此,他李神福想要动殿下一丝一毫,除非从我的身上踏过去。”
张灏跪在地上,没有得到杨行密的允许,便站起来,挡在了杨渥之前:“李神福,你这一个逆臣,还不跪下,这是什么地方?岂是你放肆之处?”
“陛下,神福放肆了!”李神福向着单膝跪在地上,向着杨行密启禀道:“臣,自认为一片丹心可昭日月,碧血可荐轩辕;为了吴国天下,神福牺牲一切,就是自己的发妻,也为了吴国天下牺牲!”
“臣自认为数十年来,行的端做得正,从来没有半点逾越之处,近有小人恶意中伤,失礼之处,还请陛下见谅。”
李神福说完如同的刚猛,不见丝毫喜怒,而熟知李神福为人之人,均知李神福这是大怒的先兆。
“事无不可对人言,臣下愿意当场对质!”
李神福向着杨渥微微的一看:“殿下与我的宿怨由来已久;殿下有这样的放肆,不足为奇;不过张灏,你好大胆子,胆敢在殿前,明火执仗,身佩利刃?”
张灏冷笑:“李神福,你胆敢威胁国之皇子,吾不过是仗义执言,汝就是要依仗你的军权,前来威胁与我?”
“世人都知,你李神福飞扬跋扈,自认为是陛下的老臣子,不将天下人放在眼里。”张灏讽刺:“难道你以为你一手遮天,便可将我等正义之士,斩杀了吗?”
“陛下,天下大定,弓矢归于箭庐,良驹放于山野;臣下老了,不能够堪当大任,如此黄口小儿,就是欺负到了我的头上,依旧口不能言,心不能悟,一代新人换旧人,臣老了,身体不适,进来感到自己的耳鸣目眩,动辄气喘,病体不堪大任,请归于山野,臣下可以安享晚年。”
李神福向着杨行密微微一躬身,做出来了所谓的请辞。
徐温暗叹:好一招以退为进,李神福,今天你不栽倒在这儿,你真的是我的大敌?可惜了!
“将军!”众臣之中,所有的武将,趴在地上,一阵子悲鸣,向着张灏看去,恨不能将张灏生吞活剥了。
“神福此言何谓也?”杨行密也是一惊:“神福乃是国之栋梁,岂可弃朕而去?张灏大胆犯上,御前佩戴兵刃,左右,拖出去,重打三十。”
第114章()
“陛下,下臣不服,下臣不服!”张灏跪倒在地上,以头扣地,砰砰作响,额头之上,一丝丝的血渍留下来。
“父皇,张灏,不过是”杨渥向着杨行密求情了。
“住口!”杨行密向着案几一掷:“拖出去,渥儿,不要仗着他是你的臣下,你就如此偏袒与他?小小下臣,岂可顶撞上属将军?如此,军队威严何在?”
张灏便是一下子被拖出去,不消片刻,即传来了碰碰的响动之声,显然是被杖责的声音传来了!
众臣皆是知道李神福统御黄头军,如何深得杨行密的信任了。
徐温冷笑:如此站得越高,摔得越重。
“神福乃是三军之首,岂可不顾朕而去?”杨行密向着李神福说道:“这不过是一场玩笑而已!”
“陛下,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乃是陛下统御我们的军队以及军官之法,陛下以为然否?”
李神福向着杨行密微微的一躬身。
“神福何意?”杨行密的面子功夫,也是做足了,不过李神福不动声色,杨行密也是在此时,一抹怒气之色,一扫而过。
“殿下,有足够的功夫,获得了这样的消息,臣等也是想要知道,下臣有什么地方失误之处?不想让天下之人,有口舌是非。”
李神福咄咄逼人!
“李神福,你你”杨渥也是试探出来了杨行密心中李神福的地位如何,知道了自己的手中的底牌不一定能够搬得倒李神福,现在李神福如此逼人,杨渥不想自讨没趣,他一介皇子,在杨行密心中的地位,并不如李神福!
诸侯割据,李神福的作用,比起他这一个皇子大的多。
“殿下,下臣不过是想要殿下指点,下臣做错之处,为人臣子者,为君分忧!”李神福不咸不淡,自己眼睛,闪闪烁烁!
杨渥心中闪烁了一抹难看之色,这是李神福对于自己的挑衅,挑衅自己皇子的威仪,让杨渥清楚知道他李神福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杨渥自己在军中的势力,尚且没有那么大的影响,所以军队不会支持自己的。杨渥下意识,向着徐温看去,而徐温微微一笑,对着杨渥微微点了一下头!
“父皇,儿臣绝对不是无的放矢,诬陷他人。”杨渥上前一步,凛然不乱:“父皇,这是朱温传书他李神福的亲笔书函,如此之事,又岂能作假?儿臣尚未有胆气,前来诬陷大臣?还是与父皇一同打江山,功高震主的李大将军。”
杨渥得到了徐温的鼓励,心头大定,向着杨行密说道:“儿臣,手中有一份信函为凭,可以证明儿臣不是诬陷他人!”
杨行密不满看了看杨渥以及李神福之后,闭上了眼睛,寒着脸色:“讲!”杨行密彻彻底底,对杨渥失望了,杨渥不是自己的理想继承人,这样的人,登基之后,也不过是被权臣玩弄在了鼓掌之间。杨渥,被人利用尚且不自知?而心头也是对于李神福闪过了一抹难看之色。
“是,父皇!”杨渥也是不在乎杨行密的失望眼神以及李神福一脸的不屑之色。
“淮南行军司马、鄂岳行营招讨使大将军李神福,致书于朱温大王帐下:再辱教书,知大王之渐息干戈以休养部落,潜伏自身爪牙,欲一统山河,攘括域内,开万世之事,行无双之盛举。即此一念好生,天自鉴之;将来所以佑大王而昌大之者,尚无量也。”
第115章()
“杨行密小儿不堪往事,杀伐大王坐下,驱赶大王如同丧家之犬,大王所抱为长恨者,让天下之臣,如江河归海,天下百姓,尽是向往!但追思往事,穷究根因,我之祸于杨行密小儿所谓,口舌争竞,致起祸端;作孽之人,难逃天怒。居与大王作对。”
“欲关乎所谓的吴国,在杨氏一家治下,怨声载道,民不聊生,是杨氏一家倒行逆施也,而大王之仁明、慈惠、敬天、爱人耳。天道无私,人情忌满。是非曲直,原自昭然。各有良心,偏私不得。”
“大王坐下,名臣干吏,无所不能,征伐天下,闻风丧胆,杨氏小儿,闻之无不大骇!再者,杨氏小儿,嫉贤妒能,吾等在他坐下,赫赫功勋,开国立基,纵横天下,如此功德,区区一个淮南行军司马、鄂岳行营招讨使,即可打发乞儿,吾心不忍甘受他之压迫,今得大王金珠玉臂,美俾佳人,岂敢不回报?吾等仰面而观,天宝鉴临;勿诈勿虞,始可对王下知遇之恩!一介之行李南来,十万之戈铤南指,羽书介马而驰,信使缓辔而归,吾等当率诸南群雄,助王下完成其千秋霸业”
杨渥洋洋溢溢,挥洒自如,一片文章,渐渐的从自己嘴里,念叨了出来!
杨行密面色变得十分的铁青,拳头狠狠向着案几之上,一砸,大怒:“别念了,还嫌不够丢脸的?给我停下来,没用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