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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大白天的,你又欺负我!”尤歌使劲掐他,捶打他,脱口而出。
“你的意思是喜欢晚上的时候办事?”
“呸!不是!”
“白天也是另一种刺激,有何不可?”容析元话音刚落,立刻将她纤细的身子打横抱起,朝着前方不远处的屋子走去。
这是……尤歌突然呆住,眼前的屋子,不是当年那间佣人房吗?她就是在这里成为了他的女人!
那么深刻的记忆,镌刻在她的灵魂,即使四年,哪怕一百年,她都不会忘记!
就在这慌神的一会儿,容析元已经走了进去,将门关上……没,门外,以香香为首的一群狗狗在叫唤着,似乎是在为尤歌着急。
尤歌在看到屋子里的摆设时,红红的眼眶再一次湿润了,胸口堵着难受……为什么?为什么跟四年前一模一样?就连chuang单的颜色都没变!
刺痛,无预警地侵袭着尤歌的心,她的伤口本就不曾愈合,此刻,更像是被钝器割着,生生地疼痛,血肉模糊……容析元什么意思?非要在伤口上撒盐才行吗?
解除婚约()
一屋子的回忆汹涌而至,角落里那一只米白色的机器人玩具熊依旧如从前那般憨态可掬,如守护神似的站在那里。尤歌记得很清楚,四年前,她生日那晚,就是这只玩具熊推着蛋糕出来的,伴随着生日歌。
当时的开心快乐,就仿佛在昨天,仿佛从未远去,令人产生一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尤歌强忍着眼里的酸涩,硬是不让自己在他面前落泪,可如此辛苦地撑着,她的痛苦便又多了几分。
“容析元,你真是野兽吗?jing子充满了大脑是不是?昨晚的事还不够,今天还要再羞辱我?你休想!”尤歌杏眸圆瞪,这是宁死不从的架势啊。
尤歌攥紧了两只小手,犹如一只准备反击的小兽,但出乎意料的是,容析元居然没有直接压上来,而是……
他优雅地转身,弯腰,在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绿色的。
“你……你要干什么?”尤歌脑子里瞬间浮现出了某些画面,美眸里露出惊恐:“你手里拿的什么?你敢对我下yao?”
尤歌愤懑,抓起枕头用力扔过去,嘴里还咒骂了一句“混蛋!”
尤歌认为一定是容析元想出什么变。态的花样,想用药物来使她迷。幻,然后任由他摆布。
容析元俊脸犯抽,手臂僵在半空,当反应过来尤歌在担心什么之后,这男人的脸顿时沉得比碳还黑,咬牙切齿地说:“你这几年都学些什么?居然以为我会对你下。药?”
“不是药,那是什么?”尤歌的敌意未减,反而更戒备了。
“嗯,是药……”
“是药?”尤歌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激愤地冲着他踢出一脚!
不过,容析元轻松闪开,下一秒,长臂一伸,紧紧抓住她的手腕,黑着脸说:“别动!”
尤歌又气又怒,怎么可能不动!
“容析元,你@¥%&%……*!”尤歌情急之下也不知道自己骂了什么,总之就是激动不已,抵死不从。
容析元一阵头疼,干脆狠狠按住她……
“是止痛药,别动!”容析元低沉的声音含着一丝无奈与懊恼,她就这么害怕他吗?这滋味不好受!
“啊?止痛药?”尤歌一愣,感觉到下。身那里传来了一点清凉。
他竟然是在……为她擦药?
此情此景,一下子戳中了尤歌心底那不曾愈合的伤口……尘封在记忆里的画面如潮水涌来。她记得,四年前,她在生日那晚成了他的女人,被他折腾*,第二天他也有为她擦药。
他很温柔,尽量不弄疼她,小心翼翼地擦着,手指所到之处,都会引起她身体的轻颤。不知不觉,她的脸颊已经红得像柿子,耳根更是热烫,僵硬的身子不听使唤地开始变软,好像力气都在顷刻间流失了。
毕竟不是机器人,无法做到铁石心肠,面对他突如其来的疼惜与柔情,尤歌的脑子成了浆糊,望着眼前这个专注于为她擦药的男人,他的神情这么柔和,墨眸里的星光点点,那是曾熟悉的chong溺么?
尤歌怎么都想不到,他将她强行抱进来,不是为了侵犯,而是擦药。
眼睛变得模糊,氤氲的雾气在极力的控制中,也还是溢出了几滴在眼角……他如果无情无义,她的心也会坚硬无比,哭不出来,只会有憎恨。可他现在这样的温柔又算什么?是想让她动摇吗?
容析元也不好受,为她擦药,受折磨的是他自己。面对这诱。人的躯体,他该用多大的忍耐力才能抑制住想要占有她的冲动!
尤歌的失神只有那么一会儿,回神之后猛地推开了容析元,蜷缩着双腿,愤愤地瞪着他:“你别以为这样就没事了,昨晚你怎么对我,我不会原谅你的!还有,就算跟你结婚,你也别指望我会忘记曾经出卖和欺骗我的事,容析元,我恨你!”
尤歌的吼声,不仅是对他发怒,同时也是再一次告诫自己不能迷失在他一时的温柔,要时刻牢记四年前的教训!
容析元高大的身躯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恨,这个字眼从她嘴里说出来,是真的会让他心脏抽搐。
就在刚才,他是想为她拭去眼角的泪,可是,他忍住了,将旁边一包纸巾仍在她面前……他能为她擦药,已经是目前能做到的底线了。他不是那种会在女人面前低声下气的男人,他费尽心思引她来此,再逼她答应立刻嫁给他,这就是他的行动,其他的,甜言蜜语哄人的话,他说不出来,也没有说的习惯。
也因此,在尤歌看来,他就是个土豪劣绅豪强霸占而已,忽略了男人的霸道之下,隐藏了怎样的细腻与用心。
容析元默不作声地打开门,但却在尤歌冲出去那一刻,将门关上,把她关在里边。
“开门!放我出去!”尤歌愤怒地拍打着门板,不可置信这男人居然要囚。禁她吗?
门外传来容析元淡定的声音:“你从今天起就住这里,你的衣物和一切用品,我会派人从你出租屋搬过来。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们很快会结婚,成为正式的夫妻,你再住外边已经不合适了。”
“你……你敢关我?容析元!放我出去!”
尤歌抓狂了,她太低估容析元的“卑鄙”程度,他是什么招数都能使出来,根本没有道理可言!
可尤歌看不到容析元此刻的表情有多复杂,他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眼中的无奈与酸疼,谁又能读得懂?
如果不用这样强行的方式留住她,她一转身跑掉了,他或许会再次失去。
他确实很强势,比强盗还强盗,但这看似野蛮粗鲁的行径发生在一个向来冷静理智的男人身上,这不是反而说明他有多重视她吗?不惜用卑劣的手段,甚至知道她会怨恨,但他还是这么做了,只要能留下她,没什么不可以。
事实证明,有时候人光有脑子是不够的,聪明人如果只有智商而没有相应的行动辅助,一样会处于下风。尤歌现在是很聪明,但遇上容析元这么个超级大无赖,聪明也使不上了,一不小心就被抓住软肋,然后困在了这里。
谁能想到容析元会这么做?严格说来,这是非法禁锢,但他不在乎这些,他只要目的与结果,过程,不重要。
尤歌在屋子里闹了一阵子,喊得喉咙沙哑了也没能出去,不仅是门,就连窗户都被从外边锁住。
半小时后,窗户开了一点,佣人送进来了饭菜,然后,一只白色的身影蹦跶着跳进来了。
“香香!”尤歌激动得抱起了狗狗,亲昵的样子看着十分感人。
香香原本是跟她的狗仔们住一起的,可是尤歌回来了,香香想要跟她多亲近亲近,刚才偷偷跑进来,今晚也不打算走了,要陪着尤歌。
实际上,如果不是容析元故意放水,香香怎么能进得来?
尤歌有了香香的陪伴,情绪稳定多了,冷静下来之后便开始思考自己接下来的处境。
容析元之所以这么做,原因,尤歌猜不透,她也不想去猜,她只需要看清楚眼前的形式。她或许真的只有跟他结婚了,希望能保住香香和它的狗仔不被卖掉。容析元说得对,只有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她才拥有对狗狗们的支配权……谁让容析元当年救了香香呢,现在香香是他的狗狗了,他那么狡猾,她想要偷偷带走香香,那是不可能的事。
另外,还有重要的一点……容析元说,她想拿回公司,就必须嫁给他。这话,他说了可算数?
尤歌在酒会上能爽快地回答,主要还是因为当时并不真的觉得容析元会想要娶她,可现在看来,他玩真的,他真要娶,她还可以指望凭此拿回公司吗?
尤歌没这么天真,她可以预想到,要拿回公司,将会是一个漫长而艰辛的过程,但这不要紧,她早就做好了长期奋战的准备!
香香在尤歌怀里撒娇,暖暖的小身子香喷喷的,毛毛很柔软光滑,它就像个小孩子那样在讨好着尤歌,时不时还卖萌逗她开心。
尤歌后来才发现,这屋子里就有一个狗窝,很干净,也没有怪异的味道,难道是香香的?
猜得没错,这屋子是容析元一直都住着的,四年来都没有变过。那个狗窝是香香睡的地方,虽然后来生了几只狗仔就不再住这里,可狗窝还一直在的。
别墅的三楼,此刻灯光通明,某间卧室里正传出女人尖锐的声音。
郑皓月穿着睡袍,洗去了妆容,脸色显得很苍白,怒气明显。
“容析元,为什么要让尤歌住这里?你到底什么意思?”郑皓月忍无可忍了,刚回家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她气得连晚饭都没吃。
容析元悠闲地靠在窗边的贵妃椅上,慵懒的神色越发显得俊美无双,外边月光撒进来,笼罩在这个男人身上,为他平添了几分神秘与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