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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额头都在冒汗。
再仔细观察,这位服务生眼神闪烁,含着慌乱与无奈,不停地在搓着双手……这些肢体语言都让细心的许炎对此有了一个明确的结论——服务生在说谎!
很多人不知道许大医生不仅是脑科专家,他也曾花过不少时间研究心理学,因此,他的观察是有科学依据的,不是凭空乱猜的。
尤歌见这气氛不对,有点尴尬了,但以她对许炎的了解,他不是小气的人,今天可能是真的被气到了。
“许炎,我们点其他的菜吧……”
“不必了,我们走,去其他地方吃。”许炎站起身,向服务生投去一个冷厉的眼神……这当然不是针对服务生的,而是针对某个幕后的人。
许炎在刚刚想起了一件事……丽斯华凯酒店的老板是谁,而尤歌在点餐那时候就接到了某人的电话,紧接着点的菜就被告知没有了,再换其他的菜式,只要是他点的都没有。
许炎似乎有点明白了,这不是巧合,而是……
电梯里,尤歌还在安慰许炎,很少见他这么沉着脸的样子。
“许大医生,干嘛为了一顿饭破坏自己的心情呢,我们去其他地方吃就好,现在还早呢,你不是肚子太饿吧?”尤歌眨着晶亮的眼睛,笑成月牙状,娇俏可人,谁还能有脾气。
许炎脸色一缓,又恢复了嬉笑的表情:“我心情很好啊,不过饿了是真的,一会儿我们多吃点。”
“真怀疑你的身材是怎么保持的,平时也没见你节食,怎么好像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这么结实。”尤歌说着还好奇地戳戳他肩膀上的肌肉。
“嘿嘿,知道什么叫天生吃货?就是本少爷这样儿的,不用节食和减肥也能保持黄金比例的身材。”此人又开始自恋了。
“哼哼,我也没超过100斤。”
“所以说嘛……”许炎长臂一伸,搭在尤歌肩膀上,邪气地挑眉眨眼:“咱俩是同类,俗称的很般配。”
电梯在往下移动,里边只有尤歌和许炎两人,本就是要好的朋友,自然而然的偶尔会有亲密的举动,就好像闺蜜之间也有拥抱那般平常。
但若看在别人眼中,或许想到的就不是那么单纯了……
电梯打开,尤歌的手指还戳在许炎肩膀上,而许炎的胳膊还搭在尤歌的肩……这一幕,都被站在电梯门外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一瞬间,猛地出现男人的大手将尤歌拽出去,这变化来得太突然,令人措手不及!
“容析元?你……”尤歌惊悚了,万万想不到他会出现,还有他此刻骇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容析元浑身张扬着霸气,俊脸一片冷沉,隐忍着怒火紧紧箍着她的手腕,冰刀似的视线却落在许炎身上。
“你们是不是当我死的?想约会也别在我的地盘,有本事就滚远点别被我知道!”容析元阴狠的语气带着一股犹如风暴的气场,刚才电梯打开的瞬间,他看到许炎和尤歌那样“亲昵”,他就控制不住内心的激愤了。
尤歌一时间懵了,气愤又震惊,他在说什么!非要说得这样难听吗?
许炎也不是吃素的,眸光一狠,拽住了尤歌另一只手腕,烈焰般的双眸死死盯着容析元:“是不是我如果带着她去了你不知道的地方吃饭,你真会允许?今天是我疏忽,不该来这里用餐,忽略了这间酒店是博凯集团旗下的,想必刚才也是你故意指使服务生前来告知我们点的菜都没有。地方是我选的,跟尤歌没关系,你别为难她,有什么不满就冲我来。”
许炎看着她被容析元这么用力拽着,他心疼,他恨不得将她抢过来紧紧护着!
尤歌惊呆了,难怪在餐厅会遇到那么奇怪的事,原来竟是容析元搞鬼!
容析元的危机()
尤歌简直不敢相信容析元会做出这种事,这是一个成熟男人会做的事吗?怎么看都有点像小孩子在耍脾气呢,但是,看他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她确信了,就是他干的!
“容析元,你好歹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怎么会这么幼稚?指使服务生对我们撒谎,我们也是顾客,是消费者,你就不怕这样会影响酒店餐厅的形象?”尤歌清澈的明眸含着愠怒瞪他,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容析元大言不惭地说:“你们这样明目张胆地出双入对,就不怕影响我容家的形象?”
许炎一声冷笑,桃花眼里泛着寒芒与讽刺:“原来是顾及家族声誉,我还以为你真是紧张尤歌呢。”
尤歌心里一酸……是啊,这话没错,容析元不是在乎她,他在乎的是容家的面子而已。
尤歌清冷的眼神藏着一丝心痛,淡淡地说:“容析元,既然容家的声誉那么重要,你现在就该放开我,以免万一被记者看到你这样对待女人,恐怕你又要上头条了,岂不是整个容家都要跟着丢脸?”
容析元原本就阴沉的脸色此刻变得更加黑了,额头上青筋暴跳,但却没有出言反驳,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之所以会扯到家族的面子,不过是为了掩饰心底那一抹真实的嫉妒罢了。以他的骄傲,他是怎么都不会承认自己嫉妒,宁愿被人误解也不说。
许炎的手同样刚劲有力,另一只紧紧抓住容析元的手臂,企图将尤歌的手腕解放出来。
尤歌忍着痛,硬是不吭一声,只用愤怒的眼神谴责容析元,心底透着凉意……他真狠,是不是真的那么想捏断她的手腕。
三人僵持之际,容析元的电话响了……
出门之前吩咐过沈兆,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就别打扰他,可现在却是沈兆打来的。
容析元蓦地放开了尤歌,接起电话,俊脸瞬间就蒙上一片骇人的狠色。
以容析元这样的沉稳,能将他激怒的人不多,但显然是发生了什么事,使得他不得不立刻离开。
他就这样走了,招呼都没一个,甚至都没有强行带走尤歌,接着电话一边走一边说,似乎是赶着去别的地方。
尤歌默默望着容析元的背影,一言不发,嘴角的浅笑尽是苦涩……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霸道的时候可以跑来这里阻止她和许炎吃饭,可一转眼就走掉,好像她是空气似的,刚才他那股劲儿去哪里了?
有时她会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他很在乎她,但有时又觉得自己对他来说根本什么都不算,就像现在。
许炎也感到不可思议,原本还以为可能要闹起来,可谁都没想到,一个电话就让容析元无声消失了,到底是什么人什么事如此重要?比尤歌还重要吗?
“走吧,我们吃饭。”许炎温润的声音唤回了尤歌的心神。
尤歌点点头,转身从另一个方向出了酒店,可人就有点心不在焉了,总是会忍不住去想……容析元有什么急事走了?是公事还是私事?是去见什么人呢?
尤歌原以为自己可以很洒脱,婚后可以做到不闻不问,但真的事到临头了才发觉想象与现实的差距,她做不到心如止水,脑海里他的影子总是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她。
容析元确实有要紧事去办,以至于暂时连尤歌都顾不上了。他开车直奔博凯集团大楼,因为那里现在正上演着一出好戏,不容他错过。
博凯集团大楼顶层最大的会议室里,此时此刻坐着一群人,全都是公司股东。坐在上方位置的一个中年男人似乎是会议的主角,正是由他发起的会议。
中年男人身边站着一个熟悉的面孔,是个穿西装的青年,两人是父子关系。
看其他股东对这父子俩的态度便知,这两人不是一般的公司高管没,而是真正的容家人。
不错,这位外表和善可亲的中年男人就是容析元的叔父,也就是现在博凯集团在香港总部的副董事长,整个财团的第二把交椅,他头顶上就是容老爷子,不过老爷子如今很少管事了,大多数事务都是副董和容析元在打理。
副董主管香港总部,容析元主管的是博凯集团在大陆的公司。要论实力与重要性,两者是不相上下的。在博凯,唯一能与容析元分庭抗议的人就只有眼前这位叔父——容炳雄。
容桓,容炳雄的儿子,现在正得意洋洋,听着股东们对自己父亲的奉承讨好,他也有种骄傲和自豪。
会议室里一派和谐的气氛,大家都对容炳雄尊敬有加,知道这位的来历,谁还敢表现得不敬?一个个堆着笑脸,连晚饭都还没吃,就坐在这里聆听“教诲”了。
容炳雄长得宽眉大耳,鼻子略扁平,皮肤黝黑,头发近乎光头,脖子上带着一串深褐色的佛珠,看似还是个信佛的慈善之人。
“呵呵呵……容某人不过是尽心尽力为公司,都是份内的事,当不起各位谬赞啊。”容炳雄谦虚的言语中,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倨傲,侧头向儿子容桓递去一个示意的眼神。
容桓立刻心领神会,弯腰从桌子底下拿出来一个精美的大盒子。
“各位叔伯,家父虽然很少来内地分公司,但家父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惦记挂念各位对公司的贡献,特命我奉上一点小小薄礼,不成敬意……”容桓也变得很客套了,放下公子哥的架子,就像是真的以晚辈自居。
容桓的礼貌,让一众人感到很受用,但当看到他打开盒子时,在场的人又全都愣住了……
八块红艳艳的石头放在这个金属盒子里,这么曝光在空气中,映照得整个空间都染上了红色,犹如巨宝现世一般,令人不由得摒住了呼吸。
每个股东都是富豪,对于一些奇珍异宝,平时也都有涉猎,因此一见到这红色的石头,便有人认出来这是什么。
“鸡血石?!”一声惊呼,带着掩饰不住的窃喜。
“是梅花血!”有人更加细致地指出了把八块鸡血石的种类。
紧跟着,会议室里响起了股东们惊喜的声音,一个个眼睛都在发亮。
鸡血石由于产量有限而日益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