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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定了定神点点头:“去与福晋说声吧,让她准备一下,跟爷进宫。”
“嗻。”
于公公正要出去呢,此时门外的小太监走进来道:“奴才给主子爷请安。福晋来了,在外面侯着呢。”
贞儿这是又来每日早晨的例行请安了。
“让她进来吧。”
不一会儿贞儿和咕咕噜就捧着一束桃花进来了。她福身请安道:“妾身给主子爷请安。”
“起来吧。”
“谢主子爷。”
弘昼瞄了她一眼,见她一直捧着桃花半遮面,也不将花放下,呆呆的站着倒是奇怪了:“怎么不把花放下,奇奇怪怪的。”
“放不下来。”
弘昼便伸手将她的花拿下,即刻愣住了,只见她一边的腮帮子红肿起来一大块,好像塞了一个球似得:“你的脸怎么了?”
贞儿汪汪小可怜儿的样子,咕咕噜道:“主子爷,福晋刚才摘花的时候被蜜蜂蛰了,好可怕哦,摘花的时候没看见有几只蜜蜂在花蕊上,还好咱们跑的快,不然主子的脸可不是挨一下呢。为了给福晋挡蜜蜂,奴婢的手也被蛰了一下呢。”她伸出红肿的手给弘昼瞧了瞧,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想着主仆二人和几只蜜蜂混战的画面,弘昼也是喝多的感觉。
他撕了一声也是替贞儿痛,伸手碰了一下她鼓起来的脸,皱眉道:“怎么被蛰成这样了?”
第1022章 偷嘬一口()
贞儿便皱眉道:“哎哟,很痛的呢。”她看弘昼居然有点心疼她的样子,居然还挺开心的,这就叫痛并快乐着吧。
瞧她现在这个样子,弘昼也是哭笑不得,便对侯着的于公公道:“快去问府医要了药膏来,就说福晋被蜜蜂蛰了。”
“嗻。”
贞儿吸了吸鼻子将花插在花瓶里坐在了软榻上,弘昼看向她的样子又笑了。
贞儿看着嘟嘟嘴道:“大叔,有那么好笑吗?”
“不好笑吗?你手上的伤刚刚好呢,这会儿脸上又被蜜蜂蛰了,今儿还怎么去宫里见额娘?”
贞儿坐在软榻上嘟囔道:“还不是想让大叔您高兴啊。今儿要进宫吗?”
“嗯,额娘说想你了。”
贞儿摇头晃脑:“我也挺想她的。”随后她将花瓶里的花插出好看的样子问弘昼:“大叔,好看吗?”
弘昼看了花一眼点了点头,永总要捧个场:“挺好看的。”
随后正色道:“贞儿,别再折腾了行吗,看着怪累的,无需再送花来,奴才们自会送。而且我又不是姑娘家,也没那么喜欢花。虽然你做的膳食很好吃。也大可不必做的,膳房的大师傅可是花银子请的,你都做了,还要这么多奴才作甚?”
贞儿笑的天真烂漫的:“不是说了吗,奴才们做的和我做的不一样,一束花,一顿晚膳,其他时候也没做什么啦,奴才们还都是能派的上用场的,千金难买愿意做的事呢,所以即便被蜜蜂蛰了,我也高兴的大叔,您不必为我扰心了。您是我贞儿这辈子最大的事业了。”她摸了摸嘴角皱眉。笑都会痛,但是还是想笑啊。
弘昼被她如此直接又火辣辣的表白了,也是有点接不住了,他若有所思也不知该说什么。咕咕噜在一旁也是听的一脸红扑扑,主子这离开的撩汉功夫,望尘莫及,一般人接不住,也就主子爷能淡定这么久。
片时于公公一小盒精致的药膏拿来给了贞儿:“福晋,府医说这药膏好,擦了就会消肿的。他还说呢,自从有了咱们主子福晋啊,他的这些个祖传秘方膏药,都派上用场了。”
贞儿双眼一瞪接了:“他这是夸我呢?”
于公公也憨憨的笑了。
她又吩咐侯着的奴才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嗻。”
贞儿将药膏推给弘昼:“大叔,您帮我擦吧。”
人家都为了摘花把脸蛰了,他擦个药膏总应该。
弘昼打开盒子,用木勺子起了药膏放在贞儿的嘴角。微微弯腰凑过来,帮她擦的细细
贞儿眯着眼睛笑了:“凉凉的,很舒服,谢谢。”
她突然起身就嘬了一口他的红唇,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不然他躲开怎么办。亲到了!她的唇很软很香。她笑的好得意的样子。
弘昼已经习惯了被她这样偷袭,心里也是怨念,到底他是男的,还是对面这个妖精是男的。得了不去深究这个问题,免得伤肺。
待涂了药膏,不一会儿贞儿的脸很快就消肿了,她又给了咕咕噜涂了一些,咕咕噜的手也好了。果然是的灵丹妙药了。
第1023章 朝上的争斗()
弘昼便带着贞儿去了宫里见裕太妃,因他要上朝,便没和贞儿一起。
太和殿上朝中。李卫也在列,弘昼看李卫在,便站在了李卫身边,李卫最近在办案子在外地才归故前儿很少上朝,弘昼也是多日不见他了。这会儿见到备感喜悦,两人相视一笑。弘昼凑过去道:“要不咱俩先到一边亲一口。”
李卫笑道:“不和你亲,你这是间接亲了我家夫人。”
弘昼笑意深深,李卫也会和他开玩笑了。他恶心的来了句:“死相。”
不一会儿四爷穿着龙袍走进太和殿,掀开边袍一角坐在龙椅之上,威严霸气且不失俊朗非凡,接受文武百官朝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李玉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张延玉走出来道:“皇上,从江南得来的消息,肃清书籍一案,已经查明了一批书籍有反清嫌疑,已经集中销毁了,有些文人墨客牵扯其中,牢狱之灾难免,他们一部分人喊冤上达地方朝廷,地方的折子就在微臣这里,微臣斗胆没有上呈,回了驳斥。此番起头不易,万不可姑息,江南文人之中,如今人心惶惶,自清自理之风瞬间刮起,收效显著,发现一件肃清一件,绝不姑息,才能有大成效。待整顿这一年,相信大清的文人界,该是清朗了。”
张延玉一党的大臣其弟张廷璐也出来呈道:“臣附议,皇上,微臣也认为,此事非同小可,任何姑息养奸都会有异议的声音。故不可手下留情。若是朝中官员或者家人门生涉及此事,也绝对不可放过,免得留下话柄给民间,说朝廷不公,只针对百姓文人。”
随后张党都站出来附议:“臣等附议。”
李卫和弘昼互看了一眼也跪下了,两人心里都知道张延玉要出幺蛾子呢,目标自然是鄂尔泰。斗吧,这正是皇上想要的结果,只是没想到,张党居然也能在肃清书籍一案中揪出什么来。但他此番呈奏甚有礼,所以也跪下附议道:“臣附议。”
随后张延玉看向站在对面的鄂尔泰道:鄂尔泰大人你不觉得此话甚妥吗?”
鄂尔泰原本就觉得挺奇怪的,这件事本不该张延玉插手,怎的他这般积极,但这都附议了,鄂党总不能一枝独秀,所以也都跪了:“臣等附议。”
四爷看张党对此事颇为上心,也知他必然有下文,他便道:“朕自决心之事,即便是朝中官员以及家人亲信,无论管职大小,牵扯在书籍一案,绝不姑息。”
众卿道:“吾皇圣明。”
随后张延玉果然有下文。
“皇上,鄂尔泰大人之门生胡中藻书写的坚摩生诗抄乃有大不韪之字句,臣这里有一本原定版,臣已经将其中一句画出,请皇上过目。”
张延玉将册子给了李玉,李玉双手呈给了四爷。只见,张延玉画的是一句:一把心肠论浊清。实则这句若不是扣字眼,并没有什么毛病。但若是小题大做,这句还真能做出大文章来。
第1024章 计中计()
四爷故把说话的机会给了张延玉:“先生这是何讲究?”
“一把心肠论浊清,他“加‘浊’字于国号‘清’字之上,是何肺腑?”谓其悖逆诋讪怨望之处甚多。求皇上定夺。”
四爷细细思量以后脸色沉下来,将册子合上,让李玉递给鄂尔泰。
“先生你倒是看看,胡中藻乃内阁学士,你的得意门生,此番言论可是有什么解释的?”
鄂尔泰接了册子看了一下,也说不出什么辩驳的缘由来。
“皇上,这皇上,胡中藻就是一个文人,爱咬文嚼字,虽说乃微臣门生却也很少能论道其思想深处,若是他有什么不妥,只管问责便是,在这关键的时候,不可姑息以儆效尤,才能让下信服。”这个时候鄂尔泰也只能赶紧明志,并和胡中藻撇清关系先。
四爷便对张延玉道:“既然鄂尔泰也没异议,此时就交给先生去处理,细细的查问他为何如此书写诗句。再查看他其他的书籍,看是否还有谋逆之处。”
“是。微臣定当细查。”
张延玉心里得意这次是漂亮的赢了鄂尔泰,这胡中藻可是内阁大学士要员,若是收拾了,必然是挖了鄂尔泰的一块肉,他还不得疼死。既然皇上要将这件事交给了他,他必然是办的鄂尔泰不仅心疼还肉疼。好好的挫挫他的锐气。
而鄂尔泰岂能善罢甘休,他必然也会有报复性的行为,等着让张延玉也掉块肉下来。
而这次最大的赢家必然是四爷,他一边极力给二人分摊至高全力,一边一直等着两位老先生,出格、犯规、惹事、闯祸,有个什么闪失,好来收拾他们。
他的态度自然是看二人打打拉拉,拉拉打打之能事,极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之手段,看他俩彼此修理得体无完肤。
两人斗得不可开交,却不知这个年轻的帝王有如此伶俐腹黑之手段把他们玩弄在股掌之间。
下了朝,四爷和弘昼李卫一起去御花园走走。今儿天气甚好,满眼花开,满鼻飘香,微风拂面,让人心旷神怡。四爷今儿心情不错。
他的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没想到,肃清书籍一案居然会将张延玉和鄂尔泰也扯进来,倒是好事一桩。朕会让他们自己动摇根本,慢慢抽了他们的势力。”
李卫点点头道:“皇上您是该用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