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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敬骁微微皱起了眉,伸手摸了摸脸说:“那我每天洗三次,看看能不能洗白好了。”
“还贫……”宁玉槿吸了吸鼻子,赶忙地往里面走,“米糊都要糊了!”
赶忙地将米糊舀起来冷着,又麻溜地弄了点肉泥、肝泥,宁玉槿这才将小孩子从背上放了下来,抱在怀里喂食。
墨敬骁将烛台抬过来放在桌子上,拿开罩子,用剪刀剪了一下烛芯,屋里的光线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宁玉槿看着怀里的宝宝吞了一大口米糊,顿时笑了起来:“看他多能吃,小伙子身体壮着呢。”
说着抬起头来看向一旁的墨敬骁:“你要不要喂一下?”
“不用。”墨敬骁坐在一旁看着她,并没有自己动手的打算。
小孩子那么的脆弱,他手上的杀气那么的重,一不小心就会把孩子伤到了。
宁玉槿也好像怕他把孩子喂呛到,倒是没强求,只是边喂边说:“以后咱们家的宝宝,也把他喂成小胖子。”
咱们家的宝宝……
咱们家的……
咱们……
墨敬骁的眼前好像浮现了那么一副画面,宁玉槿手里抱着他们家的小胖子,他抱着他们娘俩儿,好似那便是人世间最美妙的场景了。
这晚的烛光,一下子便温柔了此间岁月。
孩子吃饱之后便沉沉地睡去了,宁玉槿抱着哄了一下,准备抱进里屋去睡,却被墨敬骁阻止了。
“怎么了?”宁玉槿抬起头看他。
墨敬骁伸手指了指里屋方向:“里面还有人。”
第438章 犯了错的人()
里面居然还有人?!
宁玉槿顿时被吓了一跳:“那咱们来了那么久了,怎么没听见人出声啊。”
墨敬骁顿了一下,貌似也不知道怎么讲,正在这时,恰好白胡子老头儿赶了回来,边走进门边对她说:“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宁玉槿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只能将信将疑地撩开帘子走了进去。
里屋的床榻上的确躺着个人,看那面目清秀俊朗,还是个挺漂亮的小伙儿。
只不过让人比较意外的是,他的手筋和脚筋都被人给挑断了,还被人点了穴,躺在床上不能动不能说话,跟个活死人似的。
宁玉槿顿时惊讶了一下:“这谁那么残忍啊,对这么个小帅哥都下得去毒手!”
墨敬骁斜眼瞥了宁玉槿一眼——她这句话重点是“谁那么残忍”?还是“这是个小帅哥”?
更出乎人意料的是,白胡子老头儿走到床旁边说:“是我。”
“你!”宁玉槿顿时吞咽了一口口水,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又怕吵醒了孩子,赶紧地压下调子问,“你挑了人的手筋脚筋又让我来救他,是个什么意思啊?”
白胡子老头儿目光盯着床上的男子,叹了口气说:“他是老头子挚友的徒儿,但是犯了大错,所以老头子将他的手筋脚筋挑断,是对他的惩罚。可是他还要养孩子,不可能一直瘫着,你替他把经络接好,能够让他处理日常生活就行。”
“这犯了什么大错啊,要挑断手筋脚筋那么严重……”宁玉槿忍不住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她知道老头儿肯定听见了,可是却没有听见他再说什么。
将孩子放在一旁的摇篮里,宁玉槿检查了一下那男子的身体,松了一口气说:“好在没太耽误,去帮我烧盆热水过来。”
老头儿双手抱臂,将头别在一旁去:“徒弟去烧水。”
墨敬骁这回倒是听话,一句话都没说立即就去烧水了。
老头儿见此顿时搓着手兴奋地说:“哈哈,这臭小子今天这么听话啊,一会儿一定得多使唤他一下!”
宁玉槿在一旁,实在不忍心,却还是给他泼了盆冷水:“墨敬骁这人小心眼又记仇,肯定什么都记得呢。你注意着,一会儿他肯定以各种理由克扣你的零花钱。”
“这臭小子,还真是要反了啊!”老头儿一撸袖子,气势汹汹地就冲了出去,找墨敬骁算账去了。
宁玉槿见此耸了耸肩,继续弄自己的。
接经脉是个精细活儿,好在针包麻药什么的她一向随身携带,让那两师徒多弄了几盏油灯多来,她便开始动工了。
待到屋里的烛火燃尽,只剩一点小火苗在“噼里啪啦”,外面也传来的公鸡打鸣的声音,一日之晨已悄然降临。
宁玉槿将手上的经脉最后一针缝合完毕,这才歪了歪脖子,伸了个懒腰,宣告大功到成。
可是当她正准备出去跟墨敬骁和老头儿说的时候,目光却落在那男子的食指上。
那食指上有一个细细的凹槽,好似长期使用什么细细长长的东西留下的。
她留了心,仔细地翻看了一眼,顿时拧起了眉头。
走出门去,就见墨敬骁和白胡子老头儿也没闲着,将那头猪给弄干净了,切成一块块的肉在缸里腌制着。
别看一个是王爷,一个是武林泰斗级别的人物,可是干起这些事来也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只是,墨敬骁一身黑衣,就算沾了污渍也看不出来,这就算了。可是为什么那老头儿一身的白,也没沾染上丝毫的血渍污尘?
正奇怪着呢,就见墨敬骁走了过来问她说:“弄完了?”
宁玉槿点了点头,伸手指着他们说:“你们这是……”
“你不是说可以做腊肉吗?”墨敬骁笑了下说,“还不会做,等你教我。”
“做什么腊肉啊真是,”老头儿毫不留情地插进来,问宁玉槿说,“那孩子怎么样了?”
宁玉槿扬起笑说:“保证他好了以后就跟没断过一样,不过不能再习武就是了。”
“这丫头年纪小小,可真有你的!”老头儿一听这话脸上也露出笑容来,连忙地进屋去看了。
宁玉槿却并没忙着跟进去,而是拉着墨敬骁的手,让他停了下来。
墨敬骁见她有话要说的样子,抬眼看了眼屋内,低下头轻声问她:“怎么了?”
宁玉槿手掌一摊,露出掌心之中的一根银针来:“在那人的身上找到的。”
墨敬骁顿时高高地挑起了眉头:“你搜他的身了?!”
宁玉槿听着墨敬骁有些加重的语气,连忙地摆手说:“哎呀,这个时候哪是关心那些的时候啊,重点是这根针!”
“这针怎么了?”墨敬骁拿起那针看了看,看见那极细的针尖上还有个孔的时候,顿时眯起了眼睛。
宁玉槿给他解释道:“那男子的食指上有一个凹槽,应该是长期使用这银针造成的。这银针较一般的银针粗,中间有凹槽,里面可以装药液。”
墨敬骁双眉压目,压低了声音:“所以……”
宁玉槿深呼吸了一口气,把那晚瞒着墨敬骁的事情说了出来:“那天我们俩逛夜市的时候不是分开过一段时间吗?期间我感觉手臂一麻,好像有人用针扎了我一下。幸亏我平日里会食一点微毒的药物来增强抵抗力,所以没有立马晕倒,坚持到了你过来。后来我以为不过是想要抢劫财物的,所以没有给你说,可是现在想来,那些神不知鬼不觉悄然遇害的女子,会不会就是被这种针扎了之后,失去抵抗力以后被抓走的。”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墨敬骁看向屋里说,“老头子莫名其妙地卷进这件事就让人觉得奇怪,而且他一向不轻易动手,这次却废了那人的手筋脚筋,那人到底干了什么坏事才能让他下此狠手?”
宁玉槿脸色有些凝重地说:“进去问他吧,反正他也答应了要说清楚的不是吗?”
第439章 找个时间,把亲成了吧()
宁玉槿和墨敬骁离开那座农家小院的时候,进去看了一眼那位真正意义上的清明公子。
他躺在床上不动也不出声,就好像一个只有气息的木偶。
只有当小宝宝爬到他身边去“咯咯”地笑的时候,他无波无澜的表情才波动了一下,目光也陡然柔和几分。
宁玉槿那时候突地想到了一句古语: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真真是形象之至。
老头儿不跟着他们一起走,而是要留下来照顾那爷俩,虽然宁玉槿很怀疑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不过他还是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做了保证。
墨敬骁见宁玉槿欲言又止,连忙地拉着她离开了那里。等走了许远,才悄声在她耳边说:“我会让零一送个奶妈和两个佣人过来的,不用担心。”
宁玉槿抬起头看了墨敬骁一眼,点了点头,相信他定能将一切处理妥当的。
只是还有一个问题——
“你真的给了老头儿一张万行通用的银票?”
“嗯。”墨敬骁点了头之后见宁玉槿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不由得揉了揉她的头发,“傻瓜,那银票每日取银是有限额的,老头子再能败家也不会把定王府给败完的。”
就说墨敬骁会把这些给处理好的嘛。
宁玉槿顿时大松了口气:“说实话,我一直担心他老人家会取一大堆银票放在身上,然后去上茅厕没有纸。”
墨敬骁听到这话顿时大笑起来,笑得极为爽快:“哈哈哈,他其实也没那么糊涂的。”
宁玉槿现在满脑子都是那白胡子老头儿拿鸡腿喂小孩子的场景,顿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虽说他没那么糊涂,不过好像也没精明到那里去,还是祈祷零一快点找个奶妈送过去比较好。
“我记得你好像说过,这师父是跑到战场里去教你功夫的,后来教完就自个儿闪人了,那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他没有给我说过,我也一直不叫他师父叫他老头儿。不过后来还是忍不住好奇,还是让人去查了一下,结果却并不如人意。后来子瞻对我说,他曾看到一本武林歪传,好似上面有记载,说一甲子之前,天下武林里出现了五个武学奇才,分别将金木水火土的属性练到了极致,人们便将他们五人统称为武尊。而这喜好一身白衣还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