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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这喷嚏一个接一个地打着。
“阿嚏……”她揉了揉鼻子,不解地嘟囔道,“不像是风寒感冒了啊,难不成有人在背后说咱坏话?”
她猛地转过身去。
在她身后,香月正帮她擦着头发。
“哎,小姐你别乱动,甩得到处都是水。”
宁玉槿慢慢地回过头去,皱着眉一脸纠结。
香月是绝对不可能的,难道是赵姨娘?宁玉凝?大夫人?慕容玄?一零八……
她将所有人都过了一遍,愣是没想起某个人来。
“算了,也许只是鼻子过敏呢。”宁玉槿揉了揉鼻子,如是想道。
回到熟悉的地方,还是熟悉的感觉。
宁玉槿看着自己温暖的小窝,忍不住大发感慨:“啊,亲爱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思之欲狂,想之欲亡啊!你等着,我~来~了~”
说着,一个狼扑过去趴在了床上,然后翻着身滚来滚去,跟个孩子似的没个消停。
香月和香巧在一旁看得一脸无语。
不就是睡个觉吗?
她用得着搞得跟好久未见的恋人似的么?
“好了好了,你们快出去,别打扰我和阿床的约会了。我要把这几天美容觉给全部补回来,睡它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还有飞沙走石惨无天日!”香巧兴奋地接道。
香月在一旁掩面,想装作不认识她俩:“小姐,你看你教出来的。”
宁玉槿和香巧对视一眼,嘿嘿一笑。
“香月你想夸我教得好吗?哈哈,你看香巧现在,随便张口都是成语,以后定能出口成章!”
“嗯嗯。”香巧双手捧心,也一脸向往模样。
香月伸手戳了香巧一下:“出去玩你的去吧。”
随即转过头来,冷眼扫了宁玉槿一下:“还有你,睡你的吧!”
“得令!”
宁玉槿一下子钻进了被窝,去和周公有个约会去了。
日子仿佛又归于了平静,山谷里的事情被墨敬骁铁血手腕镇压,严防得滴水不漏。
听说现在那些村民已经都回到了自己的家园,能够活动自如生活自理了。
而盛京这边,除了知情的一部分之外,没有人知道在离京都半日路程的郊外,这段时间发生了些什么。
和她预想有出入的是,直到现在盛京城也平安无事,倒好像她的忧虑是多余的一样。
也或许是,山谷里的实验被人发现了,现在盛京的防御已经加强,他们打草惊蛇后决定隐匿一段时间,准备充分卷土重来,也是极有可能的。
所以即便现在表面上是风平浪静,实际上,却是波涛暗涌。
目前,与西洲十三部接壤的地方有西昌军镇守,对东齐长驻的是狄老将军的镇东军。
面北与铁骑北越对峙的,则是墨敬骁的骁字营。
东西两面且不用他操心,驻守主帅都是战功赫赫的老将军了,而且基本上也都算是他的授业恩师,所以可以忽略。
对北,他留有三员大将镇守,十万精英骁字营随时备战,根本不惧敌人来战!
那么要操心的,就是京畿禁军的问题了。
京畿禁军就是老百姓口中俗称的武卫军,分为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个大营,主要负责的就是盛京的安全防卫。
说起来,武卫军的人数足足有三十万,也不算少。不过真要调度起来,却不是一般的麻烦。
这里面阵营错综,关系复杂,随便拉出一个武卫军来,他都能说他家的三姑爷四大舅是哪个哪个大官。
这就是叫帝都了。
你一锤子砸下来压死十个人,那其中九个都是有裙带关系的。
这些人追根溯源,一直往上,不知道通到哪里去,若是贸贸然地动用武卫军,就一定要考虑清楚后果。
要不然,他们前脚刚查到了什么,后脚人家就已经知道消息想好对策了。
尤其是这次,看着挺像那么回事的,用寒焰之毒,将注意力引向东齐。可实际上呢,操控那些村民的却是大邺培养出来的死士。
“这就算不能说明大邺朝内有人要谋反,也至少可以证明,大邺朝内有内贼啊。”
“我说小姐,你对这盆花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呢?”香月端了一簸箕的莲子进来,准备剥些新鲜的莲子给宁玉槿解解馋,就看见她对着一盆花在自言自语。
宁玉槿连忙回过神来,连连摇头道:“没,没什么。”
她才不会说她一个人又寂寞又无聊,满脑子想法只能对着一盆花说呢。
墨敬骁和慕容玄明显不想让她管这事,可她却又忍不住想要去思考想要去分析;可分析来分析去,有些点她不知道,就只能猜测;猜测了大半天,还不一定猜得对,这才是最让人头疼的地方。
“我说小姐,你啊,还是花点心思来打扮一下才是正经,少想那些有的没的。”香月看着宁玉槿越来越柔的轮廓,无不感慨地说,“岁月可真是……”
“一把杀猪刀!”
宁玉槿很自觉地带入。
香月顿时想掀桌子的冲动。
宁玉槿缩了缩脖子,小声道:“我说错什么了么?”
香月懒得和她理论。
正闹着,就听外面有人在喊:“三小姐在么?有人在么?”
香月拿过帕子擦了擦手,起身道:“香巧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出去是谁来了。”
第137章 大夫人,搞什么鬼()
宁玉槿闲得无聊,干脆帮香月剥几个莲子。
可毕竟不是干这事的料,拿着那签子戳了几颗莲子心之后,既然直接地戳到了自己的手指头上。
“啊,流血了。”宁玉槿看着指腹上冒出的一颗鲜红血珠,正准备伸进嘴里吸一下,香月却在这时带着人直接走了进来。
“三小姐!”那人急急忙忙地冲过来,将宁玉槿的手一把拉了过去,然后飞快地掏出一张丝巾给她包了起来。
这动作太急太快,别说宁玉槿没反应过来,就是走在那人前面的香月,也一脸被吓到的表情。
宁玉槿往下定睛一看,顿时笑了下:“这不是母亲跟前的翠兰姐姐么,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了?”
这丫头以前可是那下巴看人的那种,说起来,她没正眼看过人,人也没正眼看过她。
宁玉槿之所以认出她来了,大概是因为她那身上,随时都带着一股浓烈的脂粉的味道吧。
“呵呵,三小姐您这不是折煞奴婢么?叫奴婢翠兰就行。”翠兰替宁玉槿包扎好手上伤口之后,便起身朝宁玉槿屈膝行了个礼。
宁玉槿抬眼看向香月,用眼神问她怎么回事。
一般像这种人,不都是她直接就在外面打发出去的吗?
香月顿时无奈一耸肩:她说大夫人交代的一定要对三小姐本人说,她拦也拦不住啊。
这边两人还没开口,那边翠兰倒是先开口了:“三小姐,请容许奴婢多言,说上两句。”
这里有谁捂着她的嘴不让她说么?
宁玉槿无奈一耸肩,道:“你说吧。”
翠兰目光抬起来扫了香月一眼,目带谴责:“三小姐,伯府上下,谁都知道您是最好相与的,对下人也没什么脾气。可是您也太善良了,弄得有些人都爬到主子头上来作威作福了!”
她?太善良?
宁玉槿憋着笑,十分认同地点头。
看吧,她就说她狠善良狠无辜吧。
不过后面句可以省略掉。
宁玉槿听到这里已经差不多知道那翠兰要讲什么了,果不其然,她开口就将矛头对准了香月:“奴婢也不说什么了,只想说,剥莲子这种事居然让主子亲自动手了,那还要奴才来做什么!”
香月顿时委屈了,瞪大一双眼睛怨念地看着宁玉槿。
她就出去了一会儿,谁知道这位是个不消停的,她转过身就闹出事情来了。
宁玉槿往后靠了靠,慢慢敛了笑意,好像毫不走心却有字字在点地道:“我房里的人,还轮不到你一个丫鬟指指点点吧。”
翠兰连忙恭敬地回答道:“奴婢也实在是看不过去了,才多嘴一句。若有得罪之处,还请三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
“说吧,什么事?”宁玉槿也不去看她,伸手划着桌上的纹路,漫不经意地问。
那样闲适懒散的姿态,躺在橘红锦织的软绵软榻上,墨发披散,姿态娴雅,好像就是那么随便一躺并无甚特别。
可仔细一看,却又觉得那周遭气场和刚才完全变了。
翠兰微微抬眼,一边观察着宁玉槿的脸色,一边道:“夫人让奴婢过来说一声,梧桐院已经收拾出来了,三小姐即日就可以搬过去。”
梧桐院?
宁玉槿拿眼扫向香月:“咱们什么时候说过要搬院子了?”
香月脸色也不怎么好地道:“就在小姐你走后,夫人就开始让人收拾那边的院子了,只是没想到是让咱们搬过去……”
说实话,这边天高皇帝远的,比梧桐院那边可自在多了。
别看外面是个破破烂烂的小院子,可里面却被布置得温馨温暖,就好像是个家一样。
而梧桐院……还是宁玉雁以前的院子。
这就不能不让人多想一分了。
若说单单只是重新收拾座新院子出来给她,很有可能是因为上次苏月华过来,看到她住的地方失了全宁伯府的面子。
可全宁伯府虽然比不上定王府那般大,可空闲的院子还是有那么一两处的,为何偏偏要宁玉雁的院子?
而且那院子隔大夫人的院子很近,宁玉雁若是回来,中午小憩也肯定是在那里。她去占了,让人家堂堂兴王侧妃如何自处?
所以说,大夫人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决定的。
能让大夫人言听计从的,也就只有宁玉雁的话了。
宁玉槿略一思忖,开口道:“搬就搬吧。”
现在她还没资格和宁玉雁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