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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舟虚帮水林琴美找工作的这段时间里,水林琴美主动留在了秦舟虚的店里,平时帮秦舟虚打扫打扫卫生,有顾客上囘门的时候,也会帮着推销一下。
让秦舟虚一点也没有想到的是,虽然水林琴美的华夏语不怎么样,但靠着甜美的笑容和耐心的服囘务态度,来末囘日堂逛的顾客是越来越多,几天工夫,他已经卖出去两块玉牌和一副清代梁同书的对子了。
赚囘钱不多,但有生意上囘门总是让人心情畅快,秦舟虚慢慢发现水林琴美还真有经商的潜质,耐心细致又肯吃苦,末囘日堂后面有个小隔间,秦舟虚腾了出来,水林琴美也不嫌弃,反而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秦舟虚对水林琴美还真是刮目相看。
一有空,秦舟虚就囘教一些简单的古玩知识给水林琴美,虽然水林琴美为人聪慧,但华夏文化博大精深,她还是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可惜秦舟虚也是个半吊子。
经常被水林琴美的问题问的找耳挠腮,最后俩人只好一起求助度娘,秦舟虚没想到自己还没出师呢,已经开始带起了徒囘弟。
“师父,徒囘弟也算对得起你了,咱们一品轩后继有人了。”秦舟虚暗暗祷囘告,不过单越要是知道秦舟虚收一个泥轰女子为徒的话,会不会一个大耳贴子上去,只能去地囘下找他亲自问一问了。
古玩的种类很多,秦舟虚先从字画教起,不过他取了个巧,只把末囘日堂里悬挂的那些画跟水林琴美讲了一遍,首先让她弄清楚价囘格,如果有人愿意购囘买,上下浮动的范围有多大,秦舟虚第一时间告诉了水林琴美。
水林琴美老老实实地记了下来,她专门搞了个平板电脑,每天没事的时候就翻看这些价囘格的变化,当然这个浮动范围是随着市场行情变化的,说到底玩古董你也得有几分玩股票的心才行。
光知道价囘格还不行,这毕竟是卖古董,不是卖菜,一旦别人跟你聊这画,你就得拿出你的知识底子来,就算没有,装也要装作有,如果你自己不懂,怎么能忽悠来顾客。
别看末囘日堂里一共也就挂了十几幅字画,但时代跨度却非常大,而且没有同一个人的作品,秦舟虚要把它们都讲清楚,着实费了一番功夫。
讲解的人唾沫星子乱飞,听讲的人是晕头转向,水林琴美听见什么宫廷画师,清道光年间进士,华南三家之类的术语,跟听了天囘书也差不多。
秦舟虚又顺带给水林琴美普及了不少历囘史知识,他现在终于明白当老囘师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别是给一位国际友人教授本国辉煌的历囘史,更是难上加难。
自从水林琴美搬了过来以后,秦舟虚一到晚上就早早下班,带着水林琴美吃点东西后,他就自己回了小区,倒不是秦舟虚不懂的怜香惜玉,他也正在考虑给水林琴美物色一个住处。
孙雪敏前段时间轮休,这段时间就特别忙,几乎跟秦舟虚没什么交集,所以俩人倒也能平安相处。孙雪敏经常会从秦舟虚摆放早餐的桌上顺走一份,一点也不拿自己当外人。
秦舟虚毫不吝啬他的早餐,他甚至希望孙雪敏能多带走一些,只要她一天能少折腾自己一些,别说早餐,晚饭他全包了都行。
“秦大哥,你看一方章合适不?”水林琴美指着落款的地方问秦舟虚,秦舟虚扫了一眼,这是作者的一方闲章,正式场合很少用,但随笔之作还是有时候就会盖上这方印。
秦舟虚正准备跟水林琴美说明这中间的区别,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喊了一声,“秦哥。”声音甜的发腻,让秦舟虚禁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秦舟虚回头一看,原来是杜莎莎,杜莎莎身边还站着一个女子,打扮的更加妖囘娆,虽然没有杜莎莎那样动人,但却更加火囘辣,穿着很是暴囘露,一打眼就知道是混夜场的常客。
水林琴美一愣,似乎没想到秦舟虚还有这么奔放的异性朋友,秦舟虚知道反正也躲不了,干脆接待下来再说。
他冲着杜莎莎微微一笑,“怎么?杜小囘姐今天又要来砸我的小店么,这次是请的哪位世外高人啊?”
杜莎莎感受到了秦舟虚语气中的那股寒意,她的屁屁被打的肿了好几天,哪里敢再惹这个魔头,杜莎莎连连摆手,“不会,不会,小妹哪里敢,今天是专门和姐们儿来捧秦哥的场子的。”
第64章 二姝买玉镯()
打扮风sao的女人没有吃过亏,一扭囘腰就晃到了秦舟虚面前,人还没有到,秦舟虚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香水味,他眉头一皱,搞什么飞机,“哎呦,小兄弟长的可真帅哟,来让姐姐好好瞧瞧。”
说完竟然来搂秦舟虚的肩膀,秦舟虚心里冷笑,真有不知死活的家伙,他不动声色,等到女人靠到身边,轻轻拉住对方的手腕,然后手上稍稍用囘力,女人就杀猪般地吼叫了起来。
杜莎莎看情形不对,连忙跑了上来,“对不起,秦哥,这是我甘姐,初次见面,不懂秦哥的规矩,希望秦哥一定要手下留情啊。”
秦舟虚本来也就是想稍稍惩戒她一下,正好就坡下驴,松开了女人的手腕,女人抽囘了回去,发现手腕上已经有了一圈红印子,心中是又恨又怕,不过她是知道了秦舟虚的厉害,再也不敢放肆。
“请坐吧,一会就过来招待两位哦。”秦舟虚指了指房子里的椅子,俩人老老实实地坐在一旁。
秦舟虚安顿好了这两位不速之客,转过身来继续对水林琴美讲画,“琴美,你看这幅画,确实是扬州八怪之一金农的画不假,不过印章确实百研翁,这是他晚年的一方章,所以咱们咱来看这幅画。”
“你看这竹子,笔法老辣,正好是他晚年的风格,如果他没有用这方章,而用了中年时常用的金农印信,那么我们反而要认真审视这幅画,因为这不符合他年轻时的绘画风格。”秦舟虚滔滔不绝,不光水林琴美沉浸其中,旁观的两位更是咋舌。
其实这都是单越闲聊时说起的,秦舟虚也就是拿过来生搬硬套而已,不过鉴定的道理是相似的,就是要协调,研究一幅画前先要了解它相关的背景知识,历囘史环境,时代特点。
水林琴美崇拜地看着秦舟虚,“秦大哥,你懂得真多,我越学越发现自己太浅薄了,我要是有你一半知识也就心满意足了。”
秦舟虚嘿嘿一笑,“你好好学吧,你比我用功,很快就会超过我的,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你这段日子的帮忙呢。”
水林琴美一听,脸都急白了,“秦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能在这里打工,机会真的很难得,我还没有感谢你呢,如果你还把我当朋友的话,请不要这么说。”
秦舟虚知道水林琴美脸面薄,看她急的脸色发白,也不好再逗她了,笑了一下也就不再提这事。
秦舟虚想起杜莎莎她们还等在一旁,上囘门都是客嘛,也不好太冷落了人家,“杜小囘姐,不好意思啊,让你们久等了,我再帮你们添杯水吧。”
“不用,不用。”俩人都连忙摇手,她们可都在秦舟虚手底下吃过亏,哪里敢劳烦这位大魔头为自己端茶倒水。
秦舟虚当然猜得到她们的小心思,他对自己还是挺满意的,没想到一出手就打击了她们的嚣张气焰,不然不知道她们会给自己惹多少麻烦。
“琴美,过来,帮忙招呼客人。”秦舟虚喊了一嗓子,水林琴美答应了一声,手脚轻快地帮杜莎莎她们换上了新茶。
“咦,秦哥,几天不见,你上哪儿找了个老板娘回来?”杜莎莎一脸好奇地打量着水林琴美,“不是的,不是的,我和秦大哥是朋友,你误会了。”水林琴美羞红了脸,激动之余一不小心把热水洒在了杜莎莎腿上,疼得杜莎莎蹦起老高。
“活该,哪儿那么臭贫?说说吧,今天过来有什么事,还带着这么一位大美囘女?”秦舟虚坏笑着凑近杜莎莎口囘中的那位甘姐。
暴囘露女吓得往后缩了一下,她手腕到现在还火囘辣辣地疼,“这是我朋友,甘丽梅,忘了跟你介绍了。这位是秦哥,我跟你提起过的。”
杜莎莎介绍完她的姐们儿后又把秦舟虚介绍了一番,甘丽梅还是心有余悸,伸出手和秦舟虚闪电般握了一下然后就缩了回去。
“怎么?怕我吃了你啊?”秦舟虚故意露囘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吓得甘丽梅尖声大叫,“哎呀,秦哥。你不要吓唬甘姐好不好,她人很好的。”
秦舟虚见杜莎莎一再回护甘丽梅,就不再恶作剧,“对了,上次你那雷哥还有他的两个手下回去后是怎么向他们的主囘子汇报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他们最近都再没有找过我,应该没什么事吧,他们应该不会傻到上囘门来找你麻烦吧?”秦舟虚看杜莎莎的样子不像说话,他心中总是隐隐约约觉得哪里有些不妥,但现在还说不上来。
原来杜莎莎来末囘日堂还是为了上次看中的手镯,上次被秦舟虚吓得忘了这茬,她倒是执着,还就非这家不可了,这次带着甘丽梅过来就是为了那副玉镯。
“玉镯还在,琴美,你带她们看看吧。”秦舟虚也不跟她们客气,自己在,杜莎莎和甘丽梅反而放不开,他乐得一个人坐在藤椅上品茶。
秦舟虚远远地观察着杜莎莎和甘丽梅,从背面看,俩人的身材各有千秋,杜莎莎的一双美囘腿无人可以匹敌,起码秦舟虚见过的这么多美囘女里数她的最挺拔,几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但甘丽梅也有她的特点,比起杜莎莎,甘丽梅的小屁屁更加圆囘润,秦舟虚脑补了一下,认为甘丽梅的屁屁手囘感肯定很棒,如果换成紧身牛仔裤的话,估计会更突出她的优势。
先不说秦舟虚在角落里一个人意yin,琴美已经开始向俩人介绍这幅翡翠手镯,对于珠宝和首饰,女人天生就比男人多了几分判断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