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着桌上的日晷,司徒砍在心底默默的计算着时辰。
明天,他的好姑娘就要嫁给他了。
司徒砍只要一想到明日的婚礼,整个人都从里到外的散发着粉红的气息。
从里面锁上书房的门,司徒砍直接从书房去了他与元姐儿的新房。
只是刚走到出口,司徒砍又返了回来。
他忘记这会儿子府中下人都在这里安置元姐儿带来的家俱和嫁妆。
回到书房,司徒砍拿起宫中送来的‘日宫三十六式’,只刚看了个开头,鼻子就开始发痒,用手一摸,司徒砍连忙拿起一旁的帕子堵住了鼻子。。。。。。
婚礼前这个下午以及整个晚上,司徒砍做什么都感觉不对劲。
做事毫无章法,说话颠三倒四。吩咐管家办的事,竟是一会儿就吩咐一遍。弄到最后王府管家一见司徒砍唤人,都本能的将司徒砍要吩咐的话给他背一遍了。
拿起本书,寻思着看上一会儿静静心。可打开书后,司徒砍无论看哪个字,都有一种这个字好像是错别字,这个字真的是这么写的吗?
在连续遇上几十个‘不认识’的字后,司徒砍算是明白了。
明天见到元姐儿前,他怕是什么事都干不了了。
和司徒砍这里干啥啥不对的状态相比,元姐儿那里还好一些。她就是紧张的心慌意乱,感觉胸腔里的那颗心一直在蹦跶。
她仿佛都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又仿佛有一种感觉,那颗心就要从嗓子眼里蹦跶出来了。
嫌弃的暗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竟然这么早就开始紧张了。可这种情绪怎么都无法控制住。
用晚膳的时候,元姐儿一点胃口都没有。最后一咬牙让人送上两小壶烧刀子。
怕空腹喝酒伤胃,元姐儿喝了碗咸粥,就着糟得极入味的鸭舌喝了整整一壶烧刀子。
一壶烧刀子,不但缓解了元姐儿那紧张的小情绪,还直接将元姐儿灌醉了。
三月份出嫁的陈好忒明白出嫁这两天只要一安静下来,那无处可放的待嫁情怀。于是在忙完了所有事情后,晚饭都没顾得上吃就过来与自家这位大姑子好好的说说话。哪想到陈好刚进屋,只来得及得到元姐儿一个自恋的笑容,就看着人顺势向后一倒,醉死在炕上了。
陈好:真庆幸这位喜欢用炕桌用膳,不然非得摔出个好歹不可。
笠日,醒来的元姐儿虽然还有些个小紧张,不过宿醉后的迷糊劲还是让她顺利的完成了所有待嫁女儿要走的程序。
除了哭嫁那段。
穿着普天之下独一无二的嫁衣,盖着精致绝伦的红盖头,元姐儿跪在贾政与王夫人面前时,当真是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当然了,就算是能流出来,元姐儿也会控制住的。毕竟。。。古时化妆品不防水,一个弄不好,掀盖头的时候都得吓死新郎官。
╮╯▽╰╭
206。第 206 章()
第二百零六章
这一天到来之前; 她做了很多的设想。要化最美最清透的妆,要用最优雅的仪态; 要从容要淡定,要。。。。。。; 然而真的到了这一天,元姐儿就像踩着高跷的牵线木偶一般,旁人拉拉线,她就动一动。
由着内务府的嬷嬷背到花轿前,盖着盖头,只能顺着盖头的边沿去看视野范围内的男人靴子。
每一双靴子都像是他的; 又好像这些都不是。有些慌,脑子里都是曾经看过的影视小说中; 新郎被调包的故事。
不会那么狗血的吧?
元姐儿下意识的摸了摸装在嫁衣袖口里的烧刀子,她想; 应该不需要她千里奔袭救夫。
所幸更衣时鬼使神差的将烧刀子装在衣袖里,这会元姐儿刚刚坐进轿子就想要来一口了。
鞭炮,唢呐; 鼎沸的人声仿佛都被这小小的一方轿子拦在了外面。身体感觉到了晃动,知道已经起轿了。悄悄的掀开盖头; 发现轿帘虽然随着轿子在微微摆动,但轿帘上坠着的压帘元宝却发挥了它金子一般的作用。
沉甸甸的。
见此,元姐儿将盖头掀到头顶; 将整张脸都露了出来。
‘呼~’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轻松感觉。
“切; 不就是结个婚嘛,瞧你那没出息的样。”讽了自己一句,元姐儿拿出手把镜,仔细的看着自己妆容。
很好,超越了时代的果妆,果然又美又清透。
收起镜子,元姐儿眼珠子转了转,怯生生的伸出手,想要悄悄的掀开轿帘看一看在轿子前面骑马的那个人。
特殊时期特殊对待,被当今架起来的十二一脉都要更加的小心谨慎。这个道理她知道,只是她一直以为今日花嫁,司徒砍会像所有小说中的男主角一样背着她上花轿。。。。。。
心里微微有些酸,又有些委屈,不过转瞬间元姐儿的这些小情绪又消失了。
看着一身亲王礼服,高坐马背的司徒砍,虽然只是个背景,但元姐儿看着还是极欢喜。
在做了他大半年的妹妹后,终于嫁给他了。
 ̄▽ ̄";
这世上就有一种人,于你而言,像高山,像密树,他会为你负重前行。会将你护得密不透风。会将你说的每一句话,哪怕是不经意的玩笑都珍重的放在心间。。。。。。
只要看见他,哪怕前路仍旧无法看清,但心却不再彷徨。
司徒砍似有所觉,顺着感觉回头去看花轿,洽巧看见花轿的轿帘掀出一条缝,然后这辈子都不能忘记的一幕发生了。
他的新娘坐在花轿里,自己掀开了盖头,从打开的那条轿帘缝朝他。。。敬酒。
司徒砍:真不愧是他喜欢的姑娘,果然够大气。
想到自己这两天吃不好睡不好,他喜欢的姑娘竟然还这么豪放,一时间司徒砍对自己的不淡定嫌弃极了。
遥遥敬了司徒砍一下,元姐儿便将早前藏在衣袖里的烧刀子大口喝了两口。
一会儿喝一口,一会儿再喝一口,大半瓶下去了,她竟然不紧张也不忐忑了。
都说酒壮熊人胆,元姐儿觉得这话说的忒对了。
豪情万丈的~
→_→
大良皇子亲王成亲都有一定的规格礼仪,再加上当今在上面看着,司徒砍不想节外生枝,是丝毫都没有错了一丝丝的规矩。
起早在礼部官员的陪同下,骑着大马去迎亲,之后一样一样的按着皇家司仪将整套仪式完成了,这才带着媳妇往家赶。
进了王府,拜了天地,掀开盖头交杯酒。
往常都是脂粉味,今儿竟是好浓的酒味。
酒香夹杂着幽香扑面而来,司徒砍的脸刷的一下就黑了。
冷着脸,僵硬着身体,坚持着好不容易将交杯酒喝了,司徒砍在听到喜婆说礼成了,可以出去敬酒了,连忙脚步匆匆的大步离开了。
看得一屋子的人都是一头雾水。尤其是元姐儿,伸出小舌头添了添唇上的酒珠,心中不住的感叹司徒砍那堪称一流的演技。
且不提从新房出来,跑到偏室灭了一身火的司徒砍如何有意无意的由着旁人灌酒,只说元姐儿这边正坐大床,由着一屋子的妯娌和皇室宗亲女眷打量。
可能是大半天下来没吃什么东西,元姐儿酒劲有些晕。整个人让人极度蛋疼的基调也都变了味。
自信的对着一屋子的女人露出一个‘姐美极了’的自信笑容后,便特淡定的从嫁衣里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化妆镜盒,巴掌大的镜盒里胭脂水粉一应俱全。
元姐儿一边照镜子,一边给自己补妆,最后又仔细的擦了回唇脂这才满意合上镜盒。
转头看向女眷,下巴一扬,一副高贵冷艳的模样。
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是众人还是从她的身上看到了‘我美吗?’这三个字。
一瞬间屋子里的女眷差点没飙出一座黑线瀑布。
“纯王妃这身嫁衣,真真是让人开了眼界。早前就听说纯王妃画得一手好画,陛下还赐了‘镜画’这个雅名,这嫁衣上的刺绣如此逼真,莫不是也掺了这等技巧?”
一个皇家女眷视线从元姐儿的脸上往下移,再次来到女人都上心的衣裳首饰上。
元姐儿这身嫁衣,阳光下闪闪生辉,等到了新房,也是璀璨夺目。让人心生喜爱。
一旁的九王妃眼睛闪了闪,也是一脸敬佩和羡慕,“七嫂画工了得,女红又这么精湛,实乃我等学习的榜样。以前便想要跟七嫂探讨一番,只一直不得机会。这回七嫂进门了,咱们妯娌有的是时间一道说话做针线。只七嫂可不要嫌我粗笨才好。”
已经不只是微醺的元姐儿一听这话,指了指身上嫁衣,嘿嘿一笑,“你想跟我学这个?”然后笑得别提多开心的一口回绝,“你都说你粗笨了,我还能不嫌弃?”
九王妃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怎么感觉这贾元春比以前还要混帐了呢?
“都是一家人,七弟妹这么做,可忒小家子气了。”
“梅香拜把子,都是。。。妯娌。”元姐儿有些迷糊的眨巴眨巴眼,然后脸上的表情一收,看向二王妃的眼神都带着骄傲和自信,“老子娘没势可依的时候,我靠我自己。”靠脸,靠智商,靠人格魅力。
上下打量二王妃,元脸一脸的嫌弃,“我理解你了,家世对你真的很重要。不讨喜的性子,又长的那么规矩,确实得需要个好家世,不然谁要呀?”
前一句声音很清脆,后一句虽然元姐儿说的声音极,已近嘀咕,但这会儿子整个新房都在听她说话,落针可闻的屋内,再小的声音也不会被人错过。
听到元姐儿这么一番挖苦的话,二王妃的脸瞬间气成了猪肝。
和九王妃一样,也因着元姐儿嫁衣上的3D立体绣花眼馋的二王妃说起话来可没有九王妃中听。
其实几人不满元姐儿已经许久了,之前当今拿着元姐儿做铒钓鱼。这些个王妃就恨不得生撕了元姐儿。
那会儿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