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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最讲究身份,何时主子和下人都要混为一谈了?
所以在元姐儿看来这个封妃的圣旨换种顺序解释,那就是:“凤藻宫女官尚书贾元春,追封贤德妃。”
如果这样解释,那就说得通了。原著中的那个贾元春,在她男人纳她为妃的时候,便已经安排好了她的结局。
想到这里,元姐儿就遍体生寒,她必须尽快离开皇宫。
那么离开皇宫的第一步,便是一点一点将自己放在一个可有可无的处境里。之后再时常请些病假,给人一种体弱多病的感觉,最后再病逝什么的,那就不会有人怀疑了。
对于当今的另眼相见,元姐儿一点不期待。
就她这么个身份,哪怕司徒砍娶不上媳妇,只能对她不犯病,当今怕是也只会让她成为司徒砍的侧妃或是以更低的身份嫁给司徒砍。
再一个,元姐儿也不想再让荣宁两府的那些老少爷们天天的以家里出个女人嫁进皇家为由,不学无术,欺男霸女了。
想要伸手利子钱的亲娘,替贾雨村疏通官路,却让原著中的贾琏一直在家中当管家打酱油的亲爹,元姐儿便觉得她还是暴毙吧。
回到自己的房间,元姐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半靠在床上,懒得动弹。
楼叶见元姐儿这样,便知道她可能还要再坐上一刻钟才会出门去,于是便出去给元姐儿看门去了。
元姐儿对楼叶的要求不多,平时也不怎么叫楼叶在她身边立岗。不过她在房间里休息的时候,尤其是这种上班时间跑回来偷懒的时候,确是需要楼叶看会儿门的。
楼叶出去后,元姐儿打了个哈欠,将小十二之前给她的荷包找出来。
荷包很精致,一看就知道比一般的巧手绣娘强了不知道多少去。将荷包打开,元姐儿诧异的看着里面的东西,一脸的吃惊。
荷包里是两块雕工精致,花纹一模一样的玉,不过两块玉的材质却是不一样的。
一块是暖玉,一块是寒玉。
元姐儿将两块玉放在手心里,眯着眼睛看着它们,久久才吐出一口气,沉声骂了一句‘司徒砍’。
她就不相信,若不是司徒砍说了什么,小十二能拿这么贵重的东西赏个御前女官?
摸了摸自己的脸,元姐儿迅速的从床上坐起来,走到梳妆镜前,仔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妆容以及头发上的小发饰。
深吸一口气,元姐儿抬脚便出了房间。
不能给人留下好吃懒做的印象。
元姐儿不知道,她早就没有啥形象可言了。
御书房这边虽然口风对外是非常严谨的,但是只要有些眼线,有些事情并不是打听不到。
就好比元姐儿的工作态度。
回到御书房这里的工作间,元姐儿便坐在红泥小火炉那里看着水,等到水快开的时候,又用瓷条板压了压炉上的火,让水不沸。等了一会儿,看到张晓楠从殿里出来,元姐儿便凑了上去问里面是什么情况?
张晓楠看了一眼元姐儿手上的活,笑着对她说道,“歇一会儿吧,上面暂时不需茶水了。”
啊?
元姐儿心里有点遗憾,不过倒底没说什么。她离开火炉旁,与张晓楠坐到了一处说话。
说起今天吃零嘴的事,张晓楠还有些后怕呢。不过到底是御前侍候的老人了,倒也没问元姐儿和当今的谈话。只说了一些下次小心什么的。
元姐儿心不在焉的点头,然后又朝门外看了看。张晓楠看着元姐儿这样,下意识的想到了元姐儿进宫时的豪情壮语。
不会是。。。准备碰瓷十二皇子吧?
被误会了的元姐儿,在朝门口张望了一会儿后,便跑到更里面一点的地方趴在桌子上发呆去了。
她有些想司徒砍那厮了。
元姐儿没心没肺惯了,现在她都开始想司徒砍了,就可以想像司徒砍都想她快要想疯了。
从十来年前认识元姐儿后,司徒砍就没有与元姐儿像现在这般近在咫尺却又仿佛远在天边的时候。
想到当初与元姐儿在荣国府的那个小跨院朝夕得见的日子。司徒砍就觉得现在的日子真特么不是人过的。
可有什么办法呢?
元姐儿是必须要进宫的,因为在宫里病逝绝对不会影响贾氏一宗女儿的名声。若是在荣国府里。。。。。。太子都能被坑成义忠老千岁,何况别人了。
终于在今天,司徒砍找到了可以在下晌去御书房找他爹的理由,于是连忙夹着公文小跑着进了宫,直奔御书房。
而与此同时,甄贵妃终于派人来传元姐儿过去说话了。
80。第 80 章()
第八十章
想到当年老太太跟甄贵妃定下的那个‘侧妃’的婚事; 元姐儿就有一种牙根处露神经的感觉。
就是那种来股凉风都能感觉到牙里面凉飕飕的刺痛感觉。
这会儿子甄贵妃召见,哪怕元姐儿不想去也得去见一见。
要是以秀女的身份进宫; 甄贵妃那里就算是多有不屑,八成也会履行当初的约定; 毕竟荣国府还有些用处。可现在却是以女官的身份进宫,还被送到了御前侍候。甄贵妃还能想不到荣国府是打算背信当初的约定吗?
她又不傻。
老太太有没有想过她将自己以宫女的名义送进宫,自己要怎么与甄贵妃交待呀?
想到自己还要给老太太收拾烂摊子,元姐儿整个人都不好了,心肝脾肺都跟着转筋的难受。
看了一眼时辰,元姐儿只得将甄贵妃宫里传话的小太监先打发回去; 说是等她下了值第一时间便去拜见甄贵妃。
那小太监斜眼看了一眼元姐儿,眼中带着几分不以为然和轻蔑; 不过到底不敢在当今的御书房前说什么难听的话。“那贾女官可要动作快着些,别让我们贵主久等。要是贵主怪罪下来; 贾女官怕是也吃罪不起。”
元姐儿闻言脸上出现一抹担忧,“那可怎么办?要不,我去跟陛下请个假吧。陛下为人随和怜下; 必不会跟我计较的。”说完脸上的焦急神色又多了几分,向外走的步伐也有些乱。
那小太监没想到元姐儿会这么不按套路出版; 愣了片刻,连忙拦住元姐儿。
“罢了,罢了; 你既有差事; 总不能耽误了正事。杂家便去替你跟贵主分说一声就是了。”说完那小太监也没动作; 就那么直直的杵在那里,元姐儿见了,抿了一下嘴,便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荷包来,笑着塞到那小太监的手里,“那就麻烦公公了,等日后得闲了,再请公公喝茶。”
元姐儿犹豫了好几回,也没好意思暗示这小太监可以去荣国府讨钱花。虽说老太太这事干得不仗义,但她当初就想好了,进宫后,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再不联系荣国府。
那小太监颠了颠手里的荷包,一甩拂尘笑着走了。
元姐儿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深深的伤到了自尊。
话说,怎么有人比她还深携此道呢?
歪歪头,元姐儿没一点形象的靠着门框双眼无神的看着前面。
还有一个时辰就要交班了,她再拖也只能拖上一个时辰的时间。那么一个时辰后,她要怎么面对她那无缘的刻薄婆婆呢。
唉,头疼。
司徒砍是知道元姐儿什么时候下班的,所以拿着公文紧赶慢赶的往御书房跑来。然而很多时候越是着急,前往终点的道路就越是坎坷崎岖。
一路上遇到不少必须停下来寒暄的官员,司徒砍只能压下焦急,耐着性子与这些官员寒暄。等到司徒砍终于赶到御书房的时候,元姐儿正好下值了。
一个从前朝赶来,一个走向后宫的方向。在同一条官道上,元姐儿带着楼叶一脸沉重得仿佛去参加国丧一般的走向后宫,徒留下一个僵硬的背影给司徒砍。
司徒砍想要出声喊住元姐儿,可是就在御书房前,司徒砍张了张嘴,仍然不敢喊出声来。
天下还不是他的,他没钱任性。。。。。。
>﹏<
脚尖使劲的在地上碾了碾,司徒砍看了一眼手中的公文,转身出宫了。
连自己喜欢的女人见一面都难,那些个矿什么的,挖不挖跟他有个屁关系。
于是司徒砍转身往宫外走,所以他压根就没有看见元姐儿又转身往回走的样子。
好在他们俩人里面元姐儿这人行动比脑子快,于是看到司徒砍的身影后当即就喊了一句,“诶~”
御书房前的宫道上庄严肃穆,元姐儿的这一声惊呼,虽然声音并不大,到底还是叫司徒砍听见了。
司徒砍脚步顿了顿,猛的转过头来。
四目相对,司徒砍咬牙控制自己不让自己朝着元姐儿走过去。贪婪的看了元姐儿好一会儿,这才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七哥~”
司徒砍刚走了两步,就听到小十二喊他。听到这个声音,司徒砍又立即飞快的转过身来,对着小十二点点头,然后用着只比跑慢一些的速度大步的走向。。。小十二。
好吧,虽然是走向小十二,可那双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盯着元姐儿。
元姐儿看司徒砍那犹如油锅炸鹌鹑的火热视线盯得莫名有些羞臊。微微垂下头,也抬起脚步向前走着。
一直走到近前,元姐儿朝着这哥俩行了一礼,这才走进工作间,将落下来的东西取了就走。
走出来的时候,洽巧俩兄弟还在御书房门的宫墙处说话,元姐儿又给俩人行了一礼,飞快的扫了一眼司徒砍,这才带着楼叶去了甄贵妃宫里。
一边走,元姐儿一边想着司徒砍好像比上次见面的时候消瘦了许多。难道是。。。想她想的?
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腰,元姐儿羞愧的垂下了头。
那身后灼灼的视线,会不会看出来她的腰又粗了呢?
进宫的这段日子,元姐儿发现除了伙食跟不上,其实的都挺让人满意的。然后。。。心态决定了体重。
。。。。。。
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