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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覃洛又去了杨胜宇的吉他培训班,还好培训班还在,只是早已换了主人,问了杨胜宇的去处,他竟然去了各省乡下当志愿者,教孩子们弹吉他唱歌去了。
覃洛给他打电话过去的时候,他正好刚从四川出发,准备去云南的一个贫困山区。接到覃洛的电话他挺高兴的,但却并不惊讶,因为他们这些年都有联系,覃洛近期会回国他也是事先接到了消息的。只是自己如今没在T市,不然覃洛昨天的机,他一定会去接的。
两人约了等杨胜宇从云南回来后就聚聚,然后又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后,便挂了电话。
覃洛没了去处便回了家,覃烟和祁耀早走了,他跟父亲商量好了办理转回C大继续学业的事,便上了楼。
他的房间还是以前的模样,没有沾染灰尘,他老妈一定天天都有帮他打扫。
床头的墙上贴着许多照片,都是他和三个好友或者其他同学的大合照,书桌上摆着一个相框,相框里有三个人,是他和覃烟还有杨胜宇第一次去做公益募捐活动的时候照的。
他拿着相框,单手枕头倒在床上,突然觉得无聊了起来。
人真是越长大越孤单,曾经你周围总是围绕着各式各样的人和一些不可思议的事,而今那些美好都只剩下回忆。
眼角余光看到了衣柜旁边的一个竖立摆放的黑色物体,他一下从床上翘了起来,然后走过去将黑色物体拿起来打开。
这把吉他他有多久没碰了呢?
拨动琴弦,手法没有一丝因为时间的原因而懈怠,甚至比以前更佳的熟精进了。
这是长期以来不断练习的成果,在法国的时候,他几乎封闭自己,不愿意跟那些长着不同面貌的外国人交流,再者,他的法语实在烂到难以启齿的地步,所以他时常都是一个人抱着吉他,坐在房间里,或是教室里,旁若无人的弹奏。
——
夏季,百花齐放的日子,覃烟因为祁耀的偏爱,渐渐也喜欢上了侍弄花花草草。花圃里的花,大半部分她都认得出来了,但某些花名还是让她记得有些吃力。
比如:口脂藤,苦劳葳,蜡瓣花蜡源花,莱雅菊,蓝滨菊,蓝花葱,疗喉草,裂瓣兰,裂缘莲……
是不是难记又拗口?
但祁耀却记得住每种花的名字,且哪些有药用价值,专治方面的病,以及哪些只适合观赏和驱蚊,净化空气等,他都能分得一清二楚,且不用想,随便指一朵给他,他都能张嘴到来。
覃烟锄完一小片杂草,然后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看了一眼大门口的方向,今天气温比较高,她想吃雪糕,所以缠着祁耀去买。
撒娇外带卖了几下色相才终于说服他一个大老爷们去买那种小孩子吃的东西。
说到小孩子……覃烟瞬间就不高兴了,心里有点烦躁,所以愈加觉得今天的天气更热了,索性扔了小锄头,转身回了屋里享受空调。
她脚上沾了不少的泥,但她却当没注意,一路走到客厅沙发边,一排黑色的鞋印在地板上显现得十分鲜明。
她又去了洗手间洗手再次留下另一串鞋印,接着又去冰箱拿饮料,却并不喝。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又合上,合上又拉来……
看着满客厅地板上的泥脚印,覃烟十分的有自豪感,坐在沙发上,终于将之前拿出来的饮料喝了,脸上有小小的奸计得逞的得意。像是惩罚到了某个可恶的人。
祁耀抱了一箱雪糕回家,因为考虑到某个小女人可能明天后天都会突然想吃。他便干脆多买点储备起来。
出门前她还蹲在门口侍弄花花草草,不过半小时多的时间,她人又跑哪去了?
大门是锁起来的,他拿出钥匙开了门,然后又打开了客厅的门,当入眼的是一片狼藉的客厅的时候,洁癖的原因,使得他眉心狠狠的跳了跳。
那三十七码的鞋印说明了并不是家里闯进了什么小动物捣乱,唯一能说得清的只有是某个小女人的恶作剧。
将箱子放在茶几上,他朝楼上喊了一声,“夫人,你的冰糕到了,请下楼查收。”
楼上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
他沉默了会儿,然后缓步上楼,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覃烟,不知又跑哪去了。
想到回来时,大门是锁住的,说不定她出去了,拿了电话给她打过去,她倒是很快就接了起来。
“去哪了?”
“回娘家了。”她语气很是不好的说。
“……”祁耀抬手揉了下眉心,努力控制自己体内瞬间升起的烦意,“怎么也不等我回来一起去?”
“没关系,我弟来接我的。”
“……”根本不是这个问题好不好。
“他要去做公益演出活动,所以请我去帮他。”想了想,覃烟又道:“午饭和晚饭都不用等我了,我在外面吃,还有可能会回来很晚。”
祁耀的脸瞬间就黑了,“在哪?”
“嗯?”覃烟这边已经下了车,场面很是嘈杂,她还没反应过来祁耀说的话的意思,覃洛就在边上说了句,“就是这里了,还有几分钟开始,我们得赶紧准备下了。”
然后,覃烟就着急忙慌的把电话给挂了,随着覃洛,快速从后门进了演唱会现场。
祁耀听着手机筒里传出来的盲音,额头青筋跳了两跳,不悦的嘀咕了一句,“那个混蛋”。当然这四个字说的覃洛,他怎么可能舍得骂覃烟。
将电话扔在柜子上。他下楼将装着冰糕的盒子拆开,然后将冰糕通通放进冰箱里,然后又脱了外套挂在衣勾上,去卫生间拿了拖把开始收拾脏得惨不忍睹的客厅。
第127章 后来()
将客厅上上下下打扫干净,怀疑楼上可能也被荼毒了。又上楼检查了一圈,他家小女人还算有良心,不至于让他忙死。
收拾完了家里,又去书房看了几个公司下属无法做出决断,而给他邮寄过来,让他帮忙审批的文件。最后下楼泡了杯咖啡。
已经过了晚上八点,按理说做什么大活动都应该结束了吧,他夫人怎么还不回来呢?
端着咖啡走到窗边往外面看,眼里有深深的失望划过,接着又变成了浓浓的怒气,最后定格在了幽怨。
上楼,拿了手机准备拨过去质问,可却迟迟没有动作。
他不是那么心胸狭窄的人,这点私人空间都不给她。
可看看时间。都八点十多分了,一个女人在外面难免很不安全,所以他打过去问下平安,似乎没什么不妥吧?
于是他拨了过去。
“你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候再拨,sorry……”
“砰”可怜的手机被狠狠的拍到桌上,崭新的钢化膜顿时承受不住力道,瞬间衍生出无数裂痕。
祁耀伸手用力揉了揉太阳穴,“怎么办,快被气疯了。”
覃烟,覃洛还有杨胜宇吃完饭从餐厅出来的时候已经十点了,算了算,只要不上班,作息就会十分规律的祁先生已经睡了吧?
不过,她还没回去,估计他会等她。
三人出门后就各自分道扬镳了。覃烟是覃洛送回家的。别墅围栏的大门没有锁,她目送覃洛的车开远。再回头时,不禁嘀咕了一句,“没有警惕性的男人,要是有坏人擅自闯入怎么办?”
进了大门,将门严严实实落锁。她迈步朝客厅大门走去,客厅大门也是半开着的。
真的还没睡?
推开半掩的门,入眼就是祁耀的身影。不过……
祁先生此时正穿着丝质的灰色睡衣躺在沙发上,手上端着喝剩半杯的红酒,头发还有些湿,应该是洗完澡没有吹干。他好看的眼睛正幽怨的盯着酒杯里的红酒看,唇线抿得紧紧的,那样子既忧伤又颓废,还带着些魅惑。
像是根本没看到她进来,他打了个酒嗝,然后徒自从茶几上拿起手机,有气无力的在屏幕上按了按,然后又贴在了耳朵旁边。好像给谁打了电话过去。
五秒后,覃烟的手机铃声响彻了整个安静的客厅,也不知道祁耀是装的,还是醉得神志不清真听不见,连头都没有转一下过来看她。
覃烟拿出手机看了眼,瞬间无语,原来他是给她打电话。
她是该接起来呢,还是直接走过去?
覃烟最终选择接了起来。照祁先生现在的“目中无人”状态来看。她觉得即使自己站在了他跟前,他大概也是会“看不到”她的吧。
“喂?”
祁耀喝了口酒,然后电话里外同时传来他口齿不清的声音,“喂?你是谁?Callwhatname?(叫什么名字)”
覃烟:“……”
“你是不是覃烟啊?”
“……”真醉了还是说只是在装傻而已?
“是的话,我告诉你,你出去一整天不回来,你老公一整天没吃饭,空腹喝酒,用冷水洗澡,没开暖气就穿着睡衣躺在沙发上睡觉,快饿死冷死了,快回来见他最后一面!限凌晨之前,不然他魂被黑白无常抓走了,你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这男人真是……在发酒疯吗?覃烟满头黑线的准备抬起脚走过去,又听他说:“不是的话,我告诉你,我这样做是为了报复她的不知检点!去看她弟弟的演奏会不带上我,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前男友也在。你告诉她,敢背着我鬼混,我就死给她看!”
“……”覃烟愣了愣,然后眼睛里开始燃起火苗,她前男友是谁啊?
他说的是杨胜宇吗?专横独断也应该有个限度吧,人说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这男人怎么那么没有常识。
覃烟并没有挂断电话,快速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沙发上的他。然后对着电话。咬牙切齿打说:“那你倒是死一个给我看啊?”
“嗯?死一个是什么……”他抬头的瞬间像是突然才发现她的存在,很是诧异,“咦?我面前突然多了个女人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