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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事,他来了就来了,还能吃了我不成?”乔沫笑笑,“就这样,明天我就回去了。”
“好。”
收了电话乔沫抬头,脸上挂着笑:“谢谢,手机还给你。”
容承慎站在c边没动,目光若有所思看着她,“乔沫,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他听到乔薇在电话里说什么了?
乔沫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啊,没有没有,你想太多了,哈哈。”
她干笑着。
容承慎却不为所动,依旧木着个脸,乔沫没被他这样盯着看过,他那眼神仿佛带着穿透人灵魂的力量,似乎能知道人内心深处想着什么,乔沫不敢看他,避开他的视线咬牙不承认。
害怕打雷下雨()
她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不能让他知道小宝的存在,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结束和她的关系,她现在还不能离开他,她还需要钱。
好在容承慎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什么都没有说就离开了。
乔沫松了口气。
总算走了。
可下一秒,一颗心又开始七上八下了,他就这样走了?是生气了,还是生气了?说到底还是生气了吧?气她没有乖乖说实话,所以一声不吭的就走掉了。
这完全是冷暴力啊。
乔沫同学鄙视某人太不是男人了,一个大男人也好意思玩冷暴力这一套。
人一走,病房里就剩下她一个人了,显得空荡荡,乔沫看了会儿电视,就有点昏昏欲睡了,她关了电视开始补觉,不一会儿就陷入梦香。
梦里做了个梦,梦到了六年前的事,父亲骤然被查出肾衰竭,家里所有的积蓄都用完了,就连她和乔薇上学都成了问题,她没有钱,她就开始四处找亲戚借钱,亲戚也不能解决所有的困难,接济一段时间后就闭门不见她了。
到最后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她想到了陆嘉良,她心里有一千万个不愿意去找他,他是她最后的骄傲,她不能在他面前把最后的一点骄傲都踩在脚底,可是骄傲与父亲没有可比性,她狠狠撕掉骄傲的外套,去了陆家,那天下着倾盆大雨,乔沫站在陆家的大门前整整站了三个小时,陆嘉良都没有出来见她。
那夜的雷声很大,在她头顶轰隆隆响着,好像随时都能劈下来将她劈成两段,如此的清晰吓人……
乔沫一下子从梦中醒过来,外面真的下起雨打雷了。
从那天晚上以后,她就开始害怕打雷。
现在她一个人待在病房里,阴森森,空荡荡,没人陪着她,病房像个吃人的野兽。
乔沫第一次害怕的颤抖起来,伸手下意识去摸手机,结果想起手机掉在外面了,更本联系不到人。
“容承慎你这个大混蛋,什么时候不走,偏偏打雷下雨了你才走!”
乔沫缩在被子里,嘴里哆哆嗦嗦的骂,全身都僵硬着,一双眼睛也一眨不眨戒备的盯着黑暗。
……
酒吧。
容承慎从医院出来后,直接拉了霍泽出来喝酒,霍泽坐在吧台的椅子上打量他这个表哥,忍不住了:“我说哥,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啊?”
“没有。”
“……”没有还一个劲儿的喝酒,鬼才信。
他越是不说,霍泽越是心痒好奇,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一向波澜不惊的容承慎这么愁眉不展,甚至还借酒消愁,这简直不附和他强大的boss气场。
霍泽眯着一双桃花眼,挑挑眉:“难不成是因为那天那个小乔妹妹?”
往嘴里送酒的动作一顿,容承慎面无表情瞟了他一眼。
霍泽乐了:“嘿,还真是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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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呼唤小霸王们~
你要是真喜欢那姑娘,就让她做你儿子的后妈()
霍泽乐了:“嘿,还真是她啊。”
容承慎没理他。
霍泽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快说说,她怎么招你惹你了,能把你气到出来喝闷酒?还是说那小丫头知道你是单身父亲的事了,所以一脚踹了你去找一个更年轻的小伙子去了?”
想想那画面就乐得霍泽笑出声来,容承慎被誉为c市钻石级的王老五,排名连他都被比下去了,霍泽一度很不爽,那些女人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眼光,怎么会喜欢容承慎这种冷冰冰没情调的男人!
“想死吗?!”
他犯贱的笑实在太欠抽,容承慎终于动了怒。
霍泽缩缩脖子,单打独斗他可玩不过容承慎,他当过两年特种兵,身手令人发指,这圈子里的这一帮发小没一个能打过他。
“哎,我这不是替你出意呢嘛,你要是真喜欢那小姑娘,改天我做东,把那姑娘请出来吃顿饭,然后跟人家坦白从宽,就说你有个儿子,想让她做后妈,把话撂明白了……哎哎哎,你往哪儿走呢!”
他话只说了一半,容承慎突然起身,霍泽立马追过去:“你干什么去?”
容承慎来到一个酒保面前,盯着他湿透的衣服问:“外面下雨了?”
酒保刚从外面进来,闻言下意识的答:“是下了,下的很大。”
“打雷了吗?”
这是什么鬼问题!跟过来的霍泽忍不住翻白眼,那酒保也是被他问的愣住,不明白客人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容承慎眉间蹙起,隐约的不耐烦:“没听到我的话?”
“听……听到了,打了,打很大的雷,怪吓人的。”后面一句话,也不知道是说这个面色不好看的客人吓人,还是说外面的雷声。
问完这句,容承慎转身回到椅子上坐下。
“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霍泽在他身边坐下,递了一杯酒给他,容承慎推开,神情不爽。
霍泽吐槽:“你这不会是更年期到了吧?”
“轰隆隆——”
话音刚落,一道惊天巨雷响起,确实格外的吓人,霍泽手一抖,酒洒了半:“这么邪儿门!哎,我说哥,你不会是怕打雷等会儿不能回……”
扭头一看,哪里还有容承慎的身影。
霍泽眉毛一竖:“真是邪了门了!人呢!?”
……
容承慎一路赶到医院,径直往病房里走,他今天确实是生了乔沫的气,他不傻,能看的出来乔沫明显有事瞒着他。
这种枕边人有事瞒着自己的心情令他格外的不舒服和厌恶。
所以他一声不吭的出了医院,直到现在,现在为什么又要回来?他不想去深究内心深处的想法。
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护士站都清清冷冷的,走道上莫名有种渗人的阴森感,容承慎加快脚步,来到病房前推开门进去。
c上竟然没人?
别害怕,我在这里()
c上竟然没人?
她去了哪里?
容承慎皱眉,难道因为太害怕,所以一个人出院了?
自己白来了?
收回视线,转身就要走,一道小小的啜泣声在这静谧之中突然响起,容承慎身体一僵,回头顺着声音处寻过去。
墙的角落里一团小小身影抱团缩在那里,黑漆漆的更本看不真切人。
“乔……沫?”容承慎放轻声音唤。
听到了动静,缩在墙角里的乔沫缓缓抬头,正好窗外一个闪电亮起,容承慎窥探到她的样子。
一张小脸上满是泪痕,眼睛都哭红了,鼻子也红通通的,脸色却是惨白惨白。
看到她这个样子,容承慎心里一紧,一种叫心疼的感情蔓延到五脏六腑。
“你怎么才来?”她带着委屈惶恐的哭腔响起,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容承慎心里一松,还知道埋怨他,那就没吓傻。
‘轰——’
响雷骤起。
乔沫尖叫一声,跳起来就冲了过来,容承慎张开手一把将她抱住,这才发现她浑身都在颤抖,身上更是凉得吓人。
知道她害怕打雷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有一次容言那小子惹他生了气,他心情不顺大半夜的给她打电话,让她一定要过来他公寓。
那天晚上也打着雷,等她出现在他面前,整个人早就没了人色,像个幽魂一样跌进他怀里。
他没想到她今天晚上吓成了这个样子。
想想那天晚上,她是以怎样的心情赶来见他,一路上又是怎样的害怕和惶恐,那其中煎熬的滋味……
不敢再想下去,容承慎抱住了她,轻声细语的哄:“好了,别害怕,我在这里。”
乔沫整个人都粘在了他身上,两只细嫩的胳膊紧紧箍着他的脖子,一刻也不愿意松开的样子,抽噎不停的声音在他耳边响着:“陆嘉良,你怎么……才来?呜呜,怎么才来!我讨厌死你了!我等了你那么久!你……为什么才来?”
当年她站在他家门口淋了整整三个小时的雨,为的就是想见他一面,可是却一直没有等到他。
她当时那么绝望和无助,能找的只有他,她把他当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紧紧拽在手里,他却掐断那根草,让她跌进深渊。
容承慎身体蓦地僵死,脸上的温柔之意也一寸一寸消失,最后只剩下彻骨的寒。
她把他当成了谁?
搂在她腰上的手下意识的收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直到怀里的乔沫倒抽一口气,叫了一声:“疼。”
他松开她,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一双水淋淋的眼睛:“你还知道疼?”
下巴上的骨头像是要被他给捏碎,疼痛猝然而来,乔沫瞬间从某种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回过神,眼前模糊的人渐渐清晰起来。
“容……容承慎?”乔沫愣了愣,睫毛上的眼泪都凝住了,“你……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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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别潜水啦,都出来透透气~
陆嘉良是我以前养的一条狗()
“容……容承慎?”乔沫愣了愣,睫毛上的眼泪都凝住了,“你……你怎么来了?”
容承慎面无表情看着她:“知道我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