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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局在电话那头说:“没问题,没问题,容先生可以先把人带回去,我跟底下的同事说一声,他们会理解的。”
“谢谢。”
“小事一件,不用客气,不用客气。”
张局办事也利索,一分钟都没用,他一进去,就有人走了过来,容承慎同那人握了个手,直接说明来意:“你们的同事带了我的老婆过来,我想见她。”
那人忙点头:“请进。”
容承慎跟着走进去。
那人又问:“不知容夫人姓什么,我好叫人去办事。”
容承慎说了乔沫的名字,那人将他带进去,请他坐下后,很快去处理这件事,没两分钟又回来了,一脸的歉意:“容先生,您的太太,半个小时前,已经走了……”
你不仅可怜,还自私,并且有精神疾病!()
“容先生,您的太太,半个小时前,已经走了……”
张局话还没有说完,容承慎“唰”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皱眉,脸色也变了:“走了?”
“是,是啊。”
“她自己走的?”
跟在张局身边的小警员看了一眼手里的办事资料,说:“不是,不是一个人走的,有人来保释她出去了。”
容承慎直接伸手去拿小警员手上的书面文件,小警员不知道他的身份,“哎”了一声,“这位同志,你们不能看的……”
张局扯扯小警员的手,瞪了他一眼,却对着容承慎说:“能看能看。”
容承慎翻开保释单,看到底下的签名——陆嘉良。
眸子骤然犯冷,容承慎“啪”一下,将文件合上,递给了那个小警员,问了一句:“我太太,走的时候,害怕不害怕?”
小警员:“呃……”
这个问题他怎么知道啊,进来的这里的人,一般都是有些紧张和害怕的,这里又不是菜园子,不是常年都能来的。
所以应该是害怕的。
想了想,小警员回答说:“有点吧。”
容承慎心里骤然一疼,顿了顿,他又问:“事情调查清楚了吗?”
张局接话:“这件事我去安排,尽量让同志们先处理这件事,监控录像调取出来,看完以后,第一时间告诉容先生你。”
容承慎点头:“谢谢。”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
容承慎说完,转身出去,回到车里坐下,拿出手机给乔沫打电话,那头依旧是关机,容承慎心里越发的烦躁, 打不通的后果就是,狠狠摔了手里的手机,发泄心中情绪。
*
车里。
乔沫一言不发,一直垂眸低着,陆嘉良好几次看她,她都没有反应,终于,缓了片刻后,乔沫开口说话了:“陆嘉良,麻烦你送我去市一。”
“你要去医院?”
“嗯。”
“去医院干什么?”
乔沫抬头,扭头看着窗外,窗外树影飞速倒退,车窗玻璃上映衬着她的眼睛,她说:“有件事情需要我去办。”
陆嘉良问她是什么事,乔沫却怎么也不开口了。
来到医院,乔沫直接去了安心的病房,陆嘉良不明白她要去干什么,皱眉不解,乔沫回身对他说:“你在外面等等我吧,我进去有点事。”
“什么事?”
“找个人。”
陆嘉良还想在问,乔沫笑笑:“我马上出来,最多十分钟,你这里等着吧。”
陆嘉良只好点头,“你快点。”
“嗯。”
推开病房的门进去,里面一个人都没有,除了躺在病*~上的安心。
看到她进来,安心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她会去而复还。
“没想到我会出来吧?”
乔沫来到*边,站定,居高临下看着她,“你污蔑我推了你,可是都有监控看着,到时候警察一调取监控,就知道谁在撒谎了。”
安心慢慢笑了起来,“那好啊,到时候我们就看看,看看到底是不是你推的我!”
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乔沫看了就一肚子火,心里一直压抑的情绪止也止不住的沸腾起来,燃烧着她的怒火:“安心,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相信你说的那些话吗?”
安心明知故问:“什么话?我有跟你说什么话吗?”
“原来你不止有精神病,还有健忘症,跟我说过什么你都忘记了,你真是病的不轻。”
安心被她前面的一句说的皱眉,正要张嘴问她什么意思,乔沫在她前面又开了口,她看着她的眼睛,说:“你想从中挑拨我容承慎的关系,所以才说当年我生子的事,和容承慎有关系,并且还是他一手策划的……安心,我告诉你,我承认,刚开始听了,确实差点被你骗了,可转念一想,如果真如你那样所说,那么你得多可怜啊。”
“我可怜?可怜的是你吧乔沫!”安心似是被刺中心中的痛,怒不可遏。
“你不是可怜是什么,容承慎以前不爱你,别他妈跟我说什么,他以前非常爱你之类的话什么的,如果他爱你,当年他就不会跟另外一个女人上~*,还让另外一个女人怀他的孩子,如果他能轻易跟一个女人上~*,你觉得他是爱你的?你不仅可怜,还自私,我想,当年你知道自己不能怀~孕后,怕容承慎不要你,更怕容家容不下你,所以是你使手段让容承慎跟我发生关系的吧?别不承认,如果不是你,不可能是容承慎,他不是那种跟一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还会跟另外一个女去上~*,这一点他的人品,我还是相信的!”
安心脸色渐渐有些绷不住了。
乔沫冷眼看着她,面上渐渐浮现一丝悲哀,“安心,同样身为女人,我竟然开始有些同情你了,你可怜,自私,心里扭曲,还不能生孕,心理更是阴暗,我以前不能理解你怎么有精神病,现在能理解了,就算你现在没病,这样长期下去,总会患上精神病的!”
安心以为她在骂她,大怒:“你才有精神病!”
看着她那暴怒的模样,乔沫皱眉,狐疑:“你不知道自己有精神病?”
容承慎很早就知道了她的疾病,她以为他告诉了安心,所以想着安心也应该知道自己的疾病,否则她才不会那么肆无忌惮的几次三番找她的麻烦!
“你不就是杖着自己有病,所以才会一直找我麻烦,杖着容承慎对你心里有愧疚,觉得不管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他都会原谅你!”
安心如遭雷击,怔在原地,一脸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你有病!”
“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你去问问容承慎,你去问问安远,他们都知道,只把你蒙在鼓里,当个傻~子一样骗!”
安心脸色惨白,似乎是接受不了这件事,嘴巴里一直在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去鉴定一下。还有,你以为容承慎为什么会一直让着你?就是因为你的病,他才不敢刺激你,就怕伤害了你,你犯病!”
看着安心一点一点煞白的脸,乔沫心里压抑了一天的天得到很好的发泄,她觉得很痛快,把安心早上说容承慎跟他结婚是为了孩子才结婚的气全都在这一刻发泄~出去了。
一直躺着的安心突然一跃而起,她的手背上正插着针管,猛地动作,扯动了针管,白色药水的针管里,很快有了一丝丝的红。
安心死死盯着她:“你滚!”
乔沫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安心大口大口的喘气,像频临渴死的鱼,她直直躺在*~上,双眼无神,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她想了很多,想起容承慎这些日子以来对她的态度,他不疏远她,也不亲近她,安心以为他是一时接受不了她,所以才会以这样若离若即的态度对她……
他让她住进他的别墅里,他想要把容言从别墅里带走,带到乔沫身边时,他态度坚决,不管安心怎么说都没有事,后来她情绪越来越激动,激动到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她当初有点神经质……
后来意态坚决的容承慎突然一改口风,原本是说要带走容言的,在她情绪激动之后,他突然又说不带了。
现在想起来,觉得太可疑了。
明明那么坚决,为什么后来又改了?
是因为她?
因为怕刺激她?怕刺激到她病发?所以就改变~态度了?
还有那次,在容承慎的公寓里,他和乔沫*了,她知道后受不了,一气之下拿跳楼威胁他,还威胁他说要他娶她,他当时想也没想的答应了,真的要娶她!
他答应的太快,快到不像真的,所以安心就问他,问他是不是一时的权宜之计,先口头上答应着她,然后等她不那么紧张了,先安抚她的情绪后,他在反悔?
其实不是的吧,其实是怕她受刺激后,会病房吧?
后来裴颢来了,把她带走,直接把她带到了医院,当时她还不明白医生为什么给她打针,现在明白了,是给她打的镇静剂吧?
一切的一切,以前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回想起来,原来都是有原因的!
她以为容承慎是舍不得她,原来并不是。
呵呵,她是不是该庆幸,庆幸他心里还是有一点顾虑的,虽然不是舍不得,可是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担心的是吧?
……
乔沫出了病房,紧绷的身体一时犹如被放了气的皮球,她脚底有些发软,腰上一双有力的大手扶过来,陆嘉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没事吧?”
“没事。”
摇了摇头,乔沫扯扯嘴角,苦笑:“陆嘉良,我好像做了一些不好的事。”
乔沫你背着承慎哥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摇了摇头,乔沫扯扯嘴角,苦笑:“陆嘉良,我好像做了一些不好的事。”
陆嘉良扶着她,“什么不好的事?”
“她不知道自己得病了,我把她得病的事告诉她了,看着她接受不了的样子,我心里应该很高兴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