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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沫以为是小许有什么落在这里忘记了,一开门,却是霍泽。
乔沫瞪着他:“霍泽?”
“是我。”
霍泽不请自入,手里提着几个袋子,来到客厅,把东西全放到茶几上,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来,抖腿:“这是什么待客之道?有喝的没有?”
乔沫翻了个白眼:“你要喝什么?”
“茶吧。”
“没有。白开水要不要?”
“……也行。”
乔沫给他倒了一杯水过来,撇到茶几上他放的东西,“这是什么?”
“你们的相片。”霍泽扫了一眼房子,“我哥呢?”
“在洗澡。”
乔沫打开袋子,惊讶极了:“这是我们白天拍的结婚照?”
“嗯。”
“这么快?”
“加急弄出来的,能不快么?”霍泽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这个袋子里是请帖,我把能请的客人名字都写下来了,等一下我哥出来,你给他看看,还没有漏掉什么重要的名字。”
乔沫惊叹霍泽的办事能力,原来这个纨绔子弟初了吃喝玩乐,还是有一些用处的。
霍泽不知道她心里是这么想他的,知道了估计得气的吐血。
“那我就先走了。”霍泽喝完水,起身离开。
霍泽没走一会儿,容承慎就从浴室里出来,他显然也是听到了声音:“霍泽来过?”
乔沫指指茶几上的东西,把霍泽话的转告给他听。
容承慎淡淡“嗯”了一声,反应平淡。
乔沫翻着她和容承慎的结婚照,每一张都那么好看,拍的时候她那么的紧张和不自然,心里想过出来的成品肯定不如人意,没想到出来的效果这么好。
乔沫最喜欢那张,她和容承慎站在海边,他捧着她的脸,俯身亲她的画面。
这样美好的一刻被摄影师给捕捉了下来,乔沫心想,改天得好好请那个摄影师出来吃顿饭。
“等我们把婚礼办完了,你在抽个时间出来,我们全家四口,一起去拍一张全家福吧。”
乔沫把那些相册抱在怀里,跟抱着珍宝一样。
容承慎看她这样高兴的样子,猛的又想起在容宅里陆嘉良说的那些话,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心绪,又因为他的想起而沸腾起来。
他深呼吸了两口气,点头说:“好。”
乔沫一张一张翻着相册,翻完相册又去翻那些请帖,自顾自地说:“我们乔家也没有什么亲戚,到时候有我爸和我妹就行,其他的客人估计就全是你们容家这边的了,你来看看,有没有什么亲戚落下的?”
容承慎不管那些请帖,伸手拉了乔沫,乔沫一愣,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带她回了卧室。
“怎么了?”
乔沫被他带到*上,他伏身在她身体上方,眼睛直直看着她说:“乔沫,我爱你。”
“啊……”
乔沫被他的突然表白弄的不知所措,说话也结结巴巴的,“怎么……怎么突然说起这些来了。”
“没什么,只是想让你知道。”
乔沫红着脸,点头:“我、我知道了。”
容承慎抽走她手里拿走的相册,细细的吻落下去,乔沫皱眉,觉得他今天晚上反常极了,知道他是在容宅里受了刺激。
“容……容承慎,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乔沫承受他的亲吻,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却也没有忘记她一直压抑在心里的事。
容承慎亲她的动作慢了一下,乔沫立刻又说:“你不要有事瞒着我,我会不高兴。”
这话带了些威胁的口味。
其实乔沫说的一点底气也没有,因为她知道她的威胁对于容承慎来说没有用的,他从不受她的威胁。
可说完之后,容承慎亲她的动作就彻底停了下来,他把脸埋进她肩膀,宽厚的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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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保乔沫,还是保容承凛?()
她说完之后,容承慎亲她的动作就彻底停了下来,他把脸埋进她肩膀,宽厚的身体紧紧抱着她,呼吸一起一伏,半响后,说:“我前两天问过你,问你陆嘉良是不是个日本人?”
乔沫点头:“我记得这件事。”
“六年前,大哥因为一些私人的事去了一趟日本,因为他的身份,是不允许私自出国的,可因为那件事对他来说太过重要,所以他想方设法,瞒着上级瞒着军队瞒着我的父母去了日本。”
乔沫能感受到他说这话时,身体上的紧绷。
“他去了日本,不到一个星期,有一天下午,我接到一个电话,是医院里的人打过来的,我赶到医院,大哥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昏迷不醒。”
“后来医生告诉我,大哥身上有很多的枪伤,好在抢救及时,所以能幸免一难。”
乔沫听糊涂了:“你大哥不是在日本?”
容承慎“嗯”了一声,“大哥在日本受的伤,也是在日本抢救的,后来被人送回国来。”顿了一顿,他又加了一句,“当然,这些都是后来大哥醒了,我们才知道的。”
乔沫听得咂舌,她没想到容承凛竟然有这样一段过去,还差点命送他国。
“是谁送你大哥回来的,那个好心人你们找到没有?”
乔沫知道不可能是容承凛认识的人救的他,因为先前容承慎说了,容承凛去日本,是瞒着所有人去的,几乎是只身一人前往日本。
她问完之后,容承慎好半天都没有再出声。
乔沫想了想,说:“你要不是不愿意……”
“大哥说救他的人叫高仓健一。”
乔沫浑身一颤,瞬间瞪大了眼,不可置信:“陆……陆嘉良?”
容承慎点头。
竟然是陆嘉良?
这一瞬间,所以的事情都能得到解释,容承凛跟陆嘉良认识,是因为当年在日本陆嘉良救了他一命。今天晚上在容宅,容父那样亲切的跟陆嘉良相处,那是因为陆嘉良是救了他儿子的救命恩人。
难道,陆嘉良真的日本人?
这个事情于乔沫来说,实在是太过震撼,她一时消化不了。
好半响后,脑子里乱成一团麻的线索一条一条的理清,转念一想,她道:“不对啊,既然陆嘉良是你们容家的恩人,你今天晚上为什么这么生气和愤怒?”说到这里,她伸手摸了摸他下巴处的淤青,“这不可能是你家人动手打的?是陆嘉良吧?你为什么要和他动手?”
她的几个问题几乎都切中要害,容承慎喉咙里跟塞了石子一样,尖锐又刺痛,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刚开始的愤怒过后,他的头脑渐渐清醒下来。
容承凛是他大哥,他太了解他这个大哥了,血气刚健的男人,重情重义,是优点,也是弱点。
当年他从重症监护室里醒过来的时候,跟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找到那个日本人,我这条命是他给的。”
这几年里,容承凛一直在私底下让人找当年那个日本人。
可见他对当年那个救他性命的人有多大的感激之情。
这份感激之情会不会让他丧失理智?会不会让他那个头脑冷静做事果敢的大哥一时候迷茫,并且听从陆嘉良的建议?
他的大哥会不会……会不会真的,把他这条命交出去?
如果万一他大哥真的会做傻事,他该怎么办?
强留着乔沫,强行跟她举行婚礼?然后惹怒陆嘉良,眼睁睁看着他大哥丢命?
他要保乔沫?
还是保他大哥?
……
*
次日。
乔沫睁开眼的时候,屋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没有孩子们的,没有容承慎的。
她想起昨晚的事。
看了一眼地上凌乱纠缠在一起的衣服,乔沫脸红了红。
容承慎昨晚很疯狂,疯狂的像是在发泄什么一样,乔沫受不了那样的他,被他弄的浑身没力气,最后连他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她都不知道。
所以她今天睡过了,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十点半。
在枕头下面摸出手机,看了看日历,星期四,十号,星期天就是他们的婚礼,也不是在十四号。
算上今天,还有四天。
她给容承慎打电话,没过一会儿,他那边就接了:“醒了?”
乔沫懒懒的“嗯”了一声,“你在哪儿?”
“公司,有个重要的文件需要我签,中午我就回去。你起来后桌上有面包,垫垫肚子,中午回去给你带吃的。”
乔沫说好。
又聊了一会儿,她才将电话挂了。
起来洗漱完毕,果然看到桌子上有面包,她吃了两个,喝了一杯牛奶,就无所事事了。
窗外阳光大好,乔沫就把家里的衣服和被子都洗了一遍,在把家里收拾一翻。
做好这些,十一点半都不到,想了想,她换了衣服下楼去买菜。
与其等着容承慎买吃的回来,还不如她亲手去做,爱吃什么做什么,也不用等他回来喂饱自己。
买完菜回来,乔沫动手做饭,很简单的三菜一汤,如果是自己一个人,她可能随便做两个小菜就完了。
容承慎说他中午会回来,她就多做了一些。
做好一切,她看看时间,十二点半,容承慎还没有回来,路上堵车?
想了想,干脆给他打个电话。
*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灰子正推开办公室的门进来,容承慎看到他,指指边上的沙发,示意他先坐着等一会儿。
灰子挑挑眉,坐下。
容承慎接了电话,“喂。”
“你不是说中午回来?怎么还没到家?”乔沫的声音。
容承慎一看时间,已经中午了,可手头上的事还没有完结,他想了想,说:“抱歉,可能会回去的晚一点,你叫点外卖吃,我尽量快点赶回去。”
“不回来啦?”乔沫有些失望,“我做了好一大桌菜呢。”
听着她失落的语气,容承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