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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承慎果然皱眉:“这是什么规矩?”
“老规矩。”
容承慎:“……”
“明天我联系化妆师他们直接过来我家,画好妆后我给你打电话,然后你过来接我,到时候我们一起坐车去教堂。”顿了顿,又说:“我爸明天会直接在教堂那里等着我们,早人你过来接我肯定人多车多,那个时候我也照顾不好我爸,怕出什么意思,所以……”
容承慎点头:“好。一切听你的。”
乔沫咧嘴一笑。
容承慎抬抬下巴:“快吃吧。”
两个人很简单的就商量好了明天要准备的事情,他们心里都知道,婚礼啊宴会啊都只是一个行式而已,最重要的是两个人在一起。
五点半左右,吃到一半的时候,容承慎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看了看来电显示,皱眉,到底是伸手接了:“喂。”
电话那边不知道跟他说了一些什么,容承慎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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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高·潮哈~
他爱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一个女人。()
看着容承慎越来越难看的表情,乔沫手里的筷子放下来,她坐在他对面,将他的表情尽数收尽眼底。
“怎么了?”她有些紧张起来。
容承慎收了电话,看了一眼她,又看了看两个孩子,说:“我有急事,要去一趟,你们……”
乔沫一愣:“什么急事?”
“现在不方便说,回来以后,我一定会跟你说清楚。”
他说完,起身就要走。
乔沫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容承慎侧头看她,他眼底的急切之情溢了出来,乔沫看了片刻,慢慢放开他的手,说:“那你快去快回。”
容承慎“嗯”了一声,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转身出去。
等他一走,容言几乎是立刻兴奋的说:“爸爸走了,我能喝可乐吗?”
乔沫:“……”
*
七点半左右的时候他们到了家,乔薇看到两个小家伙的时候,吃了一惊:“他们也来了?”
“嗯。”乔沫让两个孩子进去,“今天他们跟我们睡。”
乔薇关上了门,“孩子他爸呢?”
“有急事走了,所以我只好把他们带回来。”乔沫在沙发上坐下来,歇了一会儿,又起身,说:“乔慕以前的衣服还有吧,拿两套出来我去给他们洗澡。”
乔薇应了一声,去卧室找了衣服出来,乔沫领着孩子们往浴室里走,乔薇突然说:“姐,明天婚礼应该不会什么问题吧?”
乔沫一愣:“不会啊,怎么这么问?”
“没有,就是顺便问一问而已。”
乔沫也没放在心上,嗯了一声,带着两个小家伙去洗了个澡。
一通忙活之后,乔沫彻底能休息下来已经快十点了,安静下来的时候,她才发现容承慎竟然一个电话都没有给她打。
他说很快回来,可是现在都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如果回家了,他应该会给她一条短信吧,可是没有。
她把手机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真的没有容承慎的电话,短信也没有。
皱了皱眉,她找出他的号码,想了想,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那边没接。
乔沫一双眉头皱的更深。
……
*
容承慎来到酒吧的时候,容承凛已经喝的酩酊大醉,霍泽站在一边跟傻了一样,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容承凛,一时手足无措,只好给容承慎打电话,让他赶紧过来。
“怎么回事?”
容承慎推开门进来,沉声问。
霍泽指指沙发上的容承凛,声音都是颤抖的:“我……我不知道啊……喝了好多酒,还吐了,从来没有见过大哥像现在这样……哥,大哥他是不是中邪了?”
容承慎皱眉来到沙发边坐下,夺过容承凛手上正要往嘴里送酒的杯子,酒杯被夺,容承凛抬头看过去,看到是他,怔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
“你喝成这样,我能不来?”容承慎“砰”一下把酒杯放到茶几上,表情不悦,“中午才进过医院,现在又来喝,真想把这条命交代在这里?”
容承凛扯扯嘴角,没有说话。
“喝成这样,为什么?”
容承慎直接切中主题,问。
容承凛仍旧没有说话,想去拿茶几上的酒瓶。
“大哥!”
容承慎被他这一举动惹怒,抬起一脚踢翻了茶几,茶几上的酒瓶酒杯“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霍泽哪里见过他们俩兄弟这样的阵仗,吓得一哆嗦,大气也不敢出。
容承凛径直一笑,从口袋里掏出几张被捏皱的相片,“安安在陆嘉良手上。”
容承慎浑身一震,拿起相片一看,相片上的女孩子坐在一张椅子上,双眸里满是惊惶。
安安?
霍泽挑眉,那个容承凛命中的劫,叫宋安安的女孩子?
难怪大哥一反常态,把自己灌成这样。
霍泽一下子就能理解了。
容承慎盯着手上的相片,恨不得盯出几个窟窿出来,嗓子眼里迸出几个字,嘶哑干涩:“确定了吗?”
他当然知道宋安安,宋安安是容承凛的劫,是容承凛的命。
“一个星期前,安安跟同学去旅游,然后下落不明……之后陆嘉良给了我这样的相片……承慎,要是在国内,大哥兴许有本事找到她,可是她在国外……”
容承凛说的断断续续,可见他的情绪俨然已经失控。
拳头收紧,掌心里的相片被捏成一团。
容承慎缓缓的,一字一句说:“他想干什么?”
容承凛一脸痛苦:“他要乔沫跟他五年,五年之后若是乔沫还没有爱上他,他就彻底放手。”
“如果我不答应呢?”
“安安在日本,生死就由不得我了。”
包厢里死一样的安静,静得霍泽觉得可怕。
良久之后,霍泽听到容承慎一字一句的说:“让他过来,叫陆嘉良过来。”
……
……
乔沫等的睡着了,迷迷糊糊中觉得好像有什么动静,眼皮太沉,她睁不开眼,过了一会儿她又听不到动静了。
*边陷下去,有人尚了*,她身体瞬间投入一具温暖的怀抱。
来人的气味熟悉好闻。
像是容承慎身上的味道。
“你回来了?”乔沫嘟哝了一句,自动往他怀里钻了钻,然后放在她腰上的那只大手越收越紧,紧紧抱着她,勒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怎么去了那么久?”乔沫喃喃自语,“我等你好久,还给你打了电话,你也不接……”
耳边有轻柔的声音钻进来,“抱歉。”
听到他的声音,乔沫伸手抱住他的腰,“几点了?”
容承慎在她脸上亲了亲,说:“睡吧。”
乔沫困的睁不开眼,听了他的话,闻言点点头,脖子上却痒痒的,她伸手推推她身边的人:“不要……”
容承慎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细细的吻。
乔沫往后躲:“不要,我要睡觉。”
“乖,让我亲亲。”
他紧紧抱着她往后缩的身体,声音在这安静的夜色里,格外的沉,格外的低。
乔沫觉得自己肯定是听出了,因为她在他的声音听出了某种叫悲伤的情绪,他的吻也不像往常那样。
那吻带着不舍与怜爱。
“我爱你……”
他细细的吻,细细的说,“乔沫,我爱你。”
乔沫睁开双眸,夜色太黑,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他的声音,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似化不开。
“我知道啊。”
乔沫觉得好笑,觉得他今天晚上格外的反常。
“不,你不知道。”他捧着她的脸,“你要永远记得,我爱你。”
乔沫愣愣点头:“好。”
容承慎看着她一张困的掀不开眼皮的脸,心抽一阵一阵的抽疼,连呼吸也似断开了一样。
他爱她,这辈子从来没爱过这么一个女人。
可是,他却要亲手把他爱的女人交给另外一男人。
……
……
c市容家二公子,容氏集团的容大总裁今天要举行婚礼像一颗炸弹一样,一时激起千层浪。
消息早在前几天就传了出来,婚礼将要在今天举行,并在c市最大的酒店举行,天刚亮,各家媒体记着就如风浪般席卷到酒店门口蹲点。
因为不知道新娘子的家在哪里,记者才能退一步死死守着酒店门口。
话说容家把这新娘子保护的也够好,没有相片,没有声明,就连姓名也保护的密不透风。
让那些八卦的记者们无从扒起,无迹可寻。
要不是容氏总裁爱惨了这个女人,怕外界的伤害这个新娘子,就是容氏总裁借这次婚礼来掩饰自己是同性恋的事实。
容承慎这些年跟女人的绯闻少之又少,媒体几乎没有拍到他跟女人亲热的画面,所以有小道八卦曾经怀疑过容承慎是不是同性恋。
记者们啃着面包当早餐守在酒店门口,另一边的化妆师造型师等等都齐齐往乔沫家里杀过去。
这样的安排早就是提前安排好了,今天来乔沫家里,十二点前给她打扮好,容家的婚车十二点准过来接新娘子。
当化妆师他们过来的时候,此时也不过七点,他们以为今天是新娘子的大好日子,按理说应该早就醒了,可来到目的地的时候,大门紧闭,连个接他们的人都没有。
化妆师只好给安排这件事的霍泽打了个电话,霍泽被吵醒了很不爽,一肚子起*气:“你不会按门铃啊?501!对,就是501!你就死劲按门铃,一定会有人来给你开门!别在打电话过来了,小爷要睡觉!”
化妆师:“……”
这是他这一辈子看过的,最不像要结婚的一家了。
结婚的人比他们这些打工的都不上心,到底是谁要结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