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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琏二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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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林樟显然也觉得自己这个威胁颇为有趣,咧着嘴对贾琏扮了个鬼脸,看贾琏一脸无奈,不禁笑了许久。

    他人小辈分却大,又是林家的独根孤种,长到这么大也只有贾琏这个表哥肯带着他骑马射箭,玩些男人该玩儿的东西。当年随父母姐姐住在扬州时还不觉得,来京之后不久贾琏奉旨外出,再同那些将他当作琉璃人儿似供着的人玩耍,林樟就觉得分外没劲。况且他自幼聪慧,年纪虽小却分得清真情假意,不免更想念贾琏十分。

    如今贾琏终于回来了,林樟乐得昨夜都没睡安稳,攒了一肚子话想同他说。若不是贾敏搬出林海来拦住了,他甚至想在门口直接将贾琏带到庄子上,好让贾琏瞧瞧他在弓马上的长进。不过出不得府也不碍事,林樟还偷偷准备了几块自己画的印章样子,准备等父母那边都说完了话,好生拉贾琏品鉴一番。

    林樟的雀跃欢喜贾琏瞧的分明,也不由露出个极温柔的笑来,从这几年的见闻里捡着这个年纪的小爷爱听的江湖游侠儿的故事说与林樟听,听得林樟眼睛发亮、双颊晕红,就差拍巴掌叫好了,扯着贾琏的袖子让他再多说些。

    表兄弟两个一路说说笑笑到了二门处,翘首以盼的贾敏隔着老远就听见了爱子连声催促的声音,急忙又上前走了两步,不过几息功夫就看见了贾琏日趋挺拔的身姿,眼中一热,便落下泪来。

    贾敏泪珠连连说不出话来,贾琏连忙大步走到她面前,袍角翻飞间直接郑重行了大礼,又从一旁婆子手上接过绢帕,一面故意说些俏皮话逗贾敏笑,一面亲自拿帕子为她拭泪。贾敏一个撑不住,面上还带着泪痕就忍不住轻笑出声。

    自觉失态,贾敏便瞪了贾琏一眼,没好气道:“你如今也是为官作宰的人了,怎的还这般不知持重,仔细教坏了你弟弟!”

    训完了,贾敏仔细打量了下贾琏有些瘦削的身型,又是心疼又是欣慰,不免就暗悔话说的重了,叹了口气收回了前话:“你的孝心我尽知道的,可怜你在外头为国尽忠都没个知冷热的人,我心里每每想起都如刀割一般,你好容易回来了,只管安心在姑母这儿受用,好生歇息一二,再不用那般迁就于我。”

    不管贾敏说什么,贾琏都含笑应是,嘴巴比抹了蜜都甜,贾敏心中欢喜无限,就拉着他问起了路上吃饭穿衣等琐事,还是孤零零站在一旁没人理的林樟不满的嘟囔了两句,贾敏才反应过来,不再带着儿子侄儿在门口干站着,回了主屋分宾主坐了。

    等丫鬟们鱼贯而入奉上了第一盏茶,候在厢房里的黛玉才掀了帘子过来同贾琏平辈见礼。她年芳十二,已经初初显出少女的窈窕身姿,顾盼神飞间令人见之忘俗,不好再同儿时那般与贾琏说话亲近,两人略说了几句,送上各自准备的些许心意,黛玉便先扶着丫头回了自个儿院子。

    林樟早就不满自己要替黛玉谢贾琏几年来送的节礼,见大家一处说笑的时候黛玉又一个人孤零零走了,气得脸颊都有些鼓了,低声同贾敏抱怨道:“琏二哥哥又不是外人,娘亲作甚在自己家里还要讲究这些酸礼,不让姐姐跟咱们一处说笑。她向来最是多思,回去后定会难过叹息,伤身的很。”

    听林樟说黛玉多思,贾琏心中就是一紧。他还记得当时黛玉身子骨不健朗,就有人私下议论是心境不宽之顾。不过贾敏面儿上并不以为意,方才见面时黛玉气色也极好,贾琏也就慢慢静下了心思,没有在贾敏教训林樟时开口,只含笑吃茶旁听,等贾敏转而问起他的时候才详尽答话。

    林樟吃了一顿呵斥,就有些不想在正院里继续坐着,好不容易挨到厨房来人请示午饭摆在何处,他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领着贾琏去了前院小书房,贾敏则领着黛玉在正院用。

第120章 年关() 
自上皇禅位起;拥立新君一脉与上皇一系就明里暗里争斗不休;其间还裹挟着只管忠于国本黎民的中间派,官员升迁贬谪往往都牵涉着朝政格局。林海身为吏部尚书;在各种争斗中往往处于风口浪尖;这几年也不乏坐困愁城之时,左右支绌,极耗心力。

    贾敏心疼他操劳,一次风寒后也曾赌气劝他乞骸骨;他也只是苦笑。后来夜半与贾敏枕畔低语;道是非不愿也,实不能也。

    林海直言;若是自己孤身一人;或是致仕归于田园,或是锋芒毕露同人扯破面皮争一时之胜负;都还容易些。可他有妻有子;还想看着玉儿嫁人、樟哥儿进学娶亲,想着做祖父、外祖,难免就想着处事再周全些;大事小情都想处置的滴水不漏,让人吃了亏也说不出话来。朝堂之争;杀人于无形,他便是浸淫其中数十载;也只能处处小心;做一看三。

    积年案牍劳神;师生二人久别重逢,贾琏乍一见林海双鬓斑白的发丝,都有些怔住了,不由暗悔这几年在外对京中局势关心不够,连林姑父如此疲累都不得而知。

    林海在吏部做的就是识人的差事,又是看着贾琏长大的,打眼一瞧就晓得他在想什么,挑了挑眉,端茶笑道:“几年不见,你这脸皮倒又厚实不少,什么活儿都敢往身上揽了,也不怕掉下来砸了脚。”

    事涉皇权,争的是这万里河山、至尊权柄,别说一个自身尚未在朝中立稳脚跟的贾琏,就是两位陛下,也做不到事事妥当遂心。

    贾琏也晓得自己托大了,苦笑一声。意气风发时人人都当自己是执棋之人,其实不过都是局内一子,为了家人亲友、功名利禄奋力一搏罢了。世事如此,再容不得他们挣脱。

    见贾琏心头还清明,并未因晋爵一事太过自满,林海也就放了心。宦海沉浮,多少人熬过了开头也吃尽了苦,偏偏就栽在了踌躇满志之时。贾琏虽得帝王庇护,可若是叫上皇那边抓住了把柄,便是九五之尊也不好冒天下之大不韪保一个臣子。

    满意的点了点头,林海心下也有些惆怅,下意识抬手摸上自己的鬓角,意味不明的瞥了贾琏一眼。这臭小子都觉得他老了,那敏儿玉儿心里,是不是也嫌弃他这个做相公做爹爹的老了?前年家里宴饮,听说还有夫人小姐赞他姿仪甚美,玉儿还得意了好几日,若是年后得空再摆宴,岂不是要叫爱妻女儿失望了?

    林海一摸鬓角,贾琏怔了一下就反应过来,心内简直捶胸顿足,轻咳了一声就从他自南边带回的当地布料配饰说起,说到京里这一二年新兴的式样,然后顶着林海似笑非笑的眼神,硬着头皮不动声色的将林海今儿的打扮夸了一番,又赞他风仪气质更甚当年。

    一面夸,贾琏一面还要小心翼翼避开会让人联想到老之一字的词句,真个儿觉得拍个马屁比应试都难,最后总算在林海脸上得着个不那么令人脊背生寒的笑来。

    林樟虽然从小就被林海抱着在书房里旁听,养的人小鬼大,却困于年纪见识,于为官朝政上依旧懵懵懂懂,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对上了年纪的男人那点子心思就更无从得知。林海与贾琏说了半晌的话,他实在是越听越糊涂,不懂先前爹爹为何进门就打趣琏二哥哥,也不懂之后怎么就说到了穿衣打扮这些娘亲姐姐才爱说的事儿上。

    不过不明白这些并不妨碍林樟听懂了贾琏后来几句话的谄媚之意,小小的眉头一皱就翻了个漂亮的白眼,躲在茶盏后头对贾琏做了个鬼脸,还比口型说他是个马屁精。

    贾琏微微一笑,也不着恼。他怎么也是二十多岁的人,成亲早的话都能生个林樟这么大的孩儿了,总不好同一个不懂事的臭小子计较。

    表兄弟间这一场眉眼官司林海当然不会瞧不见,既为爱子古灵精怪而忍俊不禁,又觉得这孩子还是诸事太顺,就起了一点子逗弄之心。

    林海是贾琏的授业恩师,又亲自给林樟启过蒙,两人的学识都是他教出来的,三人说些课业上的事儿再正常不过,林海便和蔼的起了个头,同子侄们说起了论语中的“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这一句。

    越是这样浅显的启蒙课本,其中奥义越深,解起来便越考学识本事。林樟再聪慧,再由名师指点,终究只有八岁,肚子里墨水哪里能同林海贾琏二人相比,没说多久就再刮不出词来,只能怏怏板着脸在旁听人高谈阔论,发现自己说不过打不过,颇为忧愁。

    林樟小小一团皱着眉,好不容易才忍住没去扣腰间的络子,林海与贾琏两个许久不曾一起论道,倒当真说起了几分兴致,又从诸子典籍说到了朝政时局。等他们终于略作停顿,起身准备倒掉冷掉的茶水时,才发现林樟不知何时已经坐在椅子上睡了过去,小身子坐的还算中规中矩,圆圆的脑袋已经垂了下去,呼吸绵长又均匀。

    林海心底一软,想训斥林樟没规矩,又心疼他年纪小受不得累,就淡淡瞥了正勾唇无声轻笑的贾琏一眼。

    贾琏会意,便略凑近些,一本正经的请示道:“我与表弟来前院的时候,姑母还千万叮嘱我看着时辰,好送表弟过去。我瞧着这会儿也差不多了,便先送表弟过去。”林海果然满意颔首,贾琏便轻手轻脚走过去,小心将林樟抱了起来,亲自送他回正院。

    林樟睡得并不沉,这一颠簸就有些醒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裹在了裘衣之中,身上暖意融融,鼻尖还有一阵檀香,嘟囔了一声“琏二哥哥”,听得外头有人低沉应声,便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他昨儿夜里便没睡好,实在有些撑不住了。

    直睡到掌灯时分,林樟才猛地从憨甜梦境里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伺候的奶娘丫头们贾琏走了没。听说还在正院里吃茶,他急忙就一咕噜爬下床过去找人,差点鞋都忘了穿。

    等到了正院一瞧,正房里搁了两张圆桌,中间意思意思立了个矮墩墩的纱屏,贾敏与黛玉母女在东边桌上对坐,林海与贾琏二人则在西边桌上说话,林樟眼珠子一转,就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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