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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铭笑着放下茶杯,“这请不请功的现在说来为时过早,既郡守大人有令,本官安敢不从,本官这就先行一步,回去好生安排。”
说完起身朝众人拱拱手,大踏步离去了。
其他人见何铭走了,也纷纷告辞离开。
朱樱也只得告辞,出了府衙,回驿站等何铭的音信。
谁知这一等,一天一夜过去了,那边毫无动静,派青苹去衙门打听,也没打听出个所以然。
第二天一早,朱樱只好再去府衙,让守门的衙役通报,半天后才得了回信,不但何铭不在,齐郡守也不在。
“知州大人今日休沐,大约在府中,你去他府上看看吧。”衙役的态度还挺好。
朱樱打听到何府的住址,带着青苹青茉转向何府。
何府离邰州府衙倒也不远,只隔了两条街。
很容易就找到了。
其府邸很大,几乎占了所在街道的半条街,门楼高大、气派,中间正门紧闭,只开了两边角门供人进出,门的两边还各有一尊威风凛凛的大石狮子镇守着,这设计格局与帝京勋贵世家一般无二。
三人下马,青苹上前跟门房说明来意。
门房却颇为傲慢,斜着眼睛打量了三人半晌,才漫不经心回道:“想见我家大人,请拿拜贴来。”
“你只需进去回禀,就说朱少将军来访,你家大人就知……”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门房无礼的打断了,“去去去,什么大将军少将军,来访我家老爷的,哪个不挂个名头,以为我家老爷跟你们似的,整日闲着无事啊,他忙着呢,哪有时间见你们这些不知打哪儿来的许是来打秋风的穷酸。”
青茉听他说话无状,顿时怒道:“你个小小门房竟敢如此无礼,知不知我家主子是谁,我家主子可是皇上亲封的少将军,哼,你敢对我家少将军不敬,那就是对皇上不敬,对皇上不敬可是要杀头的。”
青茉原以为这小地方之人听到皇上还不得吓得屁滚尿流了,可哪知她错了,那门房听了她的威胁,竟是嗤之以鼻。
“嘁,我家老爷还是皇上亲封的知州呢,拿皇上吓我,以为我是吓大的?”门房乜了青茉一眼,“我劝你们最好识相点,想见我家老爷呢,就老老实实递上拜贴,若是不想见呢,就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别挡在府门口,影响府中人进出。”
“你……”青茉气得眼睛一瞪,差点要动手。
却被门房瞪了回去,“怎么,还想闹事不成?”
听到“闹事”二字,府中突然冲出二三十手拿棍棒,满脸横肉的大汉,虎视眈眈的望着三人。
其中领头的一边拿棍子拍着手,一边问道:“老吴,是哪个在闹事?”
“喏,就是他们。”姓吴的门房朝朱樱三人撇撇嘴。
“行啊,没想到今儿还真有胆大的敢在咱们何府撒野。弟兄们,咱们表现的机会来了,大家拿出些本事来,让府中瞧瞧,咱们可不是白吃饭的。”
那些人听了他的话,邪笑着,慢慢围拢了过来。
眼见就要闹起来,朱樱冷着脸,伸手拦下一脸气恼的青苹和跃跃欲试的青茉。
朝后退了两步,朝青茉说道:“去买张拜贴。”
“少将军,他们这是故意……”
青茉话未说完,就被她打断,“还不快去。”
她如何不知他们是故意的,何铭这是在报上回之仇,给她下马威呢。可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如今她有求于他,不得不放低身段,只要能帮忙将饷银找回,这点面子,算不了什么。
青茉嘟着嘴,被青苹暗中拉扯了两下,才剁剁脚,上马去了。
那些人见朱樱示软,都哄笑了起来,虽然没有再靠近,但也没有离去。
青茉买回拜贴和笔墨,朱樱当场书写好,交给青苹递与门房。
门房老吴拿了拜贴,抖了抖,脸上闪过一抹得意之色,“早这样不就没事了,行了,你们在外好好等着,我现在就送进去,至于我家老爷愿不愿见你们,就全看你们的运气。”
青茉见他慢腾腾的转身往里走,那一步一摇的,直让人恨得磨牙,就差拿鞭子在后边抽着他,让他走快些。
这一等,又是一柱香的时辰。
那老吴才慢悠悠的走出来,对着朱樱摆摆手,“你们回去吧,明日再来。”
“为何?”青苹问道。
老吴不耐烦的朝青苹翻了下眼睛,“什么为何,我家老爷不在府中,也不知何时才回,我家夫人说了,老爷不在,她也不好招待你们,让你们先回去,等晚间老爷回了她会告知一声。”
他这话,朱樱却不信,何铭不在府中?搞出这么大阵仗,不就是想故意让她难堪么,最好是她受不了,闹起来,那他更可以看笑话。
第96章 闭门羹()
不光是看笑话,说不定还可借机推拒了助她搜山一事。
大事要紧,朱樱只得忍了一时之气,带着青苹青茉回了驿站。
可是这一等,又是两日。
门房老吴连借口都懒得换,一句“老爷不在”就将她们打发了。
朱樱没法,又不能破门而入,只好再次怏怏而回。
何府。
绿荫掩映的门廊下,何铭将手中的小米粒丢入面前鸟笼里的小碗里,那只红嘴绿翅的鹦哥儿啄食后,扑棱着翅膀,象人一般叫了两声,“老爷威武,老爷威武。”
“你这张巧嘴儿。”何铭呵呵笑了两声,才看向一旁的管家,“人走了?”
“走了。”
“哼,只让她吃两回闭门羹,算是便宜了她。”
“既然父亲觉得便宜了,何不借机治治?”
随着话声,何府小少爷何珏走了进来。
何铭朝管家看了一眼,管家识相的忙退了下去。
逗了一回笼中的鹦哥儿,何铭才漫不经心的说道:“她是皇上亲封的少将军,又身负皇差,怎么治?是将她打一顿还是关入狱中?”
“要我说,就该将她狠狠打一顿,就是打一顿,也难泄我心头之恨……”
“蠢货。你就不能长进些,多用用脑子。”
“父亲,我……”
“哼,为父看你是趴在娘们的肚皮上起不来了,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父亲,这事不能怪儿子,儿子也没想到那小娘皮胆子那么大,竟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拖咱们的后腿,敢情是看上了姓郑的小子,既那么想救他一命,那我就成全她。儿子只后悔就那么让她死了,太便宜她了,不然,儿子一定要将她千刀万剐,让她知晓知晓儿子的厉害……”
“够了。不过是个替死鬼,一条贱命,值得你那么在意?”何铭转身,恨铁不成钢的剜了何珏一眼,“幸好我做了两手准备,只可惜还是让他们逃脱了。”
“都怪那些人太无用……”
何珏这话一出口,就被何铭狠狠的瞪了回去,瞪完,何铭又警惕的朝四周望了望,“给我闭嘴,那些人也是你能说的。”
何珏虽然不以为然,但还是听话的闭了嘴。
“你先下去吧,这事你不要再插手了,还有,报仇的事你也别惦记了,现在不是时候。”何铭警告的看了何珏一眼,知道他不甘心,安慰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急什么,等那位坐上了那个位子,有多少仇不能报的,放心,到时为父一定求主子将他留给你。”
何珏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朝他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他刚走,一道黑影从廊后闪了出来。
“戚大人,犬子无状,还请不要怪罪。”何铭朝来人拱拱手,歉意的说道。
“呵呵,何大人多虑了,我怎会与他一般见识。”来人笑了两声,嘶哑着喉咙回道。
“戚大人的伤好些了?”
姓戚的黑衣人抚了抚胸口,“好多了,没想到姓冷的那小子果然是个狠角色,倒是我大意了。”
“只是这回没将他们拿下,只怕下回……更难了。”
“这事你不用管,我自会向上面禀报。桀桀……”黑衣人突然笑起来,“虽然这次失了手,可我也知晓了一个大秘密,有了这个秘密,相信上头不但不会怪罪我,还会奖赏我呢。”
“那就好,不然上头怪下来,我们都不好交差。”
“何大人,过去的事就不说了,咱们还是把后头的事做好吧,这回主子给了你这么一份大功劳,想来不久之后何大人又要高升了,何大人高升了可别忘了兄弟我啊。”
“哪里哪里,这份功劳也有戚兄的份,有了好处自然是咱们兄弟同享,同享。”
“哈哈哈,好,还是何大人爽快……”
朱樱从何府离开,又去了邰州府衙。
门口的衙役仍是告诉她,郡守大人不在,知州大人也不在。
何铭不见她,是有心治她,她能理解,可齐郡守也闭门不见,却让她有些不能理解了,她似乎没有得罪过这位郡守大人啊。
府衙里,前来通报的刘捕头同样不能理解。
“大人不是有心相帮吗,为何不见那位少将军?”
坐在案桌后的齐方儒听了刘捕头相问,放下手中的书卷,答道:“我不见她,就是帮她。”
不见就是相帮?这就奇了,刘捕头眼中露出不解。
齐方儒叹口气,刘捕头是他最信任的手下,所以耐着性子解释道:“何铭的性子你还不知,这么多年,他与我斗得旗鼓相当,虽说他奈何不了我,可我也奈何不了他。这次的事摆明了有问题,可何铭却答应得那般爽快,他既敢应承,必有解决的办法,可若我一插手,说不得他又要从中使坏,还不如就将这份功劳全留给他,如此他必然尽心。”
“可,听说他都让少将军吃了两天闭门羹了?”
“放心吧,我若猜得不错的话,明日他一定会露面的。”
“那要不要提醒一下少将军?”
齐方儒想了想,摆摆手,“不用了,那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