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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anxus的情绪中暴怒的那部分越来越强烈,最后脱离了自身的控制,那隐隐暗示着可怕过去的伤痕突然涌现,布满了整张面孔,显得十分狰狞。
“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被这种冒牌货的零地点突破被那种冒牌货的垃圾给!!”
伴随着怒气,惊人的火焰带动着空气四处迸射,充满压迫感的气息扑面而来。
“给我消失!”
明明已经清楚自己的身体状态无法再承受更大强度的火焰冲击,但纲吉还是放过了最后一个闪躲时机,朝着xanxus迎面而上。
他的愤怒,对零地点突破的震惊与憎恨,对注视着他的那双眼睛所怀有的强烈的毁灭欲,在纲吉看来,困扰自己已久的那个答案就快要被揭示了。
火光与烈焰侵吞了视线里的所有景象那一刻,九代目爷爷失去意识前那饱含种种意味的深沉目光,和他那充满温暖的柔和火焰,在纲吉眼前一闪而过。
就要结束了,她想着,闭上眼睛,屏息后再度睁开。
爆炸震动了整个校园。火光褪去的那一刻,纲吉静静地注视着手套上散发出来的残留的寒气。
“不要否认了,你的伤,就是曾经被零地点突破击中过的证据,”她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对于临近暴走状态的xanxus感到些许的不解,“胜负已经明了。”
“给我住口!就凭你也想侮辱我吗?!”
膝盖被动承受着重击,随着碎冰落在地上,最后一个线索得到了印证。
“赢的人是我啊,名字里有两个x——成为十代首领的人是我!”
已经清楚了。这样,一切都清楚了。
纲吉慢慢抬起了手,摆出招式,心里却变得放松下来。
“要开始了哦,零地点突破——初代版。”
恍惚间,她听到有什么人在大喊着住手,但此时此刻,她的眼中只看得到xanxus那因震惊而骤缩的红眸,同时产生的还有强烈的恐惧与憎恶——至于那些情绪针对的是什么,到了现在,她也似乎能够明白了。
只是,虽然能够明白,却不能理解。
“为什么?为什么你”
“闭嘴!”xanxus无法再忍受她的声音,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她燃烧殆尽,“不要和那个老不死说一样的话!”
咆哮的尾音终结在冷冻形成的冰层里。
完成这一切之后,纲吉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同时感到了身体四处涌起的无尽脱力感,摇晃了一下,慢慢地滑落到地上。
身体失去了力气,所幸头脑还保持着一定的清晰程度,玛蒙的幻觉很快就被纲吉看穿了,但她却无法阻止他们的意图。
“没用的,”她费力地喘着气,一边说,“你们不可能——”
“住嘴,你什么都不懂,”玛蒙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指环所隐藏的力量,是你绝对没办法想象的!当收集到完整的七枚指环时,它们会赋予彭格列继承人强大的力量!”
“继承人的血”
“那么,这个就收下了喔,”连着钢琴线的小刀与被夺走的半截指环回到了贝尔的手上,“辛苦你啦。”
被聚集在一起的指环确实如同玛蒙所说的,点燃了各自的火焰,将凝结的冰块融化。看到被释放的xanxus,在场几人有着截然不同的反应。
“欢迎回来,boss!”
“指环拿来”xanxus低沉地呼吸着。
“当然咯,”贝尔愉快地露齿一笑,“不像那些假冒的家伙,只有身为九代首领直系的boss才适合它。”
“等等一下,”纲吉尝试着挪动身体,却被玛蒙挡下了。
“说什么都已经迟了,结局从开始就已经决定了,”小婴儿冷冷地说,“不过,如果能看着你这张无动于衷的面具破裂,倒也不错呢。”
“不,不是那样的”
不管纲吉想要纠正什么,玛蒙都不再理会了,和贝尔一样,注意力都全部放在他们所效忠的那位首领身上。
远处传来同伴们熟悉的呼喊,但纲吉却顾不上回应,眼看着贝尔即将把合成的大空戒戴上xanxus的手上,她脱口而出:“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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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火焰的光芒染红了夜空,持续了大半个晚上的战斗终于尘埃落定。
“你难道你,早就知道了?”贝尔难以置信地盯着纲吉看。
而她保持沉默,只是看着xanxus浑身是血地爬起来,映衬得那双血一般的红眸愈发可怕。
“这是我该得到是吧,”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目光牢牢地盯住她,可那种非同寻常的憎恨却如同之前一样,好像越过她定在了另外一个人身上,“因为,我和老头子、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纲吉的目光没有动摇,但在这个时候,这种表现更加引起了对方的反感。
“不要同情我!你这渣滓!”
“我才没有同情你。”
战斗的消耗让纲吉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但仍然和之前一样坚定。她条件反射的反驳正透支着仅存无几的体力。
“九代目、就算被你背叛,也没有放弃你,明明到最后不是接受了你吗他是把你当真正的儿子来看待的啊!”
“烦死了!什么无条件的、恶心的爱!都是没用的东西!——我要的只是首领的宝座!垃圾只要崇拜我、赞美我就够了!”
“所以你才会输,”纲吉冷冷地说道。
她最终打消想要照顾他的情绪的念头,选择了毫不留情地回敬:“不管你认为是爱,还是什么,结果是我赢了。那你以为靠的是什么?因为不想看到你这种人得逞,不想看着你保持着那种愚蠢的念头罔顾一切一路走到底!因为我不想被你这种人杀掉,才想要活下来!你以为什么是有用的,什么是无用的?到最后被打脸啪啪啪很好玩么!
“自己作死就作死吧,谁有那么多心情来同情你关心你啊?以为全世界绕着自己转的念头好歹给我适可而止!有种夸下海口就给我有种认输好么?!”
不管是瓦利亚的干部,还是纲吉自己这边的同伴,都仿佛被她的怒气震住了。一时间,场内场外都鸦雀无声,哑然无言。
而纲吉一说完话就闭上了眼。
她累得不行,就连突然出现的斯库瓦罗的声音也没能让她重新聚集起涣散的注意力与精力,只是盯着眼前那片浑浊的泥土。也许是身体终于到了极限——在这之前,哪怕是修行,她也从不敢想象,自己居然能在这样一场恶战中活下来——耳边嗡嗡地响着,坚持了很长时间的意识力也即将宣布告罄,使得她的头脑和身体变得愈发得昏昏沉沉。
好像出了麻烦。
纲吉听到耳际充斥着各种呼喊的杂乱声,最后以一记重击声结束了一切。第六感让她抬起头,这才明白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别会错意了,彭格列,”久违的、面目凶恶的男人露出淡淡的笑容,“我不是来帮忙的,而是来道谢的。”
“兰兹亚先生,谢谢你”
这个不再被人操控,而是凭着自己的意志战斗的男人,没有一丝迷茫,此刻,他所能展现的力量就是最强的。
“呜嘻嘻,既然这样——”贝尔将目标对准没有反抗能力的纲吉,“就快点解决吧。”
“那可不行哦,”山本利落地抽出时雨金时,尽数挡下贝尔的小刀,几乎同一时刻,库洛姆控制的火焰从地下喷出,将玛蒙吞噬其中,“不会让你逃走的。”
“呐,”浮萍拐的链子垂下,“来做个了断吧。”
了平则挡住最后一个豁口,摆出了迎击的架势,“此路不通。”
“十代目,对不起,来迟了一步!”狱寺端正地跪下朝纲吉一拜,“您没事吧?”
场外的斯库瓦罗听着xanxus不甘的怒吼,神色阴沉。
“喂,跳马,你觉得,在知道了指环的秘密后,他就会放弃首领的位置吗?”
迪诺看着他,目光莫测。
“怎么可能会放弃!那愤怒会燃烧得更旺,直到把一切都摧毁为止!”他握紧了拳头,用力砸在扶手上,“现在那帮小鬼就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了,总有一天会后悔的——他们,总有一天会后悔,要是在这场战斗中死掉就好了!”
城岛犬很不爽地嘁了一声,“啰哩巴嗦的说什么呢,死长毛。——等等,阿柿!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才没有维护那个混蛋丫头呢!”
他的好友扭开头,眼镜上闪过一道白光,“我知道。”
“喂!”
夏马尔和可乐尼洛交换了个意味深长的目光。
不知道为什么外面有些吵闹,但纲吉此时正努力地和试图把自己背起来的狱寺交涉着:“等一下,不用这样的,真的狱寺君,你自己也受了伤啊!太夸张了还有别扯我了,有点疼呀!”
她吃痛了一声,狱寺立马诚惶诚恐地松了手,又小心翼翼地护在她身侧,紧张兮兮地询问:“需要包扎吗?”
“没关系,”纲吉按了按他刚才碰到的肩膀关节处,又面无表情地挪开了手,转而扯开领带。稍稍敞开的领口让她觉得自己总算能呼吸到新的空气了,而同一时刻,在衣领之下,那悬挂着的链子底端亮起了光芒。
和九代目的不同,不是那种充满包容性的火焰,但也让纲吉感觉到从心口弥漫开来的舒适暖意,僵硬且不断阵痛的身体似乎也得到了舒缓。
在火焰的力量作用下,她渐渐觉得好受多了,正想试着自己站起来,下一秒,就被骤然响起——仿佛就在耳边——的熟悉大嗓门吓得整个人都僵住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啊混蛋!趁别人不省人事的时候拔头发很好玩是吗?!臭丫头你给我等着,出来保证不砍死你啊!”
糟糕,被发现了啊。
纲吉正欲张口反驳“我才没有拔头发只是想用蝴蝶结绑麻花而已”,就看到对面几人突然脸色一变,目光唰地扫了过来,集中在
接着,在xan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