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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绍钧的回答,独孤鸿杰更加是确定这个绍钧很有问题,只是眼下他也没有说破的必要,而且他很是确定刚刚离开的绍钧还是好好的,就这么短的时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挥挥手:“你先下去吧!”
秦若宜听到连忙退下,到了院子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发现,可是绍钧的衣服就穿在她的身上,并没有解药的踪迹,这样想来解药到底是去了哪儿,难道是独孤鸿杰,可是根本就不可能。解药到底去了哪儿,就算是她想瞒住,十五天之后又该怎么办呢,若是找不到解药,她就要赶紧动手,还有漪辙,她也要利用起来才是。
打定主意,秦若宜赶紧赶了回去,赶紧洗下易容,换好了衣服。看着仍然躺在床底下的绍钧松了一口气,但是秦若宜现在又开始担忧绍钧的问题了,这么一个大活人她该要怎么应付,早知道绍钧身上没有藏着解药,她就不会铤而走险了,眼下都是进退不得。眼看着绍钧已经有了苏醒的症状,心里也是有些着急。
绍钧努力的张开眼睛,看着眼前忽然出现的若夫人的脸顿时吓了一跳,迅速的坐起来,慌张的说道:“若夫人,属下怎么会在这里?”努力的回想着昏迷之前的事情,而后不可置信的看着秦若宜,很快的站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秦若宜:“属下还有事情,先行告辞了!”
秦若宜一听绍钧的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任由着绍钧离开。当她听到绍钧开口说话时就知道自己在独孤鸿杰那儿已经露陷了,此刻心情极差,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独孤鸿杰并不是一个易于相处的人,这下子该怎么做呢?不由得想到了独孤漪辙,她的手中还有这个王牌,还不如带着去和沁院看看,刺激刺激贺兰蕙蓉,只要贺兰蕙蓉心痛,独孤鸿杰纵然面上无事,可是心里肯定是不好过的。而且贺兰蕙蓉管了五年的家,说不定还会有什么意外的发现,这也是说不准的。
打定主意,秦若宜连忙将舟车劳顿疲乏了正在午睡的独孤漪辙拉起来,收拾好了,就带着清梅院的两个丫鬟赶往了和沁院。
绍钧出了清梅院就立即赶回了轩徵院,心里惶恐万分,不知道秦若宜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绍钧真的是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匆匆赶到了轩徵院就立即就去见独孤鸿杰了。
独孤鸿杰看着神色慌张的绍钧,语气不善:“你怎么又来了?”
绍钧扑通一声跪下:“家主明鉴,属下刚刚才从若夫人的清梅院出来的!”他根本就不知道独孤鸿杰的怒气从何而来。
闻言,独孤鸿杰就知道了眼前的绍钧就是原本的那一个,出口问道:“你刚刚是怎么回事?”
绍钧回答道:“属下刚刚在清梅院被若夫人迷晕了,刚刚醒来就赶紧回来了。”
独孤鸿杰立即就明白了,刚刚的绍钧肯定就是秦若宜假扮的,为的就是现在他怀中的解药,遂吩咐绍钧:“你先下去吧!晚宴前都不要来打扰我。”现在心情已经平复,他还有些问题要问夜阑雪。
独孤鸿杰再次来到了地下宫殿,看着不断的飞移着的书本问道:“你刚刚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夜阑雪听到独孤鸿杰的声音就停了下来,只是这儿并没有纸笔,她根本就没与办法回答独孤鸿杰的问题,只好拿着一本书扔向了台阶处。
独孤鸿杰见状又回到书房,开始研墨。夜阑雪抓起笔就写到:“那个女的就是沙华的姐姐曼珠!”
独孤鸿杰吃了一惊,脱口就问道:“你怎么知道的?”秦若宜在他身边几年,他派了不少的人出去查,可是都没有查到,现在知道她的身份难免有些失态。
毛笔在继续飞舞着:“沙华告诉我的,她让我提醒你,曼珠的易容术十分的了得,而且她的耳后有一个鲜红的血痣,我已经在秦若宜耳后看见了!”
独孤鸿杰的眼珠子在不停的转着,夜阑雪见状知道他的心里肯定是有了自己的一番计较,她倒是不好掺和。此刻也想去和沁院瞧瞧,直接就扔下了毛笔,去和沁院瞧瞧了。
秦若宜来到和沁院的门口就笑盈盈的对着院子里的采文说道:“请姑娘通传一声,说是妾身带着小少爷来给夫人问好了!”
采文一脸傲气的看着秦若宜,心生怨恨,只是秦若宜再怎么说也是位主子,有些过场还是必须要走的,何况她是来拜见贺兰蕙蓉的,没好气的说道:“你等着,我这就去通传,你可不要乱转悠,这院子里的东西都是夫人的心爱之物,碰坏了你可是赔不起!”鼻子里还哼了一声,才转身前去通报。
就在采文说话的时候,秦若宜陪着一脸的笑容,这种凭着主子就得瑟的奴才她可是没有少见,早就已经习惯了,而且在这种人面前演戏她是最为擅长,不似独孤鸿杰那样,在他的面前,秦若宜总有一种被人窥破心思的感觉,压力很大。
屋子里,采宣正在伺候着贺兰蕙蓉在缝制着独孤漪澜过年的新衣服,还差一点就完工了。采文冒冒失失的闯进来,见到贺兰蕙蓉就说到:“夫人,那个若夫人带着她的孩子耀武扬威来了!”
贺兰蕙蓉一个不小心,针就刺进了手指,很快就冒出了一个血珠。话说十指连心哪个都疼,可是贺兰蕙蓉根本就像是个没事人一眼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
采宣狠狠的瞟了采文一眼,在一旁看着贺兰蕙蓉缝衣服的独孤漪澜见状将贺兰蕙蓉冒血的手指含进了嘴里,对着贺兰蕙蓉的眼睛甜甜一笑。采文自知冒失了,顿时一言不发。
贺兰蕙蓉勾起嘴角,苦笑一声,该来的总该会来,只不过这个秦若宜也忒着急了,将手指从漪澜的口中拿出:“漪澜,要不要去见见你的弟弟?”
独孤漪澜点点头,这府里就只有她一个孩子,根本就没有玩伴,这会儿有了一个弟弟,当然乐意了,立即就拽着贺兰蕙蓉的胳膊说道:“娘,我们去看看弟弟吧!”小孩子不记仇,把午饭时发生的事情已经抛之脑后了。
贺兰蕙蓉抬起头对着采宣说道:“将他们带到正屋去,我换身衣服就过去!”为了做针线活,她换了一件比较方便的衣服,倒是不合适去见秦若宜,不符合她的身份。独孤漪澜倒是等不得了,迫不及待的跟着采宣出去了,有采宣在一旁,贺兰蕙蓉也是很放心,就回到卧室去换衣服了。
采宣立即就出去,引着秦若宜在正屋里等候着。
独孤漪澜眨着滚圆的眼睛仔细的打量着秦若宜抱在怀里的独孤漪辙,而后乞求的看着秦若宜,嘴里说道:“姨娘,我想和弟弟玩!”
秦若宜见独孤漪辙在自己的怀里手舞足蹈,知道是起了玩心,心里想着两个孩子一起玩应该是不会出什么乱子的,何况两个孩子一起玩耍,贺兰蕙蓉看到心里一定会不舒服的,她又何乐而不为呢!小心翼翼的将独孤漪辙放了下来,挂着独孤漪澜的鼻子笑眯眯的说道:“要好好保护弟弟哦!”
“恩!”独孤漪澜灿烂的笑着,拉着独孤漪辙的手就往外跑,可怜独孤漪辙人小,跟在独孤漪澜的后面,倒是有些跌跌撞撞的。采宣看了就怕出现什么事情,连忙跟了出去。
秦若宜看着屋子里站着的自己带来的两个丫鬟吩咐道:“你们两个也出去照顾少爷,仔细着点,千万别摔着!”
两人闻言,连忙赶了出去。现在屋子里就剩下了秦若宜一个人,秦若宜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将一点粉末弹进了自己对面的杯子之中,就等着有人上钩。
第19章 防备()
贺兰蕙蓉换了一身宝绿色织锦的外袍,用金线绣着凤凰的样子,上面还覆了一层纱,头上挽了一个仙云鬓,插着几支珍珠碧玉簪,尤其是其中的一支碧玉瓒凤钗就是皇宫中都不一定有这般好的发簪,一身看起来十分的端庄大气,光彩夺目。
秦若宜看着贺兰蕙蓉的装扮,心里是止不住的嫉妒,贺兰蕙蓉的这身行头价值不下于千金,她也是识货之人,哪能看不出贺兰蕙蓉的头上戴着的碧玉瓒凤钗。努力的咽下自己心中的不平,秦若宜站起来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见面礼。
贺兰蕙蓉直接从秦若宜的身旁走过,坐下了才开口说道:“起来吧,妹妹现在不好好休息,到我这儿来有事吗?”刚进门的那一刻,秦若宜眼中的神采她是看到了的,果然,对付女人,衣服首饰之类的是很好的武器。
秦若宜站起来,看着贺兰蕙蓉微微的笑着:“妹妹今日刚来到府中,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而且姐姐是当家主母,我理应过来见过姐姐!”
贺兰蕙蓉也不愿意与秦若宜在这儿磨嘴皮子,吩咐采文:“去将小姐喊回来,这么冷的天也不怕冻着!”刚刚过来时看到漪澜和那个孩子在院子里玩耍,贺兰蕙蓉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若是自己的小女儿没有死,漪澜就不会没有玩伴了。可恨的是当年的事情根本就查不到,就连王婶一家人都不知所踪,五年来她没有放松过警惕,可是这一家人消失的够彻底,从来都没有露过面,销声匿迹了。
采文闻言就走出去。
贺兰蕙蓉板着脸冷冷的打量着秦若宜,口气很是冷淡:“有事就直说,不要在这儿拐弯抹角,我可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跟你在这儿瞎扯!”
既然贺兰蕙蓉都这样说了,秦若宜的脸皮就算再厚也是笑不出来,何况她本来就是来找茬的,冷哼一声:“我没什么事情,就想让夫人看看独孤家族以后的家主而已,怎样,漪辙很像他的爹爹吧!”
不能生下一个男孩一直是贺兰蕙蓉心里的痛,此刻听到秦若宜的挑衅,眉角处都是掩饰不住的怒气!正好此刻采文采宣已经带着独孤漪澜独孤漪辙走了进来,贺兰蕙蓉狠狠的剜了秦若宜一眼,而后走下来拉住独孤漪澜的手,问道:“玩的开心吗?”
独孤漪澜开心的点点头,满脸的笑容:“开心!娘,我以后能经常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