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到开门声,容夏迅速把行李箱藏进了衣柜里,抱着睡衣进了浴室。
“看你晚餐也没怎么吃饱,多吃点,牛奶啊莲子汤什么的甜点我也都有给你打包回来。”霍权玺足足买了五盒生煎包,三份甜品回来,他想看着容夏多吃点她爱吃的东西,怕是以后就没什么机会再看到了。
“容夏,你还想去哪儿玩?我这几天都可以陪你去,以后去了巴黎一个人小心点,可能这段时间我都没有办法去看你。”
美国那边已经在寻找能够匹配的心脏,手术成功后至少也要修养半年,在这段时间里霍权玺肯定是不会去见容夏的,但愿她一个人在巴黎留学可以顺利,倘若手术失败,至少等她留学回来那时也不会太过悲伤。
“没关系,我这种杂草性格,插哪儿活哪儿,绝对不是只能在别人的庇护下才可以生存的人,你忙你的就好了,王丽现在需要人陪。”
容夏吃了几个便进了卧室,洗漱之后就上了床,一夜无眠。
翌日,霍权玺前脚刚出门,容夏就已经睁开了眼睛,起床洗漱后,她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带了几件平常穿的衣服,还有护照和一些证件就出了门。
原本容夏想去看看容安,但却不知道过去说些什么,见到容安又难免会心里一阵酸楚,她思忖了一番,只是打了车经过超市对面远远看了一眼,然后就朝机场去了。
容夏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犹豫了好久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发出去,其实在她的心底里还是对霍权玺抱有一丝丝的期望,她希望等霍权玺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会挽留她。
容夏看了眼机票上的登记时间,还有两个半小时,她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将信息发了出去。
霍权玺开完会拿出手机,见有容夏发过来的短信便点开来看,他立刻拿起车钥匙大步跑出了办公室。
“霍总,十五分钟后还有——”卡斯从没见过霍权玺这么火急火燎地样子。
“取消!全部取消!”
声音回响在偌大的办公室里,霍权玺的人已经走进了专用电梯,直奔车库。
他怎么也想不到容夏竟然不声不响地就这么走了,他原以为还能够陪她一起至少十多天,若不是今天要好几个重要会议要开,他肯定会待在家里陪她。
容夏坐在机场等了足足两个小时,连安检时间都已经过了,她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机却从没见它响起,突然,屏幕亮了起来,容夏的惊了一下,连忙点开看,明亮的双眸又再次暗淡下去,竟然是10086。
呵!看了眼时间,容夏将手机彻底关了机,走出机场拦了一辆的士。
的士开出去几分钟也没见容夏说去哪里,的哥从后视镜里睨了她一眼,年纪轻轻失魂落魄的,看着就像是离家出走的学生。
“去哪儿啊姑娘?”
“汽车站。”
霍权玺开车出了地下车库,他戴上耳机给容夏打去电话,关机,再打,还是关机,男人烦躁地摘下耳机砸在了中控台上。
他拿起手机给卡斯打了电话,“马上给我查今天去巴黎的航班有没有容夏的名字”话未说完,他突然觉得胸口憋闷,隐隐作痛,不自觉地紧拧了眉头,越来越痛,让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霍总?霍总?我在听,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卡斯见霍权玺不说话,但电话里还有他浓重地喘气声,她也不知道该不该将电话挂掉。
霍权玺咽了一口口水,手机掉在了中控台上,视线扫过副驾驶座,他竟然忘记带提包了,他的药全部在提包里。
心痛地越来越厉害,霍权玺紧紧握着方向盘,突然他捂住胸口,猛地踩下了刹车,后面一辆白色小轿车来不及刹车,“轰”地一声撞了上去。
霍权玺的车被撞出了三米远,撞在了铁架护栏上使得安全气囊全部弹出,他没有系安全带,前额狠狠撞击在了挡风玻璃上,没几秒清醒的意识就直接昏迷了过去。
“霍总!霍总!”卡斯在电话里听到剧烈撞击的声音吓得她大喊霍权玺,但始终没有任何回应。
容夏买了到明海市的车票,从齐港到明海要坐7个小时的汽车,到今晚的半夜才能到达,容夏上了车以后就一直靠在椅子上盯着窗外,从白天到黄昏到黑夜,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没有跟任何人联系,下了车之后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这么晚了她也没打算去打扰杨美英,打了一辆车,翻出之前安筱发给她的地址去了那里。
这件事她不想告诉任何人,但若是一直憋在心里容夏新的会疯的,她急需一个可以跟她分享心事的人听她满肚的委屈的愤怒。
容夏原本就是一个敢爱敢恨藏不住的人,这些日子真的憋得她太累了,可是她一味的忍让信任换回了什么?什么都没有!
不想开机,不想看到没有任何只字片语的手机,容夏没有给安筱打电话,下了的士之后就直接上了电梯敲门。
安筱已经怀孕五个多月了,前期一直见红保胎,所以她跟严霖已经养成了早睡的习惯,一般八点钟就会上床休息了,听到敲门声严霖睡着睡衣下了床走过去开门。
容夏敲了几下门,以为没人在,刚准备开口喊安筱的名字,门突然间被打开了,容夏骤然圆睁起双眼,手臂还悬在空中惊讶地动作不了。
她不敢相信她现在亲眼看到的事实,已经一年不见的严霖,安筱口口声声说联系不到的严霖,竟然会穿着睡衣开了安筱家的门。
严霖看到容夏站在门口,除了一脸不可置信以外,眼神中还带着闪躲。
俩人门里门外地站着,互相看着对方,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么晚了,是谁来了?”安筱见外面半天没动静,也披了件衣服下床走了出来。
在安筱脚步缓慢地朝着门口走来时,容夏可以一眼就看出她隆起的肚子,容夏垂下眼,原来安筱孩子的爸爸就是严霖,怪不得她执意要把孩子生下来。
作为好朋友的容夏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容夏”安筱见到容夏也是吃惊,不禁加快了脚步走到门口,她一眼就看见了容夏手中的行李箱,“夏夏,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啊。”
“为什么?”容夏的视线掠过俩人又重新回到安筱的身上,严霖躲着她,她不怪他,至少他从来没有骗过她什么,可是安筱,现在回想起来,容夏到底听了她多少谎话,被她骗了多久?
“什么为什么?”安筱站在严霖的身后,目光闪躲,她当然知道容夏指得是什么。
容夏轻扬下巴,深吸了一口气,“你们在一起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吗?为什么你们要合起伙来骗我?我们三个十多年的好朋友,你们把我当什么?”
“容夏”
“别说了,”容夏侧过头,用手掌隔住了他们的视线,把心一横,拉着行李箱疾步往电梯口走去。
“容夏!容夏!”严霖跟安筱追了出去,“容夏,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我们不是故意瞒你的。”
“呵!”容夏扯起嘴角冷冷一笑,“你们这是瞒我吗?是骗!你们都是骗子!骗子!”
容夏接受不了,爱情被骗,她认,她可以安慰自己说是因为她没有看清楚霍权玺是什么人就把自己的一颗心全部付到了他身上,可是友情也被骗,她真的无法接受,曾经跟自己做了十多年的一对好朋友,她想不出为什么他们要骗她。
容夏拉着行李箱跑得飞快,三人站在大马路上纠缠了一会儿,她很快地拦到了一辆计程车坐了上去。
“严霖,快去开车,这么大晚上的,她一个人肯定不安全的。”
“来不及了”严霖正想不出办法,后面恰巧上来一辆计程车,他们立马拦住上了车,“师傅,跟紧前面的车。”
车子越开越偏,安筱不停地打容夏的手机都是处于关机状态,容夏看着后视镜里穷追不舍的车子心里一团乱麻,她想不通怎么忽然之间所有事情都变成了这样,原本她是多么幸福,一年前,因为有严霖这个朋友,容夏在学校里从来受不着欺负,随时随地横着走,可是后来朋友不见了,如今他跟她另一个人朋友变成了一家三口,可唯独她什么都不知道,还一直在心里内疚那天晚上不该对他那么狠。
这一年,她活在霍权玺的羽翼里,有钱,有房子,有车,有一个人人羡慕的好老公,明明可以一直幸福下去,可是为什么,突然之间全没了。
容夏捂着自己的脸,一想起这些事情,她就忍不住地哭。
司机见她一个女孩子哭得这么伤心,想着八成是被哪个男人甩了,现在提着行李哭啼啼地回家,按照容夏给他的地址,他将车停了下来,“姑娘,到了。”
容夏用力抹了一把眼泪,深吸了几口气付钱下了车。
幸好,别墅里面还是灯火通明,希望杨美英还没有睡,否则容夏也不知道怎么踏进这个门口。
容夏提着行李按下了门铃,不一会儿就有人过来开门了,那个佣人过年时见过容夏一次,现在还认得,见是她站在门口,立马给开了门同时往别墅里大喊着,“太太,太太,容小姐来了。”
杨美英与严正中正坐在大厅里看电视吃宵夜,突然听到佣人这么喊,杨美英还愣了几秒钟没反应过来,接着立马放下小碗小跑了出去,等她跑出内门时,容夏已经从大门口走了过来。
这一眼看到杨美英,容夏只觉得自己有说不尽的话想向杨美英倾诉,在看到了一刹那便已经泪流满面了,“妈”
容夏扔下行李箱朝着杨美英扑了过去,“妈”
“怎么了?小夏,你这是出什么事了?”杨美英一见女儿哭成这副样子自然是心疼不已的,没见着的时候倒不是很想念,这一见着就哭得满脸泪花,任谁看了也不忍心。
“容夏!容夏”严霖跟安筱赶到下车时见佣人正在关门,严霖立马将大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