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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容安满面愁容,一副焦急地模样,贝琳达大概也能猜出一定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否则霍权玺这两天也不会整日愁眉不展,一直和顾问律师进进出出。
“容叔叔,我可以这样称呼您吗?”
关于贝琳达是事情~后文会慢慢交代清楚的!
048 姐妹花()
“容叔叔,我可以这样称呼您吗?”
“哦,当然,当然可以,贝小姐客气了。”
“是您别跟我客气,大家都是亲戚,一家人嘛,有什么困难都应该互相帮助的,其实……我知道,是容夏出了什么事吧?”
……
容安扭头一脸不信地盯着贝琳达,女人只是浅浅一笑,继而又说道,“不用太担心,我想霍总会有办法的,只要他想做,什么事都能够分分钟的解决。”
“分分钟?”容安狭促地嗤之,继而摇头,倘若真这么好解决,他又何必揪心地吃不下睡不着。
“怎么?容夏是遇上难办的官司了?”
容安长叹一口气,看向车窗外,“小夏她不会有事的,我相信司法还是公证的,不会冤枉一个小丫头片子杀人的。”
“杀人?!”贝琳达下意识地踩了刹车,只一秒,她便又调整了神色,“杀人不是小事,容夏怎么会被冤枉杀人呢?”
“要让我知道哪个天杀的害我女儿,老子给他碎尸万段。”
“容叔叔,别动气,一定会有办法的,那容夏现在在哪儿?应该办理保释了吧?”
“警察局不让保释,也不知道小夏在里面怎么样了。”容安说着又微微泛起了泪花。
他本就不是什么大男子汉,老婆嫌他没用,跑了,现在唯一的女儿都进了局子,让他怎么能不老泪纵横。
贝琳达没有再说话,将容安送回到家里。
正调头开出十几米之外,她突然停下车,竖起眉头望着前面弄堂里走出来的女人。
那不是她妈吗?
怎么会在这里?
贝琳达下了车,小跑过去。
“妈,你怎么在这里?”
自从半月前贝美娇来了齐港市,贝琳达就将她安排在了W集团附近的一个小区里,她再怎么遛弯也到不了这里啊。
“我,我闷在家里没什么事做,你又忙,就出来随便逛逛。”
“随便逛逛?”贝琳达自然是不信的。
“我想起这里以前有家包子店很有名,心想着买点回去放冰箱里明天当早餐吃,你怎么在这儿啊?”
“妈,你这么多年没回齐港市,这里早就变样了,您这辈子就毁在吃上了,再好吃也不能这么大老远地跑来买啊,这里打不到车吧?”
贝美娇虽然一个人拉扯大贝琳达,但日子过得还算小康,平日里贝美娇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跟一帮朋友们出去旅旅游,品尝各地的美味小吃。
“是不好打车,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在这里做什么?这个时间你应该在上班呐。”
“算公干吧,权玺让我送他名义上未来老丈人回家。”贝琳达挽着贝美娇的手臂,俩人往车边走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对姐妹花。
“什么?老丈人?这,这也太不像话了,琳达,妈妈告诉你,对付男人,就要先下手为强,你这样拖要拖到什么时候?难不成真拖到他跟别的女人结了婚你再跟他表明心意?那就晚了。”
“妈,我相信权玺他不会喜欢那种小丫头的,我看得出来他现在肯定还没有结婚的心思,与其现在被拒绝以后尴尬,还不如再多努力几年,他肯定能够看到我的好,他还是很信任我的。”
“傻女儿,男人都那样儿,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还真以为他在欣赏你的聪明才智啊,我看没有妈妈给你的这张漂亮脸蛋,你怎么能留在他身边喔。”
贝美娇没有正式与霍权玺照过面,只是老远见过他几次,在她眼里这种男人的喜好无一例外,就是钱和美女。
“如果他是这样的普通人,我不喜欢了。”
贝琳达留学回国后,机缘巧合进了W集团,虽然她一直都知道自己与霍家的关系,但她一直都认认真真做自己的工作,从未提过半句。
直到一年后的集团年会上,霍晟才把她认出来,之后也是霍权玺主动提出让她搬到霍家别墅去住。
这么多年,一步一个脚印,贝琳达一直都在往霍权玺靠近,她相信终有一天,他们能够成为一体的。
*
靳莫坐在轮椅上,拿着毛笔练书法,一旦凝神久了,就会觉得非常累。
刚做过化疗,身子一天比一天差。
周嫂将水果和报纸放在落地窗前的茶几上,将靳莫推了过去。
“老爷子,要是困了就喊我跟老陈,我先去打扫卫生了。”
“你去吧,我现在还没病到走不动路,不碍事。”
靳莫挥挥手,让周嫂去忙,他现在的身体,真的多走几步也会觉得累,但他还是硬撑着,不想被别人察觉。
坐在窗前眯了一会儿,靳莫拿起报纸翻了几张,一眼就看到了大版面上的照片。
这不是容夏跟霍权玺吗?
再一看标题:枫港茶餐厅杀人案嫌疑犯落网!
049 烫伤()
这不是容夏跟霍权玺吗?
再一看标题:枫港茶餐厅杀人案嫌疑犯落网!
靳莫双眼圆瞪,两手紧紧攥着报纸,止不住地抖动着。
怎么可能?!
容夏竟然变成了杀人嫌疑犯?
霍权玺竟然跟她一起被拍进照片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老爷子用力一拍桌子,气得直发抖。
老陈听到动静立马跑过来,“老爷子,哪里不舒服?我去备车。”
“站住!”靳莫伸出手,指向桌上的报纸,“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啊?”
“这,”老陈一眼就瞄到显目的大字标,霍权玺早就交代过要检查每天的报纸,不能让靳莫看到有关容夏的事情。
“少爷说您现在身体不好,不能受刺激。”
“现在就不是刺激了吗?”老爷子大声斥喝着,“给他电话,马上。”
“好,好好,您别动气,我这就给少爷打电话。”
老陈一面安抚这靳莫的情绪,一面拿出手机,立马给霍权玺拨去了电话。
电话还未接通,手机就被靳莫夺了过去。
每过一秒,老爷子的没有就再皱一分。
霍权玺刚踏出办公室大门就听到手机响起,他看了眼,没有及时去接,咬牙走到窗户边才接起。
“外公。”
“还知道叫我一声外公!?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说?”
“没什么好说,我可以处理。”
明人不说暗话,既然靳莫已经知道了,也没有什么打花腔的必要了。
“你可以处理?这是刑事案,你一个商人拿什么处理?马上给我到老宅来,把事情的始末给我交代个清清楚楚。”
靳莫挂断电话,气得将手机扔在了桌上,他向来不喜欢经商之人,他嫌商人不够正派,总会为了利益走歪道,当年靳惠从商,靳莫也是极力反对的。
他送霍权玺去军校,是希望他能有一个锦绣前程,可是这小子太不让人省心,竟然参加了英中情局的特战队,为了逼他退出,靳莫才不得不放弃让他从军的念头。
现在,一切都晚了。
靳莫只希望看到霍权玺平平安安,能够在他有生之年娶妻生子。
却不曾想,容夏这个才不到二十岁的小丫头竟然也能惹出这么多是非来。
真是家门不幸。
霍权玺握着手机淡淡地叹了口气,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
贝琳达冲了一杯咖啡端了过去,刚走近,霍权玺突然转过身来,贝琳达一个措手不及,整杯咖啡浇在了她的手臂上,立马红了一片。
陶瓷杯子碎了一地。
“琳达,你怎么样?”
霍权玺平日里警觉性极高,今天竟然连有人走近了都没有察觉出来。
他拉着贝琳达将她带进了自己专用的浴室里。
“我没事。”
明明疼得要死,额头一直渗汗,贝琳达依然死咬着嘴角强忍着。
“别死撑,去医院。”
对于皮肉伤,霍权玺还是能够一眼就分辨出受伤程度的。
贝琳达痛得说不出话,整个手背收拾火辣辣地疼,她大口喘息着,被霍权玺带了出去。
穿着高跟鞋,霍权玺只高出贝琳达半个头,这是她第一次离他这么近,她微微仰头,凝视着男人蹙眉的侧脸,竟然从心底里萌生出幸福感。
“卡斯,去开车,送琳达去医院。”
“哦,好,我马上去。”
卡斯将地上的碎渣片草草地收拾一下,立马小跑着去开电梯。
霍权玺将贝琳达送上车,交代了几句,脚步飞快地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卡斯,开车吧。”
“霍总他还”
“他有自己的事。”
卡斯望了霍权玺的背影一眼,将车开了出去,她以为霍权玺会跟她们一起去,没想到他果真自己开车走了。
还是贝琳达了解他,这一点卡斯深信不疑。
*
霍权玺开车回到靳宅,刚下车老陈就迎了上来,朝他挤眉弄眼的,暗示靳莫心情很不妙。
一进门,靳莫果然阴沉着脸,一言不语地坐在轮椅上,盯着窗外某一处。
“进展怎么样?那个小贩找到了没有?”
靳莫话语一出,霍权玺便知道老爷子已经知晓了全部。
“还在找。”
“一直找不到,就让小夏一直被关在看守所?”靳莫扭头睨了霍权玺一眼。
“我会想办法。”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霍权玺斜眼吁了一口气,每次一谈正事,靳莫永远都是这么咄咄逼人,永远只有他自己的想法才是唯一的标准。
“我已经打点过了,她在里面不会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