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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权玺斜眼吁了一口气,每次一谈正事,靳莫永远都是这么咄咄逼人,永远只有他自己的想法才是唯一的标准。
“我已经打点过了,她在里面不会有问题的。”
一叠报纸啪地扔到霍权玺的脚边,靳莫转过轮椅瞪着他,满脸怒意,“不会有问题就让她一直关在里面?”
夏夏童鞋,明天就出现了~
50 还有不想走的()
一叠报纸啪地扔到霍权玺的脚边,靳莫转过轮椅瞪着他,满脸怒意,“不会有问题就让她一直关在里面?”
“我正在让公司的律师顾问处理。”
“哼,”靳莫白了他一眼,哼笑,“等你处理完,黄花菜都凉了,我靳莫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
“去拘留所把容夏给我接回来,我活到这把年纪了,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要腆着我这张老脸打电话去拜托小辈。”
靳莫这一辈子除了领导,就没向什么人低过头,今天竟然为了容夏这个丫头,到处电话联系老友,低声下气跟一个小辈打官腔。
真是想想都来气。
什么脸都丢尽了,简直是晚节不保。
“外公,您这是在妨碍司法,只要她是无辜的,我就会找到证据证明她的清白。”
“够了!要说到妨碍司法,也有他人在先,有人在上头打了关系,你不会没有察觉到吧?谁会冲着一个毛还没长齐的丫头耍手段,摆明了是冲着我们家来的,我靳莫临死了还能处理点大事,也算对得起自己了。”
*
容夏整日里坐在自己的床上,发呆,思考,数绵羊。
这个房间里的人都很怪异,没人说话,也没人有交际,完全都是各自躲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沉默,沉默,再沉默。
也有人自言自语,也有人在半夜里低声抽泣,就是不愿与别人交流。
“841容夏,出来。”
容夏望着门口大睁着双眼,又是她!
下床走过去才看见丁夕也站在门口,容夏郑重其事地向女管教打招呼,“管教好。”
管教睨了她一眼,没有应声,而是对着丁夕使了一个眼色,“以后你睡10号床。”
“啊?那我睡哪儿啊?”
容夏嘴快脱口问出,不会又把她扔回到之前的老虎笼里吧?
“你,跟我走,去办手续。”
“办手续?”
“你被保释了。”
耶!
胜利了!
容夏双眸立刻闪亮起来,双手握着拳头,激动地左右摆动,就差手舞足蹈了。
她就说嘛,有霍大腕在,她是不会在这里待太久的。
容夏跟着管教去领了自己原先的衣物换上,项链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脖子上,某女垂着头握着项链傻乐。
突然,眸色一沉,看到自己脸颊旁散落下来的短发,心想,这下完了,变得这么丑,怎么见人啊?
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还不走?”管教在一旁催促。
容夏瘪瘪嘴,这里也没个镜子,都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尊容了,这一出去,会不会直接吓死一票人啊?
还是把她自己也吓倒了?
“那个,管教,好管教,能不能借我点东西啊?”容夏拉拉管教的袖子,圆溜着大眼可怜着。
“什么?”
“镜子还有梳子。”
……
管教睨了她一眼,抬步走了,容夏立马跟了上去,死缠烂打着管教,“好管教,你看我待这儿的两天多乖啊,表现多好啊,你就借我一下嘛。”
“跟我来吧。”
耶!
又胜利了!
容夏举起两个剪刀手,屁颠屁颠地跟了进去。
这一照镜子,简直吓傻了。
容夏双眼圆瞪着,这镜子里头发被老鼠啃了一样的疯婆子是哪位啊?
嘶~
她立马把镜子塞回到管教的手里,像是被烫了手一般。
不能接受!
她一人见人爱的小美妞被这看守所活活整成这幅样子!
让她怎么接受?
脑中一个激灵,容夏嗖地跑进洗衣池,打开水龙头,小脑袋往里一扎,哗哗几秒钟,这个头都湿了。
容夏甩了甩头,将全部头发都往后拨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这样走在路上人家也只会认为她有什么急事,没吹干头发就往外跑,绝不会把她跟看守所联想到一起。
呼!
容夏捋了捋湿漉漉的头发,大吁了一口气。
签了字,办完手续,容夏两手空空,除了手机,啥都没有,身上竟然摸不出一毛钱!
可恨!
她当时去警局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身上揣点票子呢?
现在好了,也没见着张律师的人,要走路回家不说,连想在路上剪个头发,正一正衣冠都没戏了。
容夏拿出手机,正想开机,又立马缩回手,揣回兜里,跟着警员往大门口走去。
大铁门被打开,容夏一脚跨出去,不经意往签望了一眼,立马缩回脚,嗖地闪到铁门后边。
天呐!霍权玺!
要是被他看到她现在这幅尊容,她还怎么抬得起头啊!
“怎么?还不想走?”警员到郁闷了,还没见过不想出去的人。
容夏躲在门后,双手合十拜托着警员,偷偷探出头一瞄。
吓!
霍权玺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这几天在旅游,存稿不足,所以都是1500字一章,过了中秋会恢复2000字一章。
051 不当朋友()
吓!
霍权玺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容夏立马捂住自己的脑袋,抬眼望着男人,“你怎么来了?”
“接你回去。”
男人伸出手臂,将容夏带入怀中,往车子走去。
坐上车,容夏将湿发再一次全部拨到耳后,都不敢低头了,就怕一低头短发就乱七八糟地贴一脸。
霍权玺坐上车,并没有立即发动车子,从纸盒里扯了几张纸巾出来,伸过手去擦容夏滴满水的脖子。
容夏撇过头垂眼盯着自己的大腿,“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很难看啊?”
“不会,很精神。”
“你就扯吧,你现在是不会觉得,等下头发干了,我就是一个劳改犯。”
“那就趁着头发干了之前去修剪一遍,平时不看时尚杂志吧?今年就流行短发。”
霍权玺轻拍了下容夏的湿发,将车开了出去。
他将容夏带到自己常去的一家形象会所,直接进了贵宾室。
贵宾室是独立包间的,造型总监与霍权玺也还算熟悉,见到容夏湿着个头,二话不问就指挥着助理重新给容夏洗了个头。
包头毛巾一打开,参差不齐的头发散乱在脑袋上,真是太损形象了。
“容小姐看上去很年轻啊,几岁了?”总监一边替容夏擦着头发,一边问着。
“18,你快剪啦,不要再擦了。”
越擦干就越会像疯子!
“好,18岁,那就剪一个清纯可爱的学生头吧。”
“随便随便。”容夏催促着,只要让她赶紧脱离这头神经质,怎么个发型都可以。
霍权玺坐在一旁翻着杂志,并没有插话。
发型师梳理着容夏的头发,刚准备下剪子,原本一旁不吭声的男人出声了,“等等,”他将杂志摊在镜子前,“照着这个剪。”
“跟我想象中的差不多,霍总果然有眼力。”
容夏身子往前倾去,瞄了几眼,好可爱的发型,齐刘海的小bobo头。
可是她从来就不是可爱派别的啊。
断发从眼前落了下来,发型师已经开始剪了。
算了算了,容夏瘪瘪嘴,可爱就可爱吧,总比她现在这样神经病的好。
从来没有剪过短发,对短发发型压根没什么研究,她斜眼睨了霍权玺一眼,看这男人平时的穿衣品味这么有调调,就信他一回吧。
胸前大布撤掉一挥,坐了整整一个小时,总算是剪好了。
容夏对着镜子傻乐,拍拍自己的脸,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美妞又回来了。
齐齐的刘海遮住了她的额头和眉毛,原本就是巴掌大的小脸,越发地显得精致。
“怎么样?”容夏扭过身朝着霍权玺开心地抛了个媚眼。
“还不错。”
男人依然一副淡淡地口吻。
“哎,他是不是你们这里的常客啊?”容夏斜眼向发型师问道。
“是啊,霍总是我们会所的高级VIP会员。”
“那他是不是经常带女孩子来这里啊?不然怎么会这么能挑女孩子的发型。”
呃……
说有吧,也没有,说没有吧,贝琳达一直都是拿着霍权玺的副卡来做头发的。
霍权玺站起身,拿了单子就离开了贵宾室,往楼下的前台走去。
容夏白了他一眼,跟了下去。
开个玩笑嘛,要不要扳成那样一张臭脸。
前台收银员接过单子,拿了一瓶护发素递给霍权玺,“霍先生,这是您副卡使用人贝小姐上次在我们店里订购的护发素,今天刚刚到货了。”
什么?!
贝小姐?贝琳达?
这表兄表妹的,感情还真不是盖的,连个洗发店都用同一张会员卡。
容夏瞪着那瓶护发素,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就算知道贝琳达是霍权玺的表妹,她依然看她超级不爽。
“让她自己过来取吧。”
这还差不多!
容夏抱住霍权玺的手臂将他往门外拉去。
他们没有直接去靳宅,而是回了容家。
霍权玺在去接容夏的路上就给容安去了电话,让他在家等着。
这是霍权玺第一次去容家,准女婿两手空空地上门,也就他霍家玺爷了。
容夏一插钥匙,都还没扭,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突如其来的一个大熊抱吓了容夏一跳,这不是容安接待她的礼遇啊。
“容夏,你还当不当我们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