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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夏盯着清秀娇美的萧宵,视线凝聚在她嘴角出线的一片粉色上。
“阿姨不用客气,”容夏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女士拖鞋扔在萧宵脚边,“这是我的拖鞋,看你光着脚,先借你穿吧。”
哼!萧宵脸色沉了沉,睨了拖鞋一眼,没去理会,她顺手提起了桌上的卤菜看了看,抿嘴笑道,“小妹妹怎么带这些东西进来,权玺他从来不吃这些的。”
抢男主者,虐!抢女主者,灭!
058 同是天涯沦落人()
她顺手提起了桌上的卤菜看了看,抿嘴笑道,“小妹妹怎么带这些东西进来,权玺他从来不吃这些的。”
容夏哼笑了一声,“给他吃?想得美!阿姨不会还没嫁人吧?不知道现在都是老公伺候老婆的啊?霍权玺可是二十四孝好老公啊,他要是就做些意大利面打发我,准给他小键盘伺候。”
容夏去橱柜里拿出一个盘子,大大方方地坐在餐桌上吃起了卤菜,故作淡然问,“他去哪儿了?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快了吧,买个套子用不了多长时间。”
容夏握紧了筷子,死死地咬着唇角,斜眼盯着萧宵,“这里是酒店,多的是套子。”
萧宵顿了顿,又开口道,“他说不想让库房送上来,怕我难为情。”
容夏突然咧开嘴大笑起来,走到萧宵面前,再一次打量着她,“阿姨,你一个酒店小姐还怕难为情啊?真是笑死人了,都说男人脏,看来我的男人还行,知道小姐脏要戴套子。”
“你!你敢说我是酒店小姐?你知道我是谁吗?”萧宵气得咬牙切齿,这死丫头竟然拿她堂堂千金跟小姐比?呸!
“小姐啊。”
“你!容夏是吧?我告诉你,你只是跟他有婚约而已,他是不会跟你结婚的,我跟他才是天造地设,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就早结婚了。”
“好歹我也是未婚妻啊,你算什么?充其量也就是个陪睡的小三而已,我也告诉你,霍权玺打从他出生开始就是姑娘我的人,所以套子这些东西只能用在你的身上,我跟他从来都不需要。”
容夏抓起包包疾步离去,她怕她再不逃,真的会在那个女人面前暴露原形。
一进电梯,眼泪止不住地夺眶而出,容夏低着头,用手捂着嘴,快步离开了酒店。
她剪了短发,基本上不会有员工认出她。
天色已晚,容夏沿着这条大道,一路边走边流泪,身体时不时不听使唤地颤抖起来,她突然伸出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哭什么哭?明明早就知道霍权玺就是这种男人,是自己白痴才会相信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会洁身自好。
什么从没有别的女人,都是他妈扯淡。
容夏坐到一处花坛上,蜷起膝盖,整个人拱成一个球形,还是忍不住大哭起来。
她说过不在意霍权玺之前有过多少女人,但一个说要跟自己结婚的男人却还有其他女人,容夏绝对不能接受。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容夏压根没有去看,直觉告诉她一定霍权玺打来的。
他不是正在跟别人鱼水之欢吗?还打她电话做什么?
那个女人不会傻到事儿没办就跟他说她来过的事吧。
呵!
容夏仰起头,长吁了一口气,盯着青藤酒店那栋高楼的顶端,天黑了,那里有一个全球在一闪一闪。
手机一直响一直响,一遍又一遍,容夏竖着眉头,她也是烦了,拿出手机刚想挂断关机,却看见屏幕上显示的是严霖。
呵!果然是她自作多情了!
霍权玺,现在没空给她打电话吧。
“喂。”哭了很久,容夏的声音有些沙哑,而她没想到严霖的声音比她更为嘶哑。
严霖也在哭,他哭得时间更久。
“严霖,你怎么了?”容夏听着不对,立马擦干了眼泪,站起身。
“夏,我好难受……我真的好难受……”严霖带着哭腔,在手机里反复呢喃着。
“严霖,你到底怎么了?你在哪儿啊?在家吗?”容夏一急,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跑到大路旁,立马拦了一辆的士坐上去。
电话里除了严霖的声音,周边很安静,严霖一定是在家里。
容夏一下车就立马飞奔到严霖家里,狂按门铃,“严霖,开门啊,严霖!”
等了一分钟,门终于被打开,严霖站在门里,一套运动短裤,光着上半身,短发凌乱,脸颊泛红。
颓废不堪。
“你喝酒了?你到底怎么了?吓死我了你……”容夏站在门里,看到严霖没什么事情,紧绷地神经瞬间松懈,一紧一松,她捂着脸嗷嗷大哭起来,只觉得心里好难受。
严霖将容夏轻轻地搂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她,“你哭什么?该哭的人是我,难受的人是我,是我!”
“严霖,”容夏吸了一口气,仰头盯着他,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在哭,可是她现在连自己都管不好,更无暇去管别人,“严霖,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占有很多不同的女人?就算是结了婚,也不会只有一个女人的,对不对?”
059 丧心病狂!友尽!()
容夏现在连自己都管不好,更无暇去管别人,“严霖,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占有很多不同的女人?就算是结了婚,也不会只有一个女人的,对不对?”
如果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那她也就怪不了霍权玺。
“谁说的?”严霖握着容夏的肩膀与她四目相对,酒精的作用让他双眼有些迷离,“如果一个男人真心对待那个女人,他是不会有别的女人的,因为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他都会觉得在浪费时间,甚至会觉得对不起自己所爱的女人。”
容夏咬着唇,身体抖动地越发厉害,不知道哪根神经系统坏掉了,眼泪就不停地流,“严霖……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男人就是喜欢拥有不同的女人……”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他没有碰过你。”
两个人,都是自欺欺人。
“你说什么?”容夏愣了愣,看着严霖,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我让你亲口告诉我,霍权玺没有睡过你,你说,你说啊!”严霖突然紧紧抓住容夏的手臂大吼。
容夏浑身一个激灵,圆睁着双眼,“你,严霖,你到底怎么了?”
容夏也冲着他大吼,用力甩开严霖的手,却怎么甩也甩不掉,她烦!她整个人都觉得好烦!
“我怎么了?是你怎么了?你怎么可以住在那个男人的家里?霍权玺根本就不喜欢你,你怎么就那么贱地去倒贴他,啊?”
严霖紧紧抓着容夏的手臂,双眼通红,如同染上嗜血的妖冶,冲着容夏嘶吼着。
容夏死死咬着唇角,整个人蹲在了地上,原来谁都看得出他根本就不喜欢她。
她自己也从没觉得霍权玺喜欢她,不是吗?
呵!
容夏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可笑,她为什么从来都不问霍权玺是不是喜欢她?
“容夏,离开他好不好?跟我去明海市,哪里是X国最繁华的城市,我会给你找一所好的学校,我们一起上大学,等我们都大学毕业了,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严霖蹲在地上,酒精充斥着他整个身体,异常难受,他用几近哀求地口吻对着容夏。
“我没有心情跟你开玩笑。”
容夏双手撑到地上,刚想爬起来,突然被严霖大力按倒在地上,男人跨坐在她身上,将她的手臂紧紧按在地上,“我没有开玩笑,容夏,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可我怕我给不了你幸福,但是要我亲眼看着你住在别的男人家里,我一想起来脑子就跟要爆炸一样,我受不了你睡在别的男人床上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容夏挣扎着冲着严霖对吼,“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没心没肺是吧?严霖我告诉你,我在交第一个男朋友之前,我真的喜欢过你,可是我等不到你开口,我放弃了,我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但现在没有了,你只是我的好朋友,放开我。”
“我不放,容夏,跟我走,我下礼拜就要去明海市第一大学报到了,跟我一起走,好不好?你是我的,我不在乎你跟那个男人做过什么,夏,你是我的……”
严霖像是受了魔咒的狮子,一只手紧紧抓住容夏两个手腕,狂乱的吻肆意侵袭而来。
“放开我!严霖你疯了!放开我!”
容夏手脚并用,死命地挣扎着,严霖疯了,她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突然大腿一热。
“啊!”
容夏吓得大叫,什么也顾不上了,狠狠咬在严霖的脖子上。
男人立即吃痛地翻下身,手捂着脖子倒在地上大喘气,容夏连滚带爬地到了门口将门打开,落荒而逃。
电梯迟迟不来,容夏打开安全通道的门,连忙跑下楼梯。
严霖住在16楼,容夏跑了几层就手脚发软瘫坐在楼梯上,双手紧紧捂住嘴大哭起来。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一天之中可以发生这么多事,兴奋,难过,恐惧,她只觉得整个脑子像是要炸掉一样。
容夏坐在楼梯上哭了很久,累了,呆呆地看着前面的白墙。
大约坐了一个小时,她扶着扶手站起身,往楼下走去。
一打开安全门,容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里面沉闷的空气困得她要窒息一般。
她拿出手机给安筱打去了电话。
严霖现在这幅样子,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容夏是不敢回去看看他的情况,只能通知安筱去看下严霖。
安筱接到容夏的电话,立马跟老妈编了个借口出门。
她总觉得事情不对头,听容夏的声音怪怪的,刚想问清楚,直接给挂了电话。
60 急救 (求收藏)()
她总觉得事情不对头,听容夏的声音怪怪的,刚想问清楚,直接给挂了电话。
安筱打车到金都名苑,上了16楼,严霖家的门半开着,她知道严霖只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