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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夏心里到愣了一下,她还以为霍权玺会说什么怕丢人啊之类的。
霍权玺带容夏到一家法式餐厅吃了晚餐,又被容夏拉着去了一趟超市,回来的时候大包小包,全是一些垃圾食品。
容夏说,有零食才有家的感觉。
可恨的是,霍权玺怎么说都不准她把零食带进卧室吃,害她只能捧着薯片坐在客厅里看天天向上。
霍权玺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眺望着齐港市的一片夜色,他手里握着高脚杯,轻轻晃动着。
结婚这两个字,在他之前的二十八年里想都没有想过,而明天,他就要结婚了。
也不知道是心里雀跃还是对未来有些希冀,他的眼角竟然染上了些许笑意。
抿了几口红酒,他打开门走出书房,整个房子里到处充斥着容夏时不时传出的笑声。
看什么能笑成这幅猴样?
他坐到沙发上,左手拔掉容夏手里的遥控器,右手拔掉她怀里的大暑片,“别乐了,睡觉去。”
“不嘛,让我看完嘛。”
“你准备明天戴着双黑眼圈?”
男人关掉了电视,将容夏扛回了卧室。
虽说明天只是弄场简单的仪式,但总不能睡到日上三竿再去准备吧,容夏又偏偏是那种周末不到中午不起床的人。
半夜。
容夏睁着一双大眼,她翻来覆去就是怎么也睡不着。
明天的婚礼到底是什么样子?她心里连一点点概念都没有,霍权玺让她连容安都不要告诉,这还能是婚礼吗?
说没有一点点顾虑是假的,每个女孩都希望在父母亲戚朋友的见证下结婚,都希望别人能够分享她的快乐,也想要得到别人满满的祝福。
至始至终,容夏都想不通靳莫和容安怎么就突然改变了主意,她自己的老爸她不了解吗?死都想让她嫁进霍家,怎么可能把霍权玺这块肥肉白白送到别人嘴里呢?
原因只有一个:被贝琳达他妈下了迷魂药了,连哪个是他亲生女儿都分不清了。
一想到这里容夏心里就有气,抡起拳头砸了一下枕头。
横在腰上的手臂突然紧了紧,霍权玺将容夏捞近些,她的后背紧贴在他胸前,他也睡不着,“怎么了?”
容夏翻了个身,脑袋窝进男人的怀里蹭了蹭,“我在想我爸二十几年前跟贝琳达的妈是什么关系,至于让他牺牲我这个亲生女儿也要捧别人女儿上位,”她钻了上去,脑袋露出被子,“你跟贝琳达的妈熟吗?”
“我不认识她。”
“那你怎么认识贝琳达的?她怎么变成你秘书的?”
“她是人事部面试进来的。”
“因为长得漂亮?”
“你觉得我的公司就是这样招贤纳士的?琳达是个很优秀的员工。”
“你还帮她说话,”容夏撅起嘴推了霍权玺一把,男人将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睡觉吧,我困了。”
容夏四肢紧紧缠上霍权玺的身体,这个温暖的怀抱告诉她,这个男人是她的,谁也抢不走。
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抱着他的手脚也松了不少,知道女人是睡着了,霍权玺轻抚着容夏的头发,他还是睡不着。
不知道明天以后,他们的生活会不会就此改变。
翌日。
房间还是漆黑一片,被子里就传出声,容夏没有开灯,起床进了浴室洗漱。
她发誓,估计这是她这辈子起得最早的一个周末的了。
回到房间里,容夏抹黑轻步走回到大床边,她蹲在床沿,两根手指慢慢地逼近霍权玺的脸。
“啊!你醒着的啊。”
男人突然睁开眼,满眼清灵,吓了容夏一跳。
霍权玺睡觉很浅,稍稍有点动静就会醒过来,更何况是容夏那般又洗脸刷牙又洗澡的。
他靠在床头,将容夏提了上来,两个人昨晚都没睡多久。
“为什么这么早起来?”
“睡不着,”容夏跨坐在他腿上往前扑,两条手臂挂在男人的脖子上,脑袋枕在他的肩头,“你能提前跟我说说这婚怎么结吗?”
容夏一晚上失眠的原因就是这个点上,实在想象不出两个人的婚要怎么个结法。
“别人怎么结我们也怎么结,”霍权玺把她拉了下来,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现在还太早,再睡会儿。”
*
容安卖完早市就收了豆腐摊,这两天他一直打容夏电话都不接,他以为周末容夏会回家住,结果也没回来,心里放心不下,趁着周末过去看看。
按了按门铃,没人开门,容安又打了个电话过去。
手机铃声响起,容夏拿出手机一看,又是容安,这两天都打八百个了,她看眼霍权玺,把电话接了起来,“喂,老爸。”
“小夏,你去哪儿了?爸又事找你。”
“我不在酒店,霍权玺说带我出去玩,我们早就出门了。”
“去,去玩了?那你小心点,晚上回家住,琳达的事,爸晚上一定跟你解释清楚,这一切都跟她没关系,都是我跟你贝姨商量的。”容安也不知道容夏究竟听到了多少。
贝姨?哼,谁认识她?
“爸,我这边人挺多的,就先这样吧。”
容夏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再睨了眼,拿起手机直接关机。
什么好心情都没了。
现在的容夏脑子里只能想到只有结了婚才能跟霍权玺一起生活下去,才会不发生其它变故,但她从没想过这个认识仅仅四个月的男人真的值得她如此信任吗?
当将来的某一天,容夏再想起问这个问题时,嘴角却只能无奈地扬起一抹讥讽。
容夏坐在镜子前任由造型师摆弄着,齐齐的刘海,齐齐的发梢全被梳了上去,借助定型剂做出了一种蓬松的头型,露出了一张精致的小脸。
纱巾夹在脑后松散开来,遮挡了她微显纤瘦的后背。
霍权玺换上了一套纯白色的西装,与他往日的白西装看上去也没什么不同,不过这个男人长了一张时时刻刻都能成为焦点的脸蛋,随便往哪儿一站,那必定都是男主角。
他站在容夏的身后,双手插在裤兜内,视线落在梳妆镜里的那张脸上,容夏正在画眼妆,自然看不见男人就站在身后。
她想着想着就笑,想着想着就乐,这可把化妆师给玩坏了,差一点点妆就花了。
“容小姐,您真幸福有霍先生这么帅气的新郎。”
霍权玺向来低调,公开场合都不怎么露面,认识他的人自然也少。
“男人帅有啥用啊,越帅的男人越会沾花惹草。”容夏嘟囔着,要不是她家霍大腕太抢手了,也没必要这么急急忙忙结婚啊。
化妆师看了眼身旁的霍权玺,抿着嘴偷笑了下,男人脸上立马就挂不住了,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翻起了杂志。
“我看霍先生都不怎么开口说话,像是挺腼腆的男人,肯定不会沾花惹草的。”
能买得起容夏身上这件婚纱的,证明这个男人很有钱,不爱说话证明这个男人不爱交际,一般不爱交际的男人都不花心,既有钱又帅的没天理还不花心,简直就是新世纪好男人了。
容夏微微阖着眼,看了化妆师一眼,“他这款的,属于闷骚,哈哈……”
化妆师也笑了笑,霍权玺坐在一旁始终都没有开口,懒得跟一个丫头片子计较。
萧宵坐在办公室里对着一张喜帖若有所思,昨天她对容夏的话没有多想,今天一到办公室就收到一个朋友的喜帖,她这才想起了容夏说要结婚的事。
结婚?怎么可能?
她打电话给花束子,对方说压根没听到过这件事,但是花束子倒是把在霍晟那边听闻来的一些事告诉了萧宵。
她提包来到医院,在路上买了一篮水果。
靳莫这几天精神还不错,在医院始终是无聊,除了看看报纸看看新闻什么的,也做不了其它了。
萧宵推门进去,靳莫对他还是有些好感的。
人漂亮,家世好,学历高。
“靳爷爷,最近身体有好些吗?”
“萧宵来了啊,”靳莫摘下老花眼镜,吩咐老陈倒水,“怎么有空来看我这个老头子了,听说你们萧氏集团最近又准备涉足电影圈了?”
“是啊,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靳老您的耳朵,现在只是初期的准备而已,到真正实行还要一段时间呢。”
“你哥哥也真是一个能人,年纪轻轻接管萧氏,不光在地产业成绩不菲,现在又准备投资电影了,你爸爸可真是能享清福喽,有你们这对优秀的儿女,不知道能省下多少心啊。”
“哪能啊,我爸还整天说我们兄妹俩让他操碎了心,说他自个儿活到这把年纪了别说孙子外孙,连个儿媳女婿都还没影。”
“是啊,年纪大了,就爱操这些心,”靳莫叹了口气,原本他也已经认定容夏就是他外孙媳妇了,可如今,意念一动摇,事情反而又复杂了。
“靳爷爷,您现在是享天伦的时候了,权玺今天不是结婚吗,您该准备准备大红包了。”
笑意渐褪,靳莫微微竖起眉头,这两天霍权玺都没有来过医院,难道是不声不响就去英国注册了?他还想等他过来的时候跟他提贝琳达的事呢,莫不是被容夏先了一步?“萧宵啊,你怎么知道权玺今天结婚的?”
“昨天在东森广场碰上权玺跟容夏了,他们说明天结婚,我当时也不信呢,W集团的霍总裁结婚怎么可能没一点消息呢,这消息一出得碎掉多少少女的芳心呐,看来肯定是容夏说着玩的。”
萧宵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老爷子就算掩饰得再好,也不难看出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是啊,小夏那个鬼灵精,有的没的,啥话都说。”
话虽如此,靳莫依然在心里犯了堵,总觉得事有蹊跷。
萧宵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医院。
靳莫立马给霍权玺打去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