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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权玺打了个电话,走到容夏身边,“容夏,这件事交给我去查,我们回家吧。”
“那他们呢?这个人渣呢?”
“马上就会有人来处理的。”
“她们两个是我的同学,”容夏指了指杨潇跟王丽,两个妞红着眼立马点头。
“我知道,会有人送她们回去的,我们走吧。”
霍权玺牵起容夏的手,将她往车上带去。
冷静下来才发觉脸上刺痛得厉害,用镜子照了照,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她对着镜子揉了揉,“嘶!”
那个疼啊!
整张脸通红。
“喝酒了?”
霍权玺从抱着容夏的第一秒钟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
“嗯,我遇到萧宵的哥哥了。”
“萧瀚升跟你说什么了?洪爷那帮人怎么放你出来的?”
“那个死肥猪会放我啊?他是直接把我送给了萧瀚升,幸好那个姓萧的还算有点人性,让我跟他喝了一杯酒就放我走了,他说他不认得我,你说真的假的?”
容夏撇过脸看向霍权玺,她还是不信萧瀚升真的不认识她。
“怕不怕?萧家一家子都狡猾的很,以后不准再来这种地方,你要玩可以,只能去紫禁城。”男人伸手扶了扶她的头顶,又跟摸小狗似的。
容夏点点头,抱着霍权玺的手臂靠了过来,幸亏打得不是这边的脸,“我都好久没出去玩了,这才头一遭,就这么倒霉,竟然还让我遇上那个强暴犯,你说,指使他的人是不是花束子?”
容夏想想心里就有火。
“现在还不知道。”
回到青藤,容夏洗了一把脸,霍权玺拿出消炎药水轻轻地擦在她脸上,容夏一沾到枕头,就眯着眼睛怎么都睁不开,那杯酒的后劲上来了。
不是很醉,容夏只是想睡觉,等她真当醉得七荤八素,她就能掀了房顶,霍权玺对她喝醉后的样子还是记忆犹新啊。
霍权玺将容夏抱到浴室冲了一把,自己又重新洗了个澡这才上床睡觉。
洁癖一万年啊!
翌日。
容夏早早被一串手机铃声给唤醒,眯着眼睛,迷迷糊糊抓起来一看,“喂,杨潇啊。”
嗓子完全是哑的。
“夏夏,你还好吧?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们,那个钱,我会找我爸拿来还给你们的。”
杨潇家境富裕,之前是不知道怎么跟老爸张这个嘴要钱,如今就是被打死也得把钱要来先还了。
“我没事,杨潇,你以后别再跟那种人来往了,钱的事……”容夏看了眼霍权玺,男人闭着眼,但很明显已经醒了,手掌正没安份地在她身上游走,“钱的事就算了吧。”
容夏正想着,他应该也不差钱吧……
“唔!”
被魔爪狠狠捏了一把胸,真是手下不留情啊!
“夏夏,你怎么了?”
“没,没怎么,周一再说吧。”
霍权玺的手不停地在她身上燎原,容夏立马挂了电话,拍掉男人的手,“干嘛捏我?好痛啊!”
“你觉得我的钱就是天上掉下来的?”
给出去的钱就是泼出去的钱,霍权玺原本也没想过能收回来,但既然有人说要还,干嘛不拿回来?当他钱多多?
他可没那个闲情闲钱去同情那些不相干的人。
“我以为你不会要他们还。”
男人翻身压了下来,容夏很自然的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抱着他的脖子,霍权玺捧着容夏的脸,还是有点肿,“我是不会开口让他们还钱,但既然他们自己说要还,你就不必做这个烂好人。”
“那个洪爷是干什么的?很厉害的吗?你为什么要给他钱啊?”
容夏嘟囔着,霍权玺在她心目中也是很厉害啊,可他为什么要给那死肥猪钱呢?连萧瀚升一进去,死肥猪就把她拱手相让了,小说的男主角明明都应该一进门就霸气地指着死肥猪说,“给你一秒钟,不放人我做了你。”
可是霍权玺竟然真的给了那死肥猪两百万。
“容夏,以后你要记住,凡是能用钱解决的事千万不要跟别人动手,多少钱都无所谓。”
霍权玺不喜欢露面,也不想惹是生非,他只想做个商人,安安稳稳地先活到30岁。
“那人家肯定拿我当软柿子捏,还不被人欺负死啊?”
“不会的,有我在。”
说话间,两人已经融为一体了,竟然没有半点前奏,有点痛,这真是真真切切让她感觉到他的存在啊。
两个人都刚醒,牙都没刷,能有啥前奏?
……
再次醒来,已经是上午10点了,霍权玺套上衣服下了床,一拉窗帘,外面艳阳高照,刺眼的很,他用手背挡了挡。
他什么时候也养成贪睡懒床这个习惯了?
容夏钻在被子里蠕动了一下,双眼打开一道缝隙,又立马闭了起来,外面的阳光太刺眼了。
“我饿死了……”
容夏嘴里嘟囔着,拖拉着尾音跟在撒娇一样。
“饿死了就起床。”
霍权玺走回到床边,掀起被子拍了一下容夏的屁屁。
“有饭吗?”她撅着嘴翻身,两条手臂伸了出来,男人将她拉了起来,摇头,“没有,等着你去做。”
“为什么不是你?”容夏揉着眼睛,食指纤纤戳了戳男人的胸膛。
“我正在培养你成为下一代厨房掌门,任重道远。”
容夏却没有因为男人的玩笑话笑出声,她指尖抚过男人胸前的那条疤,隔着衣料,基本上感觉不出来,“这道疤是处理过的吧?”
霍权玺身上还有其它的疤,都比这个小,但却比这个明显,这么长的疤,还带有蜈蚣纹,没有处理过不会变得这么淡。
“嗯,”霍权玺应了一声,将话题岔开,“起床了,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
他既然还是不想说,那她也还是就不问了,反正都是过去的事了。
“去哪?”
“一个好地方。”
俩人吃了早餐,开车出了门,霍权玺先是带容夏去了一趟医院,脸上的肿是好多了但还是要检查检查,免得耳朵鼻子啥的出现问题。
从医院出来,车子往郊区开去,似乎是越开越偏,但沿途的风景却是好得不得了。
容夏知道这条路,她上学的时候来过,这条路是去海边的。
齐港市是沿海城市,但市中心只有一处地方有海滩,想来霍权玺说得好地方肯定就是海边了。
“去海边也不早说,我都没买泳衣。”
“你去过?”
“嗯。”容夏点点头,当她小白菜啊,连海边都没去过?
“那你会游泳吗?”
呃……
“一点点,一点点。”
容夏的泳姿可谓是正宗狗刨式的。
离海越近,就会越觉得空气里也会弥漫着咸咸的海水味道,打开窗,脖子上的纱巾飘了一角出去,容夏将手伸出窗外,刚想轻轻松松地陶冶下情操,脑子里却不入流地想起自己的月考试卷,顿时,兴致全无。
容夏翻了个白眼,重重地靠在车椅上,郁卒!
“怎么了?”
“没,没什么,”容夏看一眼窗外,老远望见了那栋超漂亮的海景房,“你看你看,看到前面那栋房子了吗?那栋房子超漂亮的,去年夏天我跟严霖安筱他们一起来这个海边的时候,发现这栋房子没住人的,我们就偷偷……嘿嘿……”
“偷偷什么?”男人斜眼睨她,看她那一脸太监的样儿,准没好事。
“其实也不是我啦,不知道谁打碎了那栋房子的一扇窗户,严霖那家伙就顺便把那扇窗户给卸了,之后我们就爬进去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又从窗户里爬了出来,打道回府了。”
想当年,容夏这帮人也是干坏事绝不留名的,只是现在小伙伴们竟然都联系不到了。
霍权玺噙着嘴角,视线望向远处,他当是谁卸了他的玻璃,原来是这帮小王八蛋。
“那我们今晚也卸他一扇窗,在里面住一晚再走吧。”
容夏露出十分惊讶地表情打量着霍权玺,这丫是生病了吧?
她们当初是因为自行车被偷了,实在没办法才借宿在这里的。
“你会干这种事儿?”容夏凑了过去,十分不信。
“试试看吧。”
车子在海景房门口停下,容夏一下车就往海边跑去,现在天还不冷,今儿都是周末,海边的人还是蛮多的,有烧烤的,有游泳的。
这栋海景房虽然只有两层,但占地面积比较大,所以里面非常宽敞舒适,它与沙滩仅仅用了一道高一米五的不锈钢网栏阻隔。
不是夏天的话,这里基本上很少有人过来,难得的清静。
霍权玺下了车,趁着容夏没注意这边,飞奔过去将大门开锁,再半掩起来。
然后若无其事地步入沙滩,提着一双拖鞋扔到容夏脚边,“把鞋换了。”
容夏回头看他,这男人自己早就换上了拖鞋,看来是早有准备啊。
“有没有泳衣啊?”
“没有。”
容夏白了他一眼,没劲。
霍权玺指了指海景房,“那栋房子里可能会有,要不你去找找?”
容夏瞪大了双眼,立马摇头,“我才不去,万一里面有人把我当贼怎么办?”
“私闯民宅,本来就是贼,都做过一次贼了,还怕第二次吗?”
“你才是贼。”
他已经伸出鱼竿了,鱼儿不上钩他也没有办法。
男人挽起裤脚,踩着砂子往远处走去,容夏也跟了上去,挽住了男人的手臂,水蓝色的纱巾在她颈间飞扬起来,从背后远远望去,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霍权玺爬上了石岩,伸手给容夏,将她也拉了上来,容夏靠在他的肩头,看着远处水天一色的美景,脚下还有海水不断扑腾着的声响……
物是人非!
坐在这里容夏就不得不想起去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