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呵!
霍权玺哼笑一声,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萧氏集团才刚刚涉及地产行业就盯上那块地了,亏他张得开口,“萧瀚升,你不是正对影视方面有兴趣吗?何必惦记这那块地啊?”
“是啊,我准备开发一块影视基地,放眼整个齐港市,我觉得城南那块地是再合适不过了。”
“那块地你就别想了,齐港市没有合适的,你可以到外地去找,先把我的女人送回家,十分钟之后我会再打她电话。”
霍权玺挂掉电话,将手机扔在桌上,“琳达,订明晚的机票回国。”
“明晚?霍总,明天开完最后一个会议起码是晚上了,你这几天都没有好好睡过,还是休息一晚上再回去吧。”
“我说明晚就明晚。”
霍权玺本来也打算后天的飞机回国的,但是家里这丫头真是不让人省心。
“唉……老板这是急着回去见自己的女人呐,再苦再累也值了,琳达,你说我们俩这些天累死累活忙得跟狗一样的,为了什么喔?”赵霆手里玩着签字笔,一脸忧怨。
本来明天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这会儿又被搅黄了。
“赵总可以多留几天,我想霍总体谅你这几天辛苦了,这几天假还是会给你的。”
“你要是想留,我准假。”
“行啊,boss,那我跟琳达就在德国多玩几天,您着急回家就先回吧。”
“赵总一个人玩吧,我明晚跟霍总一起回国。”贝琳达虽然接受的是美式教育,但她最不喜欢轻浮的人,像赵霆这种虽然不会有什么过份的举动,但总是说些不着边的话,她就是不想跟他多话。
“真没劲。”
赵霆白了他们一眼,又开始专注起电脑数据。
另一边,萧瀚升再没有为难容夏,将她送回了容家,容夏提着大包小包的,刚上楼梯,手机又响了起来,她立马加快脚步,三步并两步,眼看到最后一格了。
“啪!”
不争气地腿一脚踩空,容夏整个人摔在了楼梯上。
容安刚准备睡觉,听到门外有动静,打开门看了看,“小夏!”
他一见是容夏摔在那,立马跑过来将她扶起来,“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快进来洗洗伤口。”
购物袋散了一地,容安将容夏扶进去之后又出来将东西全都捡了回去。
手机一直响,容夏也顾不得去洗伤口,坐在椅子上,忍着手掌的痛将电话接了起来,“喂,我到家了。”
“萧瀚升没怎么样吧?”
“没有,你明天几点的飞机啊?”
容夏半张着嘴,另一手疼得用力甩。
“还没定,等我到齐港就后天了,”霍权玺目光微敛,他听着不对,“你怎么了?”
“没事,我爸正跟我说话呢。”
容夏话音刚落,容安就提着大袋小袋进来了,见她还坐在椅子上,立马就急了“小夏啊,你怎么还坐着?还不快去洗伤口。”
“先这样吧,我爸喊我有事,么么拜拜!”
“嘶~”掐断电话,容夏立马把手机扔在桌上了,疼得要死,得赶紧洗洗上点消毒水什么的。
“你啊,怎么今天突然想到回来了?”容安端了一盆水过来,替容夏清洗了一遍。
“有一段时间没回家了,怎么?不欢迎我啊?”
其实是结婚后就没回来住过。
“哪能啊,我就怕我女儿啊有了老公就把我这个老爸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容安拿出药箱,仔细的给容夏涂上红药水,两个膝盖,手掌,胳膊全都破皮流血了。
“我老爸也不差啊,都有第二春了。”
容夏没有回家住过一部分原因是霍权玺,另一部分原因当然还是她对贝美娇那两母女的事耿耿于怀。
“小夏,你怎么说话呢?”
容夏见容安板起了脸,她也懒得再说下去,反正她跟霍权玺已经结婚了,以前事说多了只会吵个没完没了。
她将容安的红药水拿了过来,往房间走去,“算了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
*
明海市。
安筱已经可以出院了,接下来的一个月都要卧床好好修养,就跟一般女人做月子差不多。
安筱跟学校请了病假,严霖给她在大学城外面的一个高档小区里租了一套房子,让她住在里面好好修养。
明海市最近天气一直不好,看着窗子外面一直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安筱也完全提不起精神。
严霖现在虽然无微不至地照顾她,但这种关心,一天也只是一天,一个月也只是一个月,终有一天会消失的,安筱并没有对严霖抱有任何的幻想。
幸好大学里不像高中管得那么严,就算请长假也不会传到家长的耳朵里。
“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严霖走到窗前将窗帘拉上,雨下的他心烦,安筱整天这样看着窗外下雨,心情也不会好。
“刚吃过东西,还饱着。”
“那我给你泡杯蜂蜜水。”
严霖刚准备去厨房泡蜂蜜水,安筱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眼来电,喊住了严霖,“严霖,容夏的电话。”
男人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你接吧,别说见到过我。”
严霖走出卧室,去了厨房。
安筱拿起手机,犹豫了一番,那天晚上在严霖的家里,容夏跟他发生了什么事安筱大概也能猜到了。
“喂,夏夏。”
“筱,”容夏趴在床上没事干,霍权玺的飞机要明天才能到,闲来无事就想到找中国好闺蜜聊聊天了,只不过安筱的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的,“筱,你怎么了?怎么听着像没力气似的?”
“我没事,就是下午睡了一觉,刚醒。”
“你们大学生就是爽啊,时间充裕啊,哪像我啊,我刚放学回家,饭也不想烧。”
容夏对大学生活简直就是羡慕嫉妒恨呐。
安筱无声地扯起嘴角,苦笑。
“你现在结婚了,应该跟那个人住在一起了吧?”
“是啊,他到德国出差了,走了一个多星期了,明天才能回来,我一个人都无聊死了,你呢筱,在那边怎么样啊?嗯……有没有遇到严霖啊?”
严霖那厮,到现在还没联系她,之前的号码直接是空号了。
“没有,我这边课挺忙的,也没怎么出门,你现在怎么样?那个人对你好吗?”
严霖倒了水,站在卧室门外,没有进去。
“好啊,他对很好,就是有一点不好,整天要帮我复习功课,我都烦死了,你也知道我就压根不是读书这块料,他还死命地要我复习复习,不过,别看我们家霍大腕平时冷着一张脸,他还是很有情调的呦,”容夏一想起霍权玺的种种惊喜,立马就咧开嘴乐了,当时没人分享一度让她寝食难安呐,“我跟你说喔,我们是在教堂结婚的,我做梦都没想到我结婚的时候竟然跟电视剧里一样,在教堂啊,还有牧师给我们主持婚礼……”
容夏噼里啪啦讲着他们结婚当天的事情,一开始的喜悦也渐渐沉淀了下来,外公在他们婚礼那天去世了,这是永远都无法磨灭的悲伤。
前一刻说起还是兴致勃勃,后一刻变哀伤起来。
跳过这一篇。
“筱,你还记得我们去年去海边烧烤的时候,严霖卸了那栋海景房的窗户吗?那栋房子竟然是霍权玺的!我们结婚满一月的时候他带我去了,躺在那里吹吹海风看看夕阳,真的超浪漫的,你说我家霍大腕怎么就这么懂得享受呢?我跟你说喔,我们还在海景房外面的阳台上那个那个了,矮油,我真的爱死他了。”
容夏自己说得都不好意思地捂着被子咯咯直笑。
安筱听着容夏说着这么多幸福甜蜜的趣事,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她明明应该替容夏高兴的,可眼泪就是不争气地要落下来。
“夏……”安筱捂住手机的话筒,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自己情绪,“夏夏,我们现在还小,你跟他,你跟他那什么的时候千万要注意点。”
“这个我知道,我们一直有做措施的,他说我还太小不能生孩子,我也不想生孩子,生孩子多痛啊,我才不要嘞。”
生孩子有多痛安筱是不知道,但流产加宫外孕的痛怕是也比那轻不了多少。
“嗯……那就好。”
“筱,你怎么了?你在哭啊?”
“没有,”安筱吸了吸鼻子,“最近明海天气不好,感冒了,我想睡一觉,改天再跟你聊吧。”
“哦,那你好好休息吧,我打电话叫个外卖。”
安筱挂掉电话,蜷起腿,双臂抱着膝盖,将头埋进,轻声哽咽起来。
或许容夏说得那一切幸福的情景永远也不会发生在她的身上了,谁会给一个不完整的女人幸福?
她就错了这么一次,老天就要给她这么大的惩罚。
今后的路该怎么走,她现在还完全没有想过,也想不出来。
听到严霖推门进来,安筱低着头擦了擦脸。
严霖坐在床沿,将蜂蜜水放在了床头,他两手捧起安筱的脸,“怎么哭了?容夏她……”
“她说她过得很幸福,那个男人对她很好,”安筱苦笑了下,“这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好消息吧。”
“她过得幸福就好,只要她开心,我想我也会开心的。”
安筱垂着头没有接话,以前她以为只要严霖开心她就会开心,现在恐怕再多的人开心她都不会再开心了。
“安筱,”严霖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迹,“我希望你以后也要开心起来,过几天有烟花展览会,到时候天气好的话,我带你去江心公园去看烟花。”
安筱摇头,“我不想出去。”
她现在还哪有看烟花的心情?
*
霍权玺下了飞机已经8点钟了,这个时间容夏应该已经去学校了,他没有直接回青藤,而是去了公司。
老板都直接回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