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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不必管我。”他说,墨阳停下,不解的看着他却并未说话。
“派人暗中护送她回家,待她安全之后马上撤离。”他弯腰,捡起刚才被丢掉的廉价草药,接着说道,“吩咐下去,若是往后在京城中有这个东西出现,派人马上通知我,风雨无阻。”
“是。”墨阳沉思,并没有直接开始行动,他站在原地,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云景微微皱眉,不悦的开口。
“这些事情属下会派人去做,将军也完全不必担心,现在,你的伤口需要马上处理。”
“好。”他从来不会用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所以这会儿听到墨阳的话也并未开口拒绝。
“属下马上派去去办。”墨阳面上一喜,直接对着身后的人吩咐,之后快速返回,施展轻功将云景带离。
“喂!”大雪已经停下,他们住的小院子里十分宽敞,父亲弄来几棵常青树种在里边,此刻却成了这院子里唯一的绿色。
倒也不单一,因为除了这常青树之外,不大的院子里还种着水仙和梅花,云烟正对着梅花发呆,此刻好似是想到了什么让她纠结的事情,所以表情有些懊恼。
“你做什么,吓我一跳。”突然出现的声音确实把她吓得不轻,她侧身,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不满的指责。
“姐姐再看什么?我和无崖子哥哥来了好久了你都没发现、”云双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有开得很好的梅花。随即撇嘴,这个风景,她们从小看到大,已经不觉得稀奇了啊。
更何况,姐姐喜欢的从来都不是梅花,所以能够这般出神,云双很是好奇。
“没什么。”云烟回神,摸了一下自己怀中,触摸到那抹温暖,终于觉得有些心安。
那日走的时候那个叫云景的男子硬是把这玉佩留下她。
她当时走得匆忙,居然忘记还给他了。
她想,将来若是遇见,定要好好问问他为什么可以这么高傲,人家不想要的东西却硬塞,当真是钱多了没处花了么?
京城耶,那么遥远的地方呢。
最主要的是,她就是这山中一个小小猎户,怎么可能有事情能够麻烦到他呢?
或许,她可以制造点什么可以去找他的事情……
接着,她疯狂的摇头,她是吃多了么,怎么总是想起他呢。而且,脑子里还经常蹦出一些非常奇怪的思想,譬如刚才,她居然想去找他。
天下这么大,怎么可能还会遇上。
就算去找,也不一定能够找到吧。
京城那么大,谁知道云景是只什么鬼?
只是……
哎。
她重重的叹气,从那日分开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呢,云景当真没有出现过,而那些尸体,她之后还去找过,但是被人处理的十分干净,场地上除了断裂的树枝之外再也没有其他。
哎。
云景走得倒是干脆了,留下她一个人在这胡思乱想,那些尸体,是被人搬走了么?
可是她分明记得当时只有云景一人啊,而而且,他当时还受了那么重的伤。
哎、
该不会,云景其实没有离开,而是被丑家找到了,所以将他抓走了呢?
啊,要是这样的话,她应该怎么办?
怎么才能救他呢?
还有啊,他又是被抓到哪里去了呢?
番外 3,若只如初见()
“无崖子哥哥,姐姐这是疯了么?”云双看着云烟一会儿一个神色,面上十分的担心。看得身后的两人也忍不住担忧起来。
闻言,无崖子皱眉,“她脉象平稳,只是心跳有些快。似乎是因为受了什么事情被困扰着,不像是疯了该有的症状。”无崖子静静的听了一会儿云烟的心跳,如实回答。
不像疯了,只是有些像被什么问题紧紧缠住,她难以下决定而已。
那么,是什么事情困扰她了呢?
“你们瞎说什么呢。”云烟的心思终于被这无厘头的对话给彻底拉了回来,她瞪了两人一眼。直接走到角落拿起叉鱼的叉子,抗在肩上就朝河边走去。
大有一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错觉。
“脾气还是一样的差,结论是姐姐没疯。”云双乖巧的跟在云烟身后,忍不住嘀咕,闻言,云烟嘴角咧开,算这小子还是有那么一点是了解她的,还能知道她的脾气。
“不过,疯是没疯。但肯定是大脑出问题了。”他接下来的话顺势被云烟一叉子掀翻,她这么娇俏的女子,哪里会是大脑有问题的了。
“姐姐你怎么可以抵赖、”云双捂住自己被扫到的小腰杆,委屈的看着为了避免被殃及已经早一步推开的无崖子,满满都是难过。
无崖子哥哥居然只顾着自己逃开,都不拉一下他呢,真的好难过啊,他吸了一下?子,接着说道。
“爹爹说做人要诚实。小孩子更是不能说谎,我哪有胡说。”
“那你倒是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说呀。”云烟双手叉腰,看着眼前不知悔改的孩子。恨不得直接揍他几下。
但是为了保留自己最后一点淑女形象,思考再三还是没有打下去。
“刚才无崖子哥哥已经确定过,姐姐没有魔症,可是姐姐居然主动提起要去叉鱼,这哪里是正常的表现啊?”云双看着云烟身后的鱼叉,一脸的不忿。
云烟前行的步伐突然顿住,她侧身,看着还拿在手里的鱼叉,一脸的惊讶。
对啊,她怎么会这么不正常。
谁都知道她最怕下水,最讨厌捉鱼,更讨厌这个叉鱼的架子,说上面满满都是鱼腥味儿,很难闻。
所以每次她想吃鱼。或者是爹爹下令去捉鱼的时候,她总是偷工减料,要么就是逼迫剩下的两人帮她完成任务,要么就是在一旁看着,再不济,就直接挨罚。
用她的话来说,宁可不吃,宁可不学新的本事,也不能下水,更不能捉鱼,鱼儿是多么可爱的动物啊,抓来或者是直接插死多可惜。
当然,这只是她众多说辞中的一种。
无崖子记得她还说过更加奇葩的,女子当时轻轻锊起一缕头发,笑得一脸灿烂。
她说。“像我这么个人见人爱的姑娘,怎么可以被鱼腥味这么恶心的东西沾到身上呢。这不是摧残花朵么?”
“她说,做人要知道尊老爱幼,而我的年纪刚好在你们两个中间,云双需要尊老,无崖子需要爱幼,所以秉承着这一传统美得,你们多做一些是给自己积福啊。”土向乒划。
更可恨的是,她说的这些理由虽然奇葩,却让人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更主要的是,女子说完这些话之后,依旧吃着烧好的鱼说味道很好,而且,她每天能够见到的人,其实只有他们这三个男子而已,所以人见人爱什么的,当真不存在,只可惜,这个所有人都明白的道理,她自己却不懂。
只不过因为她说的太认真,也或许是三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转当真把她灌得娇气了,所以,她这么说的时候众人都会默不作声的接过她手里的鱼叉代替了原本属于她的任务,而她,居然可以瞬间掏出镜子,坐在岸边看着他们叉鱼,时不时的指手画脚。
若是真的看到鱼她指也就罢了,问题是她每次其实都没看到就瞎指挥,然后弄得两个男人在水里泡上很久一条鱼也抓不到,时不时的还因为刺到对方而受伤,之后只能站在冰冷的水里无奈的大眼瞪小眼,耳朵还要承受着女子啰嗦的嘲笑他们太笨。
当然,其实这些事情虽然每隔一小段时间便会上演一次,但实际上,每次上演的时候不止云烟气得炸毛,两个男子十分无奈,但其实他们心里都是十分开心的。
这样痛苦而又快乐的生活,他们彼此都在享受着,这些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也是他们乐在其中别人却看不懂的事情。
云烟当真被自己手中的鱼叉吓得不轻,她愣愣的看着半天却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为了掩饰心底的局促,她直接将鱼叉反手一丢,无崖子稳稳的接过。
“谁说我不正常了?”她挑眉,双手叉腰,一把扯起还赖在地上不想起床的云双,“我那分明是许久未曾锻炼想要训练一下自己而已,而且啊,最近下大雪,我都好久没吃鱼了,你们是知道我的,馋了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这倒是实话,所以云双忍着耳朵上传来的疼痛,顺着云烟拉扯的手站了起来。
姐姐喜欢吃,而且不分时候,她如果什么时候想吃东西了,绝对会立马行动。
还记得之前有一次半夜,她突然就想吃烤兔子,于是将睡梦中的他们强行拉起,愣是半夜上山逮了兔子烤了。
而之后,三人居然冻到感染了风寒,那次可把爹爹折磨惨了,一个人要照顾三个人、
醒来之后的责罚自是少不了的,只不过无崖子说是因为他想吃,所以才去了。
虽然最后责罚的他最重,但是她们心里都明白,爹爹肯定是知道的。
因为除了姐姐,没人这么喜欢吃。
而且,无崖子哥哥不吃肉,任何肉类的东西他都不沾的。
“姐姐可别在弄得生病了,不然无崖子哥哥又该受苦了。”
本是随口嘲讽,云烟却面色一红,这么多年,这两人可真的是帮她背了不少的黑锅呢。
“咱们已经多少年没生过病了,怎么可能叉个鱼就病了,你个乌鸦嘴,千万别乱说。”说话间,云烟还不忘记蹦起身子对着云双的脑袋上敲去。
无崖子疾步跟上,眼里闪过一丝羡慕。
事实上他来她他们家已经好些年了,云烟对他,看似和云双没什么区别,却从来不会跟他这般打打闹闹。
他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身白色的小袄子十分合身,随着她轻轻跳动在空中划过一道白色的光圈,仿似天上堕落人间的精灵,竟是这般的美好。
她笑面如花,美好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