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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装扮,一群人便出了门下山。
五台山脚下的镇子名为柳镇,恰恰也是逍遥王夫人柳氏的故乡,
镇子看上去似乎很繁华,毕竟这一代盛产草药和茶叶,过往的商人肯定少不了。
“老爷,你看这多热闹呀,”
终于可以出来透透气了,白莺歌也很开心,她拿起一个灯笼向皇上嚷嚷道。
江媚儿早已经把她当成了肉中刺,白了一眼拉了拉皇上说“皇上,白婕妤啊真像个孩子!”
轩辕秦天听罢眼前一亮说“兰昭仪,你还别说,她有时候的孩子劲跟你姐姐一模一样!”
江媚儿挑拨不成,反而得到这样的回答,顿时懊恼不已,为难的点了点头说“还真有几分相似!”
“官爷,麻烦你宽限几天,我家里老母病重,现在的确没银子交呀!”
一位男子带着哭腔苦苦哀求,甚至都跪下了。
“管家,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咱们过去看看。”
“主子,咱们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看还是回去吧,”
王公公担心皇上暴露身份,所以提议!
轩辕秦天根本不听他的劝说,一个劲的往围观人群中蹭,白莺歌等人也跟了上去。
“宽限几天?开玩笑,在县太爷眼皮子底下摆摊,不给保护费怎么行?”
官差依旧不依不饶,样子更加凶了,
男子都哭了,哭着说“可我真的没银子了,”
“没银子?好啊,那就砸了你的摊子!”
说动手就动手,几个官差上前就想要掀男子的草药摊子,白莺歌实在看不下去了,几乎和轩辕秦天同时喊道“住手!”
官差看见有人强出头,瞬间恼怒了,上前重重推了一把白莺歌,
她被推了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幸好身后的轩辕秦天一把揽住了她的腰,
刹那间,四目相对,她的心跳得好快!
“你没事吧?”他望着她问,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柔,让她好心动。
良久,她才缓过神来,利索的离开他的怀抱说“老爷,我没事,”然后羞涩的低下了头。
王公公见官差耍横,立马挡在皇上前面,十分凶的质问“好大的胆子,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官查听罢仰头哈哈大笑,笑够了才满脸鄙视的问“他是谁不重要,你知道我们头是谁吗?”
轩辕秦天十分恼怒,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官兵如此鱼肉百姓,他走到王公公前面,十分镇定的问“你们头是谁?”
领头的官差双手叉腰,十分神气的说“你们可站稳了,说出来吓死你们,”
白莺歌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仗势欺人的狗官了,
“天下之大莫非皇土,天下之臣,莫非王臣,你们头是谁?莫不成没王法了?”
“哟,一个娘们口气到不小,听好了,我们县太爷是逍遥王夫人的弟弟,名为柳大壮柳大人是也!”
柳大壮是逍遥王夫人的弟弟,轩辕秦天闻所未闻,何时他还做官了?
“哦,原来有逍遥王做靠山,难怪这麽嚣张,”白莺歌故意这样说,无非是想看看皇上的反应。
“现在知道怕了吧?”官差依旧得意的说。
轩辕秦天实在忍无可忍了,出门在外本不想暴露身份,现在看来,不教训一下这群目无王法的狗差是不行了,
“来人呀,把他们通通给拿下,”
几名大内高手快步跑上来将他们拿下,他们还没明白过来到底怎么回事,依旧猖狂的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动逍遥王的人,看来你们是活腻了,”
王公公见他们还没明白,上前做了个兰花指厉声道“你们才活腻了呢,知道他是谁吗?”
“谁?难不成还是皇上?”其中一个官差看着轩辕秦天咽了咽口水问,
“对,你说对了,他正是当今皇上,”
听到此话,几名官差吓得腿都软了,连连下跪求饶说“皇上饶命,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轩辕秦天根本就无动于衷,这种鱼肉百姓的官差,死不足惜!
“带朕去见见你们柳大人,”
“是……!”
县令府上,柳大壮请来了怡红院的当家头牌,正在吃喝玩乐,气氛热闹非凡。
“来,美人,好好陪爷喝一杯,”
柳大壮左拥右抱,左亲一口,右咬一口,桌上大鱼大肉,简直腐败得无可救药。
“好!我们敬县太爷一杯,”
女子们都围了上去,争着抢着敬柳大壮酒。
柳大壮天生好色,美女环绕,岂能不兴奋难耐,他的手也不老实的在女子腰间及臀部游走。
“县太爷,你真坏!”
“哦!是吗?男人不坏女人会爱吗?来,再亲一口,”
说话间,他又在怀中女子的胸口亲了一口,
第39章 知法犯法的县官()
“大人……大人,不好了,皇……”
进门通报的官差吓得半死,不仅舌头打结,甚至连腿都软了。
柳大壮的兴致被打扰,瞬间恼羞成怒,推开怀中的美人上前抓起官差的衣领凶狠的说“你找死是吧?没看见老爷我正在忙吗?”
“大人,皇……”
“什么黄?给老子滚,天王老子来了我都不见,”
“是吗?”
一个充满杀气的声音飘进耳朵,柳大壮抬头,眼前的人一身龙袍,难不成是皇上来了?
“皇……皇上,下官不知你前来,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柳大壮吓得大汗淋漓,全身抖索的他“扑通”一身跪在地上。
轩辕秦天愤怒难忍,重重的把王公公手上的一本罪证仍在地上说“是,你是罪该万死,这些罪状够你死一百次了,”
死到临头,柳大壮依然怀揣侥幸的心里,好歹姐姐也是逍遥王的夫人,皇上再怎么也会给几分薄面,他战战兢兢的问“皇上,下官不明白你这是何意?”
“何意?这是柳镇百姓对你种种罪刑的状告,每一件都证据确凿,你可有话说?”
柳大壮彻底慌了神,一个劲的磕头说“皇上饶命,下官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看在逍遥王的面子上饶了我这一次吧,”
“哼,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身为百姓的父母官居然知法犯法,来人啊,打入死牢,秋后立斩,”
轩辕秦天一声令下,大内侍卫就把柳大壮给收押了起来。
身后的王公公有几分顾虑的在皇上身旁说“皇上,此人是逍遥王夫人的弟弟,这样做会不会?”
“众生平等,知法犯法更不值得同情,拉下去!”
轩辕秦天这次是铁了心要杀一儆百了,在他心中,皇弟逍遥王也一定会理解他的。
柳镇县令的位置不能一直空缺,轩辕秦天让知县大人赶紧物色良才接管,一切安排妥当后已是傍晚了,
回五台山的话,山路崎岖,一路上路也不好走,他们索性便在县衙府上暂住。
白莺歌的厢房中,她坐在青灯前发呆。
眼前又浮现出今天白天百姓们叩头谢恩的画面,轩辕秦天惩治了逍遥王夫人弟弟这个贪官,百姓们感激涕零,对皇上是赞不绝口,夸他是一代明君。
可一代明君岂会做出诛杀忠臣的事来,莫非其中有隐情,
她是在动摇了吗?不……不能动摇,千万亡魂含冤九泉,大仇不报,他们岂能瞑目。
“婕妤,天不早了,奴婢伺候你歇着吧,”
碧凡从外面进来,手里端着热水,
“皇上歇下了吗?”白莺歌转身冷淡的问,虽然她心里明白,皇上一定在江媚儿那,
碧凡顿了一下神回答“没呢,书房的灯还亮着,”
这么晚了,他还在干嘛?白莺歌吩咐“拿件披风,我去看看。”
“是!”
披着披风走出厢房,正好就碰上了锦儿,她端着一碗了莲子汤,应该是江媚儿吩咐下人给皇上熬制的,
“参见白婕妤,”
锦儿行了礼,不等白莺歌开口转身就离开,
“站住!本宫让你走了吗?”
白莺歌一改往日的和善,言语甚是犀利的质问,锦儿也不是省油的灯,随机应变的她转身笑道“白婕妤息怒,昭仪娘娘让我把莲子汤给皇上送去,一会凉了我可担待不起,”
这话说得多圆滑,完全不是她之前认识的锦儿了,到底是不是她在毒酒中做了手脚,又不敢贸然问她,万一不是她的话,岂不是暴漏了身份?
“锦儿,听说你之前是伺候江皇后的?”
说到江皇后,锦儿的脸色分明变了,有些慌有些乱,有些忐忑的她心虚的回答“是的,怎么了?”
白莺歌步步靠近她,直到她跟前停下,有些阴阳怪气的说“你是她的贴心婢女,江皇后有没有托梦给你啊?”
“白婕妤,你这话是……是什么意思?奴婢不明白,”
“没什么意思,主仆情深嘛,身前她待你最好,死后自然惦记你了,”
“娘娘,奴婢得赶紧把汤送去,告辞了!”
心虚的锦儿一刻也不想在此呆了,找了一个借口就要离开,
白莺歌却故意拉高了声调说“我就好奇了,皇上这么宠爱皇上,怎么不让你去陪葬呢,皇后在地下一定很寂寞的,”
听见这些话,锦儿的心“扑通”狂跳,江皇后被她们强行灌下毒酒,口吐白沫,那场面不知道有多凄惨呢,事后想起这事来她都后怕呢,今日被白莺歌这样一说,她心里更加不安了。
看着锦儿匆匆走远,白莺歌嘴角划过一丝坏笑,淡淡向碧凡吩咐“今晚给我把锦儿盯好了,”
“是,娘娘,”
“咱们回去吧,”
“不去见皇上了吗?”碧凡小心的问,
白莺歌摇了摇头道“不见也罢,”
书房内,轩辕秦天专心的看着县志,这个柳大壮,做了几年县令,根本就毫无作为,没有为百姓谋一点福利不说,还鱼肉百姓,实在是可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