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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兮拨开他的手,径直出了屋子。
君琛正想着是哪里又惹她生气了,刚要追出去,就见君兮已经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
“你”他只来得及说这么一个字,君兮已经在他面前蹲下了,捧起他的手,倒出药膏往他手上抹。
“你是我的,人是我的,心是我的,这个身体也是我的。”她口气罕见的霸道,“你身上的每一道伤,我都会疼的。”
君琛眸子亮得惊人,他只用两根手指卡住了她的下巴,“今天偷吃蜜糖了啊?”
君兮倔强的仰着脸。
君琛在她嘟起的樱唇上咬了一口,微微拉开一点距离,嗓音颤动得发哑:“嘴巴这么甜,我得尝尝”
最后一个字淹没在唇齿间,他吻得深,一开始还温柔的,到后面就有些不受控制了。
再次给他手上药的时候,君兮脸红得要滴血,某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笑得一脸饱餐餮足。
像是知道他在笑,君兮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
那一眼瞪得君琛眸子微眯,目光暗沉,“君兮”
君兮踢了他小腿一脚,不轻不重的力道:“别闹。”
君琛才不管,把人捞进怀里,抱住了就不放手,喃喃道:“君兮,你怎么这么好?”
君兮放松地躺在他怀里,眯着眼笑:“你是我的童养夫啊,我不宠着你谁宠着你。”
他眼神像是北地草原上积雪融化了那般柔和,“好,你得宠着我。”
君兮抿着嘴笑,揉着他的发顶,突然俯身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下,“吧唧”一声,还挺响亮。
君琛平日里冷漠又清贵的面容,此刻完完全全只能用一个懵字来形容。
红衣少女巧笑倩兮,一字一句,无比认真道,“君琛,我喜欢你!”
君琛还是呆呆的,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模样。
说完这句,君兮就跑出屋子了,荷塘那边吹来的风带着一股夏日特有的薄荷凉意,她嘴角高高翘起的弧度怎么也淡不下去。
途中还撞到了八宝。
八宝一见君兮眼睛看不见还这么又跑又跳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郡主,您当心脚下!”
“嗯,我知道!”还是一路小跑。
八宝实在不放心,只得跟上,“郡主你去哪儿啊?”
“厨房,跟外祖母一起做荷叶饭!”她面上的笑太过耀眼,一刹那八宝只觉得天地间一切的色彩似乎都褪去了,只剩下那抹耀眼的,妖娆的红。
呆滞了许久,八宝才忍不住问,
“什么事让您开心成这样?”
君兮只抿着嘴笑,不说话。
八宝这才注意到,君兮今日发间别的是一根木簪,发髻上还带了一朵明艳的红花。
八宝伺候君兮已久,自然认得那是扶桑。
江南这边,不是扶桑花的花季了吧?
第一百二十九章 我们要个孩子吧()
君琛呆滞了好久,才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被君兮亲到的地方,似乎还带着少女唇瓣温热的触感。
然后他看向梳妆台上的小盒子,很精致的一个小盒子已经被打开了,里面的冰块已经融化了大半。
他唇角抑制不住的勾了起来,那个傻子找到他从北地带回来的扶桑花了。
他从上跳起来,没有一刻停留地出门了。
躲在暗处的剑一简直没眼看,这么蠢的,不是他家世子吧,肯定不是吧
吃饭的时候,林老太太就发现本来就歪腻得厉害的一对小儿女,似乎歪腻得更厉害了。
君兮像是感受到了老人含笑的目光,脸上不争气的浮起一层薄红,君琛再一次夹菜喂给她的时候,她忍不住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脚,闷声道:“我自己可以吃的。”
君琛不为所动,继续投喂。
林老太太看出她的不好意思,停下了箸,笑道:“老婆子吃饱啦,得出去走走。”
君兮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讷讷道:“外祖母”
林老太太满脸笑意:“兮兮,记得外祖母跟你说的话。”走到门口的时候,叫上了充当背景墙的汤圆八宝:“你们跟老婆子一块去花莲荡那边看看吧。”
汤圆八宝哪里不明白林老太太的意思,当即抿着嘴笑退下了。
整个饭桌上只剩下他们两人,君琛剥了一只虾喂给君兮,脸色有些臭臭的:“外祖母跟你说了什么,要瞒着我?”
“外祖母说三天后去找她,她告诉我南疆的事。”话都回答了,君兮才反应过来君琛刚刚叫了林老太太外祖母,调笑道:“你叫得挺顺口啊。”
君琛刚用帕子擦净了剥虾的手,听到这里,屈指在君兮脑门弹了一下:“你都是我的了,你的外祖母不是我的外祖母么?”
心里有点甜,君兮用力抱了君琛一下,“哥哥,我听府里的老人说,你是父王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哥哥,我从来都没听你讲过你的父母,我们不去拜拜他们吗?”
君兮看不见,君琛在听到自己父母时,柔情的眼底,陡然阴森残暴。
他闭上了眼,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无异,“不记得了。”
简单干脆的四个字,是他竖起来的心防。
“哦,”君兮语气倒是有几分惋惜,脸上又浮起了类似愧疚的神色:“对不起啊,哥哥,让你想起不开心的事了”
他把她的脑袋揉进自己怀里,抬起脸,狭长又幽深的凤眸里有挣扎:“君兮,跟我,永远不要说对不起。”
因为有一天你会发现,该说对不起的,一直是我。
抱着自己的这个怀抱,很有安全感,有那么一瞬间,君兮想到了一辈子,随即弯起的嘴角平了下来:“哥哥,我这辈子都是个瞎子了,你会一直这么对我好吗?”
他还要一直往前走,走到权利的巅峰,王侯将相都得臣服他脚下,金銮殿上那个位置,要与不要,都只在他一念之间。
他的生命里,终会出现比她好看,比她有趣的姑娘
有些东西,君兮知道,可是不愿意去想。
他吻她的发顶,“小脑袋瓜里成天想些什么呢?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眼底却一片暗潮汹涌。
君兮安心了,却还是忍不住道:“我很小气的,要是哪天你惹我生气了,我就躲起来,让你找不到,急死你!”
她傲娇地想扬起脑袋,却迎来一阵狼吻。
“唔你”她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吞没。
“不许!”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神发狠,浑身发抖。
“好啦,逗你玩的,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嘴巴被咬得有点痛,但君兮心底还是很甜。
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的感觉吗?
“君兮,就是不爱了,也不要离开”他双手穿过她的腋下,以一个完全占有的姿势将她拥进回怀里,眼神深不见底。
这句话的声音有些小,几乎是他自己都听不清的呢喃,君兮回过头来,“什么?”
细碎的吻又落到了她脸上,他说:“君兮,我们要个孩子吧。”
大翰国,司空家
沐青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问守在房门前的女侍卫:“她还是不吃东西吗?”
女侍卫的司空上邪一手提拔上来的,跟她关系亲厚,一听沐青的话,眼眶就红了,“沐神医,你劝劝司空大人吧!她已经不吃不喝三天了,在这样下去,就是铁打的人也遭不住啊!”
想到举国震惊的萧王娶亲,沐青很快明白了各种关键,叹了一声:“我的话,她怕是也不愿听吧,你去找萧王过来。
女侍卫一听到萧王,眼底就要喷出火来,怒道:“我不去!他不配见司空大人!司空大人为了他的夺嫡之事,在朝中给他立威,在军中给他攒权,甚至都同意七小姐嫁去楚国和亲,只为了跟楚国结盟司空大人就这么一个同胞妹妹啊!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可是萧王他都做了些什么?眼看大局已定,就公然在朝堂之上悔婚,娶了那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那个女人哪里好?出了会哭,除了会抱着琵琶咿咿呀呀唱些死了爹娘一样的调子,萧王看上她哪点了!”
沐青苦笑:“情爱之事,谁又说得清呢我也想知道,她看上萧王哪点了”
女护卫因为沐青这话愣了一下。
房门吱嘎一声打开,
“司空大人!”
“上邪”
女护卫和沐青同时回过头去。
司空上邪脸色苍白,眼底却是平静的,整个人看上去都憔悴得厉害。
她看了沐清一眼:“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死了没有!”沐青见不得她为那个男人这般。
司空上邪只揉了揉眉心,声音里是掩饰不了的疲惫:“跟我去一个地方。”
赤水城的摘星楼,是整个赤水城最高的地方。
呼啸的夜风,在这里也变得分外阴冷。
高处不胜寒,大抵如此。
酒气,在整个楼阁里弥漫。
阁楼上没有掌灯,好在今晚月色不错,照着倒了一地的酒坛子。
夜风有些大,坐在雕花木栏上的司空上邪衣袍被吹得猎猎作响,
都说将门虎女,她自幼在边关长大,甚至随她父亲上过战场,外界传言她膀大腰圆,但只有亲眼见过她的人才知,那样的人,怎么也不像是一个边关长大的武将之女。她的模样清秀得过分,仿佛是水乡养出的女子。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成了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女罗刹。
她手中的酒坛子估计又空了,被她扔到了地上,又摸起一个酒坛子,掀开封坛的红布就往嘴里灌。
“别喝了!”沐青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的火,伸手去夺她手中的酒坛。
司空上邪拂开沐青的手,在次猛灌了一口酒,吞下不少,更多的却是顺着嘴角流进了衣襟里。
她用袖子抹了一把,指着夜色里起伏的山峦给他看:“那一年,他十五岁,就是在这城楼上送我出征的。他说,上邪,你守着大翰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