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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难受,至少让她占点口头上的便宜。
君琛拧干帕子的动作顿住,足足瞪了她一分钟,才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你,再,说,一,遍!”
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样子,君兮却找到一丝报复的快意,故意道:“你昏迷那几天,大夫都来给你看过了。我不在意的,哥哥,能治好我们就治,治不好我也喜欢你的。”
君琛脸色已经黑得不能用锅底来形容了,浑身寒气嗖嗖地往外冒。
君兮还在火上浇油,“放心,我不会红杏出墙的。”
“君——兮——”
屋子里传出这声咆哮,守在门外刚啃完鸡腿的剑一手一抖,鸡骨头掉地上了,他往前迈了一步,又很快退了回去:“还是不要过去了吧。”
房间里,君兮被按在浴桶里狠狠揍了臀两巴掌。
被打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她脸色又红得冒烟,不知是急的还是痛的,方才的霸气样儿瞬间跑没了影儿,眼底闪着两抹泪花,带着哭腔:“你你打我!”
君琛不想跟她说话,听说让一个女人闭嘴的方法有很多种,他采取了最有用也是他最喜欢的一种。
屋子里很快安静了下来,剑一松了口气,两位主子没事儿就好。
他凝神听了一会儿,没听见任何家暴前的动静,放松地靠上廊柱准备打个盹儿,屋子里陡然传出的声音叫他恨不得立即跑出百丈远。
“啊——”
“疼你轻点”
“闭嘴!”
“痛痛痛!你慢点!”
“闭嘴!”
剑一抖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世子这么这么那啥啥的吗?”
药浴完的君兮待宰羔羊似的被人按在褥子上,嘴里叼着枕巾,眼里冒着两泡泪,呜呜地哭着,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
十个指头上扎着的两寸来长的银针在烛火下闪着幽幽寒光,从手臂一直蔓延到后背,都隔着单薄的寝衣密密麻麻扎了银针,跟只小刺猬似的。
君琛拔下一根银针,捏着她的手指尖往外挤血的时候,她就痛的直飙泪,要不是嘴里被塞了一块枕巾,估计她尖叫声都能直接掀翻屋顶。
好不容易放完了十个手指头的血,扎脚趾的时候,她反应更剧烈,飞起一脚在在君琛脸上踹出一块淤青后,
君琛忍无可忍,直接点了她的穴道,然后君兮就只能嘤嘤嘤了。
那声音又娇又嫩,简直比以往同她做那事的时候还要磨人,君琛听得头皮发麻,恨不得就这么把人给人吞了。
在不知第几次扎错穴位之后,他干脆连她的音穴一起封了。
君兮只能瞪着一双红得跟兔子似的眼飙泪了,真疼啊!
十指连心的痛,果然不是盖的。
君琛抬头看她一眼,见她那副任君欺凌的模样,眸色暗了下来,嗓音微哑,“忍着点。”
拔出银针,捏住她莹白的脚趾用力挤出血珠,君兮痛得眼泪霹雳吧啦直往下砸。
终于挤完十个脚指头的血,君琛依次取下她身上的银针,解开她的穴道时,君兮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他吻干君兮脸上的泪水,心疼地低声诱哄,“好了,没事了,你个小哭包。”
君兮推了他一把,自己摸过小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整个脑袋都裹住了,背过身去。
君琛无奈地笑笑,那丫头在她面前就是爱娇气,还特爱使小性子。
他收拾了银针拿去柜子那边放好,熄了烛火这才解衣上榻,伸手捞过那几乎要把自己贴墙睡的人儿,“这是温养你经脉的最好方法,总要吃点苦头的。”
他揽在她腰间的手很快被人提着丢开,怀里的大号蚕蛹再次滚过去贴着墙睡。
呵原来是小脾气还没发完呢。
君琛愣了愣,眸子一眯,整个人也贴了过去。
君兮被夹在火热的胸膛和冰冷的墙壁中间,夏天本来就热,她又裹着被子,没一会儿就出了一身汗,热的只能去推那个胸膛。
可是他就是要存心跟她作对似的,她越推,他用力贴了过来。
“君琛!”
终于,她恼了。
薄被一把扯开,她被人抱了个满怀。
他深邃的眼底似嗔似怒,就那么紧紧锁住她的面容,倾泻着浓浓的占有欲:“怎么,终于肯搭理我了!”
一听这话她就来气,又开始手脚并用的推他,想把他赶下床去。
但是君琛看着那么清瘦的一个人,竟然也死沉死沉的,君兮用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他推到床边上,鼻尖儿上都冒着细汗,闷声闷气道:“出去,你出去!”
君琛一个翻身就把她压住了,眸光沉沉:“你到底在生气什么?”
从他给她扎针开始她就一直在闹别扭。
君兮脸红到了脖子根,就那么瞪着他不说话。
他执起他的手,心疼地吻了吻她的指尖,:“不管是药浴还是扎针,都是为了让你早日恢复。”
君兮还是不说话。
他脸色一沉,“你让我不开心了,我自己做让我开心的事。”
君兮简直目瞪口呆。
这人还要不要脸了?
“你想跪搓衣板?”她威胁。
君琛哼哼两声,“女戒我带着呢!”
言下之意就是她想抄女戒?
君兮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儿,上不去下不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一威胁她就是抄女戒!
抄就抄,反正搓衣板他也得跪!
君兮梗着脖子看他。
他却一把捏住了她的脸,不轻不重的拧了两下。
“说不说,为什么又使小性子?”他抬起头来看她,唇色嫣红带着水光,眼神妖治又魅惑。
君兮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吞了好几口口水,结结巴巴道,“是是你说话不算话。”
语气里有几分委屈,人又开始怂了。
君琛正反思自己哪里说话不算话了,就听她蚊子哼是的道,“你说了不打我的,你今天又打了”
他会打她?
这简直是最荒谬的事了吧
电光火时间,君琛猛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脸色有些微妙。
君兮也觉得挺丢人的,侧过了脑袋。
倒是让君琛哭笑不得,扳过她的脑袋就是一顿猛亲。
“哭包,傻子,你怎么就这么招人疼?嗯?”他额头抵着她额头,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来来回回的磨砂,眸子里温情得能让长白山上的积雪也融化。
“困了”君兮依偎进他怀里,闭着眼睛装睡,娇憨不已。
丢人!真丢人!装怂好了!
君琛怎么不知她那点小心思,嘴角扬起一抹无奈又宠溺的笑,吻了吻她的发顶,将娇小的人儿揉进怀中,困在结实的臂弯下,轻柔耳语,“睡吧,哭包。”
君兮的确瞌睡得迷迷糊糊了,听见有人唤自己哭包,还是没忘怼回去,“我才不哭。”
“对啊,你在别人面前坚强得不得了,在我面前才会哭。你说,你是不是我的哭包?”
这次没人再回他了,君兮彻底睡着了。
君琛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眼神柔软的不可思议,伸出手指静静的描绘她的眉眼,“我本不信神佛的,可是君兮,神佛让你回来了,这辈子,我们都好好的,好不好?”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神色又有些阴冷,嘴角一抹笑意却固执,“三魂已灭,我只剩下七魄,这辈子我杀孽无数,若有轮回,怕也做不得人了”
“嗬,那又如何,这一世有你足矣!”他抱紧了怀里的人,眼角不经意却沁出了悲伤。
哭包,来生你若发现有只小动物一直跟着你,别怕,也别讨厌它,可能那是我来找你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给爷更衣()
滂沱大雨下了一夜,第二日君兮一睁眼,就看到了一个精壮的胸膛。
她用力眨了眨了眼,确定眼前的画面无比清晰,眼底的喜色怎么也遮掩不住。
她真的能看到了!
脑后卡上一只大手,大手的主人闭着眼垂下头来,准确无误吻住了她的唇,浅尝即止。
狭长的眸子半掀开,淡淡睨着她,一时间君兮脑子只想到了风情万种这个词。
“醒了?”晨间,他清冽的嗓音带着一抹磁性的沙哑。
昨天君兮醒来时迷迷糊糊的,还没弄清楚自己本来和姥姥在暗室里,怎么醒来又和君琛在一起了,现在只想着去问问林老太太怎么回事。
她摸他的脸,确定只在他面上看到了纵容和宠溺,心底却有些疑惑,仿佛之前君琛突然的疏离都是她记错了一般。
她爬起来想越过他下床去,却在跨过他身上时,膝盖弯儿一软,趴到了他身上。
“我要起床了!”她努力扬起脑袋。
一只大掌把她的脑袋压到了自己宽厚的胸膛上,“陪我再睡会儿。”
“我还要去找姥姥!”君兮努力想扒开他的手,怕他不知道姥姥是什么,解释道,“就是外祖母。”
君琛带着鼻音嗯了一声,臂弯里的力道却没松。
君兮梗着脖子推搡,“你别闹,我要起床”
“君兮”他呢喃了一声。
“干嘛,起床啦!”君兮捏他脸,玉白的一张面孔,愣是让她给搓红了。
“你说要是有一天,你找不到我了怎么办?”他状似无意的问。
君兮嗅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味道,用力揪住他的领口,“什么意思,你丫的想当负心汉?”
君琛揉了揉她的脑袋瓜,含糊不清道,“骗你的,傻瓜。”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睁开了眼,眸子亮得惊人,“好想让你以后天天都下不了床!”
“哐当——”
没有意外,君琛又被一脚给踹下去躺地板了。
等君兮自己收拾完了,他才一把拎住了就要迈步出门的君兮,“给爷更衣!”
君兮眸子里划过一抹狡黠,“我看不见!”
君琛现在肯定还不知道她已经能视物了。
君琛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