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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兮眸子里划过一抹狡黠,“我看不见!”
君琛现在肯定还不知道她已经能视物了。
君琛看着小姑娘眼底的狡黠,挑了挑眉,握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肌肉形状明显的腰腹上,戏谑道,“那摸着穿。”
君兮:“”
她这辈子走不完的,好像就是君琛的套路。
总算是收拾妥当了,君琛执意要牵着君兮的手走,用他的话来说,“你看不见。”
兢兢战战了一个晚上的庄子,大清早就出现了这么诡异的一幕,一对璧人牵着手穿庭入室,羡煞了旁人。
“郡主哇”
君兮刚踏入大厅,一只球就猛冲了过来,不过被君琛手臂一横挡住了。
扑过来的不是球,是汤圆。
汤圆很委屈,一双眼肿的跟核桃似的,被君琛拦下了,又不敢跟君琛叫板,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君兮,活像是一只求主人摸摸的小狗。
君兮想起昨夜自己让汤圆等在门口,谁知她跟着林老太太进了暗道就是几个时辰,汤圆指不定担心成什么样儿了呢。
自己后来是怎么回去的,她又不记得了。看着汤圆伤心成这样,君兮还是挺心疼的。
走上前抬手摸了摸汤圆的脑袋,“是不是又哭啦?”
“兮兮昨夜晕倒了,还是琛哥儿把你抱回去的。这小丫鬟没见着你,一直哭,谁都劝不住”林老太太笑道。
目光跟君琛相撞,眼底有了几分恳求。
若是让君兮知道君琛那几日无故昏迷,是忘忧蛊造成了,怕是只会同她离心。
君琛却将目光移到了君兮身上,开口话中有话,“以后别一个人乱跑。”
林老夫人微微一哂,但他既然这般说,就是不会说出去的意思了,林老夫人宽心了几分,跟君兮亲昵道,“你这孩子,可吓到我老婆子了。”
君兮察觉林老夫人态度有几分怪异,不过面上仍是笑着的。
捏着汤圆的小胖手,“我这不没事吗。”
在诡异的和谐气氛中用完了早饭,君兮可算是寻个了借口跟林老太太单独在一起了,她开口就问,“姥姥,我昨天怎么晕了啊?还有君琛,我总觉得,他有哪里怪怪的。”
看着那双满是信任毫无戒备的眼,林老太太心下愧疚多了几分,只道,“可能是兮兮做了什么梦吧,总之没事就好。那个孩子,身上戾气重得很,但只要是兮兮喜欢的,姥姥都支持兮兮的选择”
林老太太眼底多了几分沧桑。
君兮握住了老人的双手,脸上浮起一丝甜蜜的笑,“姥姥,他对我一直都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林老太太握紧外孙女的手,“姥姥求了菩萨这么多年,我的兮兮一定是个有福的。”
“姥姥,我告诉你一件喜事!”君兮笑得见牙不见眼,“我能看见了!”
“能看见了?”林老太太语气又惊又喜,还有几分迟疑。
司南指向君兮是破了情劫,可是君兮这般,又不像是断情的模样,林老太太也不确定她到底有没有通过圣尊考验。
若是她成为圣尊,用冰蚕养出了属于自己的蛊皇,凭着蛊皇的再生之力,修复她的容颜和眼睛自是不在话下。
可现在明显君兮还没开始修炼蛊术。
“是啊,能看见了!”君兮眉眼里都是笑意,“不过我故意给哥哥说我还看不见,我要给他一个惊喜。”
林老太太心中无谓陈杂,面上却笑着,“你这孩子啊”
君兮吐了吐舌头。
她在那个孩子面前这般毫无防备,林老太太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她怕是用情至深,叹息着摸了摸她的头,
“在古越国,女子出嫁,都要喝拉蒙山上的圣水,来年就能抱上大胖娃娃。新娘的嫁衣,绣满了花鸟纹,还镶满了宝石银片出嫁那天,喜娘得捧一对比翼鸟,新郎要提前一个月在家门口种上连理枝,这样喜结连理,以后才会比翼成双”
林老太太目光放空,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里。
“王庭会举办篝火歌会,男男女女都能歌善舞,踩着鼓点,围着篝火,踏月而跳”
君兮听得入神,“古越国真是一个神秘又古老的朝代。”
林老太太笑了笑,嘴角的弧度却有些苦,“几百年光阴辗转,那样的盛景,再也没有人见过了,怕是古越国也没几个人知晓了。这是姥姥的阿娘告诉我的,阿初出嫁的时候,姥姥也给阿初说过,本来该由阿初告诉兮兮的”
说到这儿老人叹息了一声,语气多了几分伤感,“姥姥今天告诉兮兮了,将来兮兮的孩子长大了,兮兮也要记得告诉他们,告诉他们身上流淌着那个神秘古老的王朝皇室血。”
“几百年光阴辗转,古越国复兴越来越渺茫了,姥姥不指望林家子孙复兴古越,但来这人世走一遭,总要知道自己的根源在哪里,人没了根啦,风浪来的时候,就跟那浮萍一样。”林老太太拍拍君兮的手,笑问,“兮兮,姥姥的话,你明白吗?”
君兮重重地点头。
林老太太是个睿智的人。
大楚就算整个王朝腐败不堪,可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林家坐拥古越国留下的宝藏,自然富可敌国,但是没有军队一样是空谈。
若是盲目复国,反弄得生灵涂炭,古越就算复兴,也只会怨声载道,说不定还会给周边的国家有机可乘。
让林家子孙世代记住自己的根源,便是在等一个契机,等合久必分的天下大势,等那时候林家突起。
林老太太一看君兮神色就知道她明白这些,松开了握住她的手,作势要起身,君兮忙扶着林老太太站了起来。
“人老啦,不中用啦。”林老太太抬头叹息。
君兮递过她的拐杖,扶着林老太太往外走,“姥姥你身子骨硬朗这呢,我到了姥姥这个年纪啊,说不定就走不动了”
林老太太这次是真的笑了,“兮兮就会哄我老婆子开心”
二人出了花厅,花嬷嬷刚顶替君兮的位置扶住了林老太太,君兮就被望夫石似的等了许久的某人一把给提过去了。
林老太太看着歪腻的一对小儿女,眼底多了几分释然,扭头跟扶着自己的花嬷嬷道,“让那两孩子自己待吧,你陪我去田庄上看看,昨夜那么大的雨,怕是不少庄稼又得遭殃,还有那家中死了亲人的几个农户,多拨点银子过去”
花嬷嬷扶着林老太太走,笑道,“老夫人放心,那些农户郡主已经打点好了。”
林老太太偏头看了花嬷嬷一眼,眼底闪过几许错愣,终是化为一抹笑,“兮兮在我面前就跟个长不大的小孩似的,我也老把她当孩子看,都忘了那孩子早就能独当一面了。”
花嬷嬷笑道,“郡主有您当年的气魄,表姑爷宠郡主啊,就像当年老太爷待您一样。”
林老爷只是林家的旁支,林老夫人才是林家的嫡系,对外虽称是林家表亲结亲,可严格说来,当年还是林老爷入赘的。
提及当年的事,林老太太看着荷塘边的榆柳,眼底闪过几许沧桑,那些穿行大漠,走访五岳,扬帆下海的岁月在她记忆里已经远了,她也不是当年那个惊才绝艳的林家大小姐了。
只叹一声,“儿孙自有儿孙福。”
第一百四十二章 执子之手()
君琛大抵知道她找林老夫人是为了什么,但还是故意问道,“偷偷摸摸的是跟老人家告状么?”
手被他紧紧拽着,听到这里,君兮含笑偷偷撇他一眼。
今日的他一袭梨花纹朔雪白袍,宝蓝色绣着祥云纹的腰封约莫三指宽,齐腰的青丝用镂空的白玉冠束起一半,仍有大部分垂落着,发梢在浅风里轻轻浮动。
当真是兰芝玉树一般的人,偏生眉眼清冷,容颜清贵,叫人只觉得高不可攀。
现在这高不可攀的人是自己的,君兮心底说不出的愉悦,故意道,“是啊,你可得对我好点,要是欺负了我,我可会跟姥姥告状的!”
男人唇边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嘴角再上扬三分,就有了点坏坏的味道,“娘子说的是哪方面的欺负?”
他带着几分嗔痴又有几分戏谑的眼神再明显不过。
君兮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欺负,慌乱别开眼去,甩开他的手,“谁是你娘子?”
君琛唔了一声,若有所思,“不是娘子,是夫人。”
娘子和夫人有区别吗?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家伙这么油嘴滑舌的?
君兮气鼓鼓地瞪他。
君琛看着少女那双顾盼神飞的眸子,眼神暗了几分,再去牵她的手,拉扯之间,人已经被他抵到了树上。
君兮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做什么。
她狡黠一笑,“君琛哥哥”
“怎么?”神仙般的男子磨砂着她的唇不说话,眼底是情绪已经很明显了。
“我想吻你。”她笑得那般明艳,脸色被灼伤的红痕像是一朵妖娆的扶桑花绽开。一时君琛只觉得眼前一切都失了色彩,只剩下一团粉的,红的,是少女笑面如靥。
“好。”他果然停止了磨砂了她丰润的唇,牵着她的手摸到了自己唇上,“这里。”
他的唇若有若无的触碰自己指尖,微风拂过青草地般的微痒,君兮只觉得被他吻到的手指尖有些发烫。
她道,“你闭上眼睛。”
君琛看着少女娇憨又有几分报羞的容颜,嘴角弧度扩大,听话的闭上了眼。
君兮的脸朝他缓缓靠近,在快亲到他时,却身子一矮钻出了她的臂弯,跑出一丈远,冲着他没心没肺的大笑。
君琛后知后觉自己上当了。
眼睛眯了起来,那是锁定猎物的目光。
君兮一见势头不好,拔腿就跑,不过她怎么跑得过一只狼崽子,很快就被人从后面扑倒,按在了青草地上。
他的发从肩头垂落,有几缕落到君兮脸上,钻进脖颈下的衣服里,带着些轻微的痒意,清冷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