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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一样扭成一团的人被突然跳出来的人吓得面如土色,男人应该是到了关键时候,被这么一下,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见只有司徒飞云一个女子,二人倒是不慌了,那女人也不怕冷,捡起铺在地上的衣服,毫无避讳地当着二人的面穿了起来。
“冤家,这么一个黄毛丫头,就交给你了!”女人系好衣服上最后一根系带,嗓音慵懒地道。
在女人起身的瞬间,君兮就被恶心得不行了!
那女人,不是她五叔新纳的小妾,胡姨娘吗!
男子应是军营里的人,也起身随意穿好一身铠甲,冷笑:“元帅的女人,我也挺想尝尝滋味的”
这对狗男女,君兮恶心得都快吐了。
司徒飞云那妹子也真是傻,要么就跟她一样安安分分听墙角嘛,要么就冲出去在她们那啥啥的时候,乱刀砍死得了!
“找死!”司徒飞云一怒,赤手空拳就要攻过去。
君兮也不能继续装死了,从怀里掏出一包粉末,用力朝那边一洒,蹦跶出去,大喝一声:“你们中了唐门秘制的五步散了!”
所有人动作一顿。
司徒飞云大喊:“那我怎么办?”
君兮蹦跶过去,一颗没看清什么是什么的药丸就被她喂到司徒飞云嘴里去了。
“那是解药。”君兮说。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把戏?”男子脸上一条长疤,眼底全是阴鹜。
君兮一脸信誓旦旦:“谁要你信?有种你就走五步啊!”
男子冷笑,果真迈开了步子,一步,两步,三步
“是不是感觉腿脚乏力,腹中郁结,呼吸不畅”君兮幽幽开口。
那啥啥时萎了,可不就是这样嘛。
男子迟疑了一瞬,终是没敢再迈开脚步。
“解药拿来!”男子怒喝。
“你们这样的人,只配肠穿肚烂而亡!”君兮半眯着眼开口。
“郡主啊我这腹中,可有你君家的血脉,你也要看着我死吗?”胡姨娘摸着自己的腹部娇媚开口。
君兮又被她恶心了一把。
司徒飞云碰了碰君兮的手:“你童养夫的?”
君兮黑着脸说:“我五叔的。”只要是母的,她五叔应该都不会拒绝。
司徒飞云哦了一声,问:“那现在怎么办?”
大姐,感情你那么英勇地蹦出去,根本就没想好要怎么办?
君兮无奈扶额:“绑了,压回去。”
司徒飞云:“哦。”
眼看那妹子又要直接走过去绑,君兮内心真是崩溃的。
红磷软鞭缠住男子的脖子,君兮纵身一跃到了旁边一颗大树上,以大树的枝干为平衡点,直接把男子吊了起来。
窒息感,让男子只一味地抓着缠在自己脖子上的鞭子,绷直了脚尖儿努力想找一个着力点。
胡姨娘见此,娇柔一笑:“根本就没有什么五步散对不对?”
君兮只对着司徒飞云一声冷喝:“挑断他的手脚筋!”
她们没有绳子,没法把人绑回去。她刚才一句纯粹就是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司徒飞云啊了一声,惶然不敢句动手,她虽是将门之女,从小也学了些功夫,可这种事,她可真是从没做过啊!
来不及了!
胡姨娘已经娇笑着取出了一把小匕首朝她们走来:“两个都是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儿,剥下你们的皮献给主上,主上见了一定会喜欢的!”
她的话让二人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
司徒飞云捡起那男子的刀就砍过去:“老娘学了十几年的大刀还砍不赢你!”
的确砍不赢!
胡姨娘的身法简直可以称之为诡异,都看不清她是怎么避开司徒飞云的刀的,手上的匕首已经划破了司徒飞云的手腕儿。
她贪婪地舔舐刀尖儿滑落的血珠:“处子的血香,就是不一样”目光突然突然落到了君兮身上:“郡主的血,可能没这么好喝了,叫人家有点生气呢”
第三十章 出事()
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妖精似的女人抛媚眼,君兮寒毛都立起来了,也顾不得那个半死不活的男子了,君兮凌空翻起,躲过了胡姨娘那诡异靠近她的身法。
“郡主躲人家作甚?”胡姨娘掩嘴娇笑。
这女人一靠近君兮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不管了,先下手为强!
红鳞软鞭在她手中舞得烈烈生风,让胡姨娘再也靠近不得分毫,出鞭角度刁钻,力道迅猛,一时间倒是弄得胡姨娘狼狈不堪。
“倒是我小瞧你了!”脸上挨了一鞭子的胡姨娘,舔着自己嘴角的血有些凶狠地说。
闻言,君兮只看了她一眼,那个眼神,三分淡漠,三分睥睨,君兮说:“飞云,捂住耳朵。”
司徒飞云露出和汤圆相似的星星眼:“你会那门失传已久的武林绝学——狮吼功?”
君兮没有说话,司徒飞云眼里全是崇拜,听话地捂住了耳朵。
胡姨娘面上有了慌乱之色:“怎么会回京的分明不是狂狮骑主”
君兮深吸一口气:“君琛————你给我滚下来————”
这一嗓门吼得那叫一个气壮山河,空旷的山谷间一直回荡着那句“滚下来”。
胡姨娘被吓得一个屁股蹲儿,可是她站的地方是个陡坡,直接一路滚了下去。
司徒飞云看得目瞪口呆:“这样也行?”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是君琛和燕望北。
君兮没有说话,倒是司徒飞云一脸惊异:“你们刚才一直在这附近?”
燕望北咳了两声,没有说话。
君兮翻个大白眼,说:“我得回去练枪了。”
司徒飞云有些生气地看了他们二人一眼,道:“你们知道方才有多危险吗?要不是君兮妹妹机灵,我们可能已经被那个该死的女人拿下了!”
君琛一贯清冷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谁让你们过来的?弱者就不该做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事!”
“你!”司徒飞云气得跺脚:“你到底是不是君兮的童养夫啊!”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追君兮去了。
燕望北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子臻呐,你话说得会不会重了些?”
君琛漠然瞥了燕望北一眼:“元帅心疼了?”
元帅嘴角扬起一个带了几分痞子气的笑,一巴掌拍在君琛肩上:“本帅心疼什么,本帅是怕你心疼!”
好不容易才拐到军营里来的人儿,要是被他气跑,他看君琛怎么办!
君琛一扬手臂,甩开了燕望北的手,道:“有人想扳倒燕家,元帅还是好好想想暗处的人是谁吧!”
被君琛这么一说,燕望北痞子气的笑里带了几分戾气:“想亡我燕家的,除了西伯侯那个老匹夫还能有谁!”
君琛皱了皱眉道:“那个女人身法诡异,不像中原人会的武功。”
“外邦”燕望北猛然想到了什么,道:“子臻,此事得你亲自去”
君兮再次见到君琛,是在半月之后,这半个月,君兮进步挺大,偶尔也能挑飞墨姨手里的红缨枪。她的陪练,由一个八宝,变成了八宝和司徒飞云。
马上就要过年了,同往年一样,君兮和君琛都是去国公府守岁的。
不过让君兮诧异的是,一个小兵传令来,说主帅找她。
燕望北找她做什么?
带着一脑门问号,君兮跟着传话的小兵到了主帅营帐外。
里里外外都是手持银枪的黑甲卫,气氛凝重无比,君兮心跳没来由慢了一拍。
守卫只允许她一人进去。
这架势也恁吓人了些!元帅该不会是想跟她摊牌吧?天地良心,她对君琛绝对没有抱任何非分之想,就是单纯地想抱个大腿
“郡主,您来了”燕望北面色十分难看。
君兮被他这声给唤得回了神,摸摸后脑勺干笑:“听说元帅您找我?”
燕望北面上闪过愧色,做了个请的手势:“子臻他”
君兮走到屏风后一看,怔住了。
第三十一章 梦魇()
君琛他
浑身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层层叠叠的纱布将他裹得跟个粽子似的,仍有鲜血从纱布里浸出来
“他怎么了?”君兮回过头来问元帅,语气里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颤抖。
“说来惭愧”燕望北沉重地摇了摇头:“那日郡主和飞云县主抓住了军中一个叛徒,我们察觉到此事与外邦有关。子臻亲自前往打探敌情,不曾想还是着了对方的道”
一瞬间君兮只觉得耳中嗡嗡作响,在她的认知里,君琛就是神一般存在的人物。她从没想过,这个“神”也会倒下。
如果君琛就这么陨在了这里,是不是以后的事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些想法不过都只在一念之间,君兮很快就冷静了下来,问:“大夫怎么说?”
燕望北面上又难看了几分,“子臻伤得太重,军医说,能不能醒来,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君兮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自己在床边找了个凳子,就坐下了。
燕望北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欲言又止。
君兮淡淡地瞥他一眼:“怎么,觉得我的表现不对?”
燕望北尴尬摸摸下巴:“是有点。”
君兮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掌捧着下巴,声音没什么起伏地道:“就算我悲天呛地大哭一场,他又不会马上就醒过来。”
燕望北被噎了一下,道:“郡主真看得开。”
君兮看着重伤昏迷的君琛道:“其实我一点都看不开,可是人生不如意的事多了去了,要是每件事都郁结于心,我可能早就呕死了。比如现在,我都快十七了,在京城的贵女圈子里,我都算得上是个老姑娘了。本来就指望着君琛娶我的,可他要是醒不过来了,依着京城那些舌烂莲花的媒婆,我还指不定要嫁给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燕望北面上有些尴尬,他没有想到君兮竟然毫不避讳地谈起了男婚女嫁的事。但是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