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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琛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叹了一口气:“都说了不要总是哭。”
君兮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君琛。”
拦在她腰身上的手僵硬了一瞬,随即更用力抱住她,却仍然只清清冷冷应了一声:“嗯。”
“这是哪里的钥匙啊?”哭够了,君兮又开始问。
君琛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的私库。”
君兮一瞬间精神了:“你屯小金库干嘛呢?”
这个问题,君琛现在还真回答不了她,所以又是沉默。
不过君兮又想起来自己要说的事了:“祖母塞给我一个小白脸,我都是你养着的,我拿什么养小白脸啊”
那股可怜劲儿哟
君琛心情莫名愉悦了起来,说:“你的确养不起。”
君兮又有点心塞:“要是只管饭的话,还是可以的。”
君琛看了她一眼,有些粗粝的大手抓住了她的爪子,指腹揉着她肉乎乎的爪子,说:“嗯,他们吃的不多,但是顿顿都得有人参燕窝,穿的不厚,就是布料有点贵,千两一尺吧。还喜欢涂涂抹抹,胭脂水粉一个月也就几千两”
听君琛分析完了,想起前世当皇后时,后宫那些美人的开销,君兮狠狠地抖了抖,意志坚定道:“我自己都养不活了,还养小白脸,不要不要!”
君琛满意地勾唇:“嗯。”
不妨君兮一把拽住了他的领口:“我要娶你!”
再不下手就来不及了!她记得太子就是在年后就上门提亲的,这辈子她可不想再去皇宫溜达了。
而且柳嫣然那女人要是那天也被皇帝老儿想起来了,要把她接近皇宫的话,凭着柳嫣然那股作死劲儿,君兮觉得自己天天见到她的可能性很大,她一点都不想去趟皇宫那趟浑水啊!
君琛唇角高高勾起,眼神却意味不明地睨着她:“我不是要么好娶的,郡主殿下。”
“我没跟你开玩笑,是说真的呢!”君兮急了:“要不你娶我也行啊!我娶你,君氏云骑就是你的聘礼,你娶我,君氏云骑就是我的嫁妆!”
君琛眸子一眯:“你以为我是想要君氏云骑?”
君兮不懂这人突然又发什么神经,她都把她的底牌送给他了,怎么他还是这副表情?手一痒,君兮直接在他脸上捏了一把,捏完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些什么,只得收回手,色厉内荏道:“本郡主好歹也是京城第一美人儿,你娶了我又不亏!”
君琛直接枕着手臂躺倒了屋顶上:“今天的话我不会当真,你自己想清楚了再说。”
她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么清楚过,重生不就是为了抱上他的大腿吗?
君兮咕隆两声:“我想得很清楚啊”
君琛闭上了眼:“你是怕了。”
只这一句,让君兮再也说不下去。
他说的没错啊,她的确是怕了,这辈子突然冒出一支君氏云骑,她又是镇北王唯一的血脉,君氏云骑唯一认可的主人,说白了,就像是一个傻子突然捡到了一块金砖,谁都想哄了去。
连国公府都打上她的主意了,小白脸都往她床上送
皇家她最担心的就是简单粗暴地,太子直接上门提亲,要真是那样,可不就是走了上辈子的老路了吗?
她想跟君琛合作,可是君琛明显不想蹚浑水。
可是可是君琛那家伙明明老对她动手动脚的,现在又想置身事外了?
君兮气闷,趴着他身上威胁似的龇了一口小虎牙,手一发痒又扯着他的脸泄愤:“我要娶你!我要娶你!你不是有点喜欢我的吗?簪子都送我了!怎么就不愿意啊,明明前几天还跟我说要成亲来着”
君琛躺着,任她蹂躏自己的脸,明明是他在仰视她,可君兮还是觉得那目光幽深得不行。
“那叫做过了这村没这店,郡主。”君琛幽幽地开口。
君兮:“”
她愤愤起身:“那算了,反正现在想娶我的人多了去了!”
脚步还没迈开,膝盖不知怎地一软,她又趴下去了,唇好死不死地擦过君琛嘴角。
她还没反应过来,那双铁壁就极为熟练地箍上她的腰,薄唇碾过她的樱唇,君琛在笑,发自内心的笑,他说:“郡主,我心悦你。”
嗓音温柔得消融了夜色,
何谓倾城妖孽,眼前这个就是啊!
他笑起来怎么可以这么好看!
夜色明明很暗,可是君兮就是无比清晰地看到了君琛眼底的幽光,心跳得有些快,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其他的
君琛的脸又压下来了
他们也算是接过好几次吻了,但只有这一次是温柔的,也只有这一次,君兮是没有分神的,甚至到后面的时候,她还配合了一下,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喘。
在屋顶上,寒风阵阵的,可君兮就是觉得热了起来。
她她怎么就哎,果然男色误人呐!
君兮有点纠结,她本来就只有一点小聪明,可是这点小聪明在君琛面前,还全都不见了!
君琛眯着眼看她懊恼的样子,突然抬起头又在她丰润的唇上咬了一口。
君兮吃痛,嘟嚷道:“你又咬我!”
君琛极为愉悦地开口:“那你咬回来?”
刷地一下,君兮直接脸红到脖子根,她别过脸去:“无耻!”
第四十三章 他的逆鳞()
小腹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意,君兮一下子锁紧了眉头,“唔”
君琛面上一变,问:“怎么了?”
“肚子疼”君兮说话都带上了颤音,像是一只大手,抓住了那里的血肉,在用力往下扯
听到这里,君琛面色一变,“是因为受凉了吗?我这就带你下去。”
君琛带君兮回的是他的厢房,他轻功极好,不过几个跳跃间就到了,可这么点功夫里,君兮已经疼的满头大汗了,脸色也苍白了起来。
君琛一脚踢开门把她放到了床上,从笼箱里找出一个汤婆子给君兮捂上了,“你先忍忍,我去厨房给你煮红糖水。”
不知是不是他之前就备好的,汤婆子竟然是热的。
“不不是”剧烈的疼痛让君兮把唇咬得发白,汗水沾湿了额前的碎发。
只这么几个字,君琛奇迹般的明白了她说的是什么,一把扣住了她的腕儿把脉,凝神探了好几次脉象,都只是气虚,没有什么不妥。
从来不知道怎么安慰过人的他,只得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乖,痛过这一阵就好了”
君兮气得想咬他,她也的确咬了。
她身体倍棒,从来都没有因为来葵水痛过,可是现在这痛不欲生的感觉尝到了满口的血腥味儿,君兮也没有松口,眼泪扑簌簌直往下掉。
君琛突然卡住她的下颚,不知怎么用力的,君兮就松开了口,君琛再次给她把脉时,神色有些复杂。
然后把她翻了个身,按了她后背几个穴位。
剧痛几乎是一下子就消失了。
君兮半死不活地趴在床铺上,好半天,君兮才缓了过来,“你就说吧,你是不是故意的!”
明明可以点穴止痛,还让她痛了半天。
君琛没有回答她,而是拔了她一根头发,倒了杯冷茶,头发在冷茶里沾过后就被他扔进了烛火里烧了。头发遇到火缩成一团,橘色的烛火里冒出几股青烟,然后“嗤啦”一声窜起一大股蓝幽幽的火苗,瞬间又不见了。
君兮看得一愣一愣的,她问:“那是什么?巫蛊之术?”
君琛微微有些诧异:“你知道。”
自然知道,上辈子当皇后的时候,皇宫里那些妃嫔整出的幺蛾子还少吗?不过对君琛可不能这么说。
君兮道:“我在闲书上看来的。”
一想到那邪门儿的东西君兮就起鸡皮疙瘩,她可怜巴巴地问:“那我身上的巫术解开了没?”
君琛道:“小把戏罢了,没事了。”
眼底却闪过嗜血的杀意。
听到君琛这句话,君兮就彻底放心了,缩在被子里咕隆道“谁在背后给我扎小人啊”
君琛给他压了压被角:“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这算是他们第一次一起守岁,君兮睡得很安稳,君琛却是彻夜无眠。
万籁俱寂的夜,除了风雪呼嚎,还有鬼魅般的黑影在沉睡的屋檐间跳跃。
那一夜厢房的灯火未熄,那一人伏案眉间煞气凛冽,那一笔写出多少人的命运,那一纸又决定了多少人的生死
这个除夕夜,蔓延着血腥的气息。
只因为有人触了他的逆鳞!
天将明的时候,君琛才回到自己的床榻前。微弱的烛光里,她的女娃娃睡得正香,身体蜷缩成一团,只有一个小脑袋露在外面,可怜又可爱的模样。
君琛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很久。
常年习武有些粗粝的指腹轻轻划上了少女的脸颊,指下的肌肤,光滑,温润,奇迹般的平复了他血液叫嚣的爆戾。
也许是睡梦中也感受到了那有些硌人的触觉,少女漂亮的眉皱了皱,微微躲了躲。君琛都准备收回手了,她却又把半张脸都放进他掌心。
有温润的液体顺着她眼角滑落到他掌中,是她的泪。
他似乎被烫到了一般,有些怔愣,就听见一声呢喃:“哥哥”
她并没有醒,只是在睡梦里无意识地呢喃。
君琛却眯起了眸子。
肆无忌惮地打量那张美到让人心悸的容颜,许是他的目光太过放肆,让她在睡梦中也缩了缩脖子。
他倾身吻了吻她鬓发,贴着她的耳朵缓缓道:“君兮,我会护你一世安稳。”一字一句,无比慎重。
天刚亮的时候,院中传来了脚步声。
君琛眸光一冷,抬脚往门外走去,房门打开几乎没有声音,前来的仆人欲敲门的手还举着,有些错愣。
俊美有如神坻的男子周身气息冰寒,他开口了,嗓音比这严冬的清晨还凉薄:“带路吧。”
仆人拱了拱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