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范东平一听,身上就吓出了一身凉汗来。俗话说,这人世间除了割肉疼,就数着出钱疼了。为了今天给这个官二代订婚,他这个黄沙镇矿业公司的总经理,已经是出了大血了,怎么还要向他要钱呢?这还有完没完了?
范东平一听说又要钱,心里就满是不高兴。于是便赌着气说:“没有钱了!这不时不响的,又事先没有个通知,我去哪儿弄钱呢?我又不是银行的行长,即便是银行的行长,这会儿也下班了。”
李承云一听,那火便不打一处来。“看,你那个驴脾气又上来了不是?你要不是在这个位置上,我能找你要钱?不是早就不让你干了吗?是你哭着喊着地要干,可让你干你又不尽心尽力。每次给你要个钱,都像是割你的肉似的。你要是再这样,就干脆让人家将起码干,你到一边歇着去!”
一提起这将起码,范东平就更是生气。那jb个脏人,凭什么啊,就想来当黄沙镇矿业公司的总经理,还不就是凭着他有一个浪姑姑吗?可这些话,范东平又不能说出口,只好把一肚子的气再咽回自己的肚子里。他知道面前站着的这个白毛老县长,早就动了换他的心思了。为了保住这个总经理的位置,他范东平也没有少费心思。但想过来,想过去,最好的办法还是先忍着。
于是,范东平便只好又换上了一张笑脸。说:“你不要动不动的就换我,换上谁又能比我更听你的话呢?说句实在话吧,要是你李县长花钱,我范东平二话不说。可这钱,”说到这里,范东平坏笑了一下,“不都让这些贪官们糟蹋了吗?这一分一角的,可都是俺们黄沙人的血汗啊!”
“你少说点操蛋话。什么要是我花钱,我他娘的花钱为了啥?还不是为了弟兄们的利益?就说今天吧,要不是我,你能和市委书记坐到一起?”白毛老县长振振有词地说着。
可范东平心里却不认账,什么jb为了弟兄们的利益,还不是为了自己升官发财?啊,来参加这么个jb仪式,我们好像是沾了多大便宜似的。花了这么多的钱,才在角落里找了一个座位,比去中央电视台看一场春晚的门票都贵,谁稀罕啊!
但范东平心里的这些话是不能说出来的。他怕就怕这个白毛老县长一动怒,把他这个黄沙镇矿业公司的总经理给撸了。要是那样,他带领乡亲们辛辛苦苦创建起来的企业就彻底中饱了这些贪官的私囊了。要是到了那一步,他们黄沙镇的乡亲们就什么利益保障也没有了。就仅仅为了保住乡亲们的那一点可怜的利益,他在这个白毛老县长面前也得委曲求全。
范东平假装热情地凑到了李承云县长身边,含着笑,问:“李县长,你还需要多少钱啊?”
李承云一听,就又动了气。“什么***我还要多少钱?这不都是给领导办事吗?我可对你说了啊,这是市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刘卓然吩咐让这样办的。这个人物,我不是已经给你说过了吗?他要不了多长时间,可就是磁州这片土地上的土地爷了。你要是不听他的话,你这个矿业公司的总经理,我不免,也有人会免你的。”
范东平听了,心里就更是有些愤愤不平。心想我一个小小的矿业公司经理,犯得着他管吗?可他也知道,在这没有规则的官场上,谁手里掌握着钱,就是当官们捕捉的对象。而且他更知道,这个白毛老县长和那个秃顶的刘副部长,走得特别地近。更重要的是他范东平也了解,那个刘副部长可比眼前的这个白毛老县长还要狡猾,还要贪婪,还要难对付。
想到了这一点,范东平也就什么也不再说了,陪着笑,说:“不管是谁吧,反正我就只听李县长的话,你说让我干什么吧?”
“哎,这不就对了。你要是早点这样,我们还犯得着费这么多口舌吗?”说到这里,李承云放低了声音,咬着范东平的耳朵根子说,“刘卓然部长为了讨好白新亮书记的爱人,想再以他个人的名义送一笔大礼。”
范东平听了,便点头。问:“那多大算个大啊?”
是啊,送多大算个大啊?李承云想了想,以他一个土县长的眼光,要讨得市委书记老婆的高兴,哼,起码也不能下来二十万吧!春节前,下边一个乡镇的书记送他老婆一个红包,里边还包着九万块呢。他老婆才算个什么啊,不过才是一个常务副县长的老婆。与人家市委书记白新亮老婆比起来,连个小拇指头也不算呢。
于是,李承云便咬着范东平的耳朵,说出了一个数目,着实把范东平吓了一跳。
第二二七章 要下黑手了()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二二七章要下黑手了
广场街派出所的所长刘武,和市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刘卓然都是一个乡的,还有点拐弯亲戚的关系。要不是人家刘卓然部长的关系,他刘武也不可能调到这青原市里来,更不可能当上这广场街派出所的所长。这广场街派出所,连市委都在管辖范围内,这所长可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
也正是有这层关系,刘斌对刘卓然一直怀有一种感激,总想找机会报答一下。可这么多年了,他从一个小干警,一直升到了派出所的所长,也没有遇到一个报答的机会。
可就在他不想的时候,机会却来了。那一天上午,他突然就接到了刘卓然的电话,让他赶紧的到他那里去一趟。于是,刘武连忙放下手头的工作,慌里慌张地跑到了市委宣传部,喘着气问:“姨夫,啥事儿?这么慌张的?”
刘卓然用手指着他,说:“谁慌张啊,就你慌张。来,我给你说个事儿。”
于是,刘卓然便把宣传部机关里有人喝下了毒药的事儿说了。那刘武一听,便慌了神,说:“哎呀,这在我们公安内部,可要算一件重要的案子啊。我得赶紧向市局报告去。”话还没有说完,那刘武便戴上帽子往回跑。
刘卓然一把拉住了刘武的衣襟,训斥道:“我这话还没有说完,你慌着个啥?来,我给你慢慢说说。”
于是,便这般如此地说了一遍,那刘武一边听一边点头,最后如同突然醒悟了似的“啊”了一声,说:“姨夫,我明白了。别的事儿我办不好,可这点事儿还是能办漂亮的。”
现在,刘武就坐在派出所的审讯室里,看着坐在被审讯的柳欣梅。他在想怎么样才能把刘部长的意图落实到位,有一个完美而又出色的交待。
刘卓然向刘武交待说,其实这个柳欣梅是没有什么事儿的,只是想灭一灭她身上的那股傲气。哼,就这点事儿,他刘武还能办得不漂亮?大凡一般人进到这审讯室里,自己就胆怯了,用不着怎么样审,就吓得什么都交待出来了。
有一天,派出所在例行检查时,在歌厅里逮住了一个正抱着小姐啃的一个处长。那处长一到这里,便浑身哆嗦起来了。刘武还没有开口,那处长就“咕咚”一下跪在了地上,声音颤抖地哀求道:“刘所长啊,看在我这么多年来热桌子凉板凳的份儿上,你就绕了我这一回吧。我其实也没有怎么着她,就是动作过份了点。”
刘武冷笑了一下,说:“你不要在这里给我斗心眼儿了,你以为我们是给你闹着玩啊?其实,你早就被我们监视了。要是你就这么点儿事儿,我们能把你带到这里来吗?告诉你,把你带到这里来,也是照顾你了。你要是不想在这儿说,那你就去纪委说吧。”说到这里,刘武装出一副就要离开的样子。
这一来,可把那处长给吓坏了,连声道:“不,不要,我就在这里说。大不了你们罚我点钱罢了,我可不想让纪委的人知道。”
于是,那个处长便把曾经带那个歌厅女孩开房的事儿说了。还连夜让一位知心的老板给送来了一万元的罚金,连收据也不要就屁滚尿流地走了。
刘武想,面前的这个柳欣梅来到了这里,心里能不紧张?
凭着刘武办案的经验,你如果越是沉默,嫌犯心里就越是紧张。于是,他就什么也不说,只是用眼睛盯着面前的柳欣梅。
然而,让刘武大感意外的是,面前的这个柳欣梅比他还能沉得住气。他不吭,那柳欣梅也不说话。他用眼睛盯着他,她也用眼睛盯着他,一点也不回避。这样相互看了不到一分钟,刘武反而有些沉不住气了,先自把眼睛转到一边去了。心想,看来这个柳欣梅果然不是那么好斗的,怪不得连姨夫那样的人也说她傲呢?
那么,怎么样才能煞一煞这个柳欣梅的傲气呢?按说把柳欣梅带到这里来,也就够给姨夫面子了。因为刚才他虽然带着人去柳欣梅办公室忙活了半天,其实并没有检查出什么来。只是在那茶杯里检查出一些可疑的成分。至于究竟是什么,让化验室化验了半天,也没有出来一个肯定的结果。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肯定不会使人致命。既然故意杀人的因素已经排除了,而且又没有什么铁的证据,却武断地认为就是柳欣梅投的,把人家带到这派出所里来,本身就是违规的了,还能再怎么样呢?
可是如果就这样把柳欣梅放了,刘武总觉得有点不是太完美。他好不容易逮到了一次为姨夫刘卓然效力的机会,总得让他满意才好啊!这样想着,刘武便产生了进一步采取措施的打算。
于是,他对坐在旁边陪审的小刘说:“你先出去一下,我要单独审讯这个嫌犯。”
那小刘一听,便有些为难。屁股左右晃了几下,就是不肯离开。
刘武有些急了,扭头瞪了那小刘一眼,很是不高兴地说:“不是叫你先出去一下啊?你耳朵有毛病啊?”
小刘是从警校刚分配到所里不久的学生,哪里敢不听所长的话啊!可是,让他这样出去,他也很不情愿。因为警校讲义上明明写得清楚,一个人是不能随便审讯嫌疑人的。虽然他刚参加工作不久,但他还是鼓起勇气提醒刘武说:“你一个人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