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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驾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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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母老虎’又没有通天彻地本领,如何能知晓我的行踪呢?这正是瞒天过海,天衣无缝,此计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飞霞知,你说如何?”

    洛青松竖起大拇指连声说好。原来,之前,许长佑在洛府看中一歌姬,名叫飞霞。从见到飞霞那天起,许长佑仿佛得了相思病似的,日夜不寐,只想这飞霞了。可是他又十分惧内,家中夫人甚是厉害,连娶了两房小妾都被夫人直接坑杀了。现在,他又想娶飞霞,又想瞒家里的母老虎,只能生出这么一个办法。

    话说到这份上,洛青松倒也不含糊,答应让许兄捡个良辰吉时,一乘小轿送飞霞过门。

    暖帘一掀,一股香风扑面,原来是凤彩进来了。她笑靥如花,进屋先给许长佑道了一个万福。许长佑知道凤彩在府中的地位,急忙站起来还礼。

    “什么事?”洛青松问道。

    凤彩回答说:“刚刚麟儿进来说,什么镖局的人在外面等候,好像是给小爷送生日贺礼的。回小爷,是直接收下呢还是打发他走?”

    此时已经是十一月二十,距离洛青松的生日十二月初八只有十八天了,这些天,正是外面人送礼的日子,等到了正日子,还有家宴伺候。洛青松对这些礼物原不在意,可今天不知怎么了,偏有了兴致。他站起身对许长佑说:“许兄,我们一起去见见天下闻名的红绸。”

    听说红绸,许长佑也蛮有兴致的。再说,洛青松又答应把飞霞给他,他更高兴了,乐得奉承。此时,洛青松就是说茅厕,他也得说香喷喷。

    洛府大堂,洛青松带着许长佑昂首而入,先后在大堂左右首分宾主坐下。凤彩引着公子进来。公子健步走入,见到洛青松也不拜,只微微一低首算是打招呼。洛青松乍一见到公子很是诧异,但并没有当着公子的面说破,反倒如不相识一样开口问道:“公子是龙凤镖局的人?你叫什么名字啊?”

    公子朗声回答:“本人姓艾名若晴,送红绸一批进京,贺洛参将生日诞辰。”公子却没有说奉谁之命,那岂不是要折了公子的身份。好在洛青松并没有听出这些弦外之音。

    “哦,原来是艾公子啊,久仰久仰。来,请上座。”

    上座,这里哪有什么上座,唯一的上座被许长佑坐了。许长佑看看公子,又看看洛青松,只得起来把位子让给公子。凤彩搬来一个蒲团铺到洛青松身下,许长佑挨着洛青松坐在地上。

    接着,洛青松又吩咐凤彩说:“去年杭州巡抚拿进来的‘龙井’应该还有一些,快沏茶来端给艾公子。”

    凤彩见又是什么不明来路的艾公子,心中越发不乐意说:“年下整理东西的时候不知放哪里了,我说还是喝信阳‘毛尖’好了。”

    这一下,洛青松脸迅疾拉下来,冷冷地说:“我说龙井就是龙井,多什么舌?”

    这么长时间,凤彩还是第一次被小爷训斥。她愣了一愣,然后迟迟钝钝地离开了。

    转眼,洛青松又换了一张笑脸对公子说:“艾公子,初来京师一定要在这里多住几日。无事,我可以陪着公子看一看京师的人物风貌,和江宁多有不同。”

    公子淡淡谢绝了洛青松的好意。她来这里是为了刺杀洛青松,不是和他套近乎的。一旁的许长佑也老大不乐意,本来他在上座坐得好好的,却被撵到下面来。这什么来头的公子,不过是一个送礼的,见小爷也不拜,神气还那么居高自傲,他以为他是贝子贝勒私访呢。

    想他不过是一凡夫俗子,许长佑故意卖弄学问说:“这位艾公子是江南人物,一定博有学问。试问,‘白露沾野草,时节忽复易。秋蝉鸣树间,玄鸟逝安适?’这诗中描述的情景,公子一定难以明白。”

    洛青松摆摆手,呵呵一笑对许长佑说:“我说许兄,我们今天似乎不是来比试学问的吧。我说让下面的人准备一桌好酒好菜,我们边吃边聊要比空谈学问有趣的多。”

    哪知公子半句谦虚的话也不说,朗朗回答:“明白倒难以明白,只是‘昔我同门友,高举振六翮。不念携手好,弃我如遗迹。’恐怕其中描述的心境,主事和参将也难以明白。”

    一时,许长佑有些郁闷,他用一首古诗十九首中的《明月皎夜光》中的两句刁难公子。而公子也用了同首诗下面两句回答他,抒发朋友相交不终、世态炎凉的状况。见难不倒公子,他有些气不过,正想再找一个难题难为一下公子。公子却站起来说道:“贺礼已经送到,若晴还有一些私事,先辞了。”

    说完,公子甩甩袖子,扬长而去。

第30章 人字号牢房() 
眼前这间牢房光线很暗,只有一线光从上面一扇小窗中透进来。牢房内有一张铺着毡草的木板床,中间放着一张小桌,上面摆了一碟花生豆、一碟腌萝卜,除此之外,一个海碗还有一坛子老酒。一四十左右的汉子席地盘腿坐地上,自斟自饮喝酒。

    牢门外,依旧摆了一张小桌,上面放了一碟花生豆、一碟腌萝卜,也有一壶老酒。一个狱卒坐在一方登上,隔着牢门和里面的犯人对饮。

    犯人洋洋洒洒地喝了一大碗酒,拍着胸脯说道:“我李玉麟为人磊落,从不做欺天瞒地的事情。想当年,跟着八王爷,做了恁多英雄豪杰的事情,李玉麟我从来就没后悔过。到现在,已经二十年过去了。玉麟我当年血气方刚,而今却已进入不惑之年。”

    狱卒夹了一块腌萝卜说:“我说李爷,说起我赵三,做的这番行当,不过是为了糊口饭吃,李爷的为人,我还是很敬佩的。”

    李玉麟拈着颈前稀稀松松的辫子又说:“谁说不是呢。玉麟我生是八王爷的人,死是八王爷的鬼,却不像许长佑虚伪卖巧之辈。说来当年,八王爷正春风得意,谁不荫伏咱的八王府?可是风声一变,四王爷当了皇上,这群宵小之徒立即转移风向,落井下石,可对得起当年八王爷对我们的恩情?这种人玉麟我实在看不起。这么多年,别说让我卖友求荣,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得为八王爷平反。”说完,少不得又多喝了好几碗酒。

    狱卒赵三连连说对,不过顺天府‘人字号’牢狱也不是轻易能出去的。赵三倒有心解救李玉麟出去,可外面层层关卡,没有主事许长佑的放行令牌,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说到此事,李玉麟又发出豪言壮语:“老兄,别费劲了,玉麟我虽然很想出这牢狱,可也不能拿老兄的性命开玩笑。”

    赵三却说:“李爷,这话严重了,赵三不过是丢个饭碗的事,又怎么能和李爷相比呢?赵三没读过书,不知道恁多大道理,但赵三明白,李爷用二十年的牢狱之灾证明了一件事:朋友就得交李爷这样的朋友,可为朋友生,可为朋友死,正大光明的一条硬汉子。赵三我正平最敬重李爷这种人,所以,我敬李爷一碗酒。”

    李玉麟被一名小狱卒说得心花怒放,想不到在这牢狱之中,也有可谓知音之人。他仰头大笑,举碗朗声说道:“想来玉麟还是在牢房中自在,身上既没有官袍加身,头上也不用戴那红顶绿顶帽子,堂中更没有什么公仇民怨,自自在在一个人,来来来,我们爽快地喝三碗酒。”

    赵三虽然不明白官袍加身是什么意思,也不明白红顶帽子说的是谁,不过听他这词甚是利落得紧,心想,读书人就是读书人,喝个酒都有这么多说辞。

    两人隔着牢门碰了一下海碗,然后咕嘟咕嘟地都灌进肚中。赵三喝了一碗酒,用手擦了一下嘴,大叫一声好酒。李玉麟干脆把海碗摔到桌上,直叫痛快。两人喝得豪兴大发,却听见外面一声暴喝:“李兄,你被关二十多年,性情却还是这么爽快,长佑我实在佩服得紧。”

    一听这声音,赵三急忙站起来,退立在一侧,迎接上司许长佑的到访。只见许长佑晃着慢悠悠八字步,春风满面地走进牢房来。不见则以,一见许长佑,李玉麟一脚踢翻桌子,站起来怒骂:“你这卖主求荣的看门狗,想当年,如果不是八王爷仗言救你,你早因为杀死朱乡绅被斩立决了。可你倒好,怎么报答八王爷的?诬告八王爷‘谋天之罪’的折子上,你第一个签名。借此你爬上了今天的位置,李玉麟我不愿意背这千古骂名,你就把我关押在此二十年。你卖友求荣卖得好能耐!”

    被那些年的同门好友骂得狗血喷头,许长佑依旧捧着那张弥勒佛脸笑嘻嘻的:“过了二十年,李兄依旧是肝火旺盛,要我说,应该找牢里的狱医给李兄把把脉,喝点疏肝的药才成。”

    “你奶奶才要把脉呢,李玉麟我不需要。我只盼着有一天,有人替八王爷报仇,把你这卖主求荣的狗贼杀死才好。如果能手刃你这狗贼,李玉麟我死亦何憾!”

    一而再、再而三被李玉麟喝骂,许长佑再好的耐性都被消磨殆尽。瞬间,他就换了一副面容,呲着牙,瞪着眼,面色紫涨。他从腰间也不知道摸出一件什么物事来,只见寒光一闪,李玉麟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很快,鲜红的血从李玉麟的袍子上渗出来。

    许长佑怒叫道:“你以为你还是当年的李玉麟,在八王府说一不二的王府管事?你现在只是我手下的一条狗,我要你三更死,你就不会四更咽气。我留着你,就是要折磨你,看你还如何嚣张,我就是卖主求荣了,看你能把我怎样?”

    李玉麟仰天大笑,右手颤抖地指着许长佑说:“好一个宵小小人!我就是要留着这条命,看你落个什么下场。那时,我一定如你的愿,挖出你的心去喂狗。我只担心你的心是黑的,连狗都不吃呢。”

    许长佑怒极,迁怒赵三,对着他就抽了两耳光:“早晚卸了你的嘴,看你还喝酒不?给我打开牢门,把这谋逆的犯人暴打三百大板,只打到他晕死过去才行。板子既不能轻了,还不能把人给我打死,我要让他看看,我这狗贼是如何攀龙附凤、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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