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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红翠怎么能和老母双………修?我不要双………修!”
公子也觉得此事不当,有意让红翠回来。谁知洛青松却说:“你这鬼精灵丫头,怕他一个老母?一时半会也轮不到你,轮到你,你拿别的事情搪塞一下就好了。”
红翠想也是,之前她也用过这一招。不过,脸上还是挂不来,心里只想拿人出气,她寒酸洛青松道:“你们男人没一个是好人,见了人家姑娘漂亮,一个个都想占为己有。”
洛青松说道:“红翠姑娘我可不是那种男人。”
红翠撇撇嘴道:“得了吧,你身边的几大红几大翠是干什么吃的?”
洛青松当着公子的面急表白说:“那是装样子的,让别人艳羡一番罢了,要说双………修的事情,我对天发誓,从没做过。”
红翠听着好笑,嗔道:“我又不是你的娘子,在我面前赌咒发誓什么?有这誓言,将来可对你的娘子说吧。”
洛青松也觉好笑,掩饰地说道:“你先跟着老母,我们今日回京师,有什么消息,你找人捎信给我或者你家公子都行。”
红翠反问道:“你是我的谁,我干嘛听你的?”
公子说道:“洛兄弟说得是。你也听梅冬说,三月初一,他们要进攻大内。我们还不清楚他们的计划,你留在老母身边,对我们很有利。”
红翠嘟囔道:“总是让我当奸细,难道红翠长了一张奸细的脸么?”
这时,公子少不得近前,好生抚慰她一番,这才送她回去。且不说红翠这边的事情,只说洛青松陪着公子,骑马双双回京师,在路上却又遇见一件稀罕的事情。
俩人喂足马儿吃了草料,这才不紧不慢、不慌不忙地转向回京师的路。回去的时候,洛青松不再故意绕弯子,直奔大路而来。公子话少,他就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公子聊。有时见了乡民扛着犁头什么的就故意惊讶,啊,那是什么东西?或者说道,这地里的韭菜长得可真好啊。
公子心道,明明是麦子非要说韭菜,是你的眼力有问题还是你故意卖傻?尽管如此,两人在路上反倒说说笑笑,不甚寂寞冷清。
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洛青松怕公子疲惫,说道:“我们找地方打尖,喝点茶水。”
公子略点点头。眼见前面飘着一个酒旗,应该就是店家。他们幷驾过去,翻身下马,洛青松把两匹马牵到栓马桩系好。酒保急忙从堂里迎出来,笑嘻嘻问两位客官用点什么。公子和洛青松还不甚饿,就随便要了三五碟菜蔬,洛青松又要了一壶老酒。洛青松刚要和公子坐下,低头见一人,不是他是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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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7章 客店方叙情()
格格驾到;第0087章 客店方叙情
且说洛青松正要落座,低头看见旁边坐着一人。濠奿榛尚这人不是别人,却是宫里的夏公公。洛青松在宫里见过他几次,知道他在宫里很有些势力。于是,洛青松站起来打招呼说:“哎呀,这不是夏公公吗?您老人家怎么到这山乡僻野来了?”
夏公公正在闷头吃面,听声音抬头,见是洛青松,也站起来笑着说:“是洛参将啊?真是巧,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句话正是洛青松想知道的,他明白太监不奉旨不敢随意出宫,夏公公到这里一定有目的。他想打探一下夏公公的来意,问道:“公公何妨这里来一坐?我们喝点酒,慢慢聊。”
哪知道夏公公却起身快步要走,嘴里说道:“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急着赶路,恕不奉陪。洛参将只管好好用饭,等我们回京师再好好叙叙。”
洛青松见此,只好就此罢休,自言自语道:“夏公公来这地方做什么?”
公子想到之前暗香说过,沈飞鱼在宫里和一个太监碰面,这太监莫非就是夏公公?经过冯广才的事情,公子就知道夏公公不是好人,难道他竟敢策划谋乱不成?
想到这里,少不得公子把自己的顾虑说一遍给洛青松。她怀疑夏公公就是无生老母在宫里的内应。红翠说教内有玉女侍者手机看小说哪家强? 手机阅读网,也有大护法,或者夏公公就是教内的大护法。公子有心要灭掉无生老母教,此时需先从大护法开始。杀了内应,至少谋乱的事情可以耽搁一下。然后再慢慢想办法。
她对洛青松说,现在趁夏公公还未走远。先解决他再说。听公子说得诚恳迫切,洛青松却一点也不忙。店家先上来一碟花生米。一碟木耳松花蛋。洛青松倒了两杯酒,一杯给公子,一杯给自己,慢慢地举杯说道:“忙什么,我们先喝杯酒。”
公子没心情喝酒,急道:“这会儿喝什么酒,再喝酒他可就到清河了。那时我们要解决他可不容易。”
见她着急,洛青松反倒越开心,笑道:“你求我啊。你求我解决他。像我这么一个掌门,杀死一个太监易如反掌。可我这艾兄弟就不行了,手无缚鸡之力嘛。”
公子以为他又要让自己开口叫什么哥哥,脸先红了一片。
洛青松说道:“你喝了这杯酒再说。”
此时公子只得饮下那杯酒。放下酒杯的时候,洛青松还特意检查一下酒盅,让公子张开嘴,看嘴里有没有残酒,避免她使诈一会儿吐掉。等确定酒确实被她喝进去的时候,洛青松才说道:“你说夏公公是教内的大护法?”
公子点头说道:“九成的把握。否则他去清河做什么?”
洛青松夹了一片木耳塞到公子嘴里,公子不好推脱,只好吃了。洛青松自己又夹了一粒花生米,慢慢嚼着说道:“杀了一个夏公公。还会有若干个夏公公出来?有夏公公在,我们还可以明确谁是内应,如果再换作别人。我们哪儿再找这一个去?”
公子明白了,他的意思是既然如此。索性就由着他走,到时候只要跟着夏公公就行。公子有些懊恼。心道,你说得固然不错,可是为什么要调侃我呢?又是喝酒又是求的,最后却不了了之。
想着想着,公子有些生闷气,只管呆坐着不说话。洛青松笑道:“兄弟你怎么了?你怎么和一个姑娘似的,动不动就生闷气啊。”
公子只是不说话。洛青松又倒了一杯酒给她,她却再也不喝了。洛青松也没有勉强,自己喝了那一杯,问道:“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明白,你倒是给我说说,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管他干嘛?无生老母教什么的,和你屁点干系都没有,你咸吃萝卜淡操心做什么?”
公子心道,此时不说明自己的身份却难明白。于是,她告诉洛青松自己是八王的遗腹子,这么多年一直住在江宁,年前才搬到京师来住。她虽说是没落的王族,可是毕竟是皇族的一脉,她不想看着邪教毁掉这大好的江山,让黎民再受乱世之苦。她轻描淡写自己的身份,只说自己是遗腹子,却没说明自己是女儿身。
一般人听到或者都该瞠目结舌了,这洛青松倒也很淡定。自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轻声说道:“这点我早看出来了,一般人也没有兄弟这气派。不过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装作是镖局的人?”
公子说道:“我和镖局的人算是朋友,正好我要来京师谋生,他让我捎点东西过来。不过是举手之劳,给人方便自己方便,何乐而不为呢?”
洛青松叹口气说道:“你说得轻巧,我可没有你这样的济世济人胸怀,免老百姓流离之苦,说得很是豪气呢。兄弟我只知道吃好喝好就好,其他的一概不管。”
公子见他神色黯然,劝道:“人各有志,这个却不能勉强。”
洛青松点点头,一连又喝了两杯,说道:“想必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吧?”
公子点点头。洛青松的家世她很清楚,当年他爹洛家声在年羹尧帐下做事。雍正皇上可没少靠他们排除异己,那声名赫赫的血滴子正是他们所做。据说当时京师官员闻血滴子色变,达到夜不敢寐的程度,生怕自己一觉醒来,脑袋没了。传言雍正元旦,雍正早朝问众大臣昨夜过节,大家作何消遣。有人说饮酒,有人说围棋,也有人说闲着无事,只有一个侍郎,面露难色,不好回答。等别人一个个都答完了,他自己才老老实实回答说,不好意思,微臣知罪,昨夜和妻妾们玩了一会儿牌。雍正笑道,玩牌有违禁例,不过昨日乃是元旦,你又只与家中人消遣,不得为罪。朕念你秉性诚实,特赏你一物,你持回去,和妻妾一起看罢。说毕,掷下小纸包一个。侍郎拿在手中,谢恩而退。回到家中,遵着上谕,取出御赐的物件,叫妻妾同看。大家一瞧,个个吓得咋舌,将昨日的纸牌,拿出来细细检视一番,恰恰少这一张。
想当年,雍正当皇上,全靠了这帮人,带头的首领就是年羹尧。他手下统领着众多英雄好汉,专门做这侦伺杀头的勾当。这血滴子,外面用革做囊,里面却藏着好几把小刀,遇见仇人,把革囊罩他头上,用机一拔,头便断入囊中,再用化骨水一弹,立成血水,因此叫做血滴子。
公子心道,如果不是你父亲做了那杀人不见头的东西,怎会有那多人死在雍正手下?想我父亲英明能干,为人又谦而有礼,众皇子多亲近与他,手下有众多英雄豪客、文人能士,也不免中他之怀。可是这么一个王爷,说圈禁就圈禁,临死还得了那样一个名儿。公子想起这些,心中悲痛难忍,刚对他的一点好感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闷声道:“知道又如何?”
这么一神思的功夫,洛青松竟然又喝了几杯酒下肚。他酒意微醺,坦言道:“外人只知道我父亲是病死的,你可知道我父亲死于血滴子罩下?”
这一点公子真没有想到,她失声问:“真的如此?”
洛青松点头道:“不要用那种同情的眼神看我,好像我很可怜似的。我讨厌别人可怜我,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凶悍,让他们都怕我,而我做到了。”
公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