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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已麻木,又哪来的同情和怜悯,再说,伤心和眼泪有用吗?”
绳子再次被拽起,他策马奔腾,她不得不奔跑,即使这样,还是被拽得跌跌撞撞,踉踉跄跄。
开玩笑,人能跟马赛跑才怪,这么娇弱的身体恐怕早已浑身是伤了,脚快断了,手腕也快断了,
马却还在狂奔,算了,太累了,由他拖吧,她扑了下去,泥土和石子划过脸颊,“舞唱琴,你不能怪我,这一次恐怕真的该下地狱了,替你活着真的太累,我已经尽力活着了#8226;#8226;#8226;#8226;”
意识渐渐模糊,终于一切归于黑暗#8226;#8226;#8226;#8226;#8226;
唱琴走进了一片白雾中,“小琴,”她回过头,“爸爸?”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爸爸对不起你,原谅爸爸好吗?”他老了好多,他的面前是一块墓碑,上面是她的照片。
她已经死了,再也回不去了,爸爸,就算道歉也太晚了不是吗?她毫不犹豫的向白雾深处走去。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两个人的对话。“他已经没有呼吸了,你让我救一个死人?”说话的人不可思议的说。
“你是神医。”另一个声音淡淡响起,不容置喙的肯定。
“呵,你这是什么理论?我再神也不能起死回生,再说了,她身份未明,万一是奸细怎么办?”
“这个不劳你费心,你只要治好她就行。”
“看起来,这个女人对你来说不只是一个俘虏那么简单。”神医的声音里有一丝戏谑。
“废话少说,到底救不救?”那家伙好像没耐心了。
第6章 可怕的毒蝎子()
神医有些无奈的声音响起,“好。我救。”
唱琴本已清醒却并不急着睁眼,装睡有时候也是一门艺术。
脸上一阵凉凉湿意,似是有人在为她上着药膏。
“她的伤很很重,你既然留她一命,又何必这样对她?
外伤好治,但是她若没有活下去的坚持,别说神医,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三天了,能醒早醒了,还是算了吧,我的药很贵的。”神医半真半假的说。
“朕什么时候缺你药钱了?她不醒,你就不准走。”他是真的生气了,这么多年来,他从未在他面前自称过‘朕’,顾悠然不再吊儿郎当,认真上药。
手臂的疼痛让她不禁呻吟出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的脸,眼睛真漂亮,这是她第一眼的感觉,又是一祸水,神医还长那么帅,让患者情何以堪?
顾悠然不解的看着她,怎么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嫌弃?
他不是在尽力救她吗?有得罪她?
唱琴收回视线,伸手想摸摸自己的脸,又一阵疼痛传来,不由咬住了唇。
“你傻吗?手上有伤还乱动。”
顾悠然生气的将她的手固定,动作却异常轻柔,心中一暖,这个神医倒是挺可爱的。
“我的脸是不是毁了?”她的语气淡淡的。
看着她左脸厚厚的纱布,他不知该怎么说,容貌对女人来说是很重要的,有些犹豫的点点头。
唱琴笑了,“毁就毁了吧,真毁了也好。”说得平淡无奇,仿佛那不是自己的脸,顾悠然愣住了,这个女人或许真的与众不同。
她有让这个年轻帝王紧张的本钱,但是,这到底是福还是祸?
他看了看同样有些震惊的帝王,一个对自己都如此冷情的女人还会屈服于人吗?
“我已经没事了,你们想要怎么折磨我就来吧?一次折磨够,省得浪费药物和时间。”
她认为治好她不过是为了更多的折磨她,他就是传说中的冷酷帝王洛天羽啊,怎么可能轻易让她死,他是要她生不如死吧?
洛天羽的脸色一沉,顾悠然识趣的退了出去。
第7章 你是君王 杀人算什么()
唱琴不知道的是,当她昏迷那一刻,洛天羽几乎是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赶到顾悠然的别院,将还在被窝里的神医硬拖了来。
洛天羽坐到床边,她向里缩了缩,防备的看着他。
洛天羽叹了口气,拉起她的手,就在她以为他要剁掉这只手时,他打开了药膏,轻柔的给她上药。
她惊讶的看着他,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明明是他将自己弄成这样,现下却又来这一招,是怀柔政策吗?
“你既然是天翼皇帝洛天羽为何不追问我的来历?
是对自己过于自信不屑知道,还是知不知道都无所谓?
假如我是奸细,你又该拿我怎么办?”
他为她上好了药才回答:”你恨我吗?我杀了跟你一起生活的人们,还有那个少年?”
“你是君王,杀人算什么?
难道我这样幸存下来的弱女子连恨的权利都没有,还要对你感恩吗?
虽然我可以对血腥和杀戮无动于衷,却并不代表不恨,所以你记住,对我好的,我会永远记住,但是仇恨也是不可能忘记的。”她冷冷的说。
闻言,他双眸危险的冷凛,满身杀气,锐利冷厉的眼神狠狠的锁着她。
眼见他抬手一掌劈来,唱琴闭上眼,只听一声闷哼,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睁眼一看,一个黑衣人倒在,四周全是血红的大蝎子,一阵恶心,差点吐出来。
蝎子,又是蝎子,脑中浮现两年前的画面,奶娘浑身爬满蝎子,身体瞬间腐烂,一点点化为一滩血水。
前所未有的恐惧,唱琴失了冷静,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本以为已经忘记,但是她错了,这件事将永远成为她的梦魔。
眼泪落下,这仇她是一定要报的。
看着那一滴泪,骆天羽心中有根弦被狠狠的触动。
他静静搂着她瘦削的肩,眼中却划过一丝精光,一个小小的异族女子是不可能引来这样专业的杀手的,看来她的身份的却不简单。
或许是真的太累,亦或许是很久未有的温暖怀抱,唱琴竟无知无觉的睡了去。
………………
各种求
第8章 一碗药,一场交易的应允(1)()
“陛下!”帐外一声恭敬的轻唤,
“进来。”洛天羽恢复以往的冷酷。
黑衣人递上一只袖箭,洛天羽嗅了嗅,脸色一变,“化骨散?”黑衣人恭敬的说:“和蝎子毒一样。”
洛天羽冷笑,“还和潇王妃中的毒一样。”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影,继续追查毒蝎子的出处,让风暗中保护她。”黑衣人领命,“主子,舞琴的身份值得怀疑,您要小心,属下告退。”影出了营帐。
洛天羽看着的人,若有所思,轻抚她水嫩的脸,“你到底是谁?”
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但愿你不会成为我的敌人,否则,无论你是谁,只要威胁到我的地位和权势,都必须死。
唱琴撑起身子,发现自己正在马车上,一旁照顾她的却是顾悠然。
看着他的侧脸,有些恍惚,这具身体的记忆里仿佛有他的印象。是否也是曾经认识的人?
顾悠然回过头,淡淡一笑,“醒了?觉得怎么样?”她愣愣的看着他,半晌,“我要见他。”顾悠然自然知道她指谁,朝外朗声道,“停。”
随即掀了帘子出去。
取而代之的便是一脸冷色的洛天羽,手里一碗黑乎乎的汤。
唱琴眉头轻蹙,摇了摇头。
骆天羽见状先将汤放在了一边。
唱琴脸上的伤仍然包着药膏,看上去甚是滑稽,骆天羽有些想笑,却在看着她凝重的表情忍了下来。
“我们做一项交易,我的命由你保护,我告诉你你会想知道的这件事。你是皇帝,金口玉言,我等你一句话。”
洛天羽深深的看着她,笑了笑,“凭什么你会认为你知道的事情是我想知道的?”
唱琴只是认真的看着他,并不回话,表明着自己的态度。
骆天羽挑了挑眉,靠近她的脸,暧昧的在她的耳边吐息道,“你也可以以另外一种方式让我来保护你的命,如胶似漆的那种。”
唱琴不予理会他的调情,一把推开他的脸,连名带姓的喊道,“骆天羽!”
这个帝王果然奇怪,传言说他残暴无情,接触以后却是阴阳怪气,莫名其妙。
第9章 一碗药,一场交易的应允(2)()
完全没有第一眼见到的冷酷严肃,有时候甚至似痞子无赖。
骆天羽耸了耸肩,曲膝坐下,手指轻敲着膝盖,斜眼意味深长的看着正襟危坐的唱琴。“你是踌定我不会杀你,有恃无恐了,天底下也只有你敢这样叫朕。”
唱琴笑了,“那天君是应还是不应小女子的交易?”
骆天羽看了看几上的汤药,示意着,“一碗药,一场交易的应允!”
唱琴没想他竟会以此来要求,皱了皱眉头,还未喝下便有呕吐的感觉。
忍了忍,抬眼,骆天羽摊手指着碗,微笑着扬了扬眉。
命到底比药重要,唱琴终究是喝了,咽下满嘴的苦意,却在对方眼里看到一闪而过的戏谑。
忍下翻白眼的冲动,唱琴终是入了正题,喃喃道来:“我不是异族人。
我娘是天翼第一舞,我的名字叫舞唱琴,我爹是天翼权倾朝野的宰相东方悬。”
洛天羽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却也还是一愣,收了嘴角笑意,坐直了身子抬手示意她继续说。
“三年前,我与母亲和一干人等被关进天牢,还没等到审判,就被一场大火袭击,我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活活烧死却无能为力。
没被烧死的我和母亲还有几个丫头家丁逃出不到两里,遇到一群黑衣人,他们见人就砍,根本不听任何话语。
母亲死在我怀里,她的血喷了我一脸一身,奶娘拼死护我逃走,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奶娘也是会武功的。”
唱琴脸上是痛苦和悲哀,深吸口气继续说:“后来,开始了无休止的追杀和逃亡。
无论我们逃到哪里,都会遇到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