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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真的全城都得了同一种怪病了吧。”北冥烈风也跟着皱了眉头,说道。
谢霜凌心中也满是疑惑,说是怪病,其实就是血糖低而已,血糖低的人睡的沉,不容易被叫醒,偶然被叫醒了还会有起床气,走进床铺,县令仍旧打着鼻鼾。
二人对视了一眼,谢霜凌看着鼾睡的县官,说道:“不对,他不是得病了,他只是睡的太熟了而已,你回忆一下,咱们进了那么几家,哪有一家有呼噜声的?”
北冥烈风听罢,用剑鞘碰了碰县令肥胖的肩膀,县令竟然被惊醒了,看到北冥烈风和谢霜凌两人,眼中充满了恐惧,“你、你们要干什么?”
“醒了?”谢霜凌看了北冥烈风一眼,再看回县令,“县令大人,别害怕,只要你好好回答我们的问题。”
“你、你们要问什么?”县令看着北冥烈风和谢霜凌,脸上充斥着恐惧。
谢霜凌很满意县令的表情,看着县令,笑说:“县令大人,你是从什么时候来到丰州的?”
县令颤抖着身子,回答道:“本官、我、我是十年前来到这里的。”
“十年啊……”谢霜凌看了一眼北冥烈风,继续转头看县令,“那丰州的百姓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县令一脸茫然地看着谢霜凌。
谢霜凌扇了县令一巴掌,说道:“你不知道怎么回事,那记得丰州以前发生过一场瘟疫吗?”
县令一愣,眼神闪烁,但又立马恢复了方才恐惧的模样,“什么瘟疫,本官……我,不知道。”
“不知道?天下人都知道丰州有瘟疫的事情你会不知道?”谢霜凌微微一笑,说着就要继续给县令一巴掌,吓的县令急忙护住了脑袋。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丰州有过瘟疫?”县令大人躲着谢霜凌,见那巴掌没有下来,小心的从指缝中露出眼睛,恐惧的看着谢霜凌说道。
谢霜凌看了北冥烈风一眼,拿出方才出门之前叫北冥玥画的华药仙的画像,扔到了县官的面前,“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县令颤抖着手,拿起画像,只看了一眼,慌忙的有扔到了一边,直摇头,“没……没见过,这是谁啊?”只是闪烁的眼神,和微皱的眉头,出卖了他的想法。
谢霜凌与北冥烈风对视一眼,都留意到了县官的异样,只是没有点破。
大概是感觉谢霜凌和北冥烈风并没有什么恶意,县令说话倒是不抖了,“两位来这里就是要问本官这?”
“那你以为我们要问什么?”谢霜凌揪着县令的衣服,阴暗的房间里,微微一丝冷笑,让县令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
“没、没什么,要是两位问完了的话,就回去休息吧。”县令慌忙堆起了笑脸,看着谢霜凌,讨好的说道。
“嗯,那县令大人也好好好休息吧。”谢霜凌看着县令,微微一笑,说道。
“哎、哎,好的。”县令明显松了口气。
谢霜凌带着笑容,往门口走去,就在县令以为她要离开的时候,忽然转身,说道“对了,县令大人!”
原本舒缓了一口气的县令,又坐起来,“女、女侠还有什么事吗?”
谢霜凌看了一眼县令,嘴角勾起了笑容,看似很是和蔼的说道:“街上那些告示之类的东西我看着怎么这么碍眼呢?明天要是还见到那些告示的话,我还会来找你的,又或者直接把你接到我们住的地方,或许这样我会比较安心一点。”
县令一听,连连摆手,“这些东西,本官保证,明天不会出现在女侠眼前了,保证不会了。”
“乖。”谢霜凌微微一笑,只是这站的角度很是问题,窗外的月光恰巧投射在谢霜凌面上,再加上微弱的灯光,谢霜凌苍白的嘴唇,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妩媚的笑容,在这个阴暗的房间里,竟然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看着县令额头已经挂满了冷汗,谢霜凌明白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转身往外面走道:“打晕他。”
北冥烈风一愣,不明白谢霜凌的意思,但是本能的手起手落,完成了谢霜凌的吩咐。
让北冥烈风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走后没多久,县令便惊醒的坐了起来,县令肥胖的身子在清晨昏暗的光线中微微颤抖,额上豆大的汗珠滑落,看了看周围,天已经亮了,“难道,昨晚的是……梦吗?”
初升的太阳,露出柔和的光线,谢霜凌和北冥烈风坐在山头,看着太阳渐渐升起。
“昨天晚上你为什么要我把县令打晕?”北冥烈风问道。
谢霜凌看着远远的地方,北冥玥正在努力的行走,想要寻找合适的食物作为早餐,可怜的皇子,出门在外还不是一样,要为了温饱努力。
理了理思绪后,才转头回答北冥烈风的问话,“要是不打晕的话,县令是知道我们来过,打晕了就不同了,他晕过去再醒过来,会觉得自己在做梦,我故意在临走的时候站在月光下增加了一点恐怖的气氛,希望他能如我所愿只当做了一场噩梦。”
“昨天晚上那些人,熟睡得雷打不动,我还是第一次见。”北冥烈风低了头了皱起了眉头。
谢霜凌跟着说道:“不仅仅是雷打不动,昨天晚上我还顺便拿了大麻针扎了他们几下,还是没有醒。”
北冥烈风惊愕地看着谢霜凌,“你怎么可以拿那种针来扎一个人,这样……”
谢霜凌狠狠拍了一下北冥烈风,“我都拿这样的针来扎了,他们还是不醒,你不觉得太奇怪了?”
北冥烈风一愣,疼痛顿时传遍了周身,不知道谢霜凌用了什么,却能有这么的疼,自己练过武的人都觉得很难忍受,别说是一般百姓了,“要是他们是个正常人怎么办?”
“那就算他们倒霉了,可是很明显,他们不是正常人,要正常人的话,被我这么扎一下,怕是会跳起来吧,除非他们的感官都出现了问题,或者他们都被人麻醉了,不然早就有反应了”谢霜凌站起来,看着远处的丰州,双手叉腰,“我有一个设想。”
北冥烈风跟着站起来,拉着谢霜凌的手,“什么?”
谢霜凌笑说:“县令大人其实也是和那些人一样,都不是正常人,只不过比较正常罢了,对于十年前的那场瘟疫,或许是有人有意让消除他们的记忆。”
北冥烈风搂着谢霜凌,唇瓣轻轻凑到她耳边低语。
谢霜凌一脸惊愕地看着北冥烈风,随即坐下,神情严肃,“你说的是真的?”
北冥烈风也坐下来,此时的他,表情很是轻松,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骗你干嘛,你可以验证的。”
谢霜凌看着北冥烈风,大怒,“你这个卑鄙小人!”
“哈哈哈……”北冥烈风仰天大笑,脸上满是扭曲的面容,再回头,坐在谢霜凌对面的早已不是北冥烈风的脸。
看着眼前的脸渐渐变得陌生,但还是满眼的柔情看着谢霜凌,这番情形在谢霜凌看来很是怪异,心中的火气更是越来越大,忍不住的举起手来,便准备往眼前的人下手。
“你最好还是想清楚在动手,只怕这一下手,你的北冥烈风就再也回不来了。”眼前的男人笑米米的说道。
“你是谁?”谢霜凌气急,瞪着眼前的人,问道,此时是急也没用,只能好好的哄着,期望他能把北冥烈风还给自己。
“我不说,你什么时候能发现,我不是北冥烈风啊,这么久都不发现,我很闷的。”‘北冥烈风’挑逗似的看着谢霜凌。
谢霜凌深吸了一口气,忍住心中的怒火,冷笑着说道:“请问阁下是那位,这样玩有意思吗?”
“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对面的人嘴角微扬,笑米米的说道,“你们不是一直在找我吗?怎么我出现在你面前了,你反而不认识我了?”
谢霜凌一愣,微皱了眉头,“难道你是华药仙?烈风在哪里,你把烈风弄到哪里了?”
华药仙站起来,看着远处的丰州,脸上是一副欣喜的笑容,“他们都是我的子民,你们两个如果不出现,他们也不会出现恐慌了,北冥烈风就他们当中,前提是如果你找得到的话。”
一把冰冷的匕首架到华药仙脖子上,谢霜凌冷冷说道,面上没有丝毫表情,眼神嗜血,此时的谢霜凌怕是已经忍无可忍了,“你把烈风还给我。”
华药仙转头,看着样的谢霜凌,也只是微微一笑,“你杀了我吧,反正现在这个样子,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只是我死了,你的北冥烈风怕是要永远变成我的丰州子民了。”
“怎么回事?”谢霜凌眉头紧锁,恨恨地问。
“怎么回事?”华药仙看着谢霜凌,笑说,“就是你想的那么回事。”
“你知道我想的什么?”谢霜凌一怔,看着华药仙说道,手中的刀也向下移了一分。
“你很清楚,这些人都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是我用地灵珠做出来的产物,他们有生命,有大脑,什么都有,唯独没有思维,之所以活着是因为我让他们活着,他们会笑是因为我让他们笑,他们的一言一行都是我设计的,从原来的只知道说几句话到现在能够小小的随机应变,都是因为我让他们进化的。”华药仙淡淡的说,可是眼神中却没有一丝自豪的样子,制造了这些,心中却没有一丝的欣慰,反而有着淡淡的的忧伤,看来这里面也藏了很多秘密,只是不知道华药仙愿不愿意告诉谢霜凌了。
“他们就像一个原始人一样,每天单纯地活着,当然,他们还不能算是一个人,我也没有女娲的神力,他们的长相几乎都一样是因为他们的性格都一样,所谓相由心生,他们的心几乎都是一样的,因为是大众脸,走在大街上也不会被人注意。”华药仙苦着脸说道,这些本不愿意说出来的,但是这些早在心中憋得自己喘不过起来了,能说出来,心中也舒服一点。
“小贩长了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