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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煕为他上了伤药,轻揉片刻,忽地皱起秀眉道:“就算典王有勇无谋,但是臣妾看那王妃也不是易于之辈,臣妾一定要好好查查典王妃。”手心一暖,赵煜已握住了她的手,深眸中带着她不曾见过的动容:“别想了,既然诸王已进京,有一件事一定要做。”
他从怀中拿出一块龙形金符。
沉甸甸的,他把龙角往外一掰,颜煕只听得“喀嚓”一声,那龙符口中就吐出一个玉玦,玉上刻着一个字“令”,古篆文体,笔力沉郁苍莽。
“这是?”颜煕不由惊问。
这金符设计之精巧已是世所罕见,难道这是……“这是朕后来命人做的虎符,可号令三军。如今给你,你参详参详,看如何布防,防止京中被诸王的人混进,日后生变……”他还未说完,颜煕已紧紧握住他的手:“不——皇上你留着!”
第七百二十六章:陈王率先进京()
赵煜轻咳一声,素白的面颊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他勉强一笑:“朕信你……”
“不——”颜煕猛地抱住他,眼中热泪盈眶:“不,臣妾不要!”
她娇软的身子依偎着他的,赵煜轻抚她的背,慢慢问:“为什么不要?”“这是兵权。”
颜煕只觉得心中有千斤重:“是大宁国的根本,臣妾可以替你住持大局,但是这兵权不要给臣妾……臣妾也不愿听皇上说这样的话。”
他的话中仿佛暗含着日后不祥的预兆,她不愿听,更不愿想。
她的恐惧从微颤的身体传递到他的身上。
内殿中寂静,只看见袅袅沉香升腾,时间仿佛在这里走得这般漫长,一点一点,静静流淌。
“傻子,朕又不是说以后……只是……预防……”赵煜哑然失笑。
“不,臣妾不愿意听。这兵权皇上好好收着。”颜煕抬起头来,美眸中绽出强大的决心:“诸王不会乱,也不敢乱,臣妾一定有办法,不会走到最后一步。”
赵煜见说服不了她,不得不把虎符收在怀中:“好,不说这个。”
颜煕破涕为笑,两相对视中,他的深眸中只映着她倾城的面容,那么真切。
“颜儿,朕总想着你若回来,一定好好宠着你,爱着你,让你无忧无忧虑。我们与孩子在一起,安安静静过完下辈子。可是老天听到朕的祈求让你回来。可是朕却病了,孩子日夜想着与你在一起,可你却要陪着太子监国无法分身。朕……”赵煜的面上皆是愧疚:“朕真的觉得很愧疚……”颜煕笑叹一声,她贴着他的胸口,静静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不,这样已经是老天的恩赐,哪有完美的世事,也许这是老天考验我们最后一道关卡。幸福就在前方,只要我们熬过去。”
回到宫中,回到他的身边,回到孩子身边。
她有了他们就有了继续走下去的无尽勇气,而且是一定会走到最光明的彼岸!
陈王比赵煜大一岁。
典王进京三日之后,他一大批仪仗与家眷便浩浩荡荡进了京城,他王府中歌舞伎甚多,先到京中的几队歌舞伎一个个年轻貌美,站在车驾上,面对着应京街道两旁的街景,嬉笑如常。
她们年轻的面容,身上彩衣翩翩,仿佛一刹那间,满京都飘着甜腻的胭脂香味。
陈王进京之后,来不及梳洗,匆匆进宫见圣驾。
赵煜安心调理了几日,这一日因天气晴好,面色也好了些许。
帝后二人正在御花园中,看着御花园中草木葳蕤,花朵姹紫嫣红,争奇斗艳。
有宫人禀报陈王觐见。
颜煕微微诧异:“陈王不用歇息再来觐见吗?”
宫人低头笑道:“陈王派来的人说,端陈王自知路上被美景耽误了行程,所以不敢再耽搁了,一定要先觐见皇上与皇后娘娘。”
赵煜闻言回头,从一株杜鹃花上剪下一枝并蒂花,簪在颜煕发边,笑道:“恐怕路上耽搁了陈王不是美景,而是美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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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七章:典王的试探()
一旁的宫娥闻言都捂了嘴窃窃地笑。
他由着美貌的宫娥引着上前,在亭子前,宫娥正要退下,他不知说了一句什么,令那年轻的宫娥面上飞起红霞,娇嗔瞪了他一眼,这才含羞退下。
陈王也不以为意,上得御花园中的凉亭。
他环视了一周,就这样对上颜煕黑白分明的美眸,不由怔忪了片刻。
颜煕他也在宫宴上见过两三次,但是宫宴上,颜煕是皇帝宠妃,只端坐在九级御阶之上,看不甚分明。
更何况已过了三四年,如今这艳重天下的美人就近在咫尺。
今日颜煕穿一件粉紫色凤服,身材修长窈窕,楚楚动人,满头青丝只梳做简洁的高髻,用珍珠钗插着,点点隐约在发间,更衬得不施脂粉的倾城面容干净而柔美。
而鬓边随意簪的并蒂杜鹃为她素净的容色映上了几分嫣红,更衬得眉眼如丝如魅。
她无疑是美的,美得摄人心魄。
只端坐在亭间,就能让人从心底折服的错觉。
颜煕面色未变,抿嘴一笑:“那更要读书了。本宫看着世子斯文秀气,若是不读书,恐怕浪费了人才。”
赵煜扫了一眼,只见王妃握紧了世子的手,面上紧张,而那世子的确是长相斯文秀气,七八分像极了柔媚的王妃,看样子不像是在外野惯的孩子,倒似被娇养在深闺的女孩。
赵煜淡淡一笑:“皇后说得极是,先祖马背上夺了天下,总不能马背上治天下。这日后大应的盛世还需文治。”
典王见皇帝一锤定音,不得不掩下眼底的不悦,低头道:“那就谨遵皇上的旨意。”
他说着,抬起头来,狠狠瞪了颜煕一眼。
颜煕却并不躲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手中轻摇团扇,那扇面上的金凤栩栩如生,昂首欲啼,她曼声道:“王爷放心,本宫一定会待世子如亲生儿子一般,绝不会半分亏待的。”
一番寒暄之后送走典王,赵煜长吁一口气,颜煕连忙扶着他走进内殿,担忧地道:“方才臣妾看见皇上似被典王打伤了?让臣妾瞧瞧。”
赵煜摆了摆手:“不碍事。典王本就天生有蛮力,与先皇行军打仗之后更是勤练武艺,但是他偏重外家功夫,内功不到家,伤不了朕……”
他说着,却不由咳嗽起来。
颜煕见他脸色煞白,知道他不过是拿话宽自己的心而已,连忙脱下他的外衣,果然看见他的肩头处微微青肿。
她不由横眉怒道:“典王竟然如此大胆!”
赵煜按下她的手,淡淡一笑:“典王不足为虑。若说诸王之中,他反而是最不可能谋反的那一人。”
颜煕闻言美眸中却忧虑未除:“世易时移,皇上不可凭往日的印象对他加以评价。”
赵煜轻抚肩头的青肿,沉吟半晌,才慢慢道:“也是。”
颜煕为他上了伤药,轻揉片刻,忽地皱起秀眉道:“就算典王有勇无谋,但是臣妾看那王妃也不是易于之辈,臣妾一定要好好查查典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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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八章:各怀心思()
他从怀中拿出一块龙形金符。
沉甸甸的,他把龙角往外一掰,颜煕只听得“喀嚓”一声,那龙符口中就吐出一个玉玦,玉上刻着一个字“令”,古篆文体,笔力沉郁苍莽。
“这是?”颜煕不由惊问。
这金符设计之精巧已是世所罕见,难道这是……“这是朕后来命人做的虎符,可号令三军。如今给你,你参详参详,看如何布防,防止京中被诸王的人混进,日后生变……”他还未说完,颜煕已紧紧握住他的手:“不——皇上你留着!”
赵煜轻咳一声,素白的面颊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他勉强一笑:“朕信你……”
“不——”颜煕猛地抱住他,眼中热泪盈眶:“不,臣妾不要!”
她娇软的身子依偎着他的,赵煜轻抚她的背,慢慢问:“为什么不要?”“这是兵权。”
颜煕只觉得心中有千斤重:“是大宁国的根本,臣妾可以替你住持大局,但是这兵权不要给臣妾……臣妾也不愿听皇上说这样的话。”
他的话中仿佛暗含着日后不祥的预兆,她不愿听,更不愿想。
她的恐惧从微颤的身体传递到他的身上。
内殿中寂静,只看见袅袅沉香升腾,时间仿佛在这里走得这般漫长,一点一点,静静流淌。
“傻子,朕又不是说以后……只是……预防……”赵煜哑然失笑。
“不,臣妾不愿意听。这兵权皇上好好收着。”颜煕抬起头来,美眸中绽出强大的决心:“诸王不会乱,也不敢乱,臣妾一定有办法,不会走到最后一步。”
赵煜见说服不了她,不得不把虎符收在怀中:“好,不说这个。”
颜煕破涕为笑,两相对视中,他的深眸中只映着她倾城的面容,那么真切。
“颜儿,朕总想着你若回来,一定好好宠着你,爱着你,让你无忧无忧虑。我们与孩子在一起,安安静静过完下辈子。可是老天听到朕的祈求让你回来。可是朕却病了,孩子日夜想着与你在一起,可你却要陪着太子监国无法分身。朕……”赵煜的面上皆是愧疚:“朕真的觉得很愧疚……”颜煕笑叹一声,她贴着他的胸口,静静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不,这样已经是老天的恩赐,哪有完美的世事,也许这是老天考验我们最后一道关卡。幸福就在前方,只要我们熬过去。”
回到宫中,回到他的身边,回到孩子身边。
她有了他们就有了继续走下去的无尽勇气,而且是一定会走到最光明的彼岸!
陈王比赵煜大一岁。
典王进京三日之后,他一大批仪仗与家眷便浩浩荡荡进了京城,他王府中歌舞伎甚多,先到京中的几队歌舞伎一个个年轻貌美,站在车驾上,面对着应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