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俞信猛地倒抽一口气,其实皇帝什么都知道,只是有些事没有过皇帝的底线,他便当做不知。然而私藏军队之事彻底触犯了天颜,此刻关于俞家,什么都是错!
俞信立刻膝行上前,额头的血滑落到眼睛里都顾不得擦,急急道:“并不是臣父无心讨贼,而是臣父年事已高,近日偶患重病,所以一时无法分/身——臣父已经传来书信,就在这几日便会将马贼一网打尽!俞家忠心耿耿,请皇上体恤,切勿听信小人谗言啊!”19prx。
原本他们与俞老侯爷商量好,利用这伙马贼闹得越大越好,扩大事端举国皆知,到时候再派军一举歼灭,到时候既让皇帝重新意识到俞家的重要性,又挽回了俞家的声誉,一举两得!可是谁曾想,这点算计竟然流入皇帝的耳目!
“传书信给你?”皇帝冷笑道,“身为臣子,战事不禀报给君王,反而仅仅传给你?西北之乱到底是朕的国事,还是你俞家的家事!”
俞信身体晃了晃,差点要一头栽倒下去,连忙痛哭大喊道:“微臣可用脑袋担保,俞家绝无二心啊!”
煌夜白淡淡道:“老侯爷拥兵自重在西北早已是人人皆知,御史台八位御史共同查证过,在西北百姓只知有平西候,而没有父皇。本王倒不知,何时西北成了你俞家的封地!”
这句话一说出来,果然皇帝勃然大怒道:“拟旨!即刻着俞恒天回京解释!三日不回,便捉拿回京!”显然这已经是皇帝的底线,若不是怕捉拿俞恒天,西北军便会动/乱,恐怕皇帝已经存了将平西侯府满门抄斩之心!
俞吟风连忙叩头道:“陛下,请容微臣说句话!”此刻他尊严、骄傲,什么都顾不来,连忙膝行到皇帝面前。然而皇帝却不给半点机会,冷笑道:“话,朕已经让你们俞家说得够多了!来人,把俞信、俞吟风父子押回大牢,听候处置!”
俞吟风面色惨白的跪在地上,任由侍卫将自己与俞信重新羁押,拖出了金殿俞家,完了他无数次的小看了杜青鸾,而这一次,他终于,彻彻底底的败了!
看着俞家人面死如灰的被带走,煌夜晗走到煌夜白面前,淡淡笑道:“九皇弟这次仗打得很漂亮啊,恭喜了。”
煌夜白浅笑道:“咱们做儿子的都是为父皇分忧,应该说,同喜才是,四皇兄不是吗?”
煌夜晗的笑容僵了僵,最后冷笑了声,转身走出金殿。
收到煌夜白的飞鸽传书,杜青鸾唇畔浅浅扬起,挽起长袖将手中的信函置于烛火中逐渐烧掉。这一计成功了!俞吟风在利用煌夜晗对付她,陷害她,甚至企图毁了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也在暗中算计他们!
其实俞家的私军根本没有十万之众,至多三万而已。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皇帝下决心去查,哪怕只查出几千人,在皇帝眼睛看来,也是图谋不轨的罪证。其实早在此事之前,皇帝便已经逐步怀疑俞家,而皇帝最忌惮的私军一事便是火药的引线,让火药彻底爆炸!
若她猜测得不错,接下来——俞吟风的日子,就要真的到头了!
就在此时,窗户忽然发出一声轻响,一道身影从窗外跃入,白色的长袍,暗金的流云,不是煌夜白又是谁?他翻窗的动作略微狼狈,似乎极少做这种鬼祟之事,然而脸上的笑容却显得俊美得让人心肝发颤。
杜青鸾略微皱眉:“你怎么来了?”刚才发来书信,怎么紧跟着人便来了?他难道不知道他身上的伤势还未痊愈么!
煌夜白弯起那双璀璨的眸,眨了眨,狭促道:“辗转反侧,难以成眠,恍然想起少一味入眠良药,于是特意来寻千金之方。怎么,鸾儿不欢迎?”分明在暗示,杜青鸾便是他那味千金方。
杜青鸾冷着脸孔道:“不欢迎,那你是不是立刻就回?”
答案是——杜青鸾嘴里突然多了一块甜润的点心,煌夜白无赖的向杜青鸾凑了凑,道:“我听闻你最喜桃花酥,尝尝看吧。”
杜青鸾的眉头还没皱,舌尖便品到这糕点的酥香,不过于甜腻,却恰到好处的香气满口,并且分明是热的,说明才出炉不久。
————————
更新来了!!!!!!!!
扭曲欲望()
杜青鸾的眉头还没皱,舌尖便品到这糕点的酥香,不过于甜腻,却恰到好处的香气满口,并且分明是热的,说明才出炉不久。而味道更是熟悉得很,应该是桃花坊的。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喜欢桃花酥?唯一的答案就是——杜青鸾轻轻朝门外瞥了眼——她身边出了个叛徒,而收买樱桃的,便是面前这位笑得无比纯良的九皇子。
将一块桃花酥放进杜青鸾口中,手指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间,轻轻触碰到她的舌尖。煌夜白目光一深,几乎舍不得收回手指。
“鸾儿”煌夜白不知何时低下头,红艳的唇在她鼻尖轻轻呼出一口滚烫的热气,声音中带着些微黯哑,白玉般的手指更是似有似无的在她唇边抚摸着,那目光灼灼得似乎要把她一下子吞进肚子里。
被那样灼热的目光看着,杜青鸾隐隐羞怒的皱眉,该死的混蛋,又要占她便宜!杜青鸾下意识的用力推开他的胸膛,然而刚触到他胸口,忽然听到“嘶”的一声。
杜青鸾目光在落到他身前,突然皱起眉头,道:“你伤口裂开了!”
煌夜白身子微微一侧,躲过杜青鸾的目光,笑了笑,不甚在意道:“无碍,这些糕点你趁热吃,我回去换个药便是。”
说着便往后退,杜青鸾立即道:“站住,给我看看!”刚才虽然只是一瞥,但明显她刚才看到他层层白衣间隐隐渗出的一点血丝。
煌夜白再次往后连退两步,道:“真的无碍。”
杜青鸾冷着脸孔,趁着煌夜白并未防备之时,三根银针飞过去,煌夜白躲都没躲,便被三根银针封了脉。杜青鸾的眉心立刻皱起,按照煌夜白平时的身手,绝对不会中招,然而他刚才分明想躲的,可是后来动作突然一滞,似乎被什么牵扯住了。这说明,他的伤相当严重!
煌夜白苦笑道:“鸾儿,如果你舍不得我走,只需开口便是,何必封我的脉?”
“闭嘴!”杜青鸾眉心微蹙,毫不客气的冷呵一声,命樱桃去取药箱跟干净的布条过来,然后将煌夜白白色外袍解开,只见那雪白的外袍中,包裹着厚厚的一层纱布上竟然扔在不停的渗出血来!看着那些血的时候,杜青鸾脸色明显冷了冷,像是在为什么生气,手中一点一点将潮湿的纱布解开,一看,果然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又撕裂开来,鲜红的口子里流出滚滚的血液,看起来狰狞而模糊。
杜青鸾柳眉紧皱,不喜道:“如果你想死,那就早说!”
煌夜白无比乖巧的眨了眨眼睛,白玉般的脸上露出满满的无辜。杜青鸾气不打一处来的横了他一眼,冷冰冰的撕开他胸前被血液濡湿的纱布,然后接过金疮药,洒在他伤口上。当药粉洒在伤口上的刹那,煌夜白的身子明显震了下,嘴唇微微抿起,像是忍受着某种莫大的疼痛。
“别动!”杜青鸾声音很不客气,然而动作无形之中却轻柔了些。
煌夜白弯起嘴角笑了笑,丝毫没顾及她还在为自己上药,一把揽住杜青鸾的腰肢,红唇在她鼻尖轻轻一点,几乎是肯定的说道:“你心疼我。”脸上带着绝美的笑意,像是偷腥了的狐狸般,笑得狡黠,又倾国倾城。
杜青鸾立刻躲开他的伤处,道:“你干什么!你的伤口撕裂了,我在为你上药!”
然而煌夜白却目光一眨都不眨望着杜青鸾,像是品尝一般重复一遍道:“你心疼我。”
心疼?杜青鸾冷笑道:“我恨不得你疼死痛死流血而死。还不快放开我!”
“鸾儿,你是我的良方,抱我一会儿就不疼了。”煌夜白并不气恼,反而笑意更盛,一双明亮的眸子若星辰般熠熠动人,因为杜青鸾说这些话的时候,双手却小心翼翼的躲开他的伤口,分明是口是心非!这些日子他早就摸清了她的软肋,这个女人有着铁一般冷硬的心,任何强行逼迫阴谋诡计都不能让她屈服,反而会让她爆发。唯一的办法便是对她好,对她无比无比的好,正如老太君与五姨娘。只要获得她的认可,即便是拼命,她也会保护好她在意的人。这样一个鸾儿,让他即使心疼,又是欢喜。他何其有幸,能遇到这样的女子。所以除非他去死,否则绝不会松开她的手!青舌花便恰。
一旁,樱桃早就识相的悄悄走出去,将门关上,一边暗笑,恐怕真的只有九殿下才能制得住她这无所不能的小姐了。
任由煌夜白无赖的抱着自己,又不敢真的推开他再撕裂他的伤口,杜青鸾几乎是恼怒般说道:“你问我要心,那个东西我没有。”她知道煌夜白并非假情冷心,可是她的心早就在前世死光了,死绝了,化成了粉末!她没有的东西,她如何给得出?给得起?
“那我给你!”煌夜白道,目光带着烈火般直视她的双眸,三分缱绻,七分狂热,“你没有心,我有!我把我这颗完完整整的挖给你!”
她没有心,那没关系。那他就慢慢的挖出自己这颗心,用血,用血为她填补。他不怕痛,不怕等,总有一天,这个人儿会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他煌夜白从来不是温润如玉的主,他有着从来不比煌夜晗少一分的野心,相反他的野心更大,他要的人,即便是想尽一切办法,他都要得到!并且珍藏一生!
这句话如同魔咒般,让杜青鸾神色一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刹那间被击破,她咬了咬牙推开煌夜白,用毫不轻柔的动作为他包扎完伤口,最后用力打结,手中几根银针忽然刺到煌夜白后脑,狠狠道:“若你敢负我,我会将你凌迟处死,然后行以最残忍严酷的方法,放你永世不得超生!”
是的,她说到做到!既然他苦苦相逼,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