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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生宁是当场看到秦向远怎么把“非远”这两个字找出来的,因此他信誓旦旦地回答他爹:“我亲眼看着那位秦公子小心翼翼地把画上的颜色抹去了,才显出‘非远’这两个字来的,所以不可能存在别人后来加上这两个字的可能。这就是非远先生的伪作!只是他画技太精湛,几乎瞒过了所有人而已!”
“非远先生真是太厉害了!要是能亲眼得见他一眼,那老夫就死而无憾了!”成奕鸣在一旁感叹道,“何等惊才绝艳的人!在画技这一道上的造诣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了!老夫佩服!”
第176章 暴怒的三皇子()
“对了!那位指出这画上破绽的公子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儿?”成奕鸣欣赏完了画作,突然想起识穿这画作伪装的人来,便问陶生宁。
陶生宁见他这么一问,楞了一下,才回答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啊,只知道他姓秦,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唉!能看出非远先生伪作的人一看就是有才华的,这样的人到了你面前,你都不结交!怎么就没多想一想?!”成奕鸣恨铁不成钢,瞪了陶生宁一眼。
镇国公也没好气地说道:“整天出去说要跟那些才子们切磋学问,结果遇到了有真材实料的才子你却不去理会,你是不是有些傻啊?”
陶生宁见两个长辈都一副觉得他很蠢的模样看着他,他自己也觉得似乎当时没跟秦向远交好是件蠢事了,但他很快想起了当天走的时候,秦向远是跟着韦修远他们离开的,于是他连忙说:“我是没太注意那个秦公子,不过他那天离开时是跟着韦公子、江公子他们一起走的,所以韦公子他们应该认识他,到时问问韦公子就好了。”
成奕鸣这才满意了,说:“看看,人家韦公子就懂得跟那位公子交好,你啊还真比不上他。”
陶生宁见成奕鸣这么丝毫不客气地说自己比不上韦公子,也并没有不服气,而是笑嘻嘻地说道:“那是那是,我哪里比得上京城第一才子啊!我要是处处比他做得好,那位就不是镇国公世子而是第一才子了!”
“还第一才子!我看你是京城第一纨绔子才对!听说你刚开始听说这幅画是假的时候还打算送给能指出破绽之处的人?真是个败家子!”镇国公一脸不成器的样子瞪着陶生宁。
“我我这不是没想到是非远先生的伪作的吗?要是知道是他的,我肯定不会想把它送人啊!再说了,这不是人家没要吗?”陶生宁嘀咕道。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那位秦公子不是个贪心的,你这幅珍贵的画作就白白送给别人了!真是猪脑袋!”镇国公白了儿子一眼。
“有时间还是宴请一次那位秦公子吧,毕竟人家帮你鉴赏了一次这画,按理也该谢谢他。对了,约好时间后就把我也叫上,不知道他除了对非远先生的画作有研究外,还对别的大家有没有研究?我看看要不要把我家那些画也拿去给他看看,说不定也能探讨出什么来”成奕鸣已经沉浸在与秦向远探讨画作的想象中不可自拔了
不过让他失望了,陶生宁虽然去询问了韦修远关于秦向远的情况,但韦修远却并不知道秦向远住在哪里,而且因为秦向远除了那次在至文书馆与各位学子有交际之外,其余的时间基本上不与外人交际,因此就算陶生宁在京城里多方打听秦向远的情况,也并没有打听出有用的信息来。
他只好派人在京城里转悠,想守株待兔,可惜秦向远这段时间已经不出门了,因此陶生宁并没有守到人,他只好打算等到春闱之后才找人了。
学子们都各自在准备科考了,而一些不需要科考的人依旧在汲汲营营地,争权夺势的脚步一刻也不曾停下。
富丽堂皇的三皇子府里,府里的主人,三皇子正在自己的书房里大发雷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柳如玉那个蠢货身边不是有监督她的人吗?怎么还会让她胡闹到把我在那里的暗桩全都一网打尽了?!还蠢得说出了我的名字?!”容貌俊美高贵的三皇子气得把书桌上的所有书都扫在了地上。
一旁侍立的随从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缩着身子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透明,让三皇子看不见自己,但偏偏他就是那个倒霉来回报柳如玉那个蠢货的事情的人,因此即使恐惧,他也只能硬着头皮面对三皇子的怒火:
“这个柳夫人并不太听从别人的劝告,她去处理曲沧县那件事情时,做得有些过火了,但又没有及时收尾,打扫干净尾巴,因此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被人告发了个彻底,按照官府抓捕他们的速度来看,应该是那里的人反叛了。”
“谁?是哪个不知好歹的混蛋告的密?”三皇子红着眼睛盯着那随从问道。
随从听到三皇子阴测测的语气,害怕得缩了缩脖子,战战兢兢地回答:“还、还没有查出来”
“那就赶紧查!要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一个两个都是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三皇子厉声大骂道,他是气狠了,他好不容易远离了京城,在个偏远的地方积攒了一些自己的势力,以防不时之需,结果现在好了,居然被人一网打尽了!这让他怎么不恨!他最恨的就是柳如玉这个蠢女人!当初就不应该把她派去那里!
“柳如玉那蠢货呢?她还待在牢房里?”三皇子咬牙切齿地问道。
“是,是的因为柳夫人说了她是您的夫人,官府就特意把她关在独间牢房里,监管得更严,似乎是想用她来‘请君入瓮’所以咱们的人就没找到机会救她出来”随从抹了把额头的汗,哆哆嗦嗦地回答。
“那就不用管她了!就让她死在哪儿吧!其他的那些暗桩,能救回多少就救回多少!”三皇子阴沉着脸说道。
“那、那官府那里柳夫人把主子您都暴露了,官府那里怎么说?”随从屏住了呼吸,终于视死如归一般,问出了这个至关紧要的问题。
“怎么说?还能怎么说?!就说老子不知道!要是官府还怀疑我,那就让他们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他们能拿我怎么办?我堂堂一个皇子是他们能随便污蔑的吗?”三皇子嘶吼道,英俊的脸孔都扭曲了,他死不承认,只靠那个蠢女人的口供,没有别的证据,官府当然拿他没办法。
于是还在曲沧县的大牢里心心念念着三皇子会把她救出来的柳如玉,就只能带着她那张日渐腐烂流脓的烂脸,带着这个永远不会实现的希望在大牢里孤独地死去了。
第177章 虚惊一场()
京城里不论是平静安宁还是波涛暗涌都跟远在青阳镇的唐言蹊没有关系,她如今正为自己迟迟没有来的月事而烦恼、惶恐。
作为女人,还是一个不久前还有性、生活的、灵魂来自现代的女人,她太知道月经迟到意味着什么了。
虽然之前跟秦向远的每一次欢、好过后,她都会喝避子汤,但这种汤药并不是能百分百避免怀孕的,毕竟就连科技发达的现代出品的避孕药都不能做到这一点,因此当每月该来的月经还没有出现时,唐言蹊心中就开始惊慌了,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有孩子!
别说她已经跟秦向远一拍两散了,就算她没有跟秦向远分开,她也远远没有做好要当一个母亲的心理准备,所以当她想到现在她肚子里已经有可能有一个胚胎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便是惊慌、恐惧。
即使面对枪林弹雨,与穷凶极恶之徒拼死搏斗都从来没有变过脸色的唐言蹊,这会儿却因为那有可能出现在自己肚子里的受精卵,体会到了惊慌和不安的心情。
她从来没想过以后会有一个跟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在跟秦向远还情投意合的时候都没想过,那么在跟他分开之后就更不会有这个想法了,她没法想象自己怎么去做一个母亲,所以她很惶恐。
唐言蹊微微颤抖着手指搭在自己左手的脉搏上,她仔细地数着自己跳动的脉搏,想要找到可能出现的那个细微的副脉,然而不知道是她此时心神不宁还是时间太短,她并没有从自己的手上把出滑脉,但她却并没有感到松了一口气,因为她还没有确定自己没有怀孕。
自从穿越来这里之后,她一向都很注意锻炼自己的身体,因此她这几年身体都很健康,连生病都很少,来月经也很规律,从来没出现过推迟或者提前的情况,所以当现在月事迟了好几天没来,她就觉察道不对劲了,这几天都坐立不安,心神不宁起来。
安娘见她按着自己的手脉好半天了,却一副惊慌出神的模样,安娘从来没有见过唐言蹊脸上出现这样的神情,因此她也一下子就慌了,以为自家主子生了什么大病:“主子,您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唐言蹊终于被她的叫声叫回了神,连忙放下手来安慰她,摇了摇头,说:“没有,我并没有哪里不舒服不过,你还是到医馆给我找个老大夫回来给我看看吧!”
唐言蹊自己静不下心来给自己把脉,所以便打算让外面的大夫来给她看看,不管是不是真的怀孕了,她都要早做打算才好,因此她才会按捺了心中的惊慌让安娘给她找大夫。
“好!好,奴婢这就去找大夫来!主子您好好休息,千万不要操劳了!”安娘急急忙忙地叮嘱了她一句,便匆匆地去请大夫了。
一炷香之后,安娘便拉着个颤颤巍巍的老大夫回来了,“大夫,快给主子看看!”
老大夫年纪大了,被安娘拉着走,走得气喘吁吁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唐言蹊见他这样,连忙说道:“别急,不是什么大事,大夫先歇歇吧。”然后给老大夫倒了一杯茶。
老大夫歇了好一会才喘匀了气,也不跟唐言蹊客气,直接喝了一杯茶,这才恢复了精神给唐言蹊看病。
老大夫年纪大了,且又是在大厅这样公开的地方,所以并不需要避什么讳,老大夫就直接伸出手搭在唐言蹊的脉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