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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就能尝出来,不好吃别人就不会再想吃了,好吃则会愿意再次尝试;而医疗药物确实事关身家性命的,万一用了这种不确定的药物,伤不但没好反而更重了怎么办?这种医疗用品,大家都是慎之又慎的,所以不会轻易去用一种新奇的突然冒出来的新药物。
唐言蹊正是因为了解了这一点,所以她当初在青阳镇做生意起步时是卖糕点,而不是卖这种医药酒精,因为糕点不愁卖不出去,而医药酒精没有人见过、用过,别人不可能会轻易相信唐言蹊。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唐言蹊就只制造出了够自己用的医药酒精就好,并没有打算推广出去,没想到到了京城这里,她前世今生都习以为常的东西却被李伯年看了去,而且还火眼金睛地看出了它的不凡之处。
“原来你说的是酒精啊?是我自己弄出来给伤口消毒用的,确实效果不错。”唐言蹊实话实说道。
李伯年听到酒精这个名字,有些纳闷,说:“酒精?不是酿酒的时候才用的吗?这还能用来给伤口消毒?”
“也不是所有酒精都能有消毒作用的,浓度太强了就不行,不但不能消毒,反而会把伤口灼伤,加重伤情,只有浓度在适合的时候,才能用来消毒。”唐言蹊一一跟他解释道,对于李伯年这种愿意为士兵着想的将领,唐言蹊还是挺有好感的,说起来她前世做的事情跟上战场的士兵也差不了多少,所以能够跟有共同话题的人说起相关的事物,唐言蹊也就对李伯年的态度发生了转变,愿意多说一些了。
李伯年听了唐言蹊的话,顿时恍然大悟,然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默默脖子,对唐言蹊说道:“我之前闻到酒味,还以为你用的是酒,所以我也用酒来试验过,但却没有用,反而有些伤口更严重了,原来是这个缘故!还请唐老板见谅,在下也是求药心切,才不经你同意就私自用酒来做试验”
唐言蹊摆了摆手,说:“李公子也是为了士兵们,我有什么好在意的,但是那些被你用来做试验的伤者最后处理好了吗?别让他们伤上加伤,这太受罪了。”
“我重新请大夫来帮他们好好治疗了,现在他们的伤都已经好转许多,唐老板不用担心,在下并不是心狠手辣草菅人命之人。”李伯年连忙澄清道,他怕唐言蹊因为自己随便拿人做试验而生气。
“那就好。”唐言蹊点头说道,“这种医药酒精的制造方法我可以交给你,但我要事先说明的是,医药酒精的浓度是一个很严格的标准,一点差错都不能出,浓度高出或者低于那个标准都是不行的,我希望李公子能严格按照我说的标准和方法来做。”唐言蹊脸色严肃地对李伯年说道。
李伯年自然是连连点头的,他没想到唐言蹊这么好说话,欣喜地说:“我绝对会一丝不苟地按照你交的方法来做,毕竟是事关士兵们生死的大事,容不得一点轻忽。对了,唐老板你有什么是想要的吗?你献出了这个医药酒精,能拯救千千万万受伤的士兵,这是个天大的功劳,你要是有什么需求,我可以尽量帮你,就算我帮不了,还可以请求陛下,陛下一定会对你献药的大义之举有所嘉奖的。”
第219章 赏赐、逃离()
唐言蹊一愣,她从来没想过要从这件事中得到什么,因为医用酒精并不是她的发明,她只是知道怎么制造出来而已,她并不能厚颜无耻地把它的发明权归在自己的头上,因此对于李伯年的话,她摇头拒绝了:
“医用酒精的做法并不是我发明出来的,我只是从别人那里学来的,所以要嘉奖也不用奖我。”唐言蹊不记得是谁发明的了,但她不会把这个功劳捞到自己身上,况且李伯年要了去并不是为了私利,而是为了大公,唐言蹊虽然爱财,但也会取之有道。
“那是哪位大家的发明?要是方便,还请唐老板告知在下。当然唐老板献药也是功劳一件,这并不与发明医用酒精的功劳相冲突。”李伯年说道,他想着会发明医用酒精的人,说不定在医术上也很厉害,要是能打听到他,不知道能不能把他请出山来帮忙教导一下军医?因此便隐晦地跟唐言蹊打探。
唐言蹊并不知道他的心理,她摇了摇头,说:“我大概是从哪本书中看到的吧,觉得有用,便自己琢磨出来了,没想到效果还不错,就一直用着了。时间太久,我也不太记得是什么书上写的了,是谁发明的,我更是不记得了,不过我想那位大家都愿意把它的做法写在书上了,那大概是不在意把这做法流传下去的,况且李公子还是把它用在保家卫国的士兵身上。”
李伯年虽然有些失望,但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就又觉得很满意了,他还是对唐言蹊说道:“虽然没法找到医用酒精的发明之人,但唐老板你的献药之举还是要禀告陛下的,毕竟要是没有你把它做出来,它说不定就被埋没了,不会现世,所以发明之人有功,唐老板也有功。”
李伯年很执着要回报唐言蹊的大义之举,尽管唐言蹊推辞了好几次,但是都没能说服他,所以几天之后,居然就真的有宫中之人带着圣旨和一箱箱的赏赐到了唐言蹊家,宣了皇帝给她的嘉奖。
皇帝赏了她黄金万两,各种珍贵宝物好几箱,甚至因为她是献药的功劳,所以还赏了她不少珍稀药材,千年人参、百年鹿茸什么的大概李伯年跟皇帝说了她治外伤的医术还不错,所以皇帝居然还给她送了“救死扶伤、医者仁心”的牌匾
于是左邻右舍便全都以为她医术厉害,找上门来求医的人更多了,唐言蹊并不想当一个大夫,更何况她治外伤还可以,但是治病却是半桶水的,所以为了不草菅人命,她把自家的大门一关,为了避开慕名上门来的病人,搬到了另一个宅子去住,等逃脱了那一群群看热闹的、看病的各种人,唐言蹊才觉得松了一口气、那样救死扶伤的重担,她可承担不起啊,还是让有本事的人去做吧。
不过皇帝的赐下的那块牌匾虽然给唐言蹊带来了不少的麻烦,但那些黄金和珠宝、药材却是让她心花怒放,没想到捣鼓出来的医用酒精就让她得到了那么多东西,这可比做生意划算多了,但这是意外之财,可遇而不可求,唐言蹊欣喜了一阵就放下了。
唐言蹊害怕那些病人会在她家门口等着而耽误了病情,便贴了自家大门上贴了告示说自己离京回乡了,让大家各自找大夫去看病,不必等她。
既然要躲就躲干脆点,她于是连外邦精品店也不去了,幸好之前的货物已经点清了,她暂时没什么要事要做,而且有宁长生在,她就更闲了。
闲了下来,自己又平白得了许多钱财,唐言蹊便又开始琢磨着要做点什么了,毕竟钱生钱才是生财之道,而只把黄金压在箱子里堆着,就只会越用越少。
唐言蹊因为献药有功,得了赏赐的事,秦向远当天就知道了,但因为要到翰林院上值他没法去找唐言蹊,告诉她怎么处理这件事的后续,等他下了值再急匆匆地去找她,却发现她已经人去宅空,只在大门上留了那张告示。
秦向远看到那张告示,悬着的心就放下了,他之前还怕她会被这盛名所累,不得不老老实实地按照皇帝赏赐的牌匾一样做个女大夫。这个时代,做大夫可不是件好事,大夫的地位比起商人好一点,但却不比商人自在,一不小心就掺入大户人家的腌臜事里,特别是女大夫,因为性别上的先天优势,容易被高门大户里的贵妇们拉拢利用,稍不小心就连命都没了,秦向远是万万不会让唐言蹊陷入这种境地的,所以他想要让唐言蹊别把自己真的定为成了女大夫。
不过没想到唐言蹊并没有被皇帝的嘉奖迷晕头,反而还能清醒地认识到了自己目前的状况,当机立断地以一招金蝉脱壳摆脱了会随之而来的麻烦。
果然不愧是自己的女人,秦向远不由地为唐言蹊感到自豪。
“查查夫人搬到哪里去了。”秦向远并不担心唐言蹊真的如告示上写的离开了京城,毕竟她店铺里的掌柜还没找到,怎么会突然就走了。
这段日子都是孙立德跟在秦向远的身边,他的办事效率比起赵清来也不差什么,没过了多久,唐言蹊新搬的住宅地址就出现在了秦向远面前。
秦向远看了地址,忍不住翘起嘴角:“小狐狸,果真是狡兔三窟。”主仆两人便转而去了唐言蹊的新家。
秦向远敲门后来开门的是宁长生,他一见是秦向远,就一句话也不说要关门,秦向远哪里会让他得逞,撑住门就是不让他关,脸色冷冷地对宁长生说:“我找的是我夫人,你管关什么门?”
“我不能让你进来!上次让你趁我和你手下打架的时候混进去了,唐唐就把我骂了一顿,还说下次要是再让你进去,那我就会被扣伙食和月钱的。”宁长生死死地拦住秦向远,他可没忘记唐言蹊上次对他的威胁啊,雇主真生气了,那自己可就惨了,所以宁长生吸取了教训,绝对不让秦向远有可趁之机了。
第220章 正直老实?好色?()
秦向远见宁长生怎么说都不肯开门让他进去,便朝孙立德使了个眼色,于是不久前的场景重现,只是跟宁长生对打的人从赵清变成了孙立德,而虽然对象不同了,但依旧是打得不可开交。
宁长生是个吃货,但也是个武痴,他跟孙立德打着打着,哪里还记得唐言蹊之前警告过他的话?早就忘了自己的首要职责是什么了,于是秦向远就又优哉游哉地趁着他们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进了门去。
因为搬家搬得太急,家里的东西都没有归类整理好,所以看着就有点乱,家里几个女人忙忙碌碌的,也只有宁长生这个不耐烦整理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才听到有人敲门,就一溜烟趁开门这点时间躲会儿懒。
秦向远默默地走上前帮唐言蹊把各种摆设书籍拿出来摆放。唐言蹊看见是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