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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销眼大婶就是这样一个心理扭曲的人,当年唐母还在世的时候,就酸言酸语地跟唐母吵过架,等唐母因病去世,唐秀才也病重的时候,她顿时就觉得扬眉吐气,心中压抑了好些年的郁气都发泄了出来,神清气爽,看到唐秀才父女俩过得不好,她就畅快得不得了,典型的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唐家的落魄让她痛快了几年,她还以为等唐秀才没了,唐言蹊一个孤女就不知道会落得怎么样凄惨的下场,到那时候她年轻时被唐母压了一头的仇恨就能在唐言蹊身上得到回报了,但她万万没想到唐秀才会费尽心思让女儿嫁给了村里最有出息的后生,这让她胸闷了很久很久!那样一个乘龙快婿居然便宜唐言蹊一个孤女了!凭什么她女儿就没这福分?!于是大婶恨上了唐言蹊。
唐言蹊朝她一笑:“我娘本来不让我上山的,说是危险呢,让公公和大哥上山就好。但我不愿意,毕竟向远在镇上上学,等过几年他考上举人进士,上京当官了,我就想上山也没法上了。现在正好趁着还在村里,多上山走走。不管我们以后走得多远,都是从山里出来的,人总不能忘本啊!”
唐言蹊知道她嫉妒自己什么,就偏偏拿她在意的事情来刺激她,把她气得气都不顺了:
“你你!哼!说得这么好听,好像二郎去考就能考上一样!要是考不上还不一样回村里来种地!得意什么?”吊梢眼大婶瞪着唐言蹊恨恨地说道。
“哎,就算二郎没考上——他已经是个秀才了啊!到时候落榜了也可以到镇上当个教书先生。”唐言蹊笑眯眯地挑衅道,大婶已经气得脸都红了,显然就是秦向远考不上举人进士,他也是个秀才,已经比大婶这些平民百姓高一等了,想明白这些后,大婶气得心肝都疼了,为什么偏偏让这个小贱人嫁给了秦二郎?为什么秦二郎不是自己的女婿?!
大婶的战斗力不强,一下子就被唐言蹊击败了,而另一个二十出头更年轻一点的女人出场了,她先是扶住大婶,一边用手给大婶顺气,一边用不赞同的眼光看着唐言蹊,说道:“哎,秦二家的,怎么跟长辈说话的呢?林婶子也是担心你一个人上山才会这么说,她心还是好的,你怎么能气她呢?看林婶子都气成什么样了?快跟婶子道歉!”
唐言蹊一看这女人,虽然脸上一副善良和善的表情,但这颠倒黑白的话可暴露了她对自己同样不怀好意,唐言蹊柳眉一皱,说:“难道我说的话不对吗?哪一句不是事实?这都能气到大婶?大婶气性儿也太大了吧?我看她说的那些话,分明是嫉妒我、诅咒我,你反而要让我给她道歉,你这三观是不是有点问题啊?是非不分啊!”
那女人被唐言蹊的话一噎,脸色扭曲了一会,最后还是忍下了,挤出一点笑容来,装出一副宽容大度的模样,说:“小姑娘就是年轻,说得话太直又把别人都想得太坏了。咱们都是邻里邻居的,看到你一个人往深山里走怕你有危险,特意劝劝而已,没想到你误会了。”
第34章 遇狼()
唐言蹊有些腻歪,怎么活在乡村里环境单纯淳朴的妇人,说话跟深宅大院里专业搞宅斗的女人一样,弯弯绕绕那么多,真是心思千转百回,这位大姐没走错片场吧?又或者是基因突变了?对勾心斗角无师自通?
老猎人似乎也看出了这几个女人和唐言蹊不是很对付,而且他一个男人也不好和那么多女人凑在一块儿,免得被人说闲话,他最后一次劝告了唐言蹊后,便一个人离开了。
唯一的“外人”离开了,大婶和大姐就不再需要掩饰自己对唐言蹊的不喜了,特别是大婶,一口一个“小贱人”、“臭婊子”、“跟她娘一样不是个好女人”地说唐言蹊。
唐言蹊本来不想跟她们纠缠,但见她们越说越过分,还侮辱起自己娘来,便想要给她们一个教训,她直接抽出自己腰间的匕首,往大婶的方向一甩,刀子嗖地一声插在了大婶脚边,若是再近一厘她的脚就要见血了。
大婶以为唐言蹊一言不合就要杀她,吓得尖叫一声,一屁股瘫软坐在了地上,瑟瑟发抖,脸色见了鬼似得煞白,周围的人也吓得僵住了,瞬间就鸦雀无声起来。
良久,一个女人才大声尖叫出来:“唐言蹊,你想杀人?!”
唐言蹊噗嗤一笑,说:“哪里?我可是个平公守法的好百姓。我是在救你们啊!你们不道谢就算了,还诬陷我要杀人?”她说着指着匕首,“喏,我杀的可是蛇!大婶,今天要是没有我,你可就死翘翘了啊!”
几人往她指的方向一看,果然看到匕首正插着一条两只粗的黑色,这蛇的头是三角形的,有剧毒,这会儿虽然被匕首插着了,却还没死,身体还扭曲着,看起来惊悚又恐怖,那个吓得坐倒在地上的大婶瞬间像是触了电似得,以她身手不相符的速度屁滚尿流地一蹦而起,几乎是半爬半跑地滚出了好远,远离了那条蛇。
唐言蹊看她那副狼狈的样子,满意地笑了,看到恶人被吓坏了她就开心了。她走到匕首前面,捡起匕首,而蛇还被插在匕首上一扭一扭地动着。
唐言蹊举着那条蛇走到那大婶身前,蹲下神,把蛇举到她脸前,那扭动的蛇头几乎触碰到她的皮肤了,大婶吓得紧紧地闭紧了眼睛,呼吸都快停下了。
“这蛇扭得多可爱啊,要不要让它亲亲?它好像很喜欢你呢!”唐言蹊恶劣地故意举着蛇作势要碰上她的脸,大婶大叫一声,一股热腾腾的水流从她身下流了出来,居然被吓尿了呢,唐言蹊恶心又厌恶地看了她一眼,说:
“啧啧,真是胆子小啊,刚刚不是骂我骂得很顺溜吗?怎么现在怂得尿都出来了?记住了,下次敢再说我一句话,我就让你跟蛇好好亲香亲香!”
大婶一张脸上又青又白,羞愧地恨不能直接直接钻到地里去,听到唐言蹊这么一恐吓,慌忙保证道:“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唐言蹊很满意她认错的速度,好心地把蛇举走了,接着她走到那位很有宅斗天赋的女人面前,故意把蛇凑近她面前,吓得她慌张地后退。唐言蹊朝她挑眉一笑,问:“那你呢?”
那女人没想到唐言蹊居然是个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不跟她唇枪舌战地开骂,反而直接上手威胁恐吓,但她自己没本事,偏偏被吓到了,只能憋屈不甘但又不得不道歉并保证:“是我们错了不敢了,不会有下次了!”
唐言蹊抿唇微笑,把蛇转了个方向,用蛇尾甩了甩女人的脸,吓得她僵住,一动不敢动后,才放过她:“那就记住了。别让我下次有机会再捉蛇啊。”
唐言蹊把这两个罪魁祸首恐吓了一通,然后又用毫无感情的眼神一一地扫过跟着一起来的另外几个妇人,让她们都不敢和自己对视之后,才把蛇扔到地上,拔出匕首,直接切下了蛇头,挖了个深深的小洞,把蛇头用泥埋了之后,才把蛇身捡起来,拿着就走了,懒得再理会这群女人。
因为走得深了些,便没有再遇到任何人,她连续走了一个多时辰的山路,只是出了一点汗,双腿还没有累的感觉。
唐言蹊找了个平坦些靠近山泉的地方,捡了些干枯的树枝,又去捉了一只野鸡,便准备起自己的午饭来。
她把野鸡拔毛剖腹,把内脏都扔了,弄得干干净净地插在了一根坚硬的树枝上,准备烤着吃。处理完野鸡,唐言蹊又把那条黑蛇剥了皮去了内脏,串在小树枝上,跟野鸡一起烤,她还把调料都一起带来了,边烤边涂调料,没过一会儿,浓烈的香味就飘了出来。
唐言蹊优哉游哉地把一整只野鸡和一条蛇都啃完了,却不想她自己也被人盯上了。
唐言蹊几乎是立刻就发现了那悄然而警惕靠近的野狼,野狼想要捕猎的时候绝对是悄无声息的,但唐言蹊拥有无与伦比的警觉度,她灵敏的鼻子早在野狼未靠近时就闻到了那股野兽特有的腥臭味。
唐言蹊紧张地握住了手中的匕首,她目不转睛地盯住野狼靠近的方向,果然看见了那双绿油油贪婪凶恶的眼睛。
野狼见唐言蹊发现了它,立刻也不掩饰身形了,它光明正大地走了出来,到了一个距离唐言蹊五米远的地方停住,狼眼紧紧地盯住她,两只前腿微微屈着,朝唐言蹊龇着牙,一副随时准备着进攻的样子。
唐言蹊耳朵微动,眼睛用余光扫过周围的树林,过了一会后,紧紧提起的心脏才落回原处,幸好来的只有这一匹孤狼,而不是有所筹谋的狼群,否则唐言蹊可要苦战一番才能脱身了。
这大概是一只被狼群驱逐的老狼,因为它身形干瘦肮脏,毛发稀疏杂乱,一看就混得不好,这狼大概是饿得狠了,看见唐言蹊独身一人,没什么战斗力的模样,就打起了拿她果腹的主意。
第35章 莫名的打斗()
唐言蹊和野狼对峙了一炷香的时间,最后还是野狼先失了耐心,它低吼一声,率先朝唐言蹊发起了攻击,龇着牙扑了过来。
唐言蹊瞬间往旁边一闪,躲过野狼的张大的血盆大口,然后长腿一用力,猛地踹向狼背。野狼虽然年老体弱了,但毕竟曾经年轻过,战斗经验丰富,唐言蹊抬脚的时候它就觉察到了那踢向自己的有力长腿,它敏捷地一矮身,朝唐言蹊踢过来的那条腿就是一口。
但唐言蹊自然不可能轻易被它咬中,她脚踝一转,就成功地避开了狼口,野狼只来得及咬住她的裤腿。
野狼见一击不成,立刻转身,两只前腿用力一蹦而起,一眨眼就到唐言蹊面前,锋利的爪子瞬间弹出,抓向唐言蹊的前臂,同时狼头狠狠地咬向唐言蹊的脖子。
唐言蹊这回并不躲闪,而是直接握着匕首,咬紧牙关,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凶狠地插向狼头,噗嗤一声,最后还是唐言蹊更快一步,先把匕首插进了狼的眼睛,而狼口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