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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抬头看向我,视线与我相撞,短短的几秒,灼热得让我心慌。
突然,我的手被握住,我扭头,薛度云把我的手凑到唇边,轻轻吻了吻。
我挺怕他这种突如其来的暧昧,就能轻易地搅乱一池春水。
呯的一声响,我回过神,许亚非将空酒杯不轻不重地放在了茶几上。
我记得他面前的那杯酒先前是满的,就在我失神的顷刻间就被他干了。
“我有喜欢的人,喜欢了很多年,不过没在对的时间抓住,所以就只能在错的时间遗憾了。”
对于许亚非的这种婉转的拒绝,于倩潇洒一笑。
“你喜欢你的,我喜欢我的,我刚才说了,我喜欢你,跟你没关系。今天我是高兴,有些话堵在心里不好受,说出来心里就舒坦一些。许亚非,你别有压力,我只是想说出来,没想要个结果。”
话说得潇洒,可她去拿酒杯的手分明有些慌乱。
见气氛稍稍有些尴尬,卓凡嚷道,“喝,大家只管喝,今天我请客,我高兴,你们只管尽情地宰我。”
最后大家都喝了酒,走的时候找了几个代驾。
走出酒吧,我拿起黎落的手,盯着她手指上的那枚钻戒。
“落落,我真为你高兴。”我说。
黎落朝我笑了,她难得笑得这么妩媚。
她手臂挂我肩膀上,把我拉一边,凑我耳边小声说,“小鱼,其实呢,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找到了对的人,在那一刻我一个冲动就答应了,你说,我是不是欠考虑啊?小鱼,要是他卓凡敢负了我,我得卸他一条腿。”
黎落也喝了点酒,这会儿又幸福又纠结,挺女人的表情。
我笑着说,“落落,卓凡为了他的腿,也不敢负你啊。”
我们回到别墅的时候,客厅里亮着灯。
电视没有开,南北傻傻地,安静地坐在沙发里。
“吃饭了吗?”薛度云换好鞋,走进去时随口问。
无论她犯了怎样的错,他都还是很关心她。
南北点头,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望着薛度云。
“度云哥,沈瑜姐,我今天想了一天,我知道错了。”
可我完全没觉得她是知道错了。
我露出豁达的微笑,“没事儿,既然你也是被逼的,我们当然不会怪你,别想太多啊。”
南北看我的眼神闪过一丝诧异,我保持微笑。
平静的眼神交流,实际是暗流涌动。
上楼后,我去洗澡,薛度云坐在一边的小沙发上,打开笔记本处理公事。
我洗完先上了床,没一会儿,他合上笔记本,也进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没一会儿,水声停下,浴室门开了。
我莫名其妙有点儿紧张,就闭上眼睛装睡。
身边一侧陷了下去,一双还有些湿润的手臂把我捞进了怀里。
第124章 身为合格丈夫必须做到三点()
他搂得有些紧,下巴摩挲着我的头发,手非常娴熟地伸进了我的睡衣里。
在他揉住我匈的时候,我敏敢得发抖,所有的伪装都破了功。
“干嘛发抖,冷吗?”他明知故问,说话时嘴唇贴近我的耳畔,熱流直往我耳槽里钻。
“这样的天气,不冷难道还热啊?”我没好气地说。
紧接着,我听见薛度云一声轻笑,他扳正我的肩膀,一只手撑着脑袋,深邃的目光带着笑意盯着我。
“老婆如果感觉到冷,那一定是老公的错。”
我还不来得及因他这句话而感动,就听见他又接着说。
“身为一个合格的丈夫,在这种时候必须得做得三点。”
“哪三点?”我好奇。
薛度云的手不老实在我的身上游走,一边的唇角邪气一挑。
“身为人夫,在老婆冷的时候,首先应该贴身暖身,其次,用情话暖心,最后,配合运动,使其从内到外从暖和到快活。”
“”
不就是想耍个流忙?竟然能延伸出这么一大套理论,还上升到自我奉献和牺牲的高度,怎一个佩服了得啊!
“我不冷了。”
我往边上挪,他却先一步扣住我的腰,一个翻身压在了我身上。
“不是只有冷了才运动,强身健体是每时每刻都不能忘记的目标。”
我简直哭笑不得。
他的舌尖滑进来的时候,我尝到了点点酒味儿。
“你喝酒了?”我一把推开他。
今天晚上我一直全程监督,他根本没机会喝酒的,除非趁着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偷偷地喝了。
他又低头想口勿我,我双手撑着他的匈膛阻止他靠近,严肃地盯着他。
他无奈地笑了,“喝了一点点,兄弟成了好事,我一点不喝也说不过去。”
“有什么说不过去的?卓凡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体?是自己酒瘾犯了就别推卸到别人身上。”我没好气地说。
他的手指轻轻撫摸着我的脸颊,盯着我眼神似有些动容,喉结滚动了好几下,有点感性地说,“老婆,你关心我的时候,是我觉得最暖心的时候。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我的心突然好似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扎了一下,有点疼。
我说,“我关心你,但我不能24小时守着你,身体是自己的,你得自己关心你自己,零件不好配,价格贼贵还缺货,有时候有钱也无能为力。”
他被我逗笑了,床头昏黄的暖灯自他头顶打下,他笑得很深邃很迷人,曖昧地靠近。
“零件没问题,性能很好,随时接受检验。”
“”
他总能把话题往那方面扯,我真心服了!
突然,敲门声响起。
“度云哥,沈瑜姐,我熬了银耳羹,你们喝一点吧。”南北在门外说。
我认为神马银耳羹都是借口,无非不想让我好过。
薛度云准备从我身上下去,去开门。
我情急之下,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口勿了上去。
“度云哥,你们睡了吗?”南北继续敲门。
我吻得热烈,不让他离开,甚至不给他一丝开口的机会。
他被我療得受不住,终于更深地回应了我。
宽大的床上,我们翻滾了好几圈儿。
我的主动似是很能调动他的情绪,强势的力道撑开了我,吐纳中我像是骨头都被抽走了,浑身无力。
南北很执着,没人回应她反而敲得更急,不达目的势不罢休。
这种情形下,真是让人又刺激又烦躁。
一番冲击之后,薛度云停下,冲着门口回话。
“不用了,你早点睡。”
他大喘着气,声音因为克制而低哑得厉害。
门口的敲门声也终于消停了。
“哦,那我放冰箱里,你们明天早上还可以吃。”南北的声音里不难听出一种失落。
门外,脚步声远离。
薛度云突然扣紧我的腰,猝不及防地一击。
我完全没防备,一下子叫出了声。
他勾起一丝得逞的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速度与力量。
南北是三天后离开的,剧组一个月后开机,薛度云给南北打通了艺术学院的关系,让她在进组前去进修一段时间。
学院不在南城,所以她得住校。当然,这一切薛度云都帮她安排妥当了,还让老杨开车送她过去。
走的时候,我一路把她送出别墅,如亲姐姐一般各种叮嘱。
这种虚伪连我自己都感到恶心,我只是觉得吧,人都要走了,终于清净了,就虚伪最后一把吧。
南北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表面跟我客套,可趁着薛度云没注意的时候,她却挑衅地小声对我说,“我还会回来的。”
那一刻,我的心情真是日了狗了。
南北走后,我把别墅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把所有她的痕迹都清理掉,一切恢复到她没有来过的样子。
唯一不能恢复的是丑丑不在了。
想到丑丑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恨的,可是恨也改变不了什么。
打扫好我累得瘫坐在沙发里,电话突然响了,是伍小童打来的。
她没事一般不会给我打电话,我第一时间想到丫丫,赶紧接了起来。
“小童。”
“沈瑜姐,薛离的案子今天下午开庭,我想抱着丫丫去,让薛离看看丫丫,可我有些怕,你,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
我奇怪薛度云为什么没有提薛离的案子开庭的事。
挂了电话后,我紧接着就拨电话给薛度云,却是已关机。
他的电话从来24小时开机,而且有备用电池,不存在没电的情况,怎么会关机?
他为了薛离的案子费了不少心,开庭他没理由不去,或许他已经去了。
我不再耽搁,赶紧换了衣服出门。
今天气温骤降,我穿了一件黑白格子的呢大衣,一出门迎上干瑟的冷风,却还是冷得直缩脖子。
我先打了个车去伍小童住的地方。她已经收拾妥当,只等我来就走。
她抱着丫丫,我帮她提着孩子的用品。
带这么小的孩子出趟门特别不容易,无论走到哪里都得提一大包。奶瓶奶粉,尿布,换洗衣裤,缺了一样都不行。
在出租车上,我又给薛度云打了个电话,依然是关机。
“怎么办?沈瑜姐,我好紧张啊。”
我相信她是真紧张,她的紧张全写在脸上了。
我安慰地握着她的手,“别紧张,丫丫是他女儿,他会喜欢的,至于案子,很多人都在努力,希望还是很大的。”
到了法院门口,我们下车,出租车刚离开,一辆小车瞬间停在了我们面前,带起一阵风。吓得伍小童抱着丫丫退了好几步。
车门打开,走下车来的竟是江枫。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一粒扣子也没扣,夹着烟的那只手顺手把车门关上。
我和伍小童两人傻愣在当地,他看着我,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