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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对他动真情了,这件事在我心里几经验证,想逃避不承认都不行。
那么她的意思是她对赵雷并没有真心。
“落落,事情出了你冷静一些,我始终觉得你和赵雷的事太冲动。”
黎落摇摇头,淡淡一笑。
“不冲动,我已经看明白了,女人的婚姻就是一场赌,我妈当年跟我爸赌输了,冯露那贱女人以为他赢了,可是多年以后事实证明,她还是输了,你跟何旭的那场婚姻赌输了,但是你跟薛度云赌赢了,小鱼,目前看来,你才是大赢家。”
我没觉得我跟薛度云赌赢了,如果我跟他的婚姻也是一场赌,那这场赌才刚刚开始,输赢难料。
没一会儿赵雷就回来了,进来时手里提着一大袋零食。
他把袋子放茶几上说,“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买了些,下次你告诉我你喜欢吃哪一样,我给你买。”
黎落“嗯”了一声,直接把袋子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种类还真不少。
吃饭的时候,桌上摆了满桌子的菜,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也是赵雷亲自炒菜。
很多看起来不靠谱的男人却很会做饭,这一点我是相信的。
赵雷那几个兄弟闹哄哄的,黎落不高兴,说了一声“吵死了”。赵雷就直接把他们给赶了出去。
他们当然不敢有任何的异议,出去时一个个还笑嘻嘻地说,“七哥,七嫂,你们慢慢吃啊。”
吃完饭,黎落顺手把碗心到一起,赵雷接了过去。
他握着黎落的手,打量了一番淡淡地笑道,“女人的手这么好看,就该十指不沾阳春水,活儿是男人干的。”
目前看来,他对黎落是真好,就像黎落自己说的,婚姻就像一场赌,或者她跟着他还就真的幸福了呢?
我已经不太相信我识人的眼光,无法判断好坏,至少与何旭的这段婚姻已经说明,我是瞎的。
薛度云头上的纱布刚拆掉的第二天,就出差了。
我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做饭吃饭,一个人看电视,再一个人上床,什么都是一个人。
总觉得有些不习惯,这个别墅没有他,变得空荡荡的,心也跟着空荡荡的。
这天晚上,我一个人无聊地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电视剧看完开始插播广告,于是我拿起遥控器来换台,无意间调到一个台正在举行一个新剧开机发布会。
我的眼睛定住了,因为我看到了南北。
她身材高挑,穿得很有气质,妆也画得很精致,站在一排演员的最中间,很是抢眼。
我想这大概就是薛度云为她拿下合同的那个剧吧,南北作为女一号,从站位上都可以看得出来她的分量。
制片人简单介绍之后,开始进行媒体提问环节,画面切到观众席上。
老实说,南北会不会圆明星梦,会不会因为这部剧火起来,我一点儿也不关心,我拿起遥控器正准备换台,却一下子愣住了。
我在观众席上看到了薛度云。
第134章 我一定为你守身如玉()
直到整个发布会都结束了,电视里已经开始播放广告,我都还是处于脑袋一片空白的状态。
回过神后,我拿起手机,拨打了薛度云的电话。
电话响了一遍没有接,两遍三遍依然没有接,我的心口好似被什么东西压着,连呼吸都感到困难了。
晚上九点半,这个点儿应该已经回到酒店了,不接电话他在做什么?
胡思乱想了大概五分钟,我的心情真是糟透了,当我正准备拿起手机来再次拨打的时候,电话回过来了。
铃声响了一会儿,我吸了口气,接起电话。
“怎么?想我了?”对面传来薛度云暧…昧轻挑的声音。
我“嗯”了一声,保持淡定地问,“你在哪儿?”
“在酒店,刚洗完澡正准备休息。”他说。
对面很安静,我相信应该是在酒店,至少不是在夜场。
“这么早,没应酬?”我声东击西地问。
一声轻笑传来,他低沉地问,“怎么,不放心我?”
我没吭声,他又说,“散得早,放心,我谨遵老婆教诲,没有喝酒。”
他逗我开心的话没在我的心里掀起半点儿波澜,坐在发布会观众席上的那个画面不停地在我脑海里闪现,我心里揪扯得很。
“隔着手机,当然你说什么是什么。”
“你等一会儿。”
薛度云突然丢下一句,对面就没了声音。
我很不安地等了一分钟,我的qq响了。
爱吃鱼的猫的头像在闪,我点开来看,是几张图片。
“看到没?这是我住的酒店。”听筒里传来声音。
原来他是照相去了,这几张照片全方位地向我展示了他的房间。
“你放心,你一定为你守身如玉。”他的声音带着笑。
我没问发布会的事,我决定当作什么也不知道,看他回来以后是否主动交代。
“早点睡吧,老婆,别太想我,晚上别踢被子,晚安。”
临挂电话之前他还一番暖心的叮嘱。
可挂完电话我却失眠了。
他瞒着我去见南北,即便他让她离开了南城,他还是放不下她的。
南北如果因为这部戏大火了,到时候正当红的漂亮女明星显然跟薛度云的身份更加匹配,我又算什么呢?
一整夜都没有睡好,第二天早上醒迟了。
一睁眼想起当天是科目二的考试,再一看时间简直要疯,起床洗漱完连早饭都来不及吃就往考场赶。
我看吕教练那样子是真想掐死我,但他用强大的意志力忍住了,估计是怕影响我考试心情,最后只是叮嘱了一句“不要紧张”。
可我坐在驾驶室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完全不在状态。
于是我光荣地挂了。
出来时,吕教练嗓门儿挺大地责备我。
“沈瑜,你以为你开的是卡丁车呢?平时不都练得好好的吗?怎么一上考场就怂了?”
我垂头丧气地道歉,“对不起,吕教练,我昨天晚上没睡好,所以”
“又是昨天晚上没睡好?你晚上到底在干些什么?”
我懵了几秒才想起来,上一次发挥失常,我的借口也是头天晚上没睡好。
“对不起。”我把头垂得更低。
又接受了吕教练的一番批评教育以后,我才从考场离开。
本就郁闷,考试失利对我来说简直雪上加霜,我整个人走在路上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过马路时没看红绿灯差点儿被车撞,幸好被一只手往回一拽。
车子从我身边擦身而过,带起一阵风,也送来了司机的骂声。
我一抬头,救我的人竟是江枫。
他微低着头打量着我,揶揄地笑道,“就算考挂了也不至于这么想不开吧?”
我没打量理他,准备转身继续走。
他拉住我,“你去哪儿啊?我送你。”
“不用了,谢谢。”我头也不回,疏离地说。
“听说薛伯荣打破了儿子的头,还气得进了医院?”江枫慢悠悠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我猛地顿住脚,回头看着他。
他靠着车,低头点上烟抬起头来,脸上是怡然自得的笑。
我懂了之后嘲讽地说,“怪不得你说一百万你看不上,南城一块地不知道多少个一百万了,你还真是贪得无厌。”
江枫一点儿也不见生气,笑着说,“那块地我已经开工了,不想去看看?”
五秒的犹豫后,我坐进了他的车里。
车最后停下来的地方是飞石寨。
他打开车窗,指着飞石寨旁边的一块儿地,那里有挖掘机正在把一个土坡弄平整。
“我准备修一个大工程。”
我完全没想到薛度云给他的地会紧挨着飞石寨。
“你准备修什么?”我问。
冬季的冷空气肆意地灌进来,江枫的脸上却带着如沐春风般的惬意。
“修坟。”
我惊讶得合不拢嘴,也终于明白薛伯荣为什么会气成那个样子了。
飞石寨是娱乐旅游项目,若是旁边修墓将直接影响飞石寨的生意。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江枫靠着椅背,惬意地抽了一口烟,笑着说,“我高兴。”
“”
我觉得他是故意的,他这么做就是为了报复薛家。
可是薛度云明知道他要这么做还把这块地给他,那么是否说明,江枫报复的目标只是薛伯荣?
呆了一会儿,江枫开车离开,走了一段,他突然侧过头来问说,“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他这会儿的语气还挺诚恳的,可他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总觉得随时随地都在划着陷阱等人跳。
“什么?”我狐疑地看着他。
他捏着拳头凑到嘴边,轻咳了一声,竟然有那么点儿难为情。
“我奶奶他一直在生我的气,我有好久都不敢去见她了,但她年龄大了,我想去看看她,多一个人,奶奶总要给我一点儿面子,不至于骂我。”
“我不去。”我想也没想就坚决地说,
江枫看我一眼,淡淡一笑,强势地说,“不去也得去。”
他这是求人帮忙的态度?
我要求要下车,可他无动于衷。
直到我不知道第几次重申要下车的时候,他才慵懒地看我一眼。
“急什么?马上就到了。”
话刚说完,他来了个急转弯,车子开进村庄里,最后在一农家小院儿门口停下。
“下车。”他说。
我下车,一百个不乐意地跟着他朝那个小院儿走去。
院门开着,屋檐下坐着一个大约六七十岁的老奶奶,正戴着一副老花眼镜做着针线活。
老人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推了推脸上的老花镜,眯着眼睛看着我们。
“枫子,你还舍得回来啊你。”老人果然开口就是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