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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莫小离的精神明显比前几天好了很多,一大早起来她便梳了个简单的马尾,未施粉黛,拣了一件精干的黑色小西装穿上,在镜前仔仔细细的端详了半天才深吸了一口气走出家门。
安子卿早早的就去了公司,最近他貌似很忙的样子,每天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只是每天在离开前都会站在莫小离的床边静静的凝望着她好一阵,一句话都不说,有时侯她会醒着,但是总不知如何面对他,所以一直装睡,今天她依旧装睡,他却没站多久开口说:“今天是宁涛的葬礼,我不希望你去。”
坐在出租车上的莫小离边回想着安子卿最近的举动边叹了一口气,车子在离宁家还有一段距离的路口停下,莫小离徒步走了过去,当她到达灵堂前时所有人都不再说话,每个人的面部表情都丰富多彩,有好奇的,有幸灾乐祸的,有看好戏的。莫小离双手颤抖着拿起一株香正要插入香炉时,却被旁边飞奔过来的一个妇女扑倒在地,头磕在地上阵阵发晕,一个端庄秀丽的女人正不雅的骑坐在莫小离身上,又撕又打,莫小离潜意识里抱着头任人打骂。
“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还有脸来。”
灵堂前顿时一阵混乱,有些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人假意过来拉人,趁乱也在莫小离身上踢上几脚,莫小离很清楚的听到一个阴恻恻的女声,声音很小很小,但是就响在她耳边,那个声音说:“你凭什么嫁给安子卿,你毁了我的幸福你知道吗?”
第33章 那个出手相救的男子()
莫小离惊慌失措的抬头,脸上便又挨了一巴掌,立刻肿起五个红红的指印,骑坐在她身上的高雅女子此刻头发散乱,满脸泪痕,如同疯婆子一般,哭哭嚷嚷的:“你还我儿子命来,你还我儿子命来。”
这时灵堂更加混乱,有人窃窃私语:“原来她就是杀人凶手啊。”
“那警察怎么没有查她”
“唉,她什么来头啊?”
莫小离没有看到刚刚说毁了她幸福的女子,满眼全是人,最最清晰的便是宁涛的母亲,她能够理解一个失去儿子的母亲,鼻头一酸有泪流出来,她忙低下头。而就在此时她身上的女人被人拉了起来,她也赶忙爬了起来,抬眼只看到一个男子手握着宁夫人的手,制止着她再想向前扑。
那个男子的背影如此熟悉,那么温雅。
莫小离嘴唇颤抖着正要喊他,却听宁夫人哭喊道:“你放开我,放开我,死了的是你弟弟,你的亲弟弟啊,你就一点都不伤心吗?你放开,我打死那个小贱人。”
是宁涛的哥哥,原来宁涛还有一个哥哥,原来不是他。。。。。。她还以为。。。。。。
莫小离不知道心里现在是什么滋味,因为宁涛有一个哥哥,她替宁夫人欣慰,但是又因为那个出手相救的男子不是她所想的人,而心里难过。
她的嘴角不断的有血渗出,她没有因为这一番殴打受辱就此离开,她向前跨了两步,向着宁夫人弯腰,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又转向背对着自己的男子又是一躬,才张口,声音有些嘶哑,她说:“对不起,谢谢!”
那个男子的背挺的直直的,没有转过身来看莫小离,只是向着宁夫人说:“我的弟弟,我自会讨回公道,可是凶手并不是她。”
说完向着灵堂更里面走去,然后转弯进了宁府里面,莫小离再看不到他的身影。
“离安集团安总裁到。”门外有人唱喝道。
安子卿一身黑色西装出现在灵堂,路过莫小离身边时停顿一下,便继续向前上完香,再出来向宁夫人说:“节哀!”
宁夫人又如贵妇一般向安子卿弯了弯腰说:“谢谢!”
一切都变的这么快,让莫小离有一种置身世外的感觉,她完全看不懂这里的人,也看不清这个世界,她以为对她拳打脚踢,至少对安子卿也会冷言相向或者骂骂咧咧,毕竟她是安子卿名义上的妻,可是什么都没有,那样客气。
安子卿环视在场所有的人,然后将莫小离揽在怀里,温声说:“那么,我先带着我太太回去了。”
在场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向安子卿点头致意,目送他离开。
车子是陈琳开的,莫小离与安子卿都坐在后座,她抬头看了安子卿一眼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数自己的指头,顺便回想一下刚刚那个宁涛的哥哥。
安子卿瞥了她一眼见她没反应又瞥了一眼,她还是没反应,他才开口问:“疼不疼?”
莫小离诚实的说:“疼。”
“活该!”
。。。。。。
第34章 那些他所喜爱的杯子()
清晨天气放晴,一改这几日的阴沉,少见的阳光明媚,有阳光透过百叶窗洒了进来,在地上落下一条条的影子,莫小离随手揪出一条波西米亚风格的披肩裹在肩头,光着脚跳到地板上,凉凉的触感让她缩了缩脚,却还是实实在在的踏了上去,她轻巧的蹦了几下,打开阳台上的落地窗,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痒痒的,很舒服。
站在二楼俯览整座院落,几株法国梧桐挺直的立着,满树的叶子全部变黄,铺了一地,很有一种萧索的意味,在院落的右边有从外面引进的活水,做成一个人工湖,里面稀稀的养着几条鱼,湖中央养着几朵莲花,花期已过,湖面上飘着几片莲叶,蔫蔫的。
莫小离有些开心,这座叫莲塘的宅子她是第一次来,跟安子卿在一起的时侯他带她去过南山,去过九溪,去过海澜,去过很多他的宅子,而只有这一座算是他的私宅吧,据说没有任何一个女子可以入住这里,就算他在外面怎样的花天酒地,却从没带女人来过这里。她很喜欢这里。
莲塘拥有古现结合的装修,院落里装饰的古香古色,可是一旦跨进客厅,房间里面却是现代电器一应俱全。时尚中有着古典韵味,古典中夹杂着时尚元素。
莫小离脸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还有浅浅的疤痕,阳光照到脸上,一条白色的印子明显了许多。她摸着脸上的疤痕,叹了口气,又是一个月过去了,她在这里都住了一个月了,虽然很喜欢,但是总是一个人也是会腻的,正在考虑一会儿要不要去院里的湖边钓几条鱼,背后嗒嗒的响起了脚步声,她没有回头,安子卿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你脚不冷?”
顺势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安子卿最近基本每天都来这里,虽然都待的时间不长,他们之间仿佛比从前好得多了,真的像是老夫老妻的感觉。
莫小离的脚被冻的有些发红,她缩了缩脚说:“还真有点凉。”
安子卿看着她,将她散乱的发丝笼到耳后,然后说:“晚上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
“好。”莫小离爽快答应,她知道就算拒绝也是无效,干脆不做挣扎。
安子卿出了她的房间,一路下来,直接下到地下酒窖,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喝点酒。
酒窖里靠着两面墙放着两个玻璃柜子,最上面一层摆放着盛酒用的酒具,下面四层全是各式各样的酒,有的年代久远,总之每瓶都是价值不菲。
他随手从最高层拿下一个高脚杯,正在启开一瓶酒的手停了下来,目光深沉的看着这只杯子,这是一个vinum系列的水晶杯,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是莫少华所喜欢的,而他自己一直用的是sommeliers系列的杯子,那时侯莫少华还开玩笑说他就是一土壕,无论用什么都拣最贵的,奢侈至极。
手越握越紧,只听咔哒一声,杯子应声碎落,有细小的玻璃扎入手中,血顺着指缝向下蜿蜒着,一直染满了整条胳膊。
第35章 那个叫vianna的女子()
“你看我穿这条裙子可以么?”莫小离为着晚上的宴会翻箱倒柜的找着衣物,刚刚找到一件自认为还可以的,便提着下楼来找安子卿,问了在打扫的刘妈才知道他在酒窖,她提着裙子向下下了几阶台阶,还有两层才到底时她停了下来,举了举手上的裙子问:“这件怎么样?”
有光线从她背后打了过来,她静静的站在那里,头发在光线里每一根都看得清楚,显得乱蓬蓬的,安子卿静静的看着她,像要从她身上看出朵花来一样,手上的血还在不断的滴到地上,莫小离被他看的不自在,莫名其妙的问:“怎么了?”
说着又向下走了两步,才看到地上一摊血,良久才反应过来他受伤了,她扭头咚咚咚的跑上去,在杂物间里来拿药箱又跑到酒窖,扯着他的手,慌慌张张的清理,包扎。
那条裙子被她随手丢在沙发上,也不知道什么时侯居然沾上了血迹。
两人双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时,莫小离懊恼的说:“白翻了半天,又不能穿了。”
安子卿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良久都不说话,最后的最后才说:“那只杯子我打碎了,你若喜欢就再另添一套,晚上的礼服你不用操心,六点陈琳回来接你。”
安子卿已经离开好一会儿,莫小离还在愣愣的坐着,她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每次都是这样莫名其妙,可她却不是个爱思考的人,既然事情莫名其妙的发生,那么在她这里也会莫名其妙的过去。
下午六点陈琳来接莫小离的时侯她正披头散发的坐在沙发上啃署片,啃得嘎嘣脆,门玲响起她穿着拖鞋踢踢踏踏的跑来开门,然后恍然大悟一般说:“啊?现在就去吗?他还没把礼服送来给我呢。”
“晚宴九点开始,现在还有三个小时,安总吩咐先带您去选礼服,做头发。”陈琳恭敬着说道。
车子到达famory的时侯已经是七点,安子卿坐在店里的沙发上手里翻看着一本女装杂志,那样认真,如同他看每一份文件一般,时不时的嚅饮一口手边的咖啡。头顶有柔和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可以看清每一根绒毛,他安静的,认真的等待着,莫小离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这样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