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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宜爱娇的白了他一眼,“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我当然是来给郑市长公子贺喜的。”
她笑意盈盈的上前说了几句吉祥话,她出身世家,极善交际,郑市长又有心凑趣,不一会儿气氛就被炒热,恢复如常,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般。
那个惹事的女人被人拉出去,不知送到哪里去了。
反正也没人关心这个问题,继续歌舞升平,尽情狂欢。
文静终于松了口气,悄悄闪到餐桌旁,一排排精致的菜式让她犹豫不决。
牛排烤的很香,三文鱼很诱人,蛋糕很可口食物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肚子更饿了。
她挑了手边几样食物,准备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填饱肚子。
一转身她手里的盘子就被人抢走,“喂,干吗抢我的?”
乔北北理直气壮的开口,“我肚子饿了。”
第121章 为她出头(3)()
乔北北理直气壮的开口,“我肚子饿了。”
堂堂乔家大少爷,居然说饿了,还这么坦然,要是让别人听到,肯定大跌眼镜。
晕啊,饿就饿吧,干吗抢她的东西吃?餐桌上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包管他吃的撑死。
他好像猜到了她的想法,魅惑的挑了挑眉,邪气横生,“抢来的东西更好吃。”
文静彻底无语了,有没有搞错?恶趣味啊。
不过念在刚才他护着她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就当是赏赐他的。
她回过头又挑了满满一大盘,躲到角落开吃。
偏偏某个人不识趣,跟了过来,边吃边打量她,“啧啧,吃相太粗鲁了,淑女应该小口小口的吃东西,更不能吃的太多,谁像你这样,连个大男人都比不过你。”
他还不消停,扳指头算好她吃下肚子里食物,太讨人嫌了。
文静只当耳旁风,吃下盘中所有的食物才淡淡的说了一句,“饿肚子的滋味很可怕,能吃上一顿饱饭是福气。”
她的声音清淡如水,不带任何情绪,却像一条鞭子打在乔北北心口,火辣辣的疼。
她到底经历了多少苦痛才能说出这么一句大彻大悟的话?
气氛有些僵滞,耳边传来一道酸溜溜的声音,“北哥,这位小姐是你的新欢?很得宠嘛,你这么护着她,就不怕姐姐生气。”
婉宜左手拿着一杯鸡尾酒,右手拎着一瓶香槟,双颊绯红,眼中难掩嫉妒之色。
平时他玩玩就算了,但这一次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不得不让她担心啊!
乔北北嫌恶的皱紧眉头,“两码事。”
文静起身就走,没兴趣在别人的爱恨情仇中掺上一脚。
婉宜动作极快,身体一闪拦在她面前,“别急着走啊,这位姐姐,我敬你三杯,你一定要干了,否则就是不给我面子。”
她边说边将手里的鸡尾酒塞进她手里,硬逼着她喝下去。
文静最烦被人命令和要挟,她身上浓浓的酒味随风飘进鼻端,有些不适应的退后两步。
谁要给你面子?跟你很熟吗?
她垂下眼帘,淡淡忧伤的声音在空气中飘荡,“我不会喝酒,对不起”
第122章 为她出头(4)()
她垂下眼帘,淡淡忧伤的声音在空气中飘荡,“我不会喝酒,对不起”
自从那一夜之后,她就没有再碰过一滴酒,错一次就够了,她再也输不起。
乔北北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又装成小白兔了,善变的女人。
婉宜却跟她扛上了,非要看她出丑,“这年头还有不会喝酒的女人?也不找个好点的借口,不行,你一定要喝。”
文静不言不语,玩起消极抵抗,她不肯喝,难道还能捏着她的鼻子硬灌吗?
乔北北虽然认定她在装小白兔,但奇怪的是心里隐隐不舒服,还没想明白,手已经快一步,抢过她手里的酒杯,“我来帮她喝。”
他就是见不得她委屈难过的样子,就算是装的,也受不了,真是莫名其妙。
他这是肿么了?难道夜色太迷离,让他产生错觉了?
眼见他爽鴂的连喝三杯,婉宜气的直跺脚,“北哥,你怎么能这样?”
乔北北自有制她的法宝,瞪了她一眼,“小孩子家的不要淘气,该玩的就玩,不能玩的就不要玩。”
果然很管用,她立马消停了,不敢再纠缠,心里冷哼一声,暂且打住。
主人来找乔北北谈点事情,两人去书房密谈。
婉宜借机拉她出来,“你跟我北哥是什么关系?”
文静仰望天空,无数星辰点缀其中,如一幅璀璨的画卷。
“什么关系都没有。”
清风拂过,雪白的纱裙随风飘荡,飘飘若仙,如同夜间的精灵,美的如梦如幻。
婉宜看的又羡慕又嫉妒,“你当我是傻子?没关系的话他会带你出来?还这么护着你?我警告你,他不是你能招惹的人。”
文静终于低下头看了她一眼,“你为什么这么紧张?他是你丈夫?未婚夫?男朋友?”
在她的追问下,婉宜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刚才的跋扈早就不知所踪。
她眼中闪过一丝了悟,暗暗叹了口气,“一样都不是?你那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警告我?”
婉宜眼眶一红,却倔强的抬起头,外厉内荏的道,“我是帮我堂姐看着他,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是我堂姐婉蓉,她是天底下最漂亮最有气质的女人,你根本不能跟她比,我劝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
第123章 为她出头(5)()
婉宜眼眶一红,却倔强的抬起头,外厉内苦的道,“我是帮我堂姐看着他,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是我堂姐婉蓉,她是天底下最漂亮最有气质的女人,你根本不能跟她比,我劝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
这番话她常挂在嘴上,但不知怎么回事,在这个女人了然一切的眼神下,越来越心虚。
文静轻轻的打断她,“你喜欢他。”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同是女人,同是过来人,那种求而不得痛苦的眼神,一眼就看懂了。
没有取笑她,更没有鄙视,只是陈述事实。
婉宜的身体如同被针扎了般一抖,面红耳赤的大吼,“我没有,才没有,你别胡说八道。”
心底最隐秘的角落被看穿,让她恼羞成怒,又心虚莫名。
文静轻叹口气,“喜欢就是喜欢,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只要他还不是别人的丈夫未贴上某人的私有标签,你还能尽力争取。”
爱过恨过真实的活过,那才是完整的人生。
只是那个男人值得吗?
清淡如水的语气莫名的安抚了婉宜狂乱紧张的情绪,眼中满满的迷惑,“你不喜欢他?”
好奇怪,别人就算知道她的这点心思,绝不会说出来,更不会当着她的面说这种话,没有安慰没有耻笑,只是淡淡的说出自己的看法。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很特别,特别的让她无法讨厌了。
文静干脆的摇头,“不喜欢,他不是我的菜。”
花花大少是她最不喜欢的人种,就算是小航的父亲,她也不会生出乱七八糟的想法。
爱上花心男子的下场,就是一生辛苦,一生的泪水,一生的伤痛,一生的背叛。
而她早就被伤透了心,有生之年都不想碰那伤人的玩意。
她有儿子就够了!
婉宜暗自松了口气,直觉的相信了她的话,“那是最好,要是让我知道你缠着他不放,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身上有一种非常特别的气质,让人很容易相信她的话,更容易生出好感。
寂静的夏夜,风在吹,青丝在飞扬,空气中隐隐有乐声。
第124章 为她出头(6)()
寂静的夏夜,风在吹,青丝在飞扬,空气中隐隐有乐声。
一时鬼使神差,向来冷情淡漠的文静多了一句嘴,”你要是喜欢他,就直接表白,别这样藏着掖着,既辛苦又讨人嫌,何苦呢?”
可能是自伤身世,看到同样的局面,忍不住多嘴多舌起来,唉,人最要不得的就是多嘴。
这句话准确的说进婉宜心里,眼眶一红,百感交集,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她压在心底的话不设防的溜了出来,“他不喜欢我,就算我了衣服爬上他的床,他也不碰我,因为我是婉蓉的堂妹,他唯一不会碰的人。”
平时她绝对不会说出来,实在是她憋的太久太久了,身边没有一个能听她说心里话的人,这番心意明明所有人都知道,偏偏大家都冷眼旁观,只当看了一场笑话,谁都不会出声多一句嘴。
那种滋味非常不好受,就像皇帝的新装,了衣服走在大街上,被人指指点点,还要硬撑下去。
文静修过心理学,看出她的情绪已经在崩溃的边缘,若是弄个不好,会伤人伤及。
她想了想,提了个建议,“那也当面表白吧,就当给自己一个机会,如果他不能接受,就直接死心,找下一个目标。”
婉宜怔怔的看着她,“你真的很奇怪,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她身边的家人朋友没一个会如此直接的劝她,直接的让她感到很舒服很放松,不用再苦苦压抑自己的情绪。
那种被了解的感觉让她一时忘了其他。
文静其实是怕她一旦发作起来会伤及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对于一个深爱中的女人来说,那才是最伤人的消息。
她耸耸肩膀,“我只是想起一些往事心生感慨,或者夜色太迷离,谁知道呢?”
见对方一脸的迷惑,她仰起头忍不住叹了一声,“求而不得是很辛苦,但不是最痛苦的。”
“呃?”婉宜又一次怔住了,“那什么才是最痛苦的?”
默默爱了十几年,每次看到心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亲密,那种惟心刺骨的痛苦几乎将她逼疯。
可她居然说,不是最痛苦的,开什么玩笑?
第125章 为她出头(7)()
可她居然说,不是最痛苦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