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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朵朵想要什么礼物?”西爵笑着开口,打在宋安然腰上的手一点没有放松。
朵朵皱皱眉,眨眨眼,确定,这是赤luo裸的收买。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可以漫天要价?
“啊,原来安然姐姐是西爵哥哥的女朋友啊,看来我哥哥晚了一步。”朵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西爵哥哥,我喜欢……”朵朵说出了一大堆她喜欢的东西,从那些字母发音,宋安然断定,都是她没有见过的品牌。
西爵脸上却笑成了一朵花,朵朵前面说的那句话,他很受用。
恒远站在一边,一言不发,看不出脸上是什么表情。
宋安然送朵朵和恒远出门,刚一转身,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嘴巴马上被堵上。
“……唔……”宋安然睁大了眼睛,没有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吻。
四片唇边紧紧地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西爵在她的唇瓣上辗转反侧,一会吸,一会允,都是极其小心和温柔。
宋安然忘记了要怎么反应,西爵是第二个吻她的男人,这样的吻和裴瑾年的完全不同,她能感觉到里面的珍惜和温柔。
裴瑾年的吻从来都是霸道的,带着气息也都是极致的感觉。
灼热的或是冰冷的。
西爵的吻渐渐的变得热切,不只是停留在唇瓣,他轻易地撬开了她的牙关,每一下都极尽力道和热情,温热顺滑的长舌缠绕这她的,宋安然想躲,脑袋被迫微仰着承受热切的吻。
“安然,我想你。”
西爵在换气的空荡,轻声地喃呢,像是情人之间的挑逗。
“唔唔……”
宋安然找回理智,这人是西爵。
她使劲去推西爵的胸口,拉离两个人的距离。
“咝——”
西爵痛呼一声,放开了宋安然,捂着伤口。
宋安然面色酡红地使劲瞪着西爵,模样有些气呼呼的。
“你——”
突然之间想不出指责的话。
“安然,做我的女朋友吧。”
西爵先她一步开口,语调轻柔,面容温润,阳光打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有淡淡的柔光,有种看不真切的感觉。
“西爵,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宋安然转身就走。
不是她妄自菲薄,她不认为她可以被西爵这样的人爱上,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对她来说,西爵是商场里华丽的奢侈品,她从来都是想都不会想。
……
宋安然在做饭,西爵坚持站在厨房门口。
“安然,做的什么好吃的?”
“……”
宋安然当他是空气,低头切菜。
“安然,你在生气?”
“……”
宋安然不说话,手一抖,盐放多了。
“不回答就是没有生气,那就是喜欢我吻你?”
“……”
宋安然瞪着西爵,手又一抖,好像放错东西了,她想,放错就放错吧,反正也吃不死人。嗯,就算吃死了,那也不是人。
“好吧,我知道你生气了。”
“……”“唉,你生气了,怎么办呢?你惩罚我吧。”
“……”“我不会还嘴的,让你在吻回去?”
“滚——”宋安然终于忍不住了,大吼一声,这人还真会得了便宜卖乖。
半个小时后。
三菜一汤,都是素菜,恒远说西爵现在还不能吃肉。
宋安然端上餐桌,对坐在沙发上的西爵喊了一声,“开饭了。”
当然,西爵很快就过来了。
西爵拉开了她身边的椅子坐下来。
宋安然明明白白地把他的碗摆到了她对面的座位,“你坐到那边去。”
西爵走过去,宋安然惊讶,他这次怎么这么听话,事实证明,子啊一次惊讶之后,还会再次惊讶,西爵端着对面的碗回到了宋安然身边的位置。
“你怎么又回来了?”
“你喜欢我坐在你对面?”西爵淡淡勾唇挑眉。
“嗯,你过去吧。”宋安然说的风轻云淡,坐远一点她比较安全,不会子啊发生接吻事件。
“我伤口疼,走不动。”西爵一屁股坐下,不动了。
宋安然无语,他怎么从那边走过来的时候伤口不疼。
第一个被辣死的人()
“安然,我一拿筷子扯得伤口疼……”西爵目光炯炯地望着宋安然,墨玉色的眸子闪着幽幽的光。
“阿兰,你家少爷伤口疼,来给他夹菜。”宋安然对着门口,喊西爵别墅里的佣人。
“好像又不会扯到伤口了。”西爵乖乖地自己夹菜。
他夹了一口菜放到嘴巴里,嚼了两下,马上住口,“安然,是不是……”
“阿兰。”
宋安然喊阿兰。
西爵马上住口,狠狠心,咬咬牙,把菜咽下去,在夹另一盘,放到嘴里,“安然,这个菜有点……”“阿兰。”
宋安然再次喊阿兰。
“好吧,我错了。”
西爵开始吭哧吭哧地吃饭,咬碎一口能给牙膏做广告的小白牙,这菜一点都不咸,这菜一点都不辣,进行自我催眠。
宋安然刚才没吃,等她她自己一样夹了两口,皱眉。
看看西爵,正在吭哧吭哧地吃饭。
不好意思说别吃了。
算了,就是稍微有那么一点咸,稍微有那么一点辣,吃不死人,宋安然安慰自己。
她夹一口菜,无限忧愁地看一眼西爵,在夹一口,在无限担忧地看一眼,会不会吃死人呢?会不会吃死人呢,会不会呢?到底会不会呢?
西爵的脸微微发红,因为胃的原因,他几乎一点都不能吃辣。
“咳咳,咳咳咳……”
因为辣,他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那个,是不是很辣?”
宋安然担忧地问道。
“咳咳,嗯,辣,很辣,太辣了……”
西爵放下筷子,几乎是泪流满面,当然是因为辣的。
宋安然给她盛了一碗汤,放到西爵面前,“要不,你先喝汤?”
“安然,如果今天晚上我被辣死了,墓志铭一定要写:第一个被辣死的人。”西爵结果宋安然手里的汤,不客气地喝了一大口。
宋安然,“……”还能辣死人?
她就不信了。
最后,西爵没有在动一口菜,只喝了几口汤,佣人阿兰说要帮他重新做饭,他说没有胃口了,也就没有做。
晚上。
宋安然决定和西爵谈一谈,她用苹果扔了他几下,把伤口砸出血了,那么她在这里照顾了他两天了,也算是将功赎罪,应该能走了吧。
现在她已经不是逃犯,已经清白了。
她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在街上了。
虽然在这里很安全,裴瑾年不会找来,但是她不能在这里呆一辈子啊。
该面对的事情总是要面对。
在监狱里,她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害怕不能解决问题,以前她太软弱了,她要用头脑和智慧来解决事情。
“你要走!?”
西爵窝在深紫色柔软的沙发上正在玩游戏,听到宋安然的话,噌的一下子站起来,差点把鼠标扔到地上。
“是啊,我我不能总呆在这里吧?”
宋安然眨眨眼睛,他干嘛那么大的反应。
“总呆在这里怎么了,不好吗?”
“当然!我为什么要一直呆在这里,我有我的生活,而这里根本就不属于我的生活。”她的生活应该是最简单的模式。
上课,打工,照顾弟弟。
“你的生活?你知不知道瑾一直在找你?你所指的生活就是和他在一起的生活?”西爵讽刺地笑。
这笑刺痛了宋安然心中的某根神经。
“这与你无关。”冷硬回答。
“难道你爱上瑾了?”西爵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有些颤。
“当然没有!”何宋安然否定的坚决。
“那你心里爱着别人?”
西爵再次逼问。
宋安然想想,爱着别人?
第一个想到了温竞航,又马上否定,她现在已经不爱他了。
因为在监狱的时候,她几乎都没有想起过他,想起最多的是裴瑾年,但她知道,不是因为爱,是因为恨。
“没有。”
“那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爱你的机会?”西爵靠近宋安然,“安然,我们很久很久之前就认识的,只是你忘记了我。”
而我现在还不能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你。
“很久之前就认识?”宋安然讽刺地笑,仰起头,冷笑着看着西爵,“那是不是很久之前,你就已经喜欢我了?”
“是。”
“呵呵……”宋安然再次冷笑,“你的喜欢还真是伟大,竟然可以看着你喜欢的人,在人群经过的走廊里,被你的好朋友强/奸。”
在上官绝的游轮上,她被裴瑾年按在走廊里强/奸,他和上官绝就站在走廊的那一头。
西爵脸色顿时惨白,他发誓,那是他今生做过的最后悔的事情。
“我不想在变成谁的宠物。”
宠物没有人格,没有尊严,没有自由。
宋安然敛下眼帘,她不会忘记,西爵是和裴瑾年一样危险的男人,最先对她的兴趣,是因为她是裴瑾年带着华丽冰冷的链子的宠物。
“不是你想的那样……”西爵声音暗哑,“那时候,我并没用认出你。”
“没关系。”宋安然淡淡开口,“你应该是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从来都不认识。”
她说的是实话,在她的记忆里,从来没有关于西爵的任何记忆,那么也就不可能存在,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的可能性。
他认错了人。
“不,我没有认错。”
“我可以证明。”
西爵在宋安然讽刺的眼神下,急切地开口。
“在你的后背上有一块月牙形的胎记,那是你身份的证明。”
“一块胎记证明不了什么,世界这么大,一样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