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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去吧。”
“哦。”
苏榆是被赶鸭子上架的,她嘴笨,对楚易琤她更是没辙,她从来没安慰过楚易琤,因为楚易琤一直以来都是任由她欺负的。
可今天晚上,苏榆站起来的那一刻,心跳加速,在众人的视线的慰问下,她向楚易琤走去。
“哥。”
苏榆坐在楚易琤的左手边,她一坐下,楚易琤的左右就绕过了她的后背,随意搭在她的肩头,举止亲密。
不过对于他们彼此而言,这是很基础的动作,没什么亲密可言。
“来了?喝酒了?”
苏榆眨眨眼睛,看清眼前的这个人:“嗯。”他刚刚难道就没看见吗?她记得她刚刚就坐在楚易琤的身边。
“还喝吗?”
见楚易琤直接拿了瓶刚开的过来,苏榆果断拒绝:“不想喝了,你也别喝了。”
苏榆按住楚易琤的手,想要阻止楚易琤,不过片刻的功夫,她和楚易琤力量上的悬殊让她败下阵来,一瓶黄色的酒水不过半分钟的时间就被楚易琤喝掉了一半。
眼下,就照这个喝完,不出事才奇怪,不管能不能阻止,她都必须要试一试。
见楚易琤又举起了酒瓶,苏榆抓住那酒瓶的瓶颈,轻而易举的就将那瓶酒给夺了下来,而楚易琤的手立马又伸了过来,情急之中,苏榆的语气强硬起来,低吼:“哥,别喝了,行吗?”
“你想尝尝这酒的味道吗?”
包厢里的古典音乐恰好到了高点,苏榆没听清楚楚易琤说的是什么。
她用力的攥着酒瓶,冉冉升起的怒气已然侵蚀了她的表情,苏榆的语气中带着不耐烦:“你说什么?”
楚易琤没有再说话,苏榆看见楚易琤伸手捞过桌上的一瓶红酒,苏榆是真的怒了。
“哥,你有话好好说不行吗?非得这么糟蹋自己?不就是公司破产了吗,你还有”我这个字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苏榆嘴巴张着,却没任何的声音。
忽然间,苏榆看见楚易琤的嘴巴动了,她虽然听不清楚楚易琤说的是什么,但是她看的懂,她懂唇语。
她看见楚易琤说:我给你尝尝这酒的味道好不好?
什么意思,发酒疯逼她喝酒吗?
苏榆努力平定情绪:“哥,你,我不嘶唔。”
不过片刻,苏榆双眸放大,大脑一片空白,她能感受到有一股冰凉的液体被送进了她的口中,其余的沿着嘴角下滑。
原本站在楚易琤身边的苏榆被楚易琤一个纵身扑到在沙发上,身体之间,亲密无间。
冷,这酒冰冷刺骨,楚易琤也是那么陌生,片刻的呆滞,苏榆拼命的捶打身上的人。
唇舌被楚易琤占据,那火热而熟悉的气息正和她零距离接触,嘴巴被楚易琤占领,塞的很满,她嘴角疼,而口中那不断游走的滑腻令她陷入了极度恐慌之中。
苏榆无法讲话,喉咙里勉强能发出唔唔的十分无助的声音,如同困兽的嘶鸣,在楚易琤这猛兽面前,她是个弱者,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
她脑子里终于整理出了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楚易琤在强吻她,她没看错,身上的人居然是楚易琤。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发生,苏榆圆润的指甲从楚易琤的皮肤上划过,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楚易琤给她的压力有多大,她下手的就有多狠。
面对着眼前的一片星空,剧烈挣扎的苏榆全身不停的战栗,这一刻,她恨不得能直接晕过去,然后醒来之后可以感叹这只是一场梦。
然而并不是,这是现实,残酷的现实,楚易琤微凉的指尖竟从她衣服下摆入侵,划过她的皮肤,似带着留恋,却也带着未知的危险,不断往高峰楚攀,这让苏榆挣扎的更加剧烈。
第25章 只能做兄妹()
祁修扬最先反应过来,他果断站起来,大步直接走到门边,随手关了灯,先前明亮的包厢此时此刻只剩下那片模拟的星空,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沙发上那两个让你也越发朦胧。
他径直走到彼时已经看呆的程辞面前,推了他一下:“自觉点,还有包厢吗,换个。
直到这个时候,目瞪口呆的程辞才终于反应过来,他招呼着剩下的人:“走走走,隔壁还留了个包厢,我们去隔壁接着喝。”
这个地方此时此刻确实已经不适合喝酒了,适合让他们两个独处。
不过半分钟的时间,包厢里的人都散的差不多,只剩下沙发上痴缠的两人。
门外,众人一脸冷静,当然除了程辞,他还兴奋的盯着紧闭的门:“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易琤这么彪悍,你说我要不要顺便帮他们在隔壁酒店订个房间?说不定明年他俩能给你生个儿媳妇。”
祁修扬淡淡的看了程辞两眼,程辞言语上的不着调众人早就已经习惯。
他也换了调侃的语调:“你要是着急的话,你可以给我生个儿媳妇。”
“艹,祁修扬,我是男的。”
祁修扬推开旁边的门,跟几个人径直走进去:“有眼睛都看的出来你是男的,有脑子的人也都知道男人不能生孩子。”
脑子一根筋的程辞起哄着跟了上去:“你是拐弯抹角的想说我瞎眼没脑子?”
祁修扬脚步顿了一下,好像是被什么绊倒了,高大的身形晃了晃,明明地面平整的很。
“程辞你的意思是说你没看出你自己是个男的,你也不知道你不能生孩子?是这个意思吗?”
“”半天,啐了句“老奸巨猾。”
祁修扬没搭理这个今晚忽然大脑短路的人,他开了瓶酒,喝了两口,又听见程辞讲话。
“你说这妹妹是真傻还是装傻,没看出易琤对她的心思?”
祁修扬放下酒杯,感情的事情,嗬,就比如他自己的感情,真是累赘。
“要是装傻的话,你觉得这次她留易琤住在她家?是你想多了,其实,楚繁这个人心思很单纯,不像楚家其他女人,不过他俩恐怕”
“恐怕什么?我早说你是半仙,给我说叨说叨?不对,等等,什么叫不像楚家其他女人,你跟楚家其他女人有过感情纠纷?我想想啊,回会是哪个呢,我居然不知道。”
祁修扬瞥了程辞一眼,叹了口气:“他俩没那么容易就在一起的,毕竟,在楚繁的认知里,易琤是她哥哥,十二年的哥哥,你觉得”
他关心的话题被祁修扬主动跳过了,程辞只觉得无趣,特别是感情这种事情,提到感情,便戳到了他的痛处,他摆了摆手:“半仙,喝酒喝酒,这些事情还是不提了。”
而此时,这边的包厢,泪水冲刷干净苏榆的眼睛,她把楚易琤看的更加清楚了,这个陌生的恐怖的楚易琤。
她的舌头已经麻了,胸前也是阵阵的揪痛,楚易琤的手依旧在她的衣服下胡作非为。
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他们一直做兄妹不好吗,为什么
不能,绝对不能,他们只能做兄妹,只能做兄妹,别的任何选择都绝不行。
想到那件比梦魇还要可怕的事情,苏榆的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她的双手早已经被楚易琤举过头顶,动弹不得。
人在绝望的时候,爆发力是不可估量,是恐怖的,苏榆也不知道自己拿来的力气,她抬腿顶上了楚易琤的要害,下一刻,得了自由的她机械般的犯下沙发,而后疯了一样冲出了包厢。
包厢后面正痛苦躺在地上的人,她看不见,她不敢回头,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远离,远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仿佛身后有豺狼猛兽,但凡慢了一秒,就可能被野兽扑中,被撕的粉身碎骨。
苏榆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穿过楼下那拥挤的人群的,她只看见了此时此刻站在路边衣衫不整的自己。
身边是一块广告牌,反着光,通过那块广告牌,她终看见这个狼狈的自己。
丸子头早已经散的乱七八糟,肉色的丝袜抽丝了,白色的裙子褶皱不堪,裙子领口被撕坏了,露出了白皙圆滑的肩头,胸前一片红色的酒渍,特别显眼,脸上的花掉的妆经过泪水冲刷,进一步恐怖了她的形象。
路边经过的人不断往她身上看,都是在凑热闹,苏榆讨厌这些人的视线,这个地方她一秒也待不下去了,苏苏榆低着头捂着脸拦住了经过的一辆出租车。
坐进车里的那一刻,她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却立马紧张起来,她没带钱,手机也没带,身上所有的东西都遗落包厢里。
苏榆正纠结要不要下车的时候,司机突然说话了:“小姑娘,需要帮你报警吗?”
司机师傅是个女的,苏榆坐在后座,不肯抬起头,她不想再让人看见她这狼狈的样子。
“阿姨,谢谢你,不用,那个阿姨,我没带钱,你可以送我到住的地方吗,我到了拿钱给你,我绝对不会”
司机师傅笑了笑,打断苏榆的话:“没事,小姑娘,真的不需要报警吗?这里的男人啊,都仗着家里有钱,对女孩子特别不尊重,小姑娘,你不用怕的。”
难得遇见热情的出租车司机,可苏榆不想再听司机师傅问下去了,她没有力气了,她不想讲话,因为她不愿意去回忆刚刚的事情。
“阿姨,不用了,你送我去尚缇国际吧,我没事。”
车终于开出去了,苏榆将头发放了下来,可是不管怎么整理,依旧掩盖不住这身的狼狈。
最后属于只能放弃了,靠着窗户无声的哭泣。
苏榆走出电梯的时候,看见自家门口顿了一个白色的身影,她心跳加速,看清是谁,好了些,她向前走了两步,那个白色的声音似乎是听见了声音,忽然站起来,快步向属于的方向跑来。
顾嘉然看都没看直接扑过来抱住了苏榆:“榆,对不起,我下午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出来的时候听说咖啡厅门口的事情了,你怎么样?”
松开苏榆,顾嘉然才看清楚眼前这个失魂落魄狼狈的苏榆,